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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两边的墙面上,都画了许多的插画,而这些插画。。。并不是多么久远之前的,两边全都是被玻璃罩护住的钉在墙上的油画布,甚至做的还有防潮的措施,这应该就是近些年才有的。
有些不可思议的凑近那些画细细观察了很久后我对陈洺开口道:“真是神了,这千年古墓里竟然有现代画,还有玻璃罩子!!”
陈洺只是不咸不淡的扫了眼那些画,对我道:“不奇怪,这里在几十年前曾经驻扎过许多人,再往里应该还能遇到一些遗留下来的其他东西。”
这条走廊不算长,一会就走完了,只是在走廊尽头出现的另外一个东西又一次让我相信了陈洺的话。
这尽头处不再是石门,而是一扇带着保险措施的厚重铁门,其实说铁门也实在不够专业,只是在我的世界观中任何钢,不锈钢,铁,铝,统称铁。
虽然可能气死化学老师,但是我高中初中化学一直都是倒数,也不怪他教的不好。
整扇门,一眼看上去除了厚重之外我暂时想不到别的词语可以来形容,门的表面光滑异常没有把手,只是在最中间的地方印有两个危险提示。
立入禁止。
一看到这种标志我就不由自主的联想到抗日战争时期小日本研究出来的人体病毒,赶紧收回了在门上来回摸的手,晦气的在衣服上蹭了好几次才躲到陈洺身后问:“这后面是啥地方,看标志是不能进去的啊。”
陈洺一直在旁边墙面上摸索,听了我的话竟笑了出来,回头看着我道:“根据标志和要求,我们也不应该进来此刻这地方,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循规蹈矩。”
知道他是在调笑我,只是这个时候也没啥心情开玩笑,扯了扯嘴角我道:“不知道为啥,这种门一看就让人觉得不好,后面要不是啥十分危险的东西何必用这种方式给挡在后面。”
闻言,陈洺看了看那扇门,接着在墙面上摸索不再言语。
我在一旁等着,也不知道陈洺在做些什么轻易也不想出言打扰他,干脆就蹲在一旁研究研究那些画,这些画都十分的抽象,我从里到外一幅一幅的过,等看到一副临摹梵高向日葵的油画时才幡然醒悟刚刚看到的所有的话都是什么人临摹出来的大师们的作品。
虽然不太懂,但也看的出来这人画的是相当不错。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干脆趁着这会时间在这里装一回艺术人。
来来回回的品味了好一会,在最后一幅画的面前停了下来。。。
停下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这幅画,相比较前面几幅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前面那些都是临摹别人的作品,而这一幅似乎是什么人的肖像画。
只是画面灰暗,根本分辨不清照片中的人相貌如何。
这幅画整体的构造都偏暗色系,但是也不难看出来,画面中的那个人是侧面对着画这幅画的主人。
没有原因的,不知道为啥我迟迟的站在那幅画前面走不开。
那幅画里面的人虽然模糊万分但是却总有那么一闪而过的地方让我觉得十分的熟悉。
“默默?”我不知道盯着那幅画到底看了好久,陈洺喊我的时候,回过神的瞬间只觉得眼睛都瞅疼了。
陈洺来到我身旁,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墙上我盯着的那幅画,半响才开口道:“走吧。”
闻言,我扭脸朝着那扇门看了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洺竟然已经把那扇门给弄开了。
那扇门没有门把手,没有锁,推不开,陈洺到底是用啥法子给弄开的?!
我膛目结舌的跟着陈洺来到了那扇门的后面。
而这扇门后面的场景却远不如这扇门来的吸引眼球,本想着这么严密封实的地方一定是什么机密存在,说不定能看到什么稀奇的东西,可等进来以后我才发现这后面根本就是空无一物,整个房间也就是十几个平方那么大,周围除了四面墙壁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要真计较起来,也就是正对着门的墙面上有一副彩绘的人像画。
这幅画看上去和外面那些不同,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从进了屋子里开始,我的注意力就都被那屋子里唯一的画给吸引了注意力,而陈洺则跟刚刚在外面的时候一样,不停的在墙面上摸索,敲敲打打的。
拿着手电,缓步来到那幅画的前面。
这幅画中是一个女人的全身图,古代画卷中典型的带着夸张的绘画手法,只注重形,而不太注重细节部分的描绘。
画已经有些褪色,就更看不出什么细节的地方。
画中女人手握摇扇半遮面,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凝视了一会,我被那女人身上的一处颜色略怪异的地方吸引了,怎么看怎么觉得跟别的地方相比较有不同,猛一看不会觉得奇怪,但一旦开始仔仔细细的打量就能看出不一样。
伸手上去摸了摸,却发现这一块颜色所在的青砖竟然可以移动。
“陈洺!陈洺快过来。”嘴里喊着陈洺,我手下已经将那块砖给按了下去。
“别按!!快松手!”那边陈洺在看到我动作的时候,脸色猛地一变,可他喊出的话已经晚了。
那块砖刚按下去,我脚下突的一松接着整个人朝着下面掉了去,好在陈洺反应快早早的冲了过来,在我人掉下去的瞬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突然的失重将我吓了一大跳,在被陈洺抓住短暂的晕眩后心脏跳的快的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这样突然下坠的力道让陈洺抓着我显得十分费力,最重要的是外面是一片平地他连个接力的地方都没有,我紧抓着陈洺的胳膊,双腿试图在周围找到能借力蹬住的地方,见状,陈洺语气吃力的喊:“别动!我拉你上来!”
闻言我再不敢乱动,上面陈洺深呼吸了好一会,突发一股子怪力一下将我拽到了地面上。
趴在地板上,因为担心身下的地板还会像刚刚那样突然塌陷我长时间趴在地上不敢乱动。
等心情平复的差不多,我回过脸心有余悸的看着画前面塌陷下去的那几块平整的砖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地面突然陷下去似乎不是个意外,而是因为我的行为触动了这里的机关。
陈洺蹲在那个坑的旁边往下看着,眉头拧的紧紧的。
我吞了口口水也蹭了过去,凑过脑袋和陈洺一起往下看了眼,这一眼却吓的我一屁股跌坐到了地面上浑身瞬间冒出了一层的虚汗。
幸运复活
写生存法则的时候,我从没有像这本书的时候经历那么多事,断更那么多天,那本书好像几乎没有断更过,而这本书。。。算了,不提了。。。。。。。。
我从一开始就不爱拿生病来跟大家解释断更的事情,因为大家通常都不信,觉得是在装病。
这本书从一开始老读者们都知道我遭遇了什么,那是致命的打击,一直到现在都一蹶不振,我总觉得自己肯定熬不过去这件事,但最近这场病却好像心理涅槃一样让我突然都想开了,在医院那几天,不吃不喝靠点滴维持着有口气存着,这真不是夸张,精神好的时候会玩玩手机一旦难受感上来立即整个人恨不能昏迷过去,我每天看着旁边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老爸那心如刀割的脸色,所有的人都在迁就我,祈求我能吃下去点东西,可能是我过去太刁蛮了,这一次老天让我知道知道厉害。
我每天都在胡思乱想,是不是胃癌?是不是胃癌?我给何默安的悲剧设定会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如果是胃癌怎么办?没有人能救我,没有陈洺没有人。
人在生病的时候胡思乱想的能力非常适合写悲情小说。
但好在,那些都只是胡思乱想而已,在煎熬中,我逐渐的有了精神,虽然还和正常人不能比但起码能坐在电脑前写这么多的文字并且大脑逻辑清醒,起码我能拿着一包饼干给吃的一干二净,我还是健康的,之前那几天只是我对自己身体不负责任的恐吓和责罚。
生命真的是很严肃的词语,一旦它要离开,哭和挽留是没用的。
我从没有像现在那么通透,人活着一定要对自己负责,经历的那些事都是我们注定要经历的,但那都不是我们折腾自己的借口,身体和生命只有一次,凡事看淡看开,放自己一马。
PS 大家一定注意保护自己的胃,一旦它不行了,人活着比死还痛苦。
爱惜身体,大家圣诞节快乐
第二百六十七章 杀人
在刚刚混乱的瞬间我手中的手电筒掉了下去,而那手电筒的光线这会好巧不巧的刚好把下方的环境给照的能看清个大概。
那下面不算深,看模样也就是三四米的样子,但是下面摆满了一排排倒刺一样的石头,尖锐异常,也就是说如果刚刚陈洺没有及时拉住我,我此刻就已经被那些石头给刺得浑身都是血窟窿。
咽着口水我往后缩了好远的距离才心有余悸的道:“还好你拉住我了,不然我真上天了。”
陈洺闻言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接着仍旧注视着下面的环境,就这样看了一会后他嘴里发出了‘咦’一声轻微惊讶的语气词,随即陈洺背对着我说了句:“你在这等我。”然后不等我回答竟然整个人朝着那满是尖锐石头的洞里跳了下去,我在他后面被他突然的动作给吓的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就扑上去想拉住他。
这陈洺是发什么失心疯了!!!
我的动作太慢,没有拉住他,陈洺没有直接蹦下去,而是跳在另一边的地板前面手扣着那地板身子在地洞的空中来回晃了两下,借着这股子惯性整个人下去的同时远离了脚下那块尖锐石头进入了黑暗地界中。
我趴在那洞口没有听到骨肉被刺穿的声音,又等了一会听到了陈洺的脚步声,整个僵硬下来的身子才终于松懈。
听他的脚步声似乎是在里面来回走了几步,再然后就停了下来,也没有动静就那么停了下来,按照我对陈洺的了解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吸引了他的东西。
没有手电筒我自己身处在这个黑漆漆的屋子里着实有点渗人,勉强等了陈洺几分钟后我还是按耐不住喊了他一嗓子:“陈洺,你干嘛呢?”
我这一喊,下面再次传来了陈洺的脚步声,只是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
不过他在朝着我这边走过来。
脚步声在光线照不到的黑暗边缘停了下来,这期间我回头环视了一圈身后黑漆漆的屋子,一想到这里还是个老坟心里头立即膈应的厉害,浑身鸡皮疙瘩冒了一层又一层的。
人就是有这种坏毛病,越是不应该做的事情就偏偏越想去做。
莫名的恐惧让我有些焦虑和烦躁,又一次开口喊陈洺,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不高兴:“你干什么呢你!就不能说句话么?!”
可能是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乐意,陈洺终于开口:“这下面。。。是条通道。”
我一愣,立即往下看了去,我们进到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屋子,发现这个洞口,而洞口里面还有一条通道。。。这是什么设计格局?
“通向哪里的?”
“不知道。”陈洺说话很慢:“得进去看看。”说完这句他顿了一会:“你自己在上面可以么?”
“当然不可以!!”我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他:“这里乌漆墨黑的吓死人了,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