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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兹!就在歌声优美之际,突然从外面突兀的传来了一阵指甲挠门声,声虽不大,可却让林豪文殊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气,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扶我去看看!林豪勉强撑起身子,表情凝重,小声说道。
丧尸不会发现我们了吧!文殊小脸惨白,盯着林豪颤声道。
林豪见文殊惊恐的样子,笑着宽慰道:“呵呵,哪会,丧尸要知道我们在这儿,就不只是挠门声了!
听到林豪这样说,文殊心绪平静了不少,当下,撑着林豪的半个身子,缓缓搀扶到门跟前。
透过猫眼,林豪清晰的看见了门外的景象,一只半边连血肉模糊的女性丧尸,准确说,是抱着一个已经被蚕食殆尽只剩下骨架孩子的女丧尸,正在徒劳的用手挠门。
什么情况?文殊听着渗人的挠们声,不安问道。
一个女人,这里好像是她家,她想进来!林豪盯着头颅低垂满是血腥的女丧尸,嗓音沉沉的推测道。
啊!文殊显然没想到是这种情况,当下,忍不住惊呼了出来。
喊什么!林豪扭过头,训斥道,再透过猫眼看外面,女丧尸显然是感到了屋内的异动,眼神通红注视着自己,一瞬间,林豪脊背冷汗直冒,喘着大气迅速收回目光。而女丧尸的动作也由之前的轻微挠们,变成了猛烈捶打,嗓子不断发出阵阵低沉嘶吼,刺人心魄,。
文殊意识到自己又犯了大错,一时间,眼眶含泪,自责不已。
走,进卧室,把卧室门牢牢锁住,这样就算丧尸进来,也一时奈何不了我们!林豪眼见门前女丧尸动作越来越大,四周也随着女丧尸的异动,迅速吸引来了其它丧尸,浓密森林,狼一般的嗜血绿光散步各个角落。
文殊迅速搀扶着林豪来到卧室,紧紧锁住门,还不放心,又把桌椅搬到门后,加固起来。
睡吧!林豪半躺在床上,见一切准备妥当,脸色平静的淡淡说道。
丧尸不会进来吧!文殊惴惴不安道。
林豪叹了口气,双手抱胸,镇定自若道:“不知道,不过只要安全熬过今晚,等天明,就安全了!
听到林豪这样说,再看林豪安逸的神情,不知为何,文殊心头自责更深。
睡吧,对了,给我块布,让我塞到嘴里,以防打呼噜!语毕,林豪自顾自的找了起来,看有没有碎布。
你睡吧,打呼噜了我提醒你!
你不睡?林豪问道。
不了?万一有什么情况好叫醒你!听着门外越来越猛烈的锤击声,四周也传来了阵阵异样的嘶吼,文殊不禁摇了摇头道。
不睡哪来精神对付丧尸,等他们进了屋子再醒也不迟,来,就睡在我旁边!林豪见文殊脸色苍白,心知她身体本就不好,这几天因为自己又劳累了不少,再不睡,这样一直神经紧张着,整个人肯定会垮掉,当下语气严厉的命令道。
天知道林豪怎么会如此镇定,不过也正是林豪这份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感染了文殊,让她心安了不少。随即不再勉强,缓缓躺在床上,背对林豪,靠着他的肩慢慢闭上眼。
有我在,别怕!林豪感受着一旁文殊身体的颤栗,柔声宽慰道。
恩!文殊像个小孩子蜷缩在一起,乖乖应道,因为这几天实在太累,所以依靠在林豪肩上,又朝里面挤了挤,便心怀忐忑的睡去。
看着文殊慢慢睡着,林豪取过身旁手枪握紧,侧过身子,望着落地窗。闪着精光的眼睛透过厚重的窗帘,似能看见外面无数丧尸流着哈水游走的样子,但越是这份紧张,就让林豪越无所畏惧,当下,背靠床沿,紧紧握着手枪,一动不动,似睡非睡。
伤感
一夜无事,丧尸只是在周围不断徘徊,在没有听到任何异响后,就相继离去,只有那个抱着孩子面色狰狞的女丧尸,显然十分确认屋子里面有人,流着血色哈喇,不断重重拍打着房门。
怎么还没走?文殊一觉睡醒,听门声依旧,不禁神色恐惧的问道。
应该就只有那一只丧尸了,不要怕,扶我去门口!语毕,林豪整了整衣衫,握紧手枪。
在文殊缓缓的搀扶下,林豪来到了门口,透过猫眼仔细环顾了一下四周,不出所料,只剩下这一只女丧尸了。
见状,林豪侧身看了眼文殊,沉声吩咐道:“把门打开!
什么?文殊呼道,显然十分不理解林豪这个决定。
我叫你把门打开!林豪一句一字的缓缓说道。
文殊还是不敢,毕竟外面就活生生站着一只丧尸,一开门,丧尸不就进来了吗?出于对丧尸的恐惧,她实在没有胆气打开房门。
林豪知道文殊在怕什么,当下,费力的伸出手,咔嚓!打开房门,而在房门洞开的一瞬间,女丧尸吼声凄厉,眼神嗜血身姿摇摇晃晃的冲了进来。
看着丧尸一步步进屋,“给你枪!把她杀死!语毕,林豪把枪迅速塞在了文殊手中,神态冷漠。
我,我不会。望着女丧尸摇摇欲坠的步伐,文殊一时被惊的语无伦次,脸颊也如纸惨白布满碎汗,整个玲珑身姿都在打颤。
我已经把保险打开了,你只用瞄准丧尸,打过去!林豪不管丧尸正在向二人奔来,嗓音冷静残酷。
文殊眼见女丧尸越逼越近,鼻尖已可闻淡淡腥臭味。而这也是她第一次近距离正视丧尸,眼盯着那半边血肉模糊露着白骨的脸颊,隐隐还有啃食痕迹,斑白脱落的眼珠挂在脸前,更让文殊无法接受的是,她怀里还抱着一个脑子被掏空血红肠子拉扯在外的小孩。此景似一把利刃直直扎在她的脑海,一时,文殊只觉天昏地暗。
砰!林豪见丧尸就要向文殊咬去,而看她的样子,显然已经被吓昏了头,不敢托大,取过文殊手中的枪支,及时出手,直接命中丧尸脑袋,瞬间脑浆四溅,冷冷的鲜血洒满文殊全身,让她瞬间成了一个血人。
别墅外的人工小湖,此时林豪正背过身,文殊则不顾寒冷,泡在池中,狠狠擦拭着身体,眼圈通红,显然大哭过一场。
我也是为你好,万一我哪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也好自己一个人拿着枪存活下去!林豪背着身,嗓音不复之前冷漠,柔和的说道。
文殊听到林豪这么说,不知为何,更觉心口一疼,眼泪再次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深秋寒冷的湖水,文殊颤抖着泡在里面,身体是冷的,心更是冰的。
林豪心知不能在让文殊这么折腾下去了,否则非得发烧,但他又没办法扭过身,一时,焦急万分,后悔之前的莽撞。
文疏,快出来,有丧尸来了,快啊!林豪突然嗓音嘶哑着惊恐呼道,同时迅速抽出手枪,煞有介事的瞄准前方。
丧尸这个字眼现在对文殊来说简直是个噩梦,看林豪如临大敌的样子,文殊不管不顾的冲出湖面,披上衣服躲在林豪身后,颤声问道:“在哪?
哦!被我吓跑了。林豪扭头笑呵呵的说道。
你骗人!文殊看林豪坏笑的样子,立马就明白了林豪是在骗她,加上之前的旧账,一时,气急攻心,转头就要再次跳进湖水里。不为别的,就是要气林豪,用自残自己的方式气死林豪。
林豪好不容易把文殊骗上来,怎么能放她在回冰冷的湖水中,眼见文殊扭头要走,迅速死死拉住她冰凉的胳膊,死拽不松。
你松开我!文殊杏眼怒瞪林豪。
不松!林豪针锋相对。
二人较上了劲,文殊一咬银牙,使劲往湖中走,林豪也不松手,紧紧拉住文殊衣服。刺啦!一声闷响,在二人一左一右的角力下,本来就不太结实的纺衫,再也承受不住拉力,被扯成了两半,文殊香肩裸露,春光乍泄。
林豪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呆了好一会,这才迅速尴尬的扭过身,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文殊。
文殊此刻脸颊通红,羞得跳湖的心都有了,快速接过林豪外套牢牢披在身上,扭过头不发一言。
经此一番纠缠,文殊也没心思闹了,突地一阵秋风袭来,沾满水珠的身体愈发觉得寒冷,情不自禁的连打了几个喷嚏!
快回车里吧,今晚我们另找个地方住!林豪见文殊冻青的小脸,心疼道。
文殊没有回应,身体打着寒颤缩成一团,紧紧跟在林豪的身后。
回到熟悉的车内,林豪打开暖气,同时从后备箱取出原来从百货商店拿的女士衣服,一股脑的全塞给文殊,自己则呆在车外,等文殊换好衣服。
砰砰!文殊敲了敲车窗,示意好了,林豪又磨蹭了一会才进到车内,见文殊套了一件纯白毛衣,披了两件皮绒外套,厚实的像个小熊,不禁微微一笑,发动汽车离去。
怎么了?不好看吗?文殊见林豪笑自己,不禁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着装,问道
很好看呀!林豪语气肯定的说道,坚定的眼神下看不到一丝欺骗。
见林豪如此乖巧,文殊的气也就慢慢消了,看着窗外萧索空寂的景象,神色茫然的开口问道:“我们接下来去哪?
说实话,林豪也不知道该去哪,这座白天看起来死寂的城市,谁知道建筑低下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血腥,经过了这几次风波,林豪自己都不确定哪里安全。“走走看吧!”林豪眼神木然的目视前方道。
漫无目的的行驶,林豪不知不觉的把车开到了东林小区,这个伴随自己成长,并且是伤他最痛的地方。
六号楼四单元,林豪在此稳稳的停住了车,扭头缓缓望向四周,熟悉的一切总能给人以一种踏实的感觉,但这次例外,闻着空气中残存的血腥味,林豪还像又回到了那天噩梦的夜晚,身心也不由微微一颤。
住这儿吗?文殊下车环顾了一眼四周,问道。
是啊,六楼,我以前的家!林豪勉强笑道。
在文殊的搀扶下,二人小心翼翼的上到了六楼,门没锁,地上的血迹已经渗入到地板里,红白相间,十分可怖,淡淡的腥味也随之涌入鼻尖,让人不适!
这是你家?文殊看着客厅的狼藉一片以及地板上的血迹斑斑,不可置信的问道。
林豪没有回话,眼神间充满深意的仔细看着周围每一件物品,不时用手轻轻抚摸,神态祥和。在外浪迹了这么久,心里始终最牵挂的还是这里。随后,呆呆的坐在木质沙发上,感受着阳光和煦,眼神微眯,嘴角也随之浮现起淡淡笑意,身心好似又回到了那些年无忧无虑的时光,父母的叨叨话语和体贴问候隐隐传入耳中,激起心绪无限。
见林豪怅然若失的样子,文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再联想起自己的父母,神情忍不住一阵失落和刺痛。
林豪,你忘了你答应我的话吗?要快快乐乐的,这样才能对的起死去的人!文殊坐在林豪身旁,扭头盯着他坚毅消瘦的脸庞,开导道。
闻言,林豪缓缓睁开眼回到现实,脸色苍白,嘴中则失神的喃喃道:“我忘不了,忘不了我和父母在这里度过的时光,更无法释怀父母死时的惨状,你知道我父亲,刚说到这儿,林豪情绪霎时失控,再也忍不住心头痛楚,泪水哗哗流下,划过胡子拉擦的沧桑脸庞,流入嘴中,苦涩不已。
我懂!我懂!文殊像个慈母般拍了拍林豪的肩膀,声音空灵犹如天籁宽慰道。
不知道哭了多久,林豪迷迷糊糊的抽泣着睡着了,头歪靠在文殊腿上,泪水也沾湿了她的裤脚。
看着林豪像个小孩子的安谧睡意,文殊心中涌动着一股母性的慈祥,缓缓把林豪的头从自己腿上挪下,放在沙发上,随即从卧室抱来一床被子轻轻盖在林豪身上,还不放心,又把被子四角朝里使劲窝了窝,这才安心。
不知不觉,已快到正午,屋子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