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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众头目均苦笑摇头,不是他们想来,而是马龙,这小子在临平素有根基,黑白两道通吃,他们不想来也得来,而且众人心知林豪是政府内的温和派,跟军委会的鹰派有仇,出于这一点,他们也愿意过来,毕竟,在这样无休止闹下去没什么前途,最好是能够跟政府或是军委会方面谈判来取得个好结果。
林豪目光阴冷的扫视了一眼在场众人,不再客套,直接摊牌道:“给我个面子,别闹了,至于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闻言,一名充满儒士风范的年长白须老头起身缓缓开口道:“第一,军委会必须还上次游行一个清白,惩戒镇压学生运动的军方人士。第二,承认各势力的合法性,允许他们参与军政事务的决策和商讨。
林豪如实道:“第一个我不可能答应你,至于第二个,合法性给不了,但我可以让你们一部分人到政府内部任职。
那就是没得谈了!白须老头气呼呼道。
老先生!林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认清形势吧,你们在这样继续闹下去,我只能把你们全都逮捕,您知道逮扑的后果是什么吗?
什么?白须老头满脸不屑道。
啪啪!林豪重重的拍了拍手发出脆响,闻声,一队卫兵突然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把白须老头直接押走,不一会从另一个房屋传来凄厉嘶吼,林豪则顺手打开旁边的闭路电视,上面放着刚刚房屋内经历的惨事,白须老头刚被压进一间漆黑铁房中,在门闭瞬间,从黑暗角落冒出一只面目狰狞的长舌丧尸,猩红嘴角大咧,死死扑在老头身上,露出锋利獠牙,径直撕开肚皮,剖腹挖肠,鲜血如瀑涌出,而最为可怖的是,白须老头此刻还尚有只觉,身体不停猛烈抽搐,两眼撑大,嘴巴一张一合,发出嘶哑的呢喃。
兹!电视在播放完毕后黑屏,而地窖仍旧死寂一片,隐隐可闻大口吞唾沫的颤栗。
还有什么要谈的吗?林豪只想杀鸡给猴看,他不敢把这些人全杀死,否则他们下面的激进分子非得把临平搅动个天翻地覆。
见无人应答,林豪对马龙使了个眼色,见状,马龙把一张张报表递到各头目面前。
这是我给你们提供的职务,最上面的是税务局局长,谁先签字,这个职务就是谁的。语毕,林豪开门离去,他有这个自信,经历过刚刚死亡的恐吓,在眼下极尽权势的诱惑下,没有人能抗拒的了。
天真
把地下势力的人堪堪摆平,林豪还要再亲自去趟海丰大学,那里的学生也是一个极不稳定因素,闹起事来往往破坏和影响力更大,毕竟每个学子都是一家人的掌中宝,有时看似是射杀死一个学生,实不知惹恼了几十甚至上百人。而这次临平的动乱,源头也正是学生示威,军委会采取武力残酷镇压死了近百名学生,由此引发的巨大乱潮一直到现在都无法平复。
早上八点,护卫林豪的车队缓缓驶进海丰大学由大理石立柱撑起的雄伟大门,不同于上次的热烈欢迎,眼下,校园上下一片肃静,看不到一丝人影,各个路口也停驻着防爆车辆,军警如临大敌,五步一岗持枪封锁校园,同时楼顶高层也布上了机枪狙击手,以防动乱分子的突然袭击。
载着林豪的奥迪稳稳停在行政楼前,学校的领导高层早早站在门外等候,见到林豪下车,新上任的校长王林发笑容满面的迎上。
欢迎您啊,林市长!林豪前脚刚下车,王林发便恭维道。
林豪皱眉环顾四周,发问道:“学生去哪了?
哦,都在上课。王林发躬身解释道,其实早在知晓林豪要来,他便让教务处给所有学生排满公共课,同时对几个刺头严加看管,誓要把一切不稳定的因素消灭在萌芽当中。
闻言,林豪挥手吩咐道:“中午食堂加餐,我去看看学生们,对了,你去秘密把学校闹得最凶的头头找出来,我要见见。
现在?王林法心怀忐忑道。
嗯!林豪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迈步走进大楼,他这次来就是为了解决问题,再硬的石头也得咬着牙啃下。
王林法得了令,不敢大意,十分钟后,经过卫兵层层审查,带着一名短发女生走进林豪的休息间。
见林豪正在看文件,王林发阴阳怪气的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学校大名鼎鼎的女强人,吴红,几次示威游行都是她挑的。
吴红针锋相对道:“校长,请您说话放尊重些,什么叫我挑的,那些游行是大家的自发行为,难道我们作为一个成年人,连游行的权利都没有吗?
你!王林法指着吴红,一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林豪笑着摆摆手:“你先下去吧,我跟吴红说几句话。
嗯,您有什么事叫我!语毕,王林法毕恭毕敬的退下。
坐吧!林豪看着眼前这名留着短发,穿着精干浑身散发着战斗气息的女生,客气道。
吴红也不见外,闻言,一屁股坐在椅上,对于林豪,整个海丰大学的学子都是素有好感,所以听闻林豪要找他,吴红虽面色坦然无恙,可内心还是激动万分。当下,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不知道您还认识我吗?
哦?林豪仔细打量了一下相貌普通的吴红,实在没什么印象。
见状,吴红身子微微前倾,提醒道:“我就是上次您演讲站起来提问的那个女生啊?
这么一说,林豪又瞅了几眼吴红略显婴儿肥的脸颊,脑海中回想起了那个说以丧尸作为政府合法性的言辞大胆女生。
我想起来了!林豪笑着点点头。
真没想到您还记得我。虽是经过自己提醒林豪才想起她,可吴红显然还是非常高兴。
林豪则适时提醒:“你有这么好的学识还有胆量,不该浪费在毫无意义的游行上。
听到此话,吴红顿时满腔愤慨义愤填膺道:“游行绝不是毫无意义,我们不能让之前那么多人的血白流,而且社会要想进步,要想打破军委会暗无天日的独裁统治,就要有人敢于牺牲,敢于去反抗。
唉!林豪一听这话,就知道吴红已然是死了一条心要继续闹下去,而这种人往往最可怕,他们什么都不要,也什么都不怕,认准一条路,往死了走,林豪清楚地明白,不把这批人打压下去,整个学生暴动狂潮绝不可能被平息。
林市长,您知道吗?吴红双因过于激动,眼布满血丝,声音则略带哽咽:“我最好的同学,就死在我的身旁,她是被军委会用重机枪活活射死的,猩红的血液喷了我一脸,那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鲜血,而且还品尝到了它的滋味,在那一刻,我就发誓要把没有一点人性的军委会推翻。
林豪沉声劝道:“你要从大局出发,军委会再不好,总归抵住了丧尸。
呵呵,吴红面色愤慨:“我不管什么大局,我只知道军委会比丧尸还狠,他们用枪扫射毫无抵抗力的学生,游行最后一个晚上,不管我们几千人静坐在广场,直接命令坦克疾驰碾过,不少人来不及逃,直接被压成肉酱,连骨头都成了粉末。我在想,我们有什么错,不少人家中连饭都吃不上,弟弟妹妹妹活活饿死,可军委会的税赋却一天比一天高,天天大鱼大肉享受,要有一丝活路,我们这些人能游行抗议吗?
这些都会改善,我不是最近已经降低税率,并开始发放贫困补贴了吗?林豪言语乏力道。
吴红绝望的摇摇头:“林市长,这些根本不够,您没有去临平平常市井走走,那里每天都在饿死人,就是我们这些大学生,一天三顿都吃不饱。
林豪叹气道:“时局如此,忍忍吧。
吴红冷笑道:“您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用时局国家那些高帽子来压我,时局是什么,国家大义又是什么,如果连底层的人都吃不饱,要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别的不说,林市长,您知道权镇龙吧,现在的军委会副主席,他利用国营粮库倒卖炒高粮价,赚取暴利,只要把那些粮食拿出来一小点,就能救活不少人。
这件事,林豪沉吟道:“我下去查查。说完,林豪就想发笑,查,他一个小小的市长有什么资格去查军委会副主席。
吴红似乎也看出来了,低头不语。
见状,林豪明白自己是休想动摇吴红继续闹下去的信念了,而贸然把她抓了,除了让事态激化成全她的英雄心理,再无它用,所以,得想个更巧妙的主意,把吴红,这个学生心目中精神领袖搞垮。
对了,听说你父亲得了重病!沉默半响,林豪突然开口。
嗯!吴红神色难掩悲痛。
这样吧,林豪开口道:“我来给他安排医院,另外这是一张卡,里面有五十万金钞,算是给你们的赞助吧。
这?吴红愣在半响。
林豪神色真诚,嗓音嘶哑:“你应该清楚,我本人曾经被军委会抓进监狱,这次出来,想了很多,也许你说的对,军委会是应该被淘汰了。
您的意思是支持我们!吴红激动的语无伦次,她清楚的明白,林豪是实权派,有了他的加入反抗军委会的力量将有一个极大的飞跃。
不要声张!林豪提醒道:“有事打这个电话,该帮的忙我都会帮。
嗯!吴红收下纸条,重重的点了点头,如果说之前她还是单纯的对林豪有好感,那现在就是敬佩了,只有勇士,才会在军委会势力如此猖獗的情况下,义无反顾起来反抗。
随后,林豪又跟吴红说了些成立秘密组织以及策划暴动的话,眼见时间不早,便挥手让吴红离去,同时嘱咐她不要告诉任何人来过这里,而在校方,林豪自然也会要求保密。
吴红走后,林豪立马打电话让马龙过来,起身吩咐道:“海丰大学的学生势力是不是分为两派,一派是吴红为首的激进势力,还有一派是以学生会主席蒋平为首的温和势力。
是啊!这还是马龙给林豪的情报。
去,林豪把刚写完的信递给马龙:“把它给蒋平,晚上再带他好好玩玩,套出他想要什么,全都满足。
嗯!马龙接过信,迅速应道。
望着马龙离去的背影,林豪脸色显得愈发冷峻,吴红太天真了,他是军委会一手提拔上来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军委会的实力,不管军委会再怎么腐败邪恶,海丰要想抵抗尸潮,都离不开军委会,为了这点,他也不可能跟吴红这个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学生站在一起。
中午时间,林豪跟学生们在一起吃饭,言谈甚欢,饭毕,不顾王林法劝阻,在军警护卫下,上车匆匆离去。
而在林豪离开的三天后,海丰大学又一次进行全校戒严,原因不是有领导视察,而是吴红,这个被大家一直视为刚烈女汉子的人物,竟然被人在房搜出一张金卡,要知道这种卡无限透支,只有官方人士才能持有,同时从吴红口袋里找到一张纸条,照着上面的电话打过去,竟然直接接通军委会,一时间,全校乃至整个临平学生界哗然,大家都不敢相信,这个往日一派正气嫉恶如仇的女生到头来竟然会是军委会的奸细,一时,吴红身败名裂,连同她背后的团队甚至是整个海丰大学为人所不齿,间接着海丰的学生运动陷入前所未有的低潮。
暖夜
昨天,临平市上半年度的财务报表出来,从表面来看,临平财政状况可谓是极度糟糕,年税收为九十亿金钞,但却累积外债一百七十亿,负债率高达百分之五十,可洞悉内情的人却明白,这短短半年来,是临平财政有史以来状况最好的时期,欠债不可怕,可怕的是前两任市长连发债都没人要,眼下林豪能一口气借来这么多钱,本身就是能力的体现,至于负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