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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的事,反正你现在的心思都在岳以洁身上。”转过身,她背对他,不想让他看见她眸底的脆弱。
严殊影走到她的面前,用着深沉无比的眼神盯着她,像是个无底漩涡般的,几乎要把她的灵魂给吸进去。
他的眼神让她的心失律狂跳,她低下头,不愿看他。
“看着我!”他沉稳而有力地下命令。
暗香抬起头,波光潋艳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他的误解令她觉得心痛,难道至今他还不明白她的心意?
“你根本就不喜欢徐鸿亚,对不对?我可以从你的眼神中看出来。”严殊影微微一晒,黑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俊脸突然贴得她好近好近,完美的薄唇露出一抹邪佞的笑意。
他轻轻按住她的香肩,在她轻启檀口的时候,他迅速俯下头攫夺了她的双唇。
所有的泪水、痛楚、失意、心碎……等等的负面情绪,都被他这一吻全数吞没。
他温热的双唇辗转吮吻着她的娇唇,灵活的舌尖随即滑人,和她的小舌相互交缠,带来一阵威力甚巨的电流,将她的娇躯电得支撑不住,而与他双双滚落在地板上。
从前严殊影也曾经吻过她,但这次不同,这次的吻带着狂野的气息,放肆的蹂躏着她的双唇,夺走她最后一丝呼吸。
“我在吃醋,我在嫉妒,难道你还感觉不出来吗?”他叹息,幽幽说道。
“真的?”不知道是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的缘故,还是他的吻带给她的颤悸,暗香全身止不住的打着哆咦。
“你知道吗?我天杀的不喜欢看到你和徐鸿亚在一起,一想到他有可能会伤害你,我在餐厅就坐立难安,尤其在我看到他竟然想强吻你,我差点冲上前去痛宰他一顿!”他边说、边吮吻着她优美的颈项,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际,令她舒服得忍不住闭上双眼。
“还好他没真的吻到我,否则不知道他现在会是什么下场……”她全心享受着他的吻和抚触,天啊!这种感觉真是美好!
“如果他真的敢吻你,我会打落他的每一颗牙,他的双唇也会肿得像两条香肠!”
没想到向来内敛凝肃的严殊影,竟然也会说出这么孩子气的话!暗香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从喉间发出一阵爆笑。
“你笑什么?”他不怀好意的望着她,双手抚上她的酥胸,使劲一捏。
暗香止住笑声,倒抽一口气,体内那股烈焰似乎又被点燃。
严殊影凝注着她的脸庞,她星眸半启,双唇红滥,酥胸正剧烈的起伏着,微微喘息的模样好美……
“跟着我。”他脱口而出,神色镇静,仿佛要求的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跟着你?”她不解的微蹙眉头,不明白他这一句话的意思。
这几年以来,她不是都在他的身后追随着,一路上走得跌跌撞撞吗?
“我是指‘同居’,你还没回覆我你的答案。”他轻抚着她的脸庞,低醇的嗓音像阵微风。
“过两天就是我爸爸生日,我回家陪他过生日的时候,自然会跟他说明我想和你同居的决定。”暗香迷蒙的眸子朝他眨了好几下,恶作剧的问道:“如果以后他硬逼着你娶我呢?”
严殊影用手肘支起上半身望着她,“我想和你在一起享受生活上的所有乐趣,但这不代表我们之间需要任何保证,或者转变成一段稳固的婚姻关系,我不能做出这样的承诺。”
“但是你喜欢我,不是吗?”咬着唇,她无法想像他以后娶的是别的女人,那会令她心碎而亡。
他不是不婚主义者,也并非痛恨婚姻制度,相反的,他就是太过尊重婚姻制度,所以才不轻言踏入婚姻。
对他而言,婚姻是神圣的、是一生一世的、是不管病老贫贱都得和对方不离不弃的一种誓约。
但,他的心底却有另一份矛盾,如果在他开始习惯拥有了暗香,他们却发现彼此之间仍有太多问题,她因而求去,那么他该怎么面对没有她的生活?
“我和你在一起很自在,也很快乐,比起其他女人,你更能激发我更多不为人知的情绪。”他故作轻松的把话说完,递给她一个暧昧的眼神。
暗香笑开了,她从地板上坐起身子,正色说道:
“今晚你总算说了一句令我开心的话,你要好好记住你说过的话哟!以后可不许反悔,也不准否认你曾经说过。”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从地板坐起来,在她的额上迅速印下一吻,“我该回去了。”
他催促着自己快点离开,再不离开他真的会忍不住就在地板上要了她!
他一定要忍耐,忍耐到她同意同居的那一天才可以,暗香是一个好女孩,是他所见过最完美的女性,她值得拥有最好的对待。
“晚安。”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她一颗心不禁又怅然若失起来。
关上公寓大门。暗香背倚着门,突然觉得全身一阵虚软,但心底却扬起一份许久未曾有过的狂喜。
隔天是周末,也是梅奕棋的生日,暗香一大早就上超市买了许多菜,还订了个大蛋糕,打算今晚溜到他爸的公寓去,给他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
她兴匆匆的忙了一整天,手上拎着一个大蛋糕,大包小包的跳上计程车,朝梅奕棋的公寓而去。
到了公寓门口,正当暗香想按下电铃时。突然听到里头扬起生日快乐歌,反覆不停、一遍又一遍的唱着。
是个女人的歌声!爸爸今天有邀请朋友来为她庆生吗?
她连忙按下电铃,想看看他的朋友究竟是谁。
梅奕棋前来打开大门。“暗香,你来了?快进来跟我们一起切蛋糕。”
“爸爸,祝你生日快乐,我带了很多好吃的菜要给你吃哟!”她兴高采烈的走进门,见到一个文静恬雅的女人坐在沙发上。
“她是——”她一脸狐疑的望向梅奕棋。
没想到他竟微微脸红了,清清喉咙,他尴尬地说:“暗香,趁着今天大家都在,我想正式把她介绍给你认识,她叫李碧云,是我公司里会计室室长,她在公司服务很久了,呃——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你就是暗香?常常听奕棋提起你,你本人比你父亲形容得漂亮喔!”李碧云是个娇小可爱的女人,一点都看不出快四十岁了。
暗香的心头一窒,视线往下游移,看到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李碧云的身材十分纤弱,那微隆的小腹代表着一件事——
“她怀孕了!?”暗香扭过头,惊愕的问着梅奕棋。
他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脸上有份将为人父的喜悦。“碧云的肚子已经六个 月大了,医生说是个男孩——也是我的第一个男孩。”
梅奕棋的话像记重槌,狠狠的打在暗香的心上。他说他们在一起三年了,那不就是她去法国留学后一年,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
为什么爸爸从来没有提过?他是蓄意不提,还是心底隐约觉得她会反对,所以才刻意隐瞒?
“你怎么可以隐瞒我这么久?”寒着一张脸,她的口气冷冽不已。
“刚开始我们只是工作上的伙伴,没想到日久生情,所以——”
“所以你们就上了床、有小孩了?”暗香的脸色苍白,双唇微颤,“你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妈妈?”
“暗香,请你不要这样说你爸爸,你爸爸从没有一天忘记过你妈——”李碧云挺着肚子上前一步,急急想要解释。
“住口!都是你这个狐狸精害的!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骗到我爸的?是不是在他的酒里下了春药,让他在酒后——”
“暗香,你给我闭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家教?你去法国留学四年,学的就是这一些吗?”
“我没有家教?那你呢?妈妈快要离世的那一阵子,你是怎么对她说的?你说你要追随她的脚步而去,你这辈子的爱情都已经随她葬在坟墓里——”她愈说愈大声。
“暗香,不许你在碧云面前这么大声小叫的!”
“怎么?你怕我会吵到她腹中的胎儿吗?”她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热呼呼的巴掌便朝她的粉颊挥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响彻室内,所有的人都怔在原地。
看着女儿充满愤怒的眼神,梅奕棋傻住,从小到大暗香就是他最心爱、最乖巧、最甜美的小天使,他从来就不舍得伤害她,更不曾痛打过她,而今天他却失手打了她!
“暗香,对不起,爸爸——”他走上前,想要看看她脸上的伤痕。
“走开走开!你不准再碰我!我恨你!”她捣着热辣辣的脸,失声痛哭。
是的!她好愤怒!非常非常的愤怒。
她永远记得妈妈病危的那几年,爸爸是怎样衣不解带的在床榻边照料着她。妈妈辞世那一天,他没有掉下一滴眼泪,直到下葬结束那一夜,她才看到他躲在客厅失声痛哭……
然而现在……母亲去世了,爸爸也连带将对她的感情一起还给她,当做是陪葬了。
“暗香……”梅奕棋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们差几岁?”不待他启口,她冷冷的打断了他。
梅奕棋呆愣了好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们差了十二岁。”
十二岁!?这次换暗香傻了,一抹悲哀的笑容浮上她清丽的脸庞。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当年我也很爱殊影,你以我们年纪相差太多逼我远走法国,而今你却用不一样的标准对待自己……”
“暗香,其实当年你和严总裁的事我也略知一二,事情真的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
“住口住口!我不要听!我讨厌你们、我恨你们,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们!”语毕,暗香掩着一张泪痕斑驳的小脸,飞也似的奔出客厅。
“暗香、暗香——”梅奕棋回过神,连忙追出来时,电梯已赫然停在一楼。
而当他抵达一楼时,已不见她的踪影。
深夜了,梅暗香一个人还在街上游荡,从下午冲出客厅后,她就像个无主的孤魂闲晃到现在。
她好难受、好难过,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当她走在桥上,望着下面一条深不见底的大河时,她突然好想要纵身往下一跳。
就在她望着河怔忡之际,一辆黑色轿车朝她驶了过来,刺眼的车前灯照亮了四周的黑暗,也唤醒了她混饨的神智。
“你在做什么?”严殊影冲下车,快步飞奔到她面前。
“我……”望着他那一脸焦切,他也担心她吗?
“一个小时前,你爸爸打电话问我,你人在不在我那边,他说你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哦,你都知道所有的事了?”她神色惨淡。
“先上车,我带你回我家去。”
坐上车,两人没有交谈,三十分钟后,他们回到严殊影位于东区的豪宅。
“你什么时候又买下这栋豪宅的?”一进门,她就立刻这么问道,因为她现在好累,不想谈下午那件事。
前两年在股市里赚了一些钱,刚好那时我的好朋友正在推这栋豪宅,所以我就跟他买了一栋。“
“这里好漂亮喔!设计经典又很有品味,这里恐怕还没上市就被预购一空了吧!”
“你说的没错。”他带她走到客厅坐了下来,怜悯的望着她强颜欢笑的苍白小脸,“很痛吗?”
一听到他温暖的问话,她再也忍不住地泪水盈眶。
“我要去洗手间一下。”这下子她的泪水又要像失了控的水龙头,可她就偏不想让他看到她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