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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一骞怔怔地看着何处英勇就义的神眼,说道,“情不自禁?你这叫情不自禁么?何处,你这表白的方式真是与众不同。”
何处忍耐了半天,说道:“是我没表现好。”
曾一骞吓了一跳,看着她道,“你怎么了?别吓我啊,何处。”
何处想,我要能吓住你,我还至于这样么?她闭了闭眼睛,说道:“咱继续亲吧。你不是就喜欢亲我吗?我们接着亲。”
曾一骞的眸子黑了黑,这样的何处太不正常。
他拎着何处的脖子,坐了起来,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把头放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说道:“何处,不管我对你说了什么话,都只是吓吓你。刚才吓到你,我道歉。不过,你以后要乖一点。女孩子哪有你这么凶恶的,动不动就打人咬人。”
何处点点头,说,“好,我乖一点。”
曾一骞没想到何处还有这么柔顺的一面,满意地点头:“那你能告诉我刚才……你忽然怎么了?”
“我想让自己乖一点。”何处说。
曾一骞的眉头不自主的跳了跳,松开她,试探着问,“为什么?”
“也许我乖一点,主动一点,你就不会那么对我有兴趣了。”
见曾一骞邹眉,她看着他,小心地问道:“曾一骞,如果我乖一点,主动跟你上床,你会放过我吗?”
曾一骞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问道:“跟我在一起有那么难受吗?萧逸到底对你有多好,值得你这样为他对我投怀送抱?”
虽然她主动投怀送抱,他很高兴。但是一想到她是为了萧逸,一股醋火喷涌而出。
曾一骞接着说道,“你不是说过,你爸爸把你宝贝到大,不是让你出卖身体的吗?嗯?你在我这儿两天,他有找过你吗?”
有。萧逸给她打过一次电话,她还没来得及接,手机就被曾一骞摔得支离破碎。
何处摇头:“喜欢一个人,跟他好不好,是没什么关系的。喜欢就是喜欢。不过这件事跟他没关系。我只想找回我自己。”
曾一骞看着她,喃喃地道:“说得好,何处!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喜欢你的小聪明,你的执扭,你的倔,你的犟、你的死心眼。今天,你是要为了他抛弃你所有的特点是吧?‘喜欢就是喜欢,跟他好不好没有关系’呵呵,我一个大男人竟被你这个小女孩耍了。”
何处偷偷地看他,曾一骞的眼神有些悲哀。长长的睫毛一抖动,像是随时准备展翅飞走的蝴蝶。
曾一骞回过神,看着她说,“何处,我还是那句话,我喜欢你。但是我不会再强迫你。”
何处看着他,满眼的不置信。
曾一骞愤愤的说,“我说到做到。我与萧逸公平竟争。如果他半路逃走,那就别怪我了。”
他又看了何处一说,“不过,你得每个星期到我家做两天保姆,就算是偿还你欠我的钱吧。”
何处睁大眼看他。
曾一骞凝了她一眼说,说道,“放心,我不会再碰你。你只帮我打扫卫生,做做饭就可以。”
何处没退路可走,只能暂时点头答应。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办法。
曾一骞看着她,叹了口气,“何处,你明明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你却依然防着我。是不是怕喜欢上我?”
车内的密闭性很好,这句话在何处耳边一直回荡,让她坐立不安。她推开车门,想下车。
曾一骞拉了拉她的手,嘴无声张合了几次,才说道:“车后备箱里,有你图书馆借来的书,一直没机会给你。已经过期一些天了。你赶紧还,是不是还得交罚款了?”
曾一骞突然这么友好,又让何处愣了愣,她摇头:“学校会有宽限期。只要在网上提前申请,两周之内不会罚款的。我早早就提交申请了。”
曾一骞看向别处,自言自语,“居然有宽限期,真好。”
他转过来看何处:“何处,其实你跟萧逸已经到了宽限期了,很快就要过期。”
何处装听不懂,从车后备箱里拿出新书包袋盛的一摞书,背起来往学校走。
身后的迈巴赫一直没有动静。何处不敢回头,一直闷着头走路,直到拐过一个路口,看到不远处的宿舍,才大步跑起来。
------题外话------
一直在想着,怎么把萧逸整飞他,其实萧逸飞了,也离结局差不多了……话说,那位送我一堆票的亲,XX一张也没给我,哭
正文 80 遭遇抢劫
何处一路飞奔,路两边的树纷纷倒退,进了宿舍大厅,连电梯也不等直接跳上楼梯,一口气跑到八楼。
跑得累了,喘不过气来了,何处最终在走廊上瘫了下来,软软地如失了水的鱼。
刚回到宿舍,葛荀就一脸焦急地迎上来了,“何处,你没事吧?”
何处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怎么了?”
葛荀埋怨道,“我给你打了好几十个电话了,你怎么都不接啊?害我一阵担心。”
何处说,说道:“我手机坏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葛荀坐了下来:“应该是我问你出了什么事。萧逸给我打电话,说你电话通了不接,最后直接打不通。他说听说你去医院了,让我看看你怎么了。我也不敢跟他说,我也找不到你。他每次问,我就说你去图书馆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真瞒不下去了。我都快急死了。”
何处吁出一口气,她刚才跑得太急,现在累得一句话都懒得说。倒在床上盖着脸道,“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前天不舒服,看医生回来正好遇到曾一骞,被拉到他家休养了两天。”
何处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只是合起来就是假话。
葛荀如释重负:“我就知道嘛。怪不得萧公子急成那个样,原来你被曾少带走了。”
何处沉默不语,继续装睡。
葛荀趴在何处旁边,轻声说,“你在曾少家这两天,没发生点别的?”
何处眼皮跳了几下,说道,“还能发生什么事啊?”
葛荀自言处语,“这曾少难不成是柳下惠?”
何处闭着眼睛想了想,问,“阮卿卿有没有给我打电话?”
葛荀一听,声音提高了八度,“你还别说,那丫头还真给你打电话了,声音温柔的我都没听出她是谁,她还问你,身体好点了吗?我说,那丫头是抽风了,还是咋滴,怎么突然这么关心你?”
何处哼哼两声,没说阮卿卿流产的事。因为她知道,如果葛荀知道她陪着阮卿卿去流产,还被人拿了身份证去登记,她肯定会劈死自己的。
何处也觉得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被阮卿卿给耍了。不过,这也不怪她,她那天本就不舒服,脑子反应迟顿,哪能想到阮卿卿在那种情况还不忘阴她一下。
葛荀突然转移话题,说道,“何处,你能跟曾少回家,是不是已经对他……”
何处连忙摆手,“你别乱猜,我们现在只能算普通朋友,普通朋友……”说完自己的脸先红了一下,怕葛荀看出来,捂着被子说道,“昨晚没睡好,我睡一会。”
葛荀说道,“你们昨晚不会激战了一夜吧,曾少好勇猛……”
“扑腾”一声,何处应声掉下床。
第二天,何处拎着书去图书馆还书。图书管理员检查的时候,忽然说道:“同学,这些是你的吧?这每几书都夹着一张书签。”
何处拿过来看了看,是一张宽幅的书签,正面是淡青色的纹路,每张书签都有不同的花枝,上面附了团团素色花朵。看起来很淡雅又很精致。
背面是一排隽永的诗句,字迹流畅,笔锋柔和,似是写诗的人怀着一腔满满的柔情。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
自己走不出,
你也看不到,
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又拿出一张,是接着写的:
你每次都留给我一道伤口,
或深或浅,
我把最殷红的鲜血涂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这应该是连在一起的一首诗歌,何处觉得这诗歌和前面的图案超级搭配。暗想着这书签可能是前任借书的人不小心留下的,于是便偷偷地把书签收下了。
何处回到宿舍,把几张书签分别夹在自己常用的笔记本里。又把剩下的那张看了一下。每个人都有一场爱恋,
用心、用情、用力,感动也感伤。
我把最炙热的心情藏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何处不知道她有没有把每一段的顺序颠倒,但依然能感觉到它很美,应该是一个男子或是女子对心爱的人的情诗。
何处收拾了东西往图书馆走,刚进到图书馆就见到那位小学弟热情的对她打招呼。
何处向他点了点头。突然感觉有道目光注视着她,回过头,乌压压的全是辛苦啃书的学弟学妹们。没什么特别异常。
何处甩了甩头,朝学弟走去,因为也只有他那里还有一个空位了。
下午,何处从图书馆出来在宿舍接到丁浩的电话。
他问,“何处,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
“不好意思师兄,我的手机坏了。还没来及修呢。”何处说道。
“哦。是这样,上次在S市,你写得那个关于阮卿卿和其他名星的包装协议的稿子在哪里,我邮箱里的那份不小心删掉了。”
何处想了想,说,“好像文档里。”
丁浩说,“没有,我早找过了。”
何处又说了几个她存文件的文件夹,丁浩都说没有。
何处挠了挠头,她一时也想不起到底存哪里,于是说道,“师兄你急着用吗?要不我过去找吧。”
丁浩说,“六点半要给法国那边传一份,只能麻烦你跑一趟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何处从抽屉里把曾一骞送的那支手机找出来,开了机揣进口袋,拿了钱包就往interplaary赶。
经过校门口时,似乎听到有人叫她,何处来不及回头看,因为刚好一辆公交车停下,何处马不停蹄的挤上去。
何处赶到公司时已经六点多,没办法,谁让她赶上下班高峰期,公交车走走停停。她又舍不得下来打车。
不过好在丁浩看起来没有很急的样子,心平气和的说,“你把那份协议找出来,再修改一下,把里面关于乔曼的那项都删去。
”呃。“何处答应一声,打开了配给她专用的工作笔记本,其实那份文件很好找,就在文档里,不知道丁浩怎么会看不到。
何处好容易改完协议书,天已经完全黑了。
丁浩审核之后也没说什么,事情似乎不像他先前描述得那么急迫,何处看了看时间,都七点了,难怪肚子里咕噜咕噜唱起了空城计。
丁浩关了电脑说道,”我请你吃饭吧。“
工作的时候,跟着丁浩吃饭也是常事。只是不平常是,丁浩没有带其他人。
办公室里明明还有其他加班的员工。特别是王小受,看着她的目光像是要活剥了她似的。
何处不自自由打个颤。问,”师兄,其他人不一起去吗?“
丁浩已经按了下行的电梯按钮,温和说道,”就我们俩!“
他见何处有些懵,又说道,”作为师兄,我还没单独请你吃顿像样的饭,今天又让你单独跑一趟,请你吃饭是应该的。“
包厢里飘着淡淡的背景音乐,桌台上还点了蜡烛,气氛真是暧昧极了。
烛光摇曳中,何处越发觉得不对劲。
她不是没跟丁浩单独吃过饭,在S市时的那几天,只要没有客户请丁浩吃饭,都是两人单独用餐,通常的情况是两人在会场里相对着扒盒饭,再高级点也不过是在麦当劳一人叼一个汉堡,边啃边想各自的心事。
等服务员上菜了,菜色之繁杂和数量之多又令何处吃了一惊。
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