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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吴雨克一愣。
“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那女人的声音放得更柔媚娇甜,“因为你是桂东鹤云市最有名的私家侦探,我可能还要利用你,所以舍不得杀你!”
“谢谢!”吴雨克问,“你我有仇怨吗?”
“没有,”那女人带着几分遗憾的语气说,“你吴雨克阳痿死木头疙瘩一个,从来不近女色,女人想和你有仇怨都难!”
“那你是成心想戏弄我?”
“也不是,”那女人答,“你吴雨克侠义豪情,智勇双全,破案如神,戏弄你,那我不是自找没趣?”
“你想向我挑战?”
“也不完全是,因为想作案的又不是我!”那女人笑了,“我只是想告诉你福船县将有惨案发生这一消息,让你早做直至案件发生或侦破此案的准备!”
“而且你想用此案来考验我一下,”吴雨克也笑了,“看我这桂东有名的私人侦探,到底是不是浪得虚名!”
“算你说对了,吴雨克,”那女人娇嗔地说,“如果你吴雨克肯将这些聪明劲儿放在女人身上,包管你大走桃花运,美女如云,将你痴恋,自动慷慨献身!”
“可惜我没这个爱好,”吴雨克说,“没精力周旋也无福消受!”
“那你总有一天会倒霉的,而且是倒霉在女人身上!”
“拿我也请这样的女人当心,”吴雨克说,“要我倒霉,也许她自己会更倒霉!”
“好了,”那女人说,“我话已说尽,即将倒霉的吴雨克先生,你要多加保重,好自为之哦!”
“‘好心’的夫人或小姐,”吴雨克掏出那只他经常带在身上的铜制扁形酒瓶,“吱儿€€€€咂”地抿了一口桂东烈酒“炮打灯”,对那女人说,“对福船县即将发生的这桩惨案,你不想作点儿提示,暗示我这大笨侦探几句吗?”
“不,”那女人道,“破案,贵在自己寻找线索和证据亲手破案,如果真么都要人提供自己得捡现成,那还要你们这些侦探干什么?”
“嗯,你这话说得有理!”
“就是我们这些旁观者也一样,看着你们用自己的胆勇和智慧破案那才有劲,如果我们这也插嘴那也帮忙,不如干脆自己当侦探得了,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女士你说得不错!”
“记住,吴雨克,”那女人呵呵笑着道,“你可不要令我失望奥!”说着,笑着,吧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她认得我我却不认识她,宛如神龙见首不见尾,”吴雨克叹道,“这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他们通电话时,小马在一旁将他们的通话内容全听得明明白白,此时却忍不住插话道:“女人如案件一样,越奇怪越引起人的好奇和关注!”
“小马你这话有哲理,”吴雨克夸他,“可惜你也不喜欢在女人的身上下功夫,否则你也一定会大有斩获的!”
“探长,”小马岔开话题问他,“那女人说福船县将有惨案发生,并且还要死不少的人,这话可信吗?”
“我认为可信!”吴雨克捏着手里的那对光滑铮亮的小钢球答,“不论是谁,也不论出于何种心态,都不会有女人用这种方式、拿这种事情来恶作剧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
“立即进驻福船县,”吴雨克毅然而道,“寻找线索,寻找这个女人,如果不能制止这件惨案的发生,那我们就想办法侦破它!”
话是这么说,但吴雨克和小马都心中没底:毫无线索又毫无头绪,他们到哪儿去找这个女人?又如何制止这件血案的发生?
第28章:第二章、突遭婚变
第二章、突遭婚变
这是1943年夏天发生的一桩奇案,至今想起来,福船人还心有余悸,惊奇不已。
在桂东郎蛮山,由鹤云市所管辖的诸县当中,位于该市西北角的福船县,可谓是一个山区大县了。
福船建县于汉代,隋唐时还升格为州府的建制,可谓历史悠久,人杰地灵。这里的人民风淳朴,习文尚武,历史上除出了100多名举人进士之外,还出过文状元和武探花,山青水秀,物茂源奉。
时下在福船任县长的伍士林;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为人精明;办事干练;三十来岁便当过省、士参议员,毕业建于广西省府桂林的名牌大学,与桂系不少高官大佬联系密切,官场逢源,颇有政绩,方才被上峰委派到富庶秀丽的桂东福船县当县长。他到任后修桥补路、建寺立庙的为老百姓办了几件实事;颇受大家的拥戴。
有政绩又得人心,伍士林可谓是志得意满。后来他又娶了艳压郎蛮山的福船第一大美人花艳芳为妻。夫妻恩爱、情场得意又仕途畅达;上峰器重而又吏民敬仰,伍士林的小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号称福船第一大美人的花艳芳,那可是生的柔弱无双,娇艳无比。略微卷曲的刘海,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如水的凝眸,粉嫩娇艳香腮,时深时浅的酒窝,再加上她那尖挺丰腴的乳胸,纤细柔软的柳腰,一走三摇得倩影,更是令人一瞅留心,再瞅起意,三瞅难忘。
花艳芳娇羞温柔,能歌善舞;俏丽多情,回头率高,是福船男人们时时在心的绝色家人。她本来已与福船镇上曾在桂系军阀队伍里呆过的男子李冬哥要好;不久就要结婚圆房了的,但不巧被下乡办事的吴县长看中。下乡回衙的伍士林再也丢不下这千万里挑一的美人儿;茶饭不思寝卧难眠的县长大人对他害上了相思病,于是便遣媒说合;重礼相聘,要娶这绝妙佳人为娇妻。
因为与李冬哥相恋、定亲多年,帅哥靓妹的情意深深,花艳芳开始时不愿变心负情、抛弃冬哥另加他人的,但伍士林风流倜傥;有权有势,花家的父母亲属也一心想攀官亲图富贵;花艳芳架不住县长大人的诱惑,父母亲属的威逼;哭过闹过也隔了3天9餐不进食,在吴县长1万块现大洋的抛砸、母亲上吊父亲跪求的压力下,她只得屈服,狠心和郎哥断情;嫁给伍士林做了县长夫人。
费尽心机,花费钱财,终于使得花艳芳噙泪屈服,与李冬个断情,嫁给她伍士林做老婆。为了讨好花艳芳,也为了警示李冬哥,伍士林县长在大办喜筵宴请新交旧友、官场同僚的同时,还特意将已被自己击败的情敌李冬哥叫来,加以威逼利诱。
李冬哥二十四五岁,生得高挑英俊,虎虎生威,也是桂东郎蛮山首屈一指的小帅哥。论相貌人才,他与花艳芳帅哥靓妹,郎才女貌,的确是十分般配的好一对儿。但帅哥并不一定得以娶配靓妹,美女也在很多的时候都要违心地嫁给老头丑汉,不能与自己钟爱的情人结成夫妻。初恋不一定成功,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往往能鹊占鸠巢击败女子最先的郎哥报的美人归。
有时,情场比战场还要奇诡凶险,变幻莫测。
本来,李冬哥已攒钱修房,置办家具,准备与花艳芳洞房花烛,鱼水和欢了的,谁知半路上杀出一个伍县长,活生生地将他的心上人夺了去。他气,他恨,恨伍县长有权有势,横刀夺爱,恨自己家境贫寒,无权无钱。但他恨遍了天恨遍了地,唯独难以割舍旧情,恨花艳芳这个见异思迁,嫌贫爱富另攀高枝的负心妹。
在出嫁之初,心生愧意的花艳芳悄悄将李冬哥约来,将自己精心刺绣的一条花带和一个绣荷包,以及从伍士林的聘礼中抽出的五百块现大洋交给他,然后搂了他噙泪大哭。
“冬哥,对不起,”紧紧地依偎在自己心上人的怀里,凄泪直流,令人怜爱,“我不该屈服于伍士林和父母的压力,移情别恋另攀高枝,与你断情而嫁给伍士林做县长夫人!”
“艳芳,你别这样说,”李冬哥爱抚着自己昔日的心爱姑娘,用衣袖给她抹香泪,“你的爹妈用上吊、下跪的方式逼你嫁给伍士林,是希望你做了县长夫人能饱享荣华富贵;伍士林用重金请媒婆要强娶你为妻,是因为倾慕你的绝色的美貌你温柔的个性!求富之心人皆有之,爱美之心亦人皆有之,事到如今我尊重你和你父母的选择,不会埋怨也不会去恨任何人!”
“冬哥,谢谢你的宽宏大量,也谢谢你对我的尊重和理解,”花艳芳万分感动地说,“只是我今生欠你太多,无法偿还啊!”说着,便将花带、荷包以及那五百块现大洋地给他。
“艳芳,你别这样说,”李冬哥道,“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占有她,禁锢她,只要你能幸福富足,开心快活,我就心满意足了,并不一定要将你困死在我自己的裤带上的!”说着,接过了她的花带和荷包,不要她的那五百块现大洋。
李冬哥越是这样宽宏大量,疼她爱她,花艳芳就更是感动。“冬哥,我虽然嫁给了伍士林,但这颗痴情的心,永远留在你的身边,”她紧搂了李冬哥,一边亲他吻他一边说,“现在,我要把自己的处女之身交给你,与你鱼水欢洽,作为对你爱的补偿!”说着抖着手就去脱自己衣裤的扣子。
“别这样,艳芳,”李冬哥用力地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去解衣扣,“既然你我今生无缘,我何必还要玷污你的花身亵渎你我圣洁的爱情?你别要再做傻事儿了,安安分分地等着做你的新娘吧!”说着,含悲与她告别,硬下心肠推开自己怀里的花艳芳,扭头大步匆匆走,任花艳芳怎么哭叫就是不回头。
然而此时,伍士林派出来的找李冬哥的人,正在他的家里等他……
第29章:第三章、情敌见面
第三章、情敌见面
带着简单的行李,吴雨克住进了福船县的一间名为“好运来”的大酒店的客房里。
为了便于查案和找人,吴雨克化装成广东来的客商,小马扮成他的小伙计,两人西装革履黑皮鞋靓提箱,住进这热闹繁华的酒店里来,就是为了解除更多的达官贵人扩大结交面,以便不虚此行有所收获。
他们一定好住宿的客房,抹了把脸喝了口茶,吴雨克就和小马穿街入巷,进出酒馆茶楼公司百货店,参加各类酒局和聚会,上下应酬察言观色地寻找那个奇怪的女人,可是两人忙乎了好一阵子,也没一点儿收获。
吴雨克与小马二人毫无进展,但即将到来的惨案,却还是在依照着它的自身规律,往前推进。
抢走了别人的俏老婆的伍士林,害怕性子刚烈、当过兵经历过枪林弹雨的李东哥因此记恨而报复自己,便派人约见李东哥,想和他好好谈谈,抚慰李冬哥几句给他一些补偿,以此来确保自己婚后的平安和幸福。
因为觉得自己问心无愧,所以李冬哥一接到伍士林伍县长的邀请,二话没说就随伍士林派来的人走,想看看这个已经战胜了自己的情敌伍士林,到底还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为了做得隐秘不让人知,这次与李冬哥相见,伍士林既不叫李冬哥到县衙,也没有自己直接到李家,而是安排在了福船县城里的一家名为“好运来”的大酒店的包房里。
因为花艳芳的缘故,伍士林认识李冬哥,李冬哥也认识伍士林,但真正地正面接触,对这对情敌来说,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李老弟,你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一见李冬哥,伍士林连忙站起来,笑着和他打招呼,握手,根本没有一点儿县长的架子。因为他明白,花艳芳本来是和李冬哥相处得好好的,并已准备结婚,使自己乱插一杠横刀夺爱,抢了李冬哥的爱人,心中总觉得有愧,所以一见面便不计尊卑长幼,主动向李冬哥示好,免得这家伙揪住花艳芳和自己缠不清。
“多谢县长大人,”李冬哥见伍士林对自己不错,没一点儿县长的架子,心情便好受了一点儿,“你今天派人叫我到这儿来,不知有何贵干?”
“李老弟你急什么?”伍士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