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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非礼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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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我下来吧。”也罢,他既然想与她分得那么清楚,她也不想厚脸皮贴着人家。
  他抿紧了唇,放她下来。贺潆潆立即欠身向他一福,“夜深了,夫君早点睡。”说完转身就走。
  “我要向你借那样东西。”
  听到他突然开口,贺潆潆脚步一停,飞快回身,脸上难掩激动的说:“我可以送你,我愿意的!”
  他脸色紧绷,“我不愿意,所以有借有还,还会奉送利息。”
  什么利息?她完全被他搞糊涂了,但能确定的是这一晚,他拿走了夜光彩云镯。
  翌日,暂住在城中客栈的杜贾被请进缪家堡。
  “缪少主,三个月未到,你就请老夫过来取物,是在开玩笑吧?那只玉镯又不是随处可买的珍宝。”
  偌大的厅堂里,同样只有缪霆威、杜贾跟八名侍从,杜贾看着那只放在桌上的绒盒,与他遗失的盒子并不同,“少主不会是随便找一个来应付老夫吧?”
  “大人何不打开看看再做评论?”他面无表情。
  杜贾蹙眉,最后还是倾身打开了盒子,一见那只世间只有两只的玉镯竟然静静的躺在盒里时,顿时倒抽了口凉气,“怎么可能?”
  缪霆威起身,冷笑一声的看着他,“杜大人为什么认为不可能?还是大人给我们缪家押运的原本就是个膺品,真货藏在贵府内?”
  杜贾脸色刷地一白,眼神微微闪烁。难道他查出什么来了?
  不可能,若真如此,他跟他算帐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给他这只珍宝?他干笑两声,决定以不变应万变。“老夫会跟缪少主开这么大的玩笑吗?哈哈。”
  缪霆威只是淡漠一笑,“既然物归原主,我也要忙了,这阵子缪家动员所有人在查这件劫镖案,有许多要事没有处理。”
  杜贾一愣,“呃——少主不说是在哪里找到的?劫镖之人又是谁?”
  “事关缪家机密。”
  “……好吧,那老夫也不多打扰,先离开了。”他也急着去确认一件事。
  看着杜贾率领下属离开后,缪霆威黑眸里浮现一抹冷光。
  不过片刻,杜贾回到下榻的悦来客栈,脚步未歇的走向后方的独栋上等厢房,叫侍卫们好好守着,不准任何人接近后,便快步走进厅堂,再进入房间,很快的将窗户及房门一一关上,接着从胸口拿出那只绒盒,放在桌上打开,瞬间,玉镯吸收到透进窗户的薄薄月光,漾出五色的彩云,且愈来愈亮。
  是真的!他心一沉,连忙点燃了油灯,压抑玉镯的光,兴奋地走到柜子前,再从里面拖出一只沉重木箱打开,在暗袋里摸索一番,搜出一只珍宝盒,回到桌边将盒子打开,拿出盒内物品后,桌上赫然是两只一模一样的玉镯!
  他笑咧了嘴。太厉害了!缪家堡果真有通天本领,先前他不知派出多少密探要觅得另一只玉镯,几年来却都毫无消息,不过现在……
  他笑得更狂妄,“哈哈哈……真正厉害的人是我啊!”
  是他找上缪家,设下陷阱,故意说玉镯被劫,而缪家为了名誉、面子,再怎么困难,也会将另一只玉镯给翻找出来,完全不用他费心。
  他不是娘儿们,费尽心思的要得到它,自然不是为了要配戴,是玉镯里有秘密,那秘密已经从圆妙大夫的口中得到证实了。
  所以,别人只有命一条,他杜贾可有三条!
  心情大好的他,这晚点了桌美酒佳肴,独自痛快吃喝,一直到深夜,才将两只玉镯放在枕头下,含笑入梦。
  怎知,翌日醒来时,两只玉镯竟然都不见了!
  外面仍有他的人重重戒护,房内也没有任何人侵入的痕迹,一如他睡前的样子,玉镯怎会不翼而飞?
  可恶!这下吃了闷亏,可又不可能再上缪家要,万一缪家知道他遗失的是两个……不对,这件事太诡异,东西又是在缪家势力范围消失,最有可能的嫌疑人该是——缪霆威!
  “砰”地一声,杜贾怒不可遏的握拳朝桌子狠狠一槌。
  “这、这怎么可能?”
  寝室内,贺潆潆瞠目结舌的看着缪霆威放在她手上的两只玉镯,也才明白他刚刚怎么会特别要两个丫头先行退下。
  “有人聪明反被聪明误。”缪霆威答得简单。
  “什么意思?”她完全听不懂,但也没期待他会为她解惑,他这阵子的冷漠对待总令她的心微微抽痛。
  原本想给了她玉镯就离开,可缪霆威看到她那张勉强挤出笑容的小脸,手脚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拉过椅子坐下来,看到她惊喜的脸庞,更是不由自主的娓娓道出事情的始末。
  其实,数个月前答应接下杜贾的生意时,因为杜贾声名狼借,他还特别小心,没想到还是被劫镖了,既然如此,他也只能走下一步,先安排他入住缪家所开的客栈,而且是设有特殊机关来防小人的上等厢房。
  床底下是有机关的,可察看房内的一切动静,所以,从杜贾拿了东西走人后,他的一举一动早已有人监视。
  那个老家伙以为一切都搞定了,大吃一顿后便放心的沉睡,事实上,酒菜里早都加了点料,只是药效刚好,不会令人起疑,所以睡死的他,就算悄悄的被抬高头拿走东西,也没有感觉。
  “所以,一切早在你的预料中了?”贺潆潆听完,眼露崇拜之光。
  “没有,这件事若没有你那只玉镯,成不了事。”
  “不,我相信你早已派人守株待兔,夜夜监视,只是他是老狐狸,不露任何破绽,而你不想再做无谓的等待,所以不得已才找上我,丢了个饵,对不对?”
  如此聪慧的女人是他的妻子……缪霆威的心再次起了悸动。
  两人视线交缠,一股奇异的情愫被悄悄勾起。
  贺潆潆娇羞低头,因为他的眼光太热烈而不自在。
  而他却因她这个动作回了神,也压抑住瞬间的情生意动。
  缪霆威起身欲离开,没想到眼前人竟快步上前挡住自己。
  “你……今晚会回房睡吗?”
  贺潆潆脸儿红咚咚的,她知道问这句话很大胆,但是他们是夫妻,她一直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应该要比这段时间的疏离更好一些才是。
  “你想圆房了?”心骤然失速,他抿唇反问。
  她差点口吃,“当、当然不是,可是——”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别同房吧。”他淡淡地说。
  心像被针刺了一下,疼。
  “明天我要走一趟镖,你照顾好自己。”缪霆威丢下这句话就走人,他很怕自己再跟她多说几句,就会舍不得离开。
  凝睇着他挺拔的背影,贺潆潆心口持续酸酸疼疼。难道这一生,她就只能这么看着他的背影?
  第二天,她跟着其他长辈们一起目送缪霆威率领镖队离去。
  “这孩子就是闲不下来!才刚解决一件大事啊,他可以不用亲自带队的。”
  “是啊,可怎么解决的也不让我们知道。潆潆,你清楚吗?”
  对于曾祖奶奶、公婆的埋怨与询问,贺潆潆只能摇头。他不肯对他们说,她又怎能代他发言?只是,他不会太孤单吗?把自己困在自己所建筑起的囚牢里,不让任何人进入关心,他不累吗?
  很巧的,在他离开的这一天,金妍回来了。
  金妍知道杜贾的货被劫一事,可是无法及时帮助心爱的男人、为他分忧解愁,让她很懊恼,除此之外,她也好在意他跟妻子之间的进展如何,是不是相知相爱了?
  带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回来,她匆匆缴交任务报告给管事后就想见他,却听到他出远门的消息,脸中立即闪过一张令人气愤的容颜。
  “砰”地一声,贺潆潆的房门被用力打开,屋内的主仆三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是你对不对?一切都是你在搞鬼!”金妍很恨、很气,因为这个大美人,她已经有几个月没看见少主了。
  贺潆潆不解的从椅上起身,看着浑身像着了火的女人,“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撇得真干净!你要独占少主,视我为服中钉,才算好时间要少主出门,不让我们碰面的吧!但我早就警告过你,他不会是你一个人的!他是鹰,绝不会在任何一个地方永久驻足!”
  吼出这些话后,金妍思念的泪落了下来,她气呼呼的拭去,转头离开。
  这算什么?两个丫头气炸了,正想追上前替主子出头,贺潆潆却幽幽的阻止。
  “罢了,思念的确让人伤,也让人恼。”说着,她的视线越过窗子,望向远方,脑海中浮现常常背对着自己的伟岸身影。
  她同样也感受到,思念的味道了。
  第6章(1)
  思念会伤人、也会恼人,有这种感触的,还有一人。
  缪霆威这一趟押镖走了半个月,在探子回报有人觊觎这笔货物后,一路上他们都走得战战兢兢,幸好最后总算平安将货物送达目的地,安然返回。
  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一路上,他有一大半心思都在妻子身上,想着那个温柔娴静的人儿、那张美若天仙的容颜,想着她的豁然、蕙质兰心,还有担忧她的孱弱身体……
  这太奇怪了,不过是一个女子,怎能让他放上那么多心思?
  她应该没事吧?他离开前,还特别交代几名总管,她若有任何不适,一定要马上送消息给他……
  怪了,他终究放不下她,是因为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吗?因为她还不是他的女人,渴望的欲火未熄,所以才会这么惦着她?
  走在这一片无际沙漠上,一轮明月高高挂,万籁俱寂,缪霆威尽管思绪翻涌,仍率队彻夜赶路,只因他想快点回家,想回去看看那人是否安好。
  一个时辰后,他们抵达一处绿洲,只是四周却静得不可思议。
  他们一行人都是在大漠长大的,知道有些动物会在此刻到绿洲喝水觅食,但这会儿却只有一池湖水倒映着天上的月光,四周被无尽无边的黑与静包围……太诡异了。
  蓦地,几名黑衣人从黑暗处窜出,接下来便是一阵刀光剑影,惊天动地的刀剑交鸣与杀戮声划破宁静,箭雨更是从黑暗中“咻咻咻”地飞射而出!
  “少主,小心!”
  “少主!”
  几个时辰后,月儿已被乌云遮蔽,夜色如墨,缪家堡却起了一阵骚动,瞬间灯火通明,众人忙成了一团。
  “主子,快起来,快啊!”
  贺潆潆被两个丫头唤醒,一见她们脸色凝重,她一颗心也提了上来,“发生什么事了?”
  “少主回来了!”小唯急道。
  “回来了?这么晚?”她觉得很不对劲,连忙追问,“怎么了?”
  “少主在离城不远的大漠绿洲中了一箭,被送回来了,现在已请来大夫去看他的伤。”
  “他中了一箭?伤很重吗?”贺潆潆急急的下床穿鞋,两个丫头一边忙着说她们刚刚听到的事,一边替主子套上衣服、梳头。
  “不知道啊,大夫正瞧着,很多人都过去致贤楼了,小姐不知情是因为少主还没昏过去前,就交代了别惊动你。”小月连忙道。
  这男人在想什么?她是他的妻啊!贺潆潆第一次如此生气。
  “哎呀,主子,你头发还没弄好啊!主子你别跑,你不能跑啊!”小唯惊呼,但贺潆潆已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她便气喘吁吁的来到致贤楼,这一向是招待贵宾的住处,房内,曾祖奶奶、公婆都已忧心忡忡的站在一边,看着床上的男人。
  三人一见到面无血色的她,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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