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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笑,好可怕哩。”至少应该同情她一下吧,唉,为何每次讲到最后,都觉得自己似乎说了一个笑话。
“亏你还是狮子座呢,连个王者之风都没有,剎车不就好了。”好友之一噙着笑泪说道。
“她呀,是一只爱睡又温吞的胆小狮子。”好友之二也连声附和。
“好可爱喔,咱们的典雅真是可爱得让人心疼。”好友之三宠溺地说。
“是呀,我最爱你这带点迷糊又笨笨的样子。”好友之四忍不住逗她。
“我又不是玩具。”典雅嘟着嘴道。
“当我们的玩具有什么关系。”好友之五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摸摸她的头。
其它人也掺一手,对她摸摸头又掐掐似水的脸蛋,带笑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可爱至极的宠物一般。
被摸三抚四的季典雅,只能无辜地抗议:“喂,我是狮子喔。”“素ㄚ、素ㄚ。”掐她脸蛋的手没有收回的打算。
“我生起气来也是很可怕的喔。”“对啦、对啦。”捏捏她下巴的手依旧放肆。
“要不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我早就……噜……”季典雅娇俏的樱唇被捏成了唐老鸭的嘴。
“哇……好可爱……”“噜……上课了……”“管他。”“噜……你们要玩到几时……”“再说。”唐老鸭又变成了猪小妹。
“哦哦……饶了我吧……”她呀,真是被这些损友吃定了。
冶寿医院骨科病房“承蒙各位来探望犬子,敝人感激不尽。”甫从澳洲赶回来,一身打扮体面的夫妇,谦和有礼地对南青国中训导主任一行人躬礼,他们是殷尚恭的父母,两个小时前才从机场赶过来,对于儿子再度叛逆的行径做了十二万分的道歉。
现场除了三所国中的训导主任外,事件关系者的家长们也全到了。
“打群架是要记过的,虽然只有三人,不过相约在外单挑,学校是不允许的。”训导主任严肃地提醒。
“是、是,我们知道。”殷家父母再度谦和地赔不是。
“这是我们犬子的不对,让你们儿子受伤住院,实在……很过意不去。”在南青训导主任右边的是慕风扬的父母,愧疚得几乎无地自容,而站在右边的则是官青痕的父母。
“小犬也有不对,是我们管教不周,医药费我们一定负责到底。”“不、不,是我们付才对,殷家儿子会骨折,全是犬子的错。”慕家夫妇抢说道。
“不、不,一人做事一人当,小犬犯错,我们做父母的绝不包庇。”两方家长为了付费一时坚持不下。
“你们别争了,犬子的脾气我们做父母的最了解不过,这一定是尚恭先挑衅人家,才会酿成这种结局。”“殷先生、殷太太,你们客气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易扬不是好勇斗狠,这打架的事又怎么会发生?”“青痕也是,像他们这种年龄的男孩,最爱逞一时之快,一天到晚滋事,我们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可不是,上了国中的男孩,半大不小的,又爱逞英雄,令人担心得一个头两个大。”三方父母心有戚戚焉地同声长叹,自家有男初长成,养在家中关不住,一天到晚找麻烦,只能摇头又长叹。
六人回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室的怨气又郁积了不少。
“你们别犬子犬子地叫着行不行,我有名字啊!”躺在床上绑着石膏的殷尚恭率先吼道,伤成这副模样还死性不改地暴躁。
“养只狗都比儿子来的强。”殷家夫妇叹道,另外两对夫妻也深有所感地点头。
“是谁一天到晚在外,不管儿子死活的!”他扬着拳头抗议。
“家有恶犬,见笑了。”呵呵而笑的殷家夫妇,完全不理会儿子的叫嚣。
从刚才就一直被数落的官青痕与慕易扬,一直很识相地站在一旁,朝向殷尚恭的怨恨电波没一刻停止发射过,而那位神经大条的家伙却跟个没事似的装冤枉,自己被骂成是狗就算了,还连带拖累他们。
明明是他自己被脚踏车撞下斜坡而骨折的,完全不关他俩的事,然而不论怎么解释,都没有人相信他们所说的话。
怪只怪他们单挑的传闻弄得人尽皆知,加上前科累累,大人们一致认为是他两人合力对付殷尚躬,才会弄得他骨折住院,同学之间也深信着这种说法,否则战斗力像铁金刚的南青老大,怎么可能被区区一辆脚踏车给撞成这副德性?别说笑掉人家的大牙,就连他一世英名也会淹死于爆笑的口水中。
“其实,这件事可大可小,既然三方家长都有诚意解决这件事,我身为教育的训导者,也该为这件事负一分责任,如果孩子有心悔改,这大过的处份也可以有商量的余地。”三方家长的眼睛全亮了起来,汲汲营营地与各校的训导主任们商谈了起来。
说得是呀,这年龄的男孩哪个不叛逆?自己年轻的时候也胡涂过,最重要的是趁尚未酿成大祸前,给孩子们一个自新的机会才是教育的宗旨,不是吗?
何况三校也不愿事情扩大,要是上了媒体可不好看,最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风波平息就好。
既然众人有了共识,一切便好商量。
“你们两个,给人家道歉去。”在大人们权威的命令下,慕易扬与官青痕只得硬着头皮走到那家伙的床前,冷冷地瞪着殷尚恭。
“明明是这家伙自找的,干嘛变成我们要道歉。”慕易扬用着只有他们三人才听到的声量说着。
“如果不想被记大过,只好装一下了。”官青痕冷道。
殷尚恭霸气狂妄的嘴脸难得显现一抹尴尬。“我可没有故意赖给你们。”“狡辩,你什么都没解释,摆明了宁愿被误传是败给我们,而不是被女孩子骑脚踏车撞得七零八落这种丢脸的传闻。”官青痕早看透了他的心思。
“打败了我,你们脸上也有光。”被姓官的说穿,殷尚恭很是狼狈。
“凭什么要我帮你,而且还得跟你赔罪。”慕易扬森冷的表情只差没结霜。
“南青老大被南震及中庸的老大揍得躺在医院,这也够糗的了,我以三年累积的名声换取这难堪的秘密,代价也够高的了。”“这倒是。”官青痕犀利的眼眸有着想笑的冲动。
慕易扬耸高着浓眉。“你是在求我们?”殷尚恭红通了脸,咬牙道:“对啦,麻烦两位网开一面啦。”“我好象没听到哀求的字句。”慕易扬满是不妥协的酷样。
“这人似乎不懂什么叫低声下气哪。”官青痕笑得更阴了,这会儿,他俩很有默契地摆出高傲姿态。
想保有男人的名誉?还是像狗一样低声下气?由他自己选择。
“你们两人在嘀咕什么?还不跟人家道歉?”训导主任在身后喊着,原本在大谈教育经的大人们全都专注地盯着这三个不孝子。
要面子就求我们!官、慕二人恶狠狠的眼神中如是威胁着。
“求……你们。”“听不到。”“我恳求你们大发慈悲。”殷尚躬咬牙低语,(奇*书*网。整*理*提*供)一肚子窝囊得想扁人。
“打伤你,真不好意思啊。”官青痕一改神色,握住他的手大声示好。
“是啊,不打不相识嘛。”慕易扬则友善地拍着他的肩。
“哪里,误会一场。”三人强装笑脸,其实各怀鬼胎。
大人们狐疑地检视那三只恶犬脸上进步神速的悔意。“你们当真和好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种事有什么好计较的,是不是?两位……”一阵彻骨疼痛让殷尚躬的笑脸差点没变形。
“确定?”训导主任再三确问,三人则回以他和善的笑脸。
天知道!他的手和肩膀在官、慕二人的报复施力下,痛得想问候他们老妈!这杀千刀的两人竟然趁人之危……可恶……不能叫……要笑……不能破功……都是那女的害的!要是被他遇到,非找她算帐不可……唔!痛死了!好胆给他记住!
想想他今天会有这种凄惨的局面,全是那女的害的,等他伤好,就算把地给掀过来,他也发誓要找到她。
在青春洋溢的校园里,三位老大之间的战役,依然盛嚣尘上地传说着……
第二章
旧恨加新仇中午一小时的午餐时刻,走廊、操场、福利社无不充满学生们喧嚷的吵杂声。
然而,这喧哗却因一人的出现而有一时的肃静。
左手包着石膏的殷尚恭,出现在这吵嚷的走道上,畏惧的学生自动退开一条路,小心翼翼地与他保持距离。
“他是谁?”几个窃窃私语的女生好奇地咬耳朵。
“他就是殷尚恭,十天前和北震、中庸的老大单挑的那个。”“喔?就是他呀?看起来好凶神恶煞喔……”彷佛招风耳似的,殷尚恭的厉眼往她们那儿一瞪,吓得那几个小女生噤口不语,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岂知,人人畏惧的凶神恶煞冷不防地朝她们大步跨来,笼罩在她们身上的壮硕身影更加突显她们的娇小怯懦。
“喂!”他低哼了一句。
惨了,他该不会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女生们害怕得你看我、我看你的,全都不知如何是好。
“喂,你们耳朵聋了吗?”他最讨厌重复第二遍,神情有些不耐烦。
“什……么事?”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女生鼓起勇气开口。
“你们是一年七班的?”“是……”完了,难道他真的生气了?他是学校有名的不良少年,传言有一位三年级的男生惹到他,被他打到躺在医院里,由此可知惹到他后果不堪设想。她们害怕的脸上写着“畏惧”二字,惶恐茫然之际,一张校车月票横在她们眼前。
“季典雅,她是不是你们班上的?”他沉声问。
“呃……是的。”“她人呢?”“她出去了,你找她……有事吗?”殷尚恭峻目一凛,再度吓得她们屏息。
“她去哪?”“福……福利社。”慑于他的气势,没人敢再多问。
他扬起一抹不驯的笑意。总算给他找着了,休养一个多礼拜后恢复上课,他在上回受辱的地方找到了线索,一张遗失的公车月票,上头清清楚楚写着“季典雅”三个字。
有了名字,也知道了班级,接下来就好办了。
留下一抹阴森的笑容后,他朝福利社大步迈去,留下面面相觑的她们,再度三姑六婆地讨论。
殷尚恭找季典雅?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的人,会有什么事呀?好诡异喔!
“哎呀……”在楼梯的转角处,一副软绵绵的身躯撞到一堵铜墙铁壁,软不敌硬,当然只能顺着地心引力往后挤去,眼看细皮嫩肉的肌肤就要不保,一只手快速地抓住她胸前的衣襟,免除了她的疼痛。
“啊……谢、谢谢你。”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季典雅,庆幸地向对方道谢。
殷尚恭没有回答,只不过冷冷地瞄了她一眼。人在摔倒时不是应该先抓住旁边的栏杆才对吗?这女的居然死抓着手中六个面包不放,真是找死!
本该是一场英雄救美的场景,不过壮硕魁梧的他单手抓着地的衣领,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就像是要揍人似的。
适才的女同学们原本打算偷偷警告典雅,没想到一赶来就瞥见了这一幕,立刻惊慌地上前护住她。
“你……想对她做什么?”“别用武力喔,我们……会告诉老师。”“是呀……男生欺负女生……不是英雄好汉。”五个人团团围着季典雅,虽然人多势众,但面对神情凶恶的殷尚恭,依旧怕得抖瑟如秋风叶,连吐出的话都结结巴巴。
殷尚恭百年不笑的面孔已经够威武了,加上深锁的眉头更增添慑人的气势。
“谁说要欺负她了?”“你呀……拎着她的衣领,不是欺负是什么?”“你们误会了啦,他没有欺负我,是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