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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谨被动地被他所操纵,基本的反应全无,只觉得是被外物袭击不能动弹。
渐渐地他似乎找到些章法,开始用舌尖细致地勾勒我的唇形,游走入我的唇内空间,与我舌尖相碰时又辗转缠绵,挑动起我每一根的敏感神经。气息共存,两唇交融,我越来越感觉内心深处有股燥热的火焰燃烧起来快要将我焚噬成灰,散尽空气之中。
这种陌生却又具有异常吸引力的感觉瞬间将我所有的意识唤醒,我才惊觉我们不仅吻得不分你我,连胸口都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间隔。
太可怕了,由不得多想我使上蛮力重重地咬住他的下唇。
他吃痛地嘶了一声从我身上退了开,手摸着嘴呼吸急促,滚烫眼神向我灼热袭来,怒气冲冲地说:
“武胜男,你咬我干嘛?!”
拉远的距离,空气也像被他一并带走。我的呼吸也有些起伏不定,心脏似乎都跳得乱七八糟,安抚胸口我压稳气息,
“差不多得了,有谁的初吻是像你这么激烈的!”
他仍目光如烈焰般炙热,唇角却勾起痞笑,又俯身向我而来。我急忙伸出手按住他的胸口抵御他进一步入侵,他却将他的大手覆在我的手背上,敛去笑容端起严肃姿态,貌似一本正经地说:
“我也不知道明天导演会要求吻到什么程度,当然按最高标准来比较保险。再说,你也不想我吻输给个日本女明星吧,面子事小,国威事大。”
我抽回手,竖起眉毛道:“江璿睿,是输是赢,事大事小,我根本不关心。你最好把这事儿给我忘记了,该干嘛干嘛去。”
“哎呀,”他又充耳不闻装没听见,按着肚子拿起手边的饭盒打开吃起来,还自顾自念念叨叨,
“看来拍吻戏也是件体力活,明天要多吃点才行。”
“江璿睿,那是我的晚饭。”我忍怒,咬牙提醒。
“我知道啊。”他又扒拉了两口菜将饭盒推到我面前,自以为慷慨地说,“要不一起吃?亲都亲过了,我不嫌弃你。”
“你客气了。”我憋气憋得手指颤抖把饭盒又推回去,打开车门迈出脚,回头挤出个笑容给他,
“以后再敢提,我指定灭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绯闻
成绩太差,估计上不榜了。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PS:感谢鸭宝和叶子两位读者在我上一篇文留评鼓励。那文确实没法再更了,出版日也遥遥无期吧。对不住了。
☆、吃不了,我兜着走
只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清早来到尤麦菜菜子和江璿睿拍MV的摄影棚,世界仿佛全变了。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一走过就窃窃私语,再一扭头又装作没事各忙各的。包括黄尚和李宇宙也一样,李宇宙总是像对我有话在心口难开,几次快走到我跟前又被黄尚拽到一边交头接耳,对我指指点点。
我想装没看见都不行,他们悄悄话讲开心了居然嘻嘻哈哈在我背后笑起来。转过身我正想问他们笑什么,俩人就跟见了鬼似的一溜烟儿钻进厕所里。
这样就以为我会放过他们,真是太小看我了。
不紧不慢走到男厕门口,我像个门神一样面朝里大大方方地死守不离。躲我是吧,有本事你们都别出来。
不一会儿他们说说笑笑走出来,一见我叉腰笑脸相迎当场吓得脸贴脸抱做一团,跟年历娃娃似的,不过表情绝对是杨白劳过年关的悲催样。
我倚靠门边,抬腿拦在门框上,看着他俩吓得如花容失色的苦命姐妹花儿,好整以暇地问:
“你们该不会是背着我好上了,所以不敢跟我说吧?”
话音刚落,他们就像两极相斥一般弹了开,对看而吐。黄尚不停说他性向正常,李宇宙絮叨半天他只爱女人。论点强调完了,他们又再次将我无视,开始摆事实举例子争着抢着比谁的恋爱经验更丰富。
“闭嘴!”只好自己找存在感的我阴沉下脸走到他们中间,抬高音量问道,“你们能不能先告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今天每个人看到我都那么奇怪?”
我目光游离于他二人之间以示不弄个清楚决不罢休。短暂沉默后,李宇宙迫于压力想先开口,却又被黄尚噤声的小动作给截住。
不等我再发威,黄尚先主动走到我身旁,小心谨慎地问:“武胜男,你是不是真的在和江睿睿谈恋爱啊?”
我瞪圆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也不足以表达我的惊讶。别说真的,连假的都没有啊!
“当然不可能!你听谁说的?”我问。
黄尚朝李宇宙使了个颜色,李宇宙就从屁股口袋里掏出张皱皱巴巴的报纸摊在我面前,“昨天报纸新闻里写的,还有照片。”
接过报纸,一行巨大字体的耸动标题突兀跳进我眼眶里——《女星宠儿江璿睿又结新欢,酒店门口大方秀恩爱》
然后,豆腐块大小的文章后面登了四张偷拍的照片。第一张是我帮他扣衬衫扣子,对应的看图说话写着,爱你千遍也不厌倦;第二章是他牵这我的手过马路,下面写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第三张是我们坐在两碗馄饨面前相互对峙,图下说明是有情饮水饱;第四张总算不光是我们两个人了。馄饨摊老板娘背影入镜,而正面特写的我和江璿睿以同样的坐姿,同样专注的表情正听她说话,报纸注解更喜剧——爱要说,爱要做,爱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我一定会大赞娱记们有才想象力丰富,四张照片就能编出叹为观止的爱情故事。
心里深觉好笑,我指着报纸问黄尚和李宇宙:“你们觉得看这报道,可信吗?”
他们莫言对视,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这是绯闻,你们都信!”我不由地着急上火,吼道。
“武胜男,我本来也不相信的。”李宇宙耷拉着眉毛双手一摊,好像颇为无奈地说,“但是昨天我们拿着报纸去问江璿睿,他也没有否认啊。”
他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新闻是昨天的,江璿睿不可能不知道,还敢到学校找我,对这事儿只字不提。不提也就罢了,竟然死皮赖脸地要我……
越想我越气,拳头捏的越紧,脸上一定酝酿出“方圆十里内,活物不赦”的杀气,不然黄尚和李宇宙不会抱着脑袋逃了出去。
冲出男厕,从其他工作人员那里问到江璿睿已经来了在化妆间换衣服,我半秒没耽误跑到化妆室前,粗暴地踢开门。
房间里正解上衣扣子的江璿睿先是一惊,随后继续低头解扣的动作,漫不经心地说:“武胜男,瞧你饥不择食的样子,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进屋摔上门,我把报纸举到他面前,气愤地问:“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该怎么办?”
他随意地瞄了下报纸,双眼蕴笑,慢慢地问:“你说我该怎么办?”
“开发布会,或者发表声明说这都是胡编乱造的绯闻呀!”
“有这个必要吗?”他耸着肩露出疑惑的表情,“普通百姓都是报纸上写啥他们看
啥,无所谓信或者不信,我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去解释呢?”
这话听着耳熟,我在气头上一时又想不起来,只记得刚才工作人员们打量我的怪异眼神,“我可不能平白无故被冤枉,那也太倒霉了吧。”
他呵呵一笑,“关我什么事。”
奶奶的,我早该料到这死孩子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死活。换了副卑躬屈膝的奴才皮相,我接过他脱下的衬衫,又递上拍MV要穿的打歌服,急他之所急想他之所想,好言道:
“你看你最近不是要出新歌嘛,传绯闻不合适吧。”
他如纯真少年般偏头思索一番,豁然道:“管他是绯闻还是新闻,有曝光率就是好事能起到宣传作用。你说对吧?”
“不对呀。”我一个劲儿摇头,有理有据地说,“你是公众偶像,粉丝都是些十几岁的少女。胡说八道的绯闻传出来,容易影响你优质偶像的形象,这叫曝光过度。”
“曝光过度总好过默默无‘闻’,娱乐圈最忌讳默默无‘闻’了,你说是吗?”他故意抿嘴笑着冲我眨眼,仿佛好心征求我的意见。
我把他的衬衫搭肩头上,伸手边帮他整理打歌服边有条不紊地教育他:“你是个艺人,不能总靠新闻搏版面吧。艺人还是要用作品说话,星途才会越走越开阔,不然人们说起江璿睿,只记得和某某女星传过绯闻,那不是很可悲。”
他站着不动像个大少爷一样享受我的服务,无聊地用手指拨弄着我额前的刘海,“可是再红的明星也不可能天天都有作品问世。现在的观众既无情又善忘,不靠点新闻吸引眼球能行嘛!所以炒炒绯闻,这也是人之常情。”
你来我往几番对话下来,我终于觉悟了。他这不是原封不动抄袭那天早上我在馄饨摊上对他说的话来堵我嘛!
一把拍开他的手,我直接揪起他刚被我打理好的衣领,怒目相对,“你是故意的吧?江璿睿!”
明明我这架势是要揍他的前奏,他却双臂大张把我抱了个满怀,两只手像钳子箍在我的腰间,令我不得动弹。前身紧贴在一起不说,他还拿那张小白脸蹭我的头,用嬉笑中带着郑重不阿口吻说:
“武胜男,你知道我这叫什么吗?震撼教育。服不服?还相不相信报纸上乱写的东西?”
被他这么紧紧抱着,我别扭至极,觉得自己发烫的脸都快熟透落地了。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桎梏,我脱口骂道:
“江璿睿,你耍无赖也要有个限度!快放开我!”
“你先告诉我你以后还信不信报上的绯闻?”他反倒穷追不舍,变本加厉把我抱得更牢。
我死犟嘴硬就是不服气,他也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死不撒手的倔犊子样。互不妥协,互不相容,他抱得越紧,我扭得越凶。势均力敌之时,化妆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我们俱是一愣,还可笑得交换了眼神,然后同时决定当没听见,继续幼稚到家的激烈交战。
敲门声只响过一会儿便消失了,我们旗鼓相当大劲儿没缓过来,门就被人推开,随之带入个尖锐的男声:
“天呐,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见吓得眉眼移位的文哥站在门口,我仍被江璿睿抱着不撒手,忙张口解释:
“我们……”
文哥一巴掌拍上自己的额头,怨念四起断了我的话,“莫非报纸上写的都是在真的!”说完他一惊,转过身言语恭敬又急促,“徐总,我想这都是误会,我们家璿睿……”
他后面说什么我已经听不太清楚,只觉得所有注意力不受控地瞬间转移到被文哥迎进来的徐陌舟身上。他浅浅笑着看向我们,透出点心知肚明的了然从容,彬彬有礼地说: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只是过来探班,看看MV拍摄是否顺利。”
我们面面相觑呆在原地,文哥急得冲到我们跟前,高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