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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过去她尽心地照顾姥姥,还有偶尔在街上对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看着别人因为解决了困难而露出微笑,她也打从心底感到欣喜。
想着自己有能力去帮助、照顾别人,那份愉悦满足的心清,难道不是对自己最大的回抱吗?
孟蝶衣漾开了笑容,由衷说道:“尽管我的生活并不富裕,但是我拥有帮助别人的能力,那让我觉得自己一点儿也不贫乏,因为我的心是暖的、是满的、是充满欢喜的!”
第3章(2)
她的回答深深撼动了雷翼风的心,而从她那真心的笑容,看得出这番话确实是她的肺腑之言。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在雷翼风的心底蔓延开来。
她真的是一个相当特别的姑娘,有着纯净善良、温柔美好的心灵,让人打从心底感到温暖。
“往后,若是再有人欺负你,别一味地隐忍,尽管告诉我,我会站在你这边保护你的,知道吗?”他开口叮咛,就怕她又让自己受委屈。
“知道了,谢谢大师兄。”孟蝶衣真心道谢,而那种受人保护的温暖感觉,也让她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雷翼风望着她,就见那抹温暖灿烂的微笑,让她整张脸都亮了起来,也让他的目光没法儿从她的脸上移开。
尽管她的颊上有着一片明显的伤疤,但是此刻在他的心日中,没有人比她还美好,尤其是那双带笑的眼眸,深深吸引住他的视线。
当两人的目光交会,孟蝶衣的呼息一窒,心跳忽然乱了节奏。
她不知道大师兄为什么会这样凝望着她,而他那双深邃的黑眸此刻看起来宛如雨洼具有魔力的幽潭,深深吸引住她的目光、她的心神……
她的心忽然间剧烈狂乱地跳动,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胸口,让她的心绪纷乱,美眸更是流转着不自觉的柔清。
雷翼风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灼热的目光从她那双似水的眼游移到她秀挺的鼻,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那两抹嫣红看起来是那么的柔软温润,他不禁好奇着它们尝起来的滋味,是杏会如他想像中甜美……
一意识到自己的遐想,雷翼风不禁在心中责骂着自己。她是这么的单纯善良,他却悄悄怀着这样不轨的心思,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他收敛心思,开口说道:“好了,我该去看那两个家伙有没有好好地练武,你自己小心点儿,只要别再碰到伤口,应该很快就会好了。”
“我会小心的,谢谢大师兄。”
孟蝶衣目送着雷翼风离去,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外,她狂乱的心跳还是久久无法平复,而胸口那阵强烈的骚乱坪动,让她想忽视也难。
怎么办?她好像……好像对大师兄动了心,但这是不应该的呀!
她可没忘了自己混进“铁云门”的真正目的,一旦她顺利取得那支定情木簪之后,就该离开了,她实在不该把心遗落在这儿的。
孟蝶衣咬了咬唇,在心中不断地提醒自己该要保持理智,然而才过了一会儿,她脑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现雷翼风的脸孔,想着他对她的保护与照顾,胸中那股悸动又再度窜起。
唉,想要管住自己的心,原来竟是这么的困难……
隔日上午,用完早膳之后,孟蝶衣返回寝房里。
她谨慎地关起房门,接着小心地取下脸颊上的假伤疤,再取来一面铜镜,仔细端详自己的脸颊。
“好在没起疹子,杏则可麻烦了……”她松了口气。
过去她虽然在进城时也会贴上假伤疤,但伪装的时间顶多一、两个时辰,等她一返回家中就会立即取下。
自从来到“铁云门”之后,由于到处都可能会碰见师兄们或是其他奴仆,因此除了就寝之外,她从早到晚一直
贴着假伤疤不敢取下。
昨儿夜里,她忽然觉得脸颊有些搔痒不适,尽管她并不是很在意白己的美丑,但也不希望因为成天贴着假伤疤而弄伤了肌肤。
何况,万一她的脸颊因此严重红肿,引起师父或师兄的注意,好心地找来大大要帮她医治,那她岂不是就当场露出马脚了吗?
“看来,我得多找机会让脸颊透透气才行。”孟蝶衣无奈地轻叹。
就在她打算趁着师兄们上午例行练武的这段期间,一个人悄悄躲在寝房的时候,雷翼风的嗓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蝶衣?你在房里吗?”
“大、大师兄?”
孟蝶衣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地将假伤疤贴回脸上。
“蝶衣,我给你带了伤药过来,是灶房大娘那儿拿来的,据说新伤口只要抹上这药,很快就会不见痕迹的。”雷翼风在房外说着。
大男人——尤其是习武之人,根本不会在乎身上留一些刀伤剑痕,但姑娘家可不同了,尤其她的脸上己经不幸留下那大片伤疤,他想她肯定不会希望自己身上再增添任何的伤痕吧!
刚才他正打算去练武时,忽然想起先前灶房大娘曾经提过她有一种祖传的药膏,对于烫伤、刀伤等造成的疤痕拥有绝佳的消除作用,因此他特地去向灶房大娘要了过来。
“你昨天手臂划伤了,这药拿去涂抹吧!”他说道。
“好,我、我马上来!”
孟蝶衣还在手忙脚乱地弄她的假伤疤,而她愈是心急,动作就反而更加笨拙,好不容易弄好之后,她赶紧匆匆忙忙地前去开门。
“大师兄。”她开口轻唤了声,心里七上八下的。
刚才她好像弄得有点久,不知道大师兄会不会起疑?
雷翼风原本并没有多想,但是当他瞥见她那不太自在的神情时,不由得一嚼。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表情有些古怪?该不是刚才受了什么委屈,正一个人躲在房里偷哭吧?
雷翼风关心地多看了她几眼,目光从她低垂的眼眸游移到她的脸上。
“这药你拿去试试吧!灶房大娘说很有效的。”他说着,黑眸着有所思,而浓眉也微微皱了起来。
“谢谢大师兄。”孟蝶衣开口道谢。“大师兄等会儿要去练武了吧?那蝶衣就不耽搁大师兄的时间了。”
她拿着药退回房里,正想要关门时,雷翼风却突然大步一跨走进房里,还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孟蝶衣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惊愕不解地抬头望着他。
“大、大师兄?”
雷翼风眯起黑眸,目光先是落在如脸上的伤疤,随即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那双带着一丝不安的美眸。
“你究竟是什么来历?来到『铁云门,有什么意图?”他沉声质问。
孟蝶衣闻言呼息一窒,脑中霎时陷入一片空白。
为什么大师兄会突然这么问?难道她不小心露出了什么破绽?但是刚才她明明什么也没说,也没做出什么可疑的举动呀!
“我怎会有什么意图呢?大师兄为什么会这么问?”她只好压抑着心虚,一脸无辜地反问。
“别跟我装傻!”
雷翼风伸出手,抚上了她的脸颊,长指在她的伤疤上摸索了会儿,随即一撕,那假伤疤应声脱落!
第4章(1)
“这是什么?你为什么要故意扮丑?”雷翼风咬牙质问,黑眸盯着她那绝美无瑕的脸蛋。
他真不敢相信她竟然骗了所有的人!倘若不是刚才她那古怪心慌的神色让他心生疑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他也不会发现她的秘密。
明明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却刻意在脸上手脚扮丑,那让他不禁怀疑她是否别有目的地混进“铁云门”来?
孟蝶衣尴尬地盯着他手中的假伤疤,脑袋霎时一片空白。
老天!他是怎么发现的?自从她学会在脸上动手脚以来,从设有人发现她的伪装呀!
雷翼风仿佛看出她的疑问,十分“好心”地开口为她解惑。
“这伤疤的位置不对,歪了些。”
他并不像其他人那么嫌恶她的伤疤,甚至还因为心生怜惜,曾暗暗猜想着她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意外,所以曾多看了她的伤疤几眼。
孟蝶衣咬着唇儿,心乱如麻。
想不到大师兄竟然如此心细眼利,都隆她刚才太过慌忙才会出了错,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
“你为什么这么做?”雷翼风沉声追问,非要问个清楚。
孟蝶衣只好开口答道:“我会这么做,也是为了要保护自己,不希望又给自己惹来什么麻烦……”
“又?你的意思是,过去曾经惹上麻烦?”雷翼风问道。
孟蝶衣点了点头。说道:“两年多前,有一回我上街时,遇见了一个喝得醉熏熏的中年大叔,他先是纠缠不休,后来甚至强拉我到无人的巷弄去……幸好当时有个好心的女侠经过,她不但救了我,还教我如何在脸上弄上假伤痕扮丑,后来我只要到城里去,就会在脸颊贴上假伤疤。”
她所说的确实是曾经发生的往事,而那段不偷快的经历,也的确在她心底留下了不偷快的阴影。即使己经隔了两年,但是每当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她的心仍会狠狠揪紧,美眸也浮现着无助的光芒。
那真实的情绪骗不了人,从她的眼神和脸色,雷翼风可以感觉到她对当年的往事仍存着余悸,对她的这番说词也不再有怀疑。
一想到她曾经受到那样的伤害,雷翼风的胸口就燃起熊熊的怒气,恨不能亲手教训那个曾经意图伤害她的混帐!
那份乍然升起的怒气,让他察觉自己对她的在意。原本他的心就被善良的她给深深吸引,这会儿望着她绝美无瑕的容颜,那份心动又更强烈了。
他深深凝望着云蝶衣,想着孤苦无依的她,过去必须用这种万不得己的方法保护自己,一股强烈的怜惜就揪扯着他的心,真希望自己能够好好地保护她,让她不再受人欺负。
“大师兄,我不是故意要骗大家的。”
“我相信你。”
“别再谢了,你是小师妹,照顾你本来就是应该的。我等会儿会帮你跟师父还有师弟们说明你的情况,往后就别再贴着假伤疤了。”
由他去说明,也免得她还要再重提当年的往事。每多提一次,如脑海里那段不偷快的记忆又会被勾起一次,让他怎么忍心?
“那就有劳大师兄了。”孟蝶衣感激地道。
“别客气。”雷翼风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当他走后,孟蝶衣打开药膏帮自己涂抹,而想着他特地向灶房大娘要来这伤药的心意,她的胸口就暖暖的,感动极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对这里的一切投入感清,可是她愈是想要控制自己的心,大师兄的身影就愈是在不经意时浮现脑海,她根本就没法儿控制住自己的心呀!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不再贴上假伤疤之后,孟蝶衣的美貌让所有人惊艳不己。
那些原本充满嫌恶的日光,全都变成了注目、欣赏的视线,这几天以来,不论她走到哪儿,总会有几道目光跟随着她。
这样的情况,让孟蝶衣感到相当困扰,除了她并不习惯成为旁人注目的焦点之外,更麻烦的是,这么一来,她想要找机会寻找那支木簪就更难了。
过去这段期间内,她曾经趁师父带师兄们练武的时候,假借帮洗衣大婶的忙险,将己洗净晾干的衣物送到师父的寝房去放置,并乘机搜索了一番。
当时她仔细翻找了将近半个时辰,却是一无所获,所以那支木簪应该设有放在师父的寝房里。
接下来,她打算搜索的地点是师父的书房,只是她暂时还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