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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应该优雅高贵,谈吐合宜才对,但她……
“我几时说了脏话来著,耳朵掏乾净别乱污蠛,我可是气质高雅的美女。”上官桃花一阵搔首弄姿,在男人面前她一向表现出最迷人的一面。
女为悦己者容——新解。
你们尽管来迷恋我无妨,我也会打扮得漂漂亮亮让你们垂涎,不过是你们自己来喜欢我,并非我的强迫,所以不能怪我没回应。
因为美女嘛!自然有无数的追求者,她怎能慑心独钟情一人,那对其他人太过意不去了。
“你说了老娘……”嗯,这算不算脏话?
呿!没知识。“老娘是口头禅懂不懂,你妈没教过你吗?”
“我母亲过世已久,她是个温柔少言的好女人。”只是她的容颜在记忆中渐渐消褪。
“怎么,你嫌我话多不够温柔是不是,我天生坏女人不成呀!”再照照镜子看刚才的凶相够不够辣。
有谁听过魔女是好人,闲暇时分好捏圆捏扁。
“桃花妹妹,你反应未免太激烈了,我绝对没有轻侮你的意思。”人美连生气都异发艳丽。
她做出惊心的表情按住胸口。“你……你胆子包了铁呀!居然叫我桃花妹妹。'
“你心脏不好吗?”他只关心她的健康问题,至于指责的口吻当没听见。
“谁管心脏好不好,老娘就是不准你叫我桃花妹妹,否则我先奸后杀,再把你的尸体送到肥料场辗成粉,让你死无全尸。”够狠了吧?
大姐大的嘴脸一摆,失笑的南宫风流很想开口说,来吧!我让你先奸后杀。能让美得不可方物的大美女奸杀也算是他的荣幸。
不过对一个女孩来说,她的提议肯定会引来邪恶的想法,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放过她这道大餐,甘愿沦为“受害者”早日升天。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当然也不例外,谁叫他的名字就是风流呢!
“笑什么笑,我凶得不道地吗?”她又拿起镜子猛照,左瞧瞧右瞧瞧地拉出“很凶”的模样。
“呃!你很凶、非常凶,用不著虐待你白里透红的美丽粉颊,我真的被你吓到了。”他装出很害怕的神情,心里直冒笑泡。
哪有人一直装凶好吓唬人,她和小时候差很多,几乎完全变了个样,除了长相超乎想像的清艳,性情亦判若两人。
“你没骗我?”嘻!她终于成功了。
让女人开心是他向来奉行的宗旨。[我哪敢骗你,你很凶的。“
伊人一笑胜筑十座长城,但她笑得似乎有点恐怖。
“哈……谁敢说我没慧根,静常嘲笑饿是纸老虎。中看不中用?现在我总算发威了吧!]她得意扬扬的扬起下巴十分可笑。
忍住,忍住,千万不能笑,她太可爱了。“静是你妹妹吧?”
“嘘!小声点,你要喊她上官文静或上官同学都成,唯独文静和静这个称谓不可出口。”她们没有整修房子的打算。
“为什么?”咦!他干么跟著她把声音压低?
“我们家静很可怕,可是她家那头狮子更可怕。”动不动就吼来吼去,以为人家不知道他嗓门大,脾气暴躁。
他好笑的一问:“你们家和她家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一家人?”
还有里外之分不成?
“差多了。”上官桃花对著镜子梳理那一头又密又叫人嫉妒的美丽鬈发。
她们家是姓上官的,顶多加一个皇甫酷和四只好吃懒做的食兽飞禽,虽然吵吵闹闹还算和谐,和和乐乐整死不识相的外人。
静的那口子则是一日不发火不行的雄狮子,她家的牢笼若不关紧一点可会为害苍生,首当其冲是她们一家无辜。
川和河看起来差不多,却不一定全流向灾难大海,如果可能,真想和那头狮子划清界线,免得累死她又拿不到酬劳,说什么自家人不用算得那么清楚。
她辛苦走秀赚的血汗钱呢!也只有她们家的小管家婆敢污走,内外不分吃定她这位二姐。
“我们家阿静是个巫婆,你最好别惹她,还有看见她家那口子记得避远些,被狮子咬一口会倒楣三辈子。”静的下场便是血淋淋的见证。
一辈子摆脱不了,而且百分之百会成为姻亲,就等他家那群老顽固点头,不嫁铁定出人命。
“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我看小静妹妹人挺和善的。”和小时候没两样,是个安静的小淑女。
上宫桃花面露惊惶的指著他。“你完了,你没救了,你会死得很惨。”
上回有个熟客不过多看了静一眼,就成了咖啡屋的拒绝往来户,而他还不受教的口口声声叫妹妹,早晚会尝到不听美人言的苦“瓜”。
那是她们家禁止上桌的食物之一。
“桃花,你太紧张了,尽管放宽心,我没你想像中的脆弱:—他看向她身俊身着高中制服的女孩。
美目一瞪,上官桃花恨得牙痒痒地直抚额发,“不准再叫我桃花,请称呼我上官小姐。”
“可是‘你们'家有三位上官小姐,一喊三个人同时应答不是很奇怪。”对吧?上官小姐。他扬起眉向另一位上官小姐示意。
以前不觉得女人有趣,她们可以是玩伴,可以是工作伙伴,寓教于乐的打发不太有空闲的时光,勉强算能聊慰一时的空虚。
身为世界级一流建筑师的他常往来各国间,形形色色的美女见识过不计其数,能让他一见倾心的并不多。
西方尤物上围大而丰挺像头乳牛,太过热情,性关系太杂令人不太安心,尤其是A字开头的病十分盛行,要他以身涉险真的很不妥当。
即使有一层保险套保护著也不一定安全,他是纯欣赏而不随便行动,否则姨婆肯定骂他媚洋,没有中国人应有的气节。
而东方女人嘛!说实在话他接触不多,自从十五岁那年随姨婆定居美国后,他大部份时间待在欧美就学、工作。
几次到东方国家也是为了工作,日本是他待过最久的岛国,因此才结识令他吓得落荒而逃的香织和优子。
可爱的女孩不代表有内涵,美丽的女子通常肤浅不已,真正让他感兴趣的女人就站在眼前,轻妩多娇犹带猫性,令人非常著迷。
“大姐要叫上官妈妈或是皇甫妈妈,就像人家邻居小明家的王妈妈一样,她不算小姐了,是妈妈级的美女欧巴桑。”虽然赞成她这么说的人不多。
“静呢,未满十八岁都叫小孩,黄毛丫头不必去理会她,当她是空气就没错。”明哲保身。
[请问上官小姐一声,桃花修成精大概要多少时间?“摧毁只在一瞬间。
[哇!你说话的口气和我家管家婆好像,让我感受到背后灵无所不在的恐怖。“好冷哦!是气温下降了吗?上官桃花摩挲了一下臂膀。
但笑不语的南宫风流将视线投向她身后,暗示她,可浑然不知大难临头的桃花精犹自滔滔不绝。
“你不知道她那人像个小老太婆似的罗哩罗唆,怕你饿、怕你冷,非要我上楼来察看一下,刚刚还准备一锅鱼汤要让你补脑,担心你被我打成白痴。]
一说完她还哈哈大笑,不怕损及美女形象。
“鱼汤呢?上、官、小、姐?”看来白痴会多一位,从此你侬我侬去跳河。又是一阵令人备感威胁的女声响起。
背脊上寒毛突然一竖,上官桃花脑筋有点转不过来。“你……你会腹语吗?”
露出一记令女人尖叫的帅气笑容,南宫风流的长指刷过发际朝她眨眨眼。“你应该问问上官小妹才对。”
“静……”上宫桃花的声音中明显有颤意,缓缓回过头。
[二姐,小妹特地帮你把鱼汤提上来,希望你拨个空喂食病人。“
难道霉运是会传染?
呜,她可以不信邪,但是……
好想哭的上官桃花发现她的魅力完全施展不出,甚至有开始走下坡的趋势,桃花本性遭到封闭似,好像都招不到好运来。
人家的镜子啦!要她一天不照镜子会死人的,她怎么能容忍一天看不到自己美美的脸。
可恨的上宫文静,她不过忘了顺手提一锅鱼汤上楼而已,然后不经意多说了两句废话,居然记恨的施展魔法,没收她镜中的影像。
而且只有她一人看不见自己,其他人则不受此限制,害她得四处向人问她今天美不美?
呜!这对美人而言是件多么残忍的事呀!她一天不看到自己的身影心会慌,毫无安全感,仿佛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影像还她啦!她的美丽在哪里?
“你到底在看什么,这面镜子有何问题?”瞧她翻来翻去满面愁容。
她两眼哀怨的瞅著南宫风流,心头似有千千结。“都是你的错,你干么没事跑来拍我肩膀。”
要不是他说了一句非常暧昧不明的话引人误会,她也不会一时冲动拿起柜台上的空酒瓶往后一敲,造成近来甩不开的麻烦。
早知道就多接一些工作到外地走秀,拍平面广告,好过被夺去欣赏美的权利。
'我只是来要一杯咖啡而已。'一脸无辜的南宫风流不晓得哪里惹得她郁郁寡欢。
“你还敢解释,什么叫我要你,你会不知道对一位美女说这种话很下流?'她看起来很好搭讪吗?
这也算在我头上?“我要你泡杯咖啡很下流吗?你们开的不就是咖啡屋?”
其实他是来考察的。
欧阳阎天那怪人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不惜斥资将上百亿的工程大厦由美国转到台湾来,非逼著他先来观察地形,好设计大型的商业大楼雏形。
看看他传真而来的资料,他没多休息就搭机前往台湾,希望能多了解一下情况。
由于还早,尚未找好投宿饭店的他便先前来察看,谁知他原本以为该是空地的预定地居然商家林立,而且生意兴隆不像有迁移的迹象。
这下他傻眼了,地上物犹存要他如何下笔画基本蓝图,难不成要他造座空中楼阁好交差?
没法子,他只好往人群聚集处打听消息,抬头一眼瞧见卖咖啡的店不假思索地就推门而人,反正他也需要咖啡因提提神。
坐了老半天没人招呼,因此他主动一点到柜台询问,可是一张口才说三个字,迎面便是台湾式的问候,让他闪避不及地中了暗算。
说到底是她的错而非他来得不巧,毕竟客人最大岂有被迁怒之理,他更冤枉。
“不卖你不成吗?看到人家发火就应该避远些,谁像你蠢得凑上来送死。”美人发怒,殃及十里。
“我……”他哪知道她在发火。
“不准说话,把咖啡送给七桌的女客,人家垂涎你很久了。”没想到男色也能开辟客源。
“我?”他的伤还没好,是伤患。
“不是你还有谁?你没瞧见一屋子人我忙得不可开交,你这吃闲饭的不帮帮端盘子说得过去吗?”奸逸恶劳的家伙。
他看来像男侍吗?莫可奈何的南宫风流张大眼盯著被塞到手中的爱尔兰咖啡。“我有伤在身……”
“伤在大脑呀!你在我家白吃白住了七、八天还不知感恩,那些小伤小疤早就不见,你想在老娘面前偷懒不成?”
根本不给他争辩的机会,媚眼一瞠好不凶悍,造型别致的彩绘指甲往前一戳毫无顾忌,存心要使唤“不忙”的他帮忙。
所谓物尽其用,再说经过静一番魔法药材调理过后,那张曾伤痕累累的脸蛋又光滑如蛋壳,连道疤也看不见。
年轻人体力好,复元情况当然好得不在话下,何况还有魔法学校一流的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