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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喔你,天堂有路你不去走,偏偏闯进了地狱门,你不会像我家的静一样盲目错怪好人吧!”
上官桃花认命地拧乾毛巾擦拭一脸血的男人,十分妒恨他有令女人争著想要的漂亮长睫毛,边拭边用眼神瞪著无意识的他。
其实她很不甘愿沦为看护,她一向都很忙。
忙著走秀、约会和勾引男人,有空还得到店里帮帮忙,她哪有时间看顾个要死不活的家伙,不担心她粗心大意地把人看顾到没气吗?
说实在话,这种照顾男人的事还是头一遭遇上,要是真有万一不关她的事。
“听著,这位陌生的先生,不是我心狠手辣放任你死去,要怪就怪上官文静,是她置你的死活于不顾,硬要塞给什么都不会的我,所以你要素魂讨债去找她准没错,在此我预祝你一路平安。”
这女人在说什么呀!他听得迷迷糊糊,似乎是有人快死了。
但是这件事与他何关,他的头痛得快裂了,浑身无力连想睁开眼都不成,他从来没有过这么难受的经验,比上个月的宿醉还要难过十倍。
躺在床上的南宫风流极力地想脱离眼前的黑暗,他知道自己快清醒了,小指轻轻动了一下,只要再努力一会定能重见光明。
头顶那道奇怪的女音又嘀嘀咕咕个没完,要是她少些抱怨、多些关心他会更感激。
“哇靠!你未免太细皮嫩肉了吧!我下过轻轻的甩个手而已,你怎么肿个大包还有七、八道割痕,你存心让我不好过是不是,静一定会駡死我的。”
上官桃花边骂边上药,可笑的话语差点令人喷饭,已有意识的男人觉得很有意思,伤了人还能理直气壮的人并不多。
而且她的声音很好听,柔柔软软像春天的棉絮充满弹性,一个人自言自语也能说到发火。
他很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这么将自我辩护硬拗成至理名言,他怎么也忘不了那股杀气有多狠,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迎上一只透明物。
亲身经历后他知道那是空酒瓶,砸在脸上只有制造七、八道刦痕已经是不可思议了,肿个包更是理所当然的事,不然她以为他是钢铁所铸的机器人吗?
怎么打怎么摔都不会有问题,只要不损及记忆体。
“咦!你长得挺帅的,和我的美有得拚,看在我们都是为美化环境而存在的人种,我会好好的照顾你到死,你尽管安息吧!”
上官桃花在他胸前划了个十字,一心为他可能的英年早逝而可惜,这么好看的男人死了会有多少女人伤心,连死都带著一身罪孽而去。
如果她能细心点将会发现,他嘴角有一抹笑,可是向来粗枝大叶的她只看得到他那张俊脸。
“反正你死都要死了就借我一用,因为我太保守了,所以N次初吻就便宜你了,你死后别来向我讨,我们魔女是不怕鬼的。”
南宫风流的确堪称风流,他耳中专门收集感兴趣的字眼,像N次和魔女之类他完全没听见,脑子里牢牢记住“初吻”两字。
他的心兴奋了,静静地躺著不再试图活动手指,他感觉到一股兰芷香气逐渐靠近,微温的鼻息在他上方浅浅呼出……
突地,蝶吻似的唇瓣轻贴了一下又退开,他正不知足的欲发出抗议声,令他满意的重吻怱地压下,差点撞断他的门牙。
嗯!令人迷醉的吻,有著薄荷糖的香味,时重时轻挑起他原始的本能,身体的某个部位悄悄苏醒,它在呼唤著还要更多。
自有主张的手略微抬高几分,他打算改被动为主动,能遇到这么适合他的女人可不容易,他怎能轻易放过……
'二姨,你在非礼死人哦!我要去告诉三姨……“哎呀!想勒死她不成。皇甫酷踢著两只脚。
桃花?!
好熟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快速思索的南宫风流按兵不动,希望能想起令他似曾相识的名字是何人所有。
'小间谍、小告密者,二姨待你可是不薄呀!你胆敢出卖我。“她往小脑袋弹了下去。
上官桃花拉住她衣领不放,担心她会四处去宣扬此事,到时她的脸就丢大了。
薄有分大小,刚才她被罚切洋葱时怎不见她帮忙求情。“我脖子快断了啦!二姨,放开我的领子。”
“不放,不放,我为什么要放开你,对我又没好处。”这样拎著也挺好玩的。
上下蹦,左右晃,这让她想起一首伟大的民谣。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小孩子真好玩,反正她的妈也不在这里,趁机报报仇也好,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尊重她。
'二姨!我快吐了。“没良心的姨,她长大一定不孝顺她,让她当孤单老人。
她最怕脏了。“我警告你不许吐在我身上,不然老娘扁你哦!”
“那你放下我不就没事了,我要吐了!”她又不是兔子被人拎来拎去。
“可是我不放心呐!”下一秒上官桃花发出巫婆似的尖笑声。“有了,你吐在他身上。”
“什么?!”好恶毒的姨。
什么?!好个残忍的女人,居然叫小鬼将呕吐物吐在他身上。
暗自咬牙的南宫风流认为他应该“醒”过来好教训她,欺负小孩和不能反抗的人很有趣吗?她该尝尝玩火自焚的滋味。
“上官桃花,你到底在干什么?”要她照顾个受伤的人她倒是玩起小孩了。
上官桃花?
一道乍现的灵光穿透亘古记忆而来,南宫风流终于想起在哪里听过那个名字,她就是一直占据他心里最初空位的小女孩呀!
他记得她好小,好可爱,最爱穿粉红色衣服,粉红色小鞋,头上系的缎带、蝴蝶结之类的发饰也坚持要粉红色,唇红齿白相当讨人喜欢。
当初他一见她就喜欢上了,非拗著人家父母让他去接她下课,享受著握住她小手的柔软感。
她身上永远香喷喷的,乾乾净净的带著痱子纷的味道,笑是她给人最深的印象,小小的身子软绵绵总要人背,奶嗲声一起没人拒绝得了。
而他只是当时的座骑之一,因为有很多小男生抢著要背她。
不知现在是不是还有很多人愿意成为她裙下之臣,他好想看她长大后的模檬是否如记忆中一样娇憨甜美、天真可人。
极其迫切的渴求催促著南宫风流,眼皮直翻地感受到光的亮度,他听见两个女人的交谈声,偶尔插入一句微不足道的小孩嗓音。
她们似乎在为他而争执,一个主张他必须留下,一个执意要送定他。
显然后来加入的女孩决定了一切,在他伤没好前继续由同一个人照护,直到他连一点疤也没留才可以。
蒙蒙胧胧中他看到两道影子,略高的那位一头长发微鬈披散肩后十分妩媚,稍矮的女孩明显清汤挂面,身上依稀可见是高中制服。
那么,他的桃花是背向他的柔媚女子喏!
“啊!二姨,三姨,你们快来看,死人张开眼睛了。”哇!死人复活,他一定是木乃伊。
怎么又说他是死人?
眉头一皱的南宫风流怱觉头又急速的抽痛,他明白是额头那块肿包的缘故,起码得折腾他两、三天,还有他的脸不知伤得怎么样?
举手欲抚上自己的睑,一只保养得十分纤美的玉手轻轻拨开——
“不行哦!你好不容易醒过来,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一定要报答。”这么帅的男人不好好利用未免可惜。
她在说什么鬼话,加害者居然要索恩,这世界太没天良……天哪!她是上宫桃花?
诧异至极的南宫风流说不出一句话,上宫桃花的美紧锁住他的目光,几乎要忘了呼吸。
“惨了,又有一个男人落入桃花精的掌控中。”可怜的叔叔,你完了。
皇甫酷说出上官文静心中的话,的确是造孽的事,不过不该由一个七岁大的小女孩口中说出,她不必急著长大。
花开、花落。
沾露。
第三章
地震?!
怎么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足下的地似乎在摇晃,数不清的麻雀在天上飞,还有一张帅帅的脸似带著担忧,她说不会看见天使了吧?
头晕脑胀的上宫桃花有片刻失神,继而想起是谁害她数乌鸦了,
就是他。
好好的死人不做非要爬下床,她从来不让男人占据的香闺可是一等一的圣洁,而他居然不懂爱护的一脚踩出尺长的大脚印。
她当然要赶紧抢救心爱的鸢尾花床单,情急之下施展了魔法,以为总会对一回。
谁知该定的男人还在,飞抽而出的是一只被单,床上的男人因而身子不稳的往前倾,伸手想捉住什么好稳住,好死不死拿她当目标。
开玩笑,她几时成了柱子任人利用,没有二话自然往后跳,避开可能的危险,以她微小的力量哪撑得住他,岂不被压成奶油薄片。
可是没良心的老天故意和她唱反调,好像她的见死不救有伤天理,非要安排一场意外好让她痛彻痛悟。
天呀!她的肋骨八成断了,不然怎么痛得出现幻影,她居然看见对她直摇头的德斯老师,感慨没把学生教好,三脚猫魔法丢人现眼。
她不信地再眨眨眼,果然是幻觉,旱在三年前德斯老师因收了她这个笨学生而气得脑溢血,满脸红的拂袖而去宣称要退休养猪,好过教出一个阿斗,所以不可能出现在她面前。
呵呵呵!她想太多了,没那么倒楣一波三折,收了个长相不错的破烂还被以前的魔法师训戒。
哎呀!不知道她美美的脸蛋有没有受损,那是她赖以维生的一大武器,可不能有一丝差错,将来她就靠它钓个凯子,养尊处优一辈子,用不著赖在魔女咖啡屋让小妹吆喝来指使去。
镜子呀镜子,上官桃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对不对……
“呃!你是不是伤到脑神经,要不要送你到医院做个检查?”希望没压伤她的脑了。
喝!他怎么还在,免惊、免惊。“离我远一远,大霉星。”
盐呢?还是避邪水,不拿来洒一洒、泼一泼实在下行,最近魔女咖啡屋犯冲,老是有不好的事发生。
“我不是故意要撞倒你,不知怎么回事这床会动……”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嫌弃呐!而且还是美女。
超级大美女咯!
上官桃花心虚的强压外地客。“少说些推卸责任的话,你分明想占我便宜。'
“我没有这个意思,真是床动了我才会站不稳。”爬起身的他回头瞧瞧怪怪的床铺,搞不清楚是哪里不对劲。
“你没有那个意思,你是说我美得不够让你起邪心,还是我美得不具魅力?”赶紧照照镜子看她有没变丑。
美人最怕姿色减退,二十三岁多一些些,正值青春年华可不能有皱纹……还好、还好,依然美得像一朵桃花,足以迷得人晕头转向。
收起随身携带的小镜子,上宫桃花满意地漾出甜美笑容,艳光四射好不炫人,电得她眼前的男子失神不已,差点酥了骨头。
人美就好,管他心黑不黑,这是人性给予美女的特权,千古不换。
“呿!吃老娘豆腐呀!你的口水给我吸一吸,义大利进口的高级地毯呐!”弄脏了她可会心疼的。
某某仰慕者所韵赠,时日一久她也忘了是谁,反正男人对她而言,保存期限只有三个月。
下意识吸吸口水的南宫风流怔然一笑。“你……你说脏话。”
美女应该优雅高贵,谈吐合宜才对,但她……
“我几时说了脏话来著,耳朵掏乾净别乱污蠛,我可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