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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他痛苦呻吟,要他挣扎抵抗,再狠狠的撕裂他的灵魂!
于是方朔意拉起软弱无力的司秉恒,将他甩在一旁的沙发上。
司秉恒不明白方朔意的用意。刚才的拳打脚踢让他还处在混乱的状态,整理不了思绪。等到他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方朔意正在扯开他的衣服,他才惊觉地开始挣扎。
「阿意……!你要干什么……!」
「闭嘴!」
方朔意甩了他一个耳光,将他的衣服丢在沙发下。
「阿意!不要……!求求你!」
司秉恒想推开他,方朔意又甩了他一个耳光,坐到他身上,用他刚才丢在一边的司秉恒的制服领带拿来反绑住他的双手。
「不要……!阿意!不要!」
司秉恒不断叫喊,试图扭动身躯逃离他的掌控,但原本力气就比不上他,现在又被牵制住双手,他根本逃离不了。
方朔意无视他的哀求,用力拉下他的裤子,因为过猛的力道,还在司秉恒的身体上留下几道瘀痕。
「阿意!住手!求求你……!」
方朔意拉开他的双腿,抬眼一瞥,司秉恒近乎绝望的神色,让他嘴角扯出冰冷的微笑。他要的就是这种表情。
他要他尝到地狱的滋味!
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方朔意挺起身,强行进入司秉恒的体内。
「啊啊啊!!」过度激烈的疼痛,令司秉恒的身体不由自主痉挛,发出痛苦的惨叫。
未经过任何爱抚与润滑,内壁柔软敏感的薄膜被异物强硬侵掠所造成的撕裂伤,如同被火灼烧一般的疼痛万分。
没有爱意,这只是一种惩罚行为。
方朔意为了比想象中还要紧绷的收缩感皱起眉,他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不知道该如何温柔对待,但是身下的人不需要他的任何怜惜,所以他只凭着一股愤怒和本能在进行。
抓着司秉恒的腰身,毫不留情地摆动,激烈的动作导致紧覆住他欲望的柔软渗出血液,润滑了原本窄小的密道,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司秉恒痛到发不出声,方朔意每在他体内撞击一次,便会磨擦过刚才被贯穿时造成的伤口,难以想象的疼痛几乎令他晕死过去,却又无法真正放开意识,涣散的思维在边缘飘浮,只能随着方朔意的动作无助喘息。
方朔意如野兽般不断侵犯着他的身躯,粗暴的举动在他身上留下伤痕,然后在最后一次的穿刺中,将充满污秽的欲望射入他的体内。
惩罚.上
中午午休的钟声响起,方朔意离开自己座位,在班上同学露骨的注视下,往司秉恒的班级走去。
「好朋友不愧是好朋友,就算转了性子,友谊还是不会破灭。」望着方朔意的背影,连柏木深有所感的点着头。
「你在感叹些什么啊?」叶清启挑起眉,一脸鄙视。
「感叹阿意跟小恒的友情啊!」连柏木煞有其事地说:「虽然阿意现在谁都不理,任何人说的话他都当耳边风,不过每天还是跟小恒一起上学、吃午餐,下课后一起回家。现在大概除了小恒,没人听过他开口了吧?这不是证明了友情的伟大吗?」
「说的也是。想起上次我们一起去他家看他时,他摆的那副凶恶脸孔,现在还会头皮发麻。」
「就是啊!突然间没来上学,担心他发生了什么事才去看他的,结果反而被他吓到跑了回去。连续半个月没来上课,很多人都以为他已经打算休学了,没想到上个礼拜居然看到他和小恒一起来学校,那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围在教室外面看,隔壁班的下课后还跑来问我阿意是不是真的来学校了?」
「他和小恒都算是学校的名人嘛!阿意没来上学,很多人都满关心的。那阵子不少人跑去问小恒有关阿意的近况,不过小恒什么都没说。」
「他现在那个样子,小恒也很难说什么吧?只是他再这样下去,所有关心他的人也会都吓跑了。」
「对啊,他刚回来学校的那天,老师不是有把他叫去办公室,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不过听说不论老师问他什么,他一律不回答,弄到最后老师也没办法管,只能放他回教室。」
「真的搞不懂,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把好好一个活泼开朗的人,变成如今冷默寡言的死板脸。」
「当事人不说,我们也很难插手。」
「祈祷他能早点恢复正常吧。」
「嗯,幸好还有个小恒在,最少他的话,阿意听的下去,不然我想阿意也不会来学校了。」
「没错,所以这就是友情的重要啊!」
连柏木认真的握拳,然后顺势瞄了眼手表。「啊!不好,再聊下去,午餐就没东西吃了!」
通常在进入午休的五分钟内,所有好吃的食物会被一扫而空,而下一个五分钟,则会连能吃的食物也一点不留;现在已经过了八分钟,跑到食堂去要花一分多钟,能不能及时抢到食物就得看上天保不保佑。
正准备全力冲向学生餐厅,却看到叶清启一动也不动。
「喂!你还不快点,等一下就真的没东西吃了喔!」基于友情至上理论,连柏木大声提醒他。
「我今天带便当。」叶清启扯出凉凉的笑容。
# # # # # #
方朔意无言地站在司秉恒的班级面前。
其它的同学不是正要结伴去买午餐,就是带了便当三两个并排聊天吃饭。高大的方朔意一出现,几乎每个人都停下话,将目光投注在他身上。
即使这一个礼拜每天都看得到他来找司秉恒,但还不习惯他冷漠的改变,所有人仍会不由自主的多看他几眼。
以前的他每次一来,总会大叫着司秉恒的昵称,可是现在的他,却用带着漠然的眼神看着一切。
这样的他很可怕、却也更有存在感,吸引着人们的视线。
方朔意对大家的反应不以为然,将眼神放在他要找的人身上。
司秉恒静静坐在座位,似在发呆,等发现到周围异样的气氛,他侧头一看,见到方朔意,微黯下神色,缓缓起身。
两人一同走到餐厅。
方朔意望了一眼满是人潮的贩卖区。
「要吃什么?」
「我……我吃不下……」司秉恒细微回应。
「我买咖哩饭。」没理会他的回答,方朔意自顾自地朝目的地去。
司秉恒沉默一会,然后环顾四周,瞥见角落有一个两人位空着,下意识地往那里移动脚步。
没多久,方朔意端着两份咖哩饭和三块面包、两杯饮料,走到他面前的位子上坐下。
一份咖哩饭被摆在眼前,司秉恒抬眼,方朔意正动手吃着自己的那份,看也不看他。呆了几秒,司秉恒才拿起汤匙,将食物运到自己口中。
方朔意的食量大又快,不到十分钟就吃完自己那份加大咖哩饭和面包。他将空塑料袋放在餐盘上,边注视着司秉恒,边啜着红茶。
司秉恒吃的速度非常缓慢,每次汤匙一舀,舀起的饭的面积还不到汤匙的一半;嘴巴一含,含的量只有舀起的饭的一半;到现在,吃下的咖哩饭还不到整个盘子的五分之一。
看来是真的吃不下吧。
或者是,因为在他面前,所以吃不下?
方朔意冷冷的勾起嘴角。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谁能在强暴自己的人面前,若无其事的吃饭呢?
那天粗暴的蹂躝过司秉恒后,方朔意难得没出门夜游,直接回家睡了个许久不曾的熟觉。
隔天,当他穿着制服出现在司秉恒家门前时,同样穿着制服准备上学的司秉恒,一看见他,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更加惨淡。
这样的表情,却让方朔意有着报复的快感。
所以他故意每天早上等待他出门、中午到他的班上找他用餐、傍晚一起回家,有时跟他回家后就直接在他家住下。
当天夜里,惩罚的行为便会开始。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因为他终于肯上学而欢欣不已,也为了他不再彻夜不归而满是欣慰,母亲大概以为他快要看开了,不久就会跟以前一样了吧。
那已经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这辈子,他将怀抱着无止尽的懊悔活下去。
而对眼前的人的仇恨与报复,将是支持他活下去的力量。
彷佛察觉方朔意冷淡尖锐的视线,司秉恒动汤匙的频率越来越少,到最后停了下来。
看着还剩四分之三的咖哩饭,他艰难地开口。
「我真的吃不下了……」
停顿几秒,方朔意起身,将他的盘子迭在自己的盘内,走到回收区,把剩余食物倒入收集袋内,再把碗盘放进清洗区。
回过头时,司秉恒正低着头,摀着自己的嘴巴,像是努力的想把反胃恶心感压下,好一阵子才放下手臂,微微叹息。
一切动作都没有逃过方朔意的双眼。
方朔意回到他身边,丢下一句。
「今天去你家。」
明显感觉到身旁的人僵硬了躯体,方朔意毫不在意地离去。
惩罚.中
生鲜超市里。
拿着装了鸡肉、洋葱、萝卜、青椒的菜篮,方朔意独自一人采买着今天晚上的食物。
望了一眼特价区,又放了几瓶啤酒和汽水进去。
「全部五百八十三元。」
柜台小姐露出职业笑容说。
方朔意拿起放在他背包中、司秉恒惯用的皮包,抽出一张千元大钞放在收银台上。
「收您一千,找您四百一十七元。谢谢光临。」
看也不看找回的余额,方朔意将手上所有的零钱和纸钞、发票往皮包随意一塞,提着装了刚买的材料的塑料袋,走出大门。
深秋的天色,太阳沉没的快,通常还没六点就已西斜;今天正好新月,又看不见星光,指针指向七点的现在,夜空一片灰黑,只有仰仗着路灯的照射和匆匆行过的车灯来辨别四周。
早过了主妇群采买的巅峰时刻,而且这条街虽然有不少的店家,但再往前走下去,不到十分钟就进入住宅区,所以即使这家超市位在车水马龙的大道上,入夜后也只剩下零散的单身汉来光顾微波食品。
眼光搜寻着刚才跟他一道来的人影。
接着,十几公尺远的景象,让他不自觉皱起眉。
「吶,陪我们一起去喝杯酒嘛!」
「没什么好害怕的啦!叔叔会保护你喔!」
两个满脸通红的上班族模样中年男子,一边一个的将手撑在司秉恒两侧的墙上,把司秉恒围在中央,距离近的不到半公尺。
说话的同时,身体还不时东倒西歪,脚步蹒跚的有时进有时退,显然喝了不少酒,在发酒疯。
司秉恒缩着身体,表情为难的看着他们。
虽然他一百七有余的身高跟这两个才快一尺七的醉汉比起来还略高几公分,但他们两人的体型却都大了他整整一圈;相形之下,司秉恒反而显得比他们更加娇小。他虽试着想推开他们,两人后退两步后却又靠的更近。
无计可施,他只有皱着眉,平稳的说。
「你们喝醉了。」
短短一句话,中年男子却像听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样大笑起来。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