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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屁,矫情,自得,虚荣,装模作样,一点都没有男人应该有的气概,简直就跟屎一样一无是处,不对,屎还可以做化肥呢,他连这点都做不到。
刑善吐着苹果皮,边说:“好啊,好的不得了!”
“真的?”
“嗯!比真金还真!”
杜梅顿时笑的跟朵花一样,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这天吃过晚饭,两人和昨日一样又被杜梅赶出了门。
天依旧没黑,时间还是很早,只是两人谁都很勉强。
刑善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将包一甩帅气的走了出去。
许肖律冷静下来后觉得自己做的也有些过分了,再怎么样对方总是个小心眼的女人,何必一般见识的,想是这样想,可一看见她那张不屑的脸抱歉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看着她独自走了出去,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掩饰不住的歉疚,于是也就跟了上去。
刑善知道他跟在后面,刚开始以为是做做样子,以防万一怕被杜梅发现,可走出一段距离之后他还跟着,这就让她有些不愉快了。
她猛地转身,皱眉看着同时停下脚步的许肖律,余晖照射下的男人玉树临风,如松的身形坚韧而修长,白皙的脸庞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看过去十足亮眼,可就算如此也依旧抹不掉刑善心中那漆黑的面目。
她语气不善的开口,“你跟着我干吗?”
很冲的语气让许肖律一下皱起了眉,可还是好脾气的询问:“要我送你吗?”
“送?”刑善冷笑,侧着脸用手指指自己的耳朵,“先生我没听错吧!”难道昨天的那一幕时她梦魇了?
“我想你家有些远,今天正好有时间,送一下没问题!”他按捺着火气说。
刑善可是吃一堑长一智的典型,昨天刚从一个洞里摔了跤今天就算被填满了也是不敢再走的。
看在对方态度还算和善的份上,她也稍稍降了些恼意,不过依旧是很讽刺的说:“没办法,我这人就是记性好,我怕再被别人扔出来,你都不知道那多丢脸呀!”说完还装出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啧啧’的摇头。
许肖律顿时被她弄得有些下不来台,难得好声好气和她说话对方还这么不知分寸,简直是不识抬举,脸色也就冷了下来,语气淡淡的说:“既然这样,那邢小姐走好!”
“谢谢!”她故意大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各位请踊跃跳坑呀呀呀!PS:你们的指正很重要,多多批评,俺等着。。。。。。(握拳)
☆、五
许肖律也能耐,竟然还能不着恼的回句,“不客气!”
话落的那一秒两人不由而同的各自利落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远,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的老长老长。
之后的每一天就和排练好似的,只要出了门都上演这么一幕,只是更少了语言上的交流,连对彼此挖苦讽刺都不屑了,直接升华到了无视。
杜梅则是一无所知,还乐颠颠的以为两人好的不得了,正如胶似漆着。
而她也是真的喜欢刑善,人和人都有一份莫名的眼缘,可以不具备任何理由的去喜欢或讨厌,她对刑善显然就是前者,并且是越看越喜欢的那种。
刑善毕竟是年轻人天天陪着老婆子不闷得慌才怪,就想着法消耗时间,最近开始拉着老太太天天打游戏,一人举着个游戏棒在那昏天黑地的挥,不知事的估计都要当她们人来疯。
刑善的想法好,她觉得老人家本就该适当运动运动,而杜梅懒得很,一天下来走动的次数屈指可数,她这样做也算间接帮着这位老太太强健身体。
少顷,两人都气喘吁吁的瘫在沙发上休息,刑善用手背抹着汗,咕噜噜的灌水喝。
杜梅乐呵呵的跟着她有样学样,她发现只要和刑善呆一块就能感觉自己年轻很多,连体力都变得饱满起来。
刑善视线扫到她的举动则连忙制止,正经八百的说:“运动完后水得小口小口缓慢的喝,这样对身体好!”
“你自己还不一样?”老人抗议!
刑善想那能比吗?你都比我老几十岁了?“你别看我动作大,事实上我喝得可小口了!”
杜梅将信将疑的看了她一会,最后还是放缓了速度,说来也怪,她这人的性子是牛一样倔,别人要说她一句不好定给你来个底朝天,不过刑善的话说一句就听一句,比老师教学生还灵。
安静了几分钟,杜梅突然想起什么似得站起身,放下水杯对刑善说:“你等一下!”悉悉索索的跑卧室去了。
刑善莫名的点点头,随后对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心中不禁感慨,想她从大学毕业后不是为了工作就是为了生活,都快忘了运动是个什么概念,今天可算淋漓尽致的放松了一回。
室内很安静,只要厨房里传来淡淡的忙碌声。
杜梅很快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方正盒子,她眉开眼笑的走到刑善身边,递给她,献宝似的说:“看看,喜不喜欢!”
刑善接过来打开,是一只翠绿色的镯子,色泽均匀,款式大方,有一小块还镶嵌着金色的线条,做工很是精致。
杜梅从盒子里拿出来,拉住刑善的手也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往上套,边说:“这个我老早就想给你了,只是每次都你一走才想起来,今天幸好记得!”
她拍拍刑善的手仔细看,很是满意的点头,“好看好看!”
刑善则是懵了,回过神后就想着脱下来,她只是个冒牌货怎么可以拿这种东西!
杜梅阻止她,“脱下来干嘛,戴着多好看呀!”
“不行不行,这太贵重了!”刑善连连摇头,“您看该是我们小辈孝敬你们的,怎么可以收您东西呢!”
这话听得杜梅心里暖洋洋的,想家里就两个臭小子一个都不贴心,虽然也孝顺但哪会说这么暖人心窝的话呀!
她就更不愿意刑善拒绝了,佯装恼怒的说:“怎么着?都自己人了还分这么清楚,你难道还把自己当外人?”突然她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看着她,道:“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没结婚所以不好意思收?那等阿律来我马上和他说,你们两赶快把事办了!”
一鸣惊人也就是这么个情况。
刑善顿时傻眼,反应过来后哪敢再继续抗争啊,只能赔笑着收下这只怎么看怎么闹心的手镯,然后语无伦次的让老太太打消这么个想让人撞墙的想法。
就这样又过了大半天,胸口的起伏慢慢平定下来,晚上吃过饭,照常和老人家告别离开。
刑善像平时一样往外走,却被许肖律给拦了下来,她看着他,没好气的开口:“又要干嘛?”
许肖律面色沉沉的盯了她几秒,然后眼中闪过一抹嘲讽。
刑善被他看得不是滋味,这人毛病呀!三天两头抽风,今天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正想着,许肖律把手伸到她眼前,冷冷的说:“拿来!”
“拿什么?”她茫然的看着他。
许肖律看着她的眼神更鄙夷了,竟然还学会了装傻,本来对她的行事作风就看不惯,现在又加上一条贪小便宜,他都不知道家中那老太太到底看中她什么,难道脑筋一个不正常连眼光都不行了?
“手、镯!”他一字一顿的说,随即又加了一句,“赵姨可都看见了的,人证物证俱在,你别想耍赖!”
刑善听完明白过来后气的都想笑,她本来就不愿意拿,是实在没办法才收下的,当时就想着找机会还给眼前这臭男人就是,结果现在被人家先出声来讨要,好像自己做贼心虚似的,简直典型的吃力不讨好,不过也怪自己,一个下午过去居然不小心把这事给忘了,活该!
她用力的拿下镯子,看都没看一眼就狠狠朝他扔了过去,也不管会不会摔碎,大声冲他吼道:“稀罕,你以为我很想要?要不是逼不得已我连碰都不会碰!”
许肖律狼狈的接下镯子,脸黑的能拧出墨来,“是吗?我倒看你戴的挺舒爽!”
刑善气的浑身发抖,“你自己好好当宝吧,还律师呢,什么都不知道就给人判刑,若是古代你就一昏官,受千人骂的大昏官!”
迎面的微风将她的头发吹的有些凌乱,咬着下唇,眼睛闪闪的瞪着他,看过去十足委屈。
许肖律目光犀利的盯着她,声音冰一样冷,“怎么?抓了个现行就恼羞成怒了?你就这档次?”
“是啊,我档次低,你档次多高啊,都能升天了!”刑善狠狠抹了把脸,扬着下巴看他,勉强压抑着破口大骂的冲动,下定决定似的说:“我是高攀不上你这么个人,这份工作你另外找人吧,本小姐不干了!”受了那么久的气也够了,吃饱撑的才会来这找骂。
拿着镯子的手一紧,之前好不容易才把这人给请来,要这次被逼急真撒手不干老太太岂不要和他拼命?到时再要把她找来就更麻烦了。
许肖律两条眉都快连成了线,阴郁的说:“没想到邢小姐还有不负责任的一面?”
“我告诉你许肖律!”刑善拿手点点他,恨声道:“我就是太负责了才会遭到今天这种待遇,像你这种人就是个瞎眼的败类,大败类!”声音都愤怒的在颤抖。
“至于这么义愤填膺吗?你的太负责就是一个不高兴撒手不管?”他看着她,眸光深黑阴霾,“被人撞破藏私又百口莫辩,说不过别人就破罐子破摔不顾后果的不干,这就是你的负责?”
平淡漠然的语气吐出的是直击刑善心脏的字词。
他把拿着镯子的手摊开,伸到她面前,翠绿的色泽在他宽厚的手掌上更显出温润,“这样想要?拿去,当你这些天的奖励!”
刑善被他气得都想哭了,明明他不对可对方头头是道,自己怎么都说不过,不过她也要强,硬撑着不掉泪下来,用力吸了吸鼻子,瞪着他,确实不能走,不然看起来就像不打自招,再说本来就不是她的错,没理由躲着藏着。
她忍着喉咙底的酸泡泡,开口:“好,你行,我也说不过你,不过看着吧,不久的将来总会让你看清事实!”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跑掉。
许肖律看着她的身影消失才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这算倒了几辈子的霉,得用这么卑鄙的法子把人给留下来,还是这么个烂泥似的人,也幸好方法用的得当,她还真经不起激。
刑善和许肖律的关系更差了,从原本零度瞬时降到了零下。
虽然她还是按时每天过来看杜梅,陪她说话聊天,逗的老人哈哈大笑,似乎什么都没变一样,可若仔细感觉感觉就能发现从她的一言一行中透露出的疏离淡漠。
杜梅联想到前几天这两人闹的小情绪,突然就着急起来了,觉得事情在朝严重的方向发展,若再继续采取放养政策两人估计马上就要面对挥手说拜拜的地步。
冥思苦想了几天,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