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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梅也一副惊诧的摸样,“阿律,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他没回话,一转头先看见了一旁有些呆愣住的刑善,红光满面健康宝宝的摸样,悬着的心“咚”一下终于掉到了地上,随之而来的便是抑制不住的酸痛感,就像双手抬东西用力过度后就会呈现的那种后遗症。
他想自己是真被这人给整惨了,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怎么两人偶尔争吵个事最后吃亏内疚的总是自己。
许肖律连鞋都没换就直接快步走进来,面无表情的平静带着风雨欲来的趋势,刑善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还没到底呢便被他一把拽住往外扯,踉踉跄跄的走到楼梯口还不小心将脚上的拖鞋给踢掉一只,想着把鞋子重新给穿回来,结果眼前的男人硬是当听不见,牛似的往二楼冲。
杜梅也被惊在一边,回过神后叫嚷着让他把刑善放了,结果乖孙子自觉当了回聋子,连个白眼都没抛给她。
一家子大清早的就闹了个鸡飞狗跳,直到“砰!”书房门被用力甩上才稍稍落幕。
只是许肖律甩完门就顺便着连她也甩了一把,极大的力度让她在沙发上好好的用背脊弹跳了好几下,七晕八素让她难受的有些想吐。
呼吸还没得到平复,一片阴影在措不及防的当下猛然压下来,高大厚实男人的体重让刑善差点憋过气去,很怀疑他是否因昨晚之事报仇要进行谋杀,稍稍缓过气,放在胸前的双手开始拼命挣扎,只一轮下来已经气喘吁吁对他却没丝毫作用,反而被越搂越紧,腰都要被他给扭断了。
刑善痛苦的面容扭曲,艰难的侧头视线里只有那白洁圆润的耳朵,灼热不规律的呼吸还在颈边不断轻缓的吹拂,背脊抑制不住的升起一股颤栗,她用力的摇了摇头识相的告饶,“兄弟,我错了,你轻……轻点!”
抱着她的身躯蓦地一僵,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起身跳到一旁。
许肖律用双手狠狠的搓了把脸,布满血丝的双眸冷冷的盯着有些虚脱的她,“说吧,昨晚去哪了?”
刑善坐起身,揉着本就酸痛被他一压更痛上加痛的胳膊,低低的开口:“我把钥匙忘家里了,昨晚住的宾馆!”
“那手机怎么不接?”
“没电了!”
“没电不会充啊!”声音突然拔高几度,没办法,这一晚他是真担心疯了,生怕刑善被什么不良分子给抓了,不说画面只要单单想到这几个字他就崩溃的要抓狂。
刑善本能的就想大吼回去,可一对上他赤红的双眸明显疲累的神色到嘴的话就软了下来,低声说:“没充电器!”
许肖律伸出食指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指了指她,然后抬起一脚就往茶几踹去,发出响亮刺耳的摩擦声。
刑善吞了吞口水,看着茶几一角,昨晚自己也踹了,可今天这一脚比起她的威力多了不止一倍!
站起身,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起伏不定的背影,干笑着劝慰:“别生气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不是……”
他猛然转过身,眉目冷凝犀利的瞪向她,刑善一僵顿时禁声。
许肖律向她走近一步,冷冷的说:“不是大事?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大半夜在马路上闲逛很光荣是吧?你长不长脑子,知道社会上一天下来有多少人被害吗?我叫你平时多关注社会新闻,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知不知道我跑了多少地方?整个C市都快找遍了!”最后一句几乎是用吼的咆哮出来。
刑善刚开始被他骂得很不是滋味,要不是他赶人她能流落街头吗?现在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摸样,也不看看这个因到底在哪?可一听见最后几句话又泄气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为自己好,也是真的在担心自己,不然凉薄如他也不会表现的这么激动,平时吵归吵碰到事情了也不是真的无动于衷。
这样一想就继续低头乖乖的听训,隐忍着不吭声。
而许肖律此时似乎也骂累了,一晚上没睡精神又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现在缓下来感觉比平时通宵工作都费劲。
他闭了闭眼,摆摆手烦躁的示意她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俺悲催的卡文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