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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从第一眼开始就喜欢,更从始至终做好了付出一切的准备,可他却不要,一直以来都是他不要。
许肖律在黑暗中皱紧了眉,陈婉的想法他一直都清楚,而自己也只是个普通男人那些基本的需求不是没有,只是陈婉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贤惠乖巧懂事不是随便能碰的女人,他下意识的就把这点分的很清楚,碰陈婉不是不可以,只是还不到时候,或者潜意识里他觉得还不行,不明白到底还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就是不行。
他把陈婉推离自己,这次毫不犹豫的站起身,走去一边打开电灯。
明亮的灯光将室内照的明晃晃一片,而陈婉就这样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眼睛湿润的看着他一眨不眨。
许肖律又去厨房拿出扫把将地上的狼藉清理干净,把茶几上的垃圾收拾妥当,才再次坐到她面前,理了理她滑落的长发道,声音低低的说:“别多想,今天早点睡,我先走了!嗯?”
眼前的男人理智到过人,她不知该可悲还是可叹,许肖律的冷情比起自己的狼狈简直讽刺的可怕,可却无力去改变这个现象。
抓住他放在沙发上的手,宽大厚实如男人,白皙修长如女人,无论哪一种都好看的不得了,陈婉紧了紧力道,勉强笑了下,说:“好,不过我们快点结婚好吗?”
以前或试探或暗示的说过很多次,但像这样直截了当的却是头一回,许肖律看着她褪去酒精作祟转而变成苍白的脸一时没做声。
和陈婉结婚不是没想过,之前基本都把这当做必然在进行,可此刻如此突兀的说出来一时又觉得有些过于仓促,结婚,和陈婉结婚,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他竟然有些接受不了。
他的沉默让陈婉的心不断下沉,像断了线的石块落入崖底,明明下落的很快,却始终到不了底的不安。
熟悉且平静到没有表情的一张脸,她竟然硬生生读出了里面的勉强,一扯一扯的疼痛从心底最里面散发出来,连遮都遮不住。
陈婉慌乱的将视线转移,对上窗台的一个小盆栽,那里现在光秃秃一片,不久前还开着灿烂的太阳花,朵朵娇艳又生机勃勃,那是她和许肖律一起逛街时央着他买的,她不喜欢他买贵重的东西,却对廉价的小东西情有独钟,倒不是对金银首饰不爱,只是下意识的不愿用他的钱,因为她潜意识知道杜梅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她怕她爱的是他们许家的家业。
许肖律很快便走了,而陈婉的那个问题始终没有回答,只应允她会尽快将眼前的事情处理掉,让刑善回到以前的生活,而他们也回到自定的轨道。
——
刑善一如往常的上班,上次的乌龙事件听许肖律说已经解决,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心里还是松了口气。
这天早过了出门时间的许肖律依旧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端着杯热茶悠闲的看报纸。
刑善好奇的问:“你今天不上班?”
他点了点头,随手又翻了一页继续看。
刑善顿时觉得天要下红雨,她来这也有一段时间了,眼前的男人早出晚归勤奋的连小蜜蜂都比不上,听赵娟说许肖律几年如一日没有一天例外,今天却偷懒了?
她伸手从水果盘上的拿起一个苹果,用衣袖擦了擦,随即啃了下去,顺便还疑惑的偷眼看看许肖律。
而许肖律一听见那脆脆的咬苹果的声音就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不满的看向刑善,说:“你脏不脏都不洗一下!”
毛病又犯了!刑善又用力的咬了一口,道:“不是昨天刚洗过嘛!”
他皱着眉一脸反胃的表情,严肃道:“你知道一夜能沾染多少灰尘吗?你别看它表皮鲜艳说不定已经沾满了成千上万的细菌!”
刑善看疯子似的瞟了他一眼,无语的直接起身跑厨房去了,她怕憋得慌。
快速的将苹果啃了一圈,把核扔掉,嘴巴饱满的往外走,发现许肖律已经整理妥当站在门口,只是今天穿的不是正装而是少见的休闲装扮,风流倜傥的模样。
他看了看时间,说:“你动作快点,我们要出去!”
刑善指着自己诧异的重复了一遍,“我们?”
“不然呢?”他反问。
“刚才怎么不说!”刑善擦了擦嘴直接走过去,有些不满的看着他。
“我要说的时候你自己跑了!”语毕径自弯腰穿鞋,纤瘦的腰身显出一片性感。
刑善眨了眨眼,随即快速的低下头看自己脚尖,心里突突跳,她貌似隐约看见他的肚子了,好像有几块腹肌,米白色且方方正正的!
许肖律莫名看着发愣的她,问:“你不穿鞋?”
“哦!”刑善连忙反应过来,羞愧的将脸深深埋了进去,掩饰脸上泛起的潮热!
少顷,一前一后走出门,她才疑惑的问:“我们去干吗?”
“买衣服!”许肖律边往车库走边说。
刑善想起了和老太太逛街的那一次,“你奶奶吩咐的?”
他没说话直接坐进车里,把车开出来,刑善跑到另一边坐上,又问了一次,许肖律才点头,“算是!”
“不是吧,我穿的衣服很多了!”她拉扯着自己身上的给他看,喜滋滋的说:“呐呐呐,这件前几天打折我刚买的!怎么样?”
许肖律瞟都没瞟一眼,把车打了个弯道:“是参加酒会的衣服,和你身上的不搭边!”
刑善愣了一下,“酒会?”
“对!”他开口:“博远十周年庆典,到时各大企业都会参加!”而杜梅前几天就给许肖律下了命令必须带着刑善出席。
刑善沉思了会说:“我去不太好吧,你应该带陈婉的。”
这样的酒会理应不该是她参加,那么多企业重磅级人物,不管熟识或者陌生只要一出席便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而她那时若真站在许肖律身边就证实了自己是许家孙媳妇的事实,以后再要解释清楚就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了。
许肖律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但杜梅作为前任董事也会现身,虽然他们两兄弟已经说破嘴的劝她好好在家静养身子,可她就是不听,他们总不能绑着她,到时若她发现刑善不在现场都不知道会怎么闹。
两人满腹心事的来到服装店门口,刑善下车站在一边等他走过来,又说:“许肖律,这不是儿戏,真不能这么干!”
“我明白!”他淡淡的看着她,“可是暂时没有别的办法!”若可以他也不想生活这么复杂。
“坦白呢?”
“可以坦白的话我也不找你了!”
热闹的街头,喧嚣的人流,两人奇异的安静下来,挫败的都说不出话。
还是许肖律率先打破沉默,朝里面扬了扬下巴道:“先去看衣服,到时再说!”
刑善想了想无奈的点头跟进去。
店内摆放着一排排礼服,无一例外都十分华丽精美漂亮,柜台内甚至还摆放着同系列配套的各类装饰品。
许肖律似乎是这里的常客,笑容可掬的导购员对他甚是恭敬。
他指了指刑善,说:“为她选一套可以参加酒会的衣服!”
“好的!”她快速的应了声便转身走向衣架,拨了拨拿出一条银灰色长裙给刑善看,笑着说:“这款怎么样?款式大方新颖!前几天刚进来的。”
她前后转了转,“穿上比较贴身可以很好的展现身体线条,不会显得死板,又不会露很多,反而有种内敛的性感!您觉得怎么样?”
刑善看着那件衣服认真听着她的介绍,直到她说出‘性感’两字,心中一动想起了陈婉,突然想到一个法子。
她不顾导购员好奇的目光,兴冲冲跑到许肖律身边,“我想到办法了!”
☆、十七
许肖律把视线从杂志上转移,看向因兴奋而脸蛋红扑扑的她,“什么意思?”
“酒会我陪你出席,不过也让陈婉参加!”刑善目光灼灼的道:“到时人多我把你奶奶带去别的地方,你就和陈婉在另一边应酬,这样不就行了?”两边不耽误怎么想怎么靠谱。
许肖律真不知该说她是天真还是愚蠢,“那么多人你以为都是哑巴?流言飞蹿起来更不是一般的快,随便一句话就能把事情给搞砸了,你想的也太简单了!”眸光一转又看向手上的杂志,再没兴致听她胡扯。
刑善被他说的一阵泄气,好像自己智商很浅似的,不服气的把他手中的杂志一抽,不满道:“我还没说完呢,你懂不懂尊重?”手一甩就把那本杂志呈抛物线丢在了一边。
许肖律呆愣的看看被扔掉的杂志想到底是谁不懂尊重?嘴一张就要开口训人,可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又不甘的忍了下来,抬了抬手示意她继续。
刑善翻了翻眼,说:“流言就流言吧,我和你进去后会自己找个隐蔽的角落躲起来,到时你和陈婉呆一块招呼来的人,若别人真在你奶奶那说起什么她也一定以为说的是我!”只要她和陈婉有一个消失就不会穿帮。
“你以为我奶奶是瞎子看不见啊?”许肖律冷冷的反驳。
“你以为你们俩是死人不会躲啊?”她也不甘示弱的迅速接口。
许肖律被她堵得一时说不出话,脸色难看的瞪了她几秒,霍然起身略显负气走向别处。
刑善对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瘪瘪嘴,懒得再搭理他径自走向尴尬着的导购员,开始认真的选起礼服来。
为尽量减少可能出现的破绽,刑善和陈婉的穿戴最好选择一致,然而陈婉相对比她高点并且还瘦点,看她平时的着装也是偏向于成熟妩媚型,而刑善则喜欢休闲舒适型。
她一时有些犹豫不决,毕竟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可那天怎么说陈婉都是重要角色,总不能让她穿的不尴不尬吧!
斟酌片刻还是选择了导购员最先推荐的那套服饰,并将其中一件选小一号,然后走去似乎还在闹别扭的许肖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喂,我选好了!”
许肖律隔着货架瞟了离去的导购员一眼,将手中自己刚挑的一件衣服塞到刑善怀里,淡淡道:“选这个!”
这是一件粉色的抹胸小礼服,腰际缠着一直大大的蝴蝶结,坠落的蕾丝边随着裙子的摆动来回晃悠,生动的几乎真的会飞起来。
刑善忽略那让她觉得不舒服的颜色,讲实话这款挺好看的,干净简单大方款式也新颖少见,只是过于甜美也偏向青春,穿她身上也就算了,要是穿陈婉身上再配上她那前凸后翘的身材,真真是不伦不类。
她干咳一声,看着并不似在开玩笑的许肖律,问:“你确定?你确定让陈婉穿这个?”
“比这大一号的她能穿!”
我也知道她能穿,问题是……“你真让你女人穿这类型?”她就不信自己能想到的他会考虑不到。
许肖律眉狠狠一皱,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