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忿忿地脱去绵质睡裤,狠狠地将自己抛进床的另一侧,他用力地闭上眼,挥去脑海里杂乱的情绪,扫除掉胸口嫉妒的怒意,慢慢地他感到眼皮好重,缓缓地沉沉入睡。
第四章
这个女人在挑逗他吗?一早张开眼,骆禹丞就惊觉他的身体紧绷着,胯间的男性隐隐作疼。
这女人竟然倚偎在他的怀中酣睡,纤细的四肢还缠着他的身体,那姿势就像栖息在尤加利树上的无尾熊。
“喂!起床!”骆禹丞恶狠狠地唤了—声。再被她这样紧抱着,他会受不了的。
只是宁筱筑却在睡梦中甜甜一笑,显然没有听见骆禹丞的叫声。
“宁筱筑,起床。”有这么好睡吗?瞧她那副满足的睡颜,似乎很舒服的模样。
她唇角的笑意加大,但还是没有醒过来。因为她好喜欢这种被温暖包覆的感觉,这感觉就像小时候倚偎在爸爸怀里一样。
“宁筱筑,你马上给我醒过来!”她越抱越紧,他就快要受不了了。
“不要吵我,再让我睡一会儿啦!”她突然低喃 声,嘟着俏唇,撒娇似地说。
骆禹丞倏地感到全身酥软,她的娇喃声让他招架不了。
不行!他用剩余的一点理智告诉自己,这—定是她引诱男人的伎俩,她已经是爷爷的情妇。他绝对不能被她所蛊惑。
“宁筱筑!你听见了没有,你~—马上给我起床!”
抑住内心翻滚的情潮,他用力地推开她,将她推离一臂之遥。
“不要啦!我喜欢这样抱着你!”自从父亲在她十二岁那年去世之后,她好久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了。
宁筱筑耍赖似地偎近来,用更大的力量抱住他,白嫩的玉腿还窜进他有力的两条长腿之间,这样交缠的姿势好暖昧,十足考验着他的耐力。
“离开,你不能这样抱——”
“我就要,你的胸膛好宽、好温暖哦!”她死命地抱着,玉腿还不时地上下磨蹭着。
骆禹丞低嚎一声,胯间的男性在她白嫩玉腿的磨蹭下,已然挺立。
“宁筱筑,放开我!”再不推开她,他铁定会疯掉。
“不要!”她再次拒绝,即使仍在甜熟的睡梦中。
“放开手——”
把她娇酣的美颜扫出脑海,他的手抓住她不安分的腿,将之驱赶出他的两腿之间,然后再将她的双手从他的胸膛上扒开,用力地推离她。
被推离的宁筱筑,反射性地又要挨近他的宽怀中,这次骆禹丞有了准备,他迅速抽出头下的枕头,把枕头塞进宁筱筑伸来的手中。
“嗯!好柔软哦!”抱住枕头,宁筱筑将它紧抱在怀,把脸偎在胖枕上,她睡得更香甜了。
咻——骆禹丞替自己摸了一把冷汗。
若他方才定力不够,屈服于她的挑逗而碰了她,那岂不闹了最天大的笑话——他和爷爷共有一个女人!
这种荒唐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骆禹丞急忙地下床,他快速地冲进浴室,扭开莲蓬头的开关,让冷水冲去他狂张的欲望。
在冷水下,他甩甩湿漉的发丝,待下腹的欲火彻底的熄灭后,他才步出浴室,回到了房间。
孰料,重新踏回房间,他的目光竟然不由自主地又溜到床上去。
这一看,不得了!他再次瞥见她那双光滑白嫩的玉腿,此时她的睡衣撩高到了腰际,她那双修长雪白的腿就这么大剌剌地映人他的深瞳中。
才刚熄灭的欲望,又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给撩起,骆禹丞倒抽了一口气,他像个初尝情欲的小伙子,慌乱地撇开头,迅速从皮箱里取出一套黑色休闲服套上,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地,他逃出了这个充满诱惑的房间。
当宁筱筑终于睡饱起床时,已经十一点了。
伸伸懒腰、揉揉惺忪的眼睛,待朦胧的意识已然苏醒,全身细胞从睡梦中活络过来之后,她开心地跳下了床,像生龙活虎一样有朝气。
唉!脚才踏到地板,她瞥见了躺在地板上的一件男性绵质长裤。
喝1她骤然想起,昨晚和骆禹丞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被他轰出房间、被冷嘲热讽一番,然后又莫名其妙被拎进来与他同床共枕。
真是奇怪的男人!他昨晚的话和举动真是怪异到了极点。
她有惹到他吗?除了在他不在国内的这些年,她占用他的房间之外,其他的,她实在想不起来她到底哪儿招惹到他了。
下了床,她并没有冲进浴室梳洗一番,反而匆忙地奔进换衣间,迅速地把自己所有的衣物收拾好。之后拎着两个行李袋,她准备搬离这个房间,回到偏屋去落脚。
有缘没缘,大家来作伙,烧酒喝一杯,呵干啦有缘没缘,大家来作伙,烧酒喝一杯,呵干啦一扫昨晚的晦气,提着行李,宁筱筑高兴地哼着歌下楼。只是她的运气实在很差,在客厅里,她又遇见了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他正背对着她,低首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宁筱筑收回了走调的歌声,略略顿住了脚,她不想和他打照面,虽然昨晚两人还同床共枕。
像小偷似的,她放轻脚步声,蹑手蹑脚地下了楼梯,然后步过沙发背后,准备从客厅的侧门离开,回到偏屋。
“站住!”
在她扯动那张破锣嗓子哼歌的时候,他就发现她了。他本来是想漠视她的存在的,但嘴巴却不听使唤地开口唤住了她。
方才一通电话,搅乱了他好不容易回稳的情绪。
有个男生一大早就打电话来找宁筱筑,他是打来提醒宁筱筑别忘了他们今天中午的约会。他就是昨天那个流气的男孩子吗?他俩是男女朋友吗?
如果是这样,那宁筱筑实在是太不知羞耻了,小小年纪就能把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和一个十七岁的年轻男孩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实在是太可恶了!
“啊?”像木头人一样,宁筱筑定格在门边,她以为她已经越过了危险的地雷区,谁知却在最后一秒时被突如其来的一颗飞弹轰炸到。
“大少爷,请问你有何贵事?”她回过身,站在门边。
“我是要提醒你,把你的私人衣物搬走,我的房间从现在起,不准你再踏进一步。”他说。头没回过,继续盯报纸瞧。因此,宁筱筑根本没发现那双黑眸满是狂烈的妒意。
“不用你提醒,我已经全部收拾好了,我这就要回偏屋去。”宁筱筑应道,语气有点不爽快地说。
她那不快的语气令骆禹丞不悦。
。“你最好谨记自己的身份,从今以后安分地住在偏屋,别妄想再踏进主屋的任何房间一步,即使是经过我爷爷特别的允许,也不准你再进来。”他在暗示她,最好别再和爷爷继续发展那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但宁筱筑可听不懂他的暗示,她以为他是在摆少爷架子,不把她这个身份卑微的管家女儿放在眼中。
“我会谨记在心,亲爱的大少爷!”宁筱筑真想把行李往他的头上砸去。骆禹丞那傲慢口吻真令她生气。
她真怀疑,他真的是慈祥和蔼的骆爷爷的孙子吗?
他的心胸是那么的狭窄,脾气是那么的易怒善变。
“记住就好!”他突然丢下报纸,站了起来。“把行李放好后,马上再过来这里。”背对着她,从口袋拿出烟盒,取出一根烟,他点燃了抽着。
“要干么?”盯着他的宽背,她没好气地问,这位大少爷的口气实在令她有够不爽的。
“我要你把我的练琴室打扫干净,地板还要上蜡。”
他吩咐她,又抽了一口烟,他的动作是那么优雅而性感。吩咐她做事是临时起意的,只是想阻止她和那个男生的约会。
什么?要她打扫?!
。
“大少爷,你可能搞错了,我是管家的女儿,但不是你骆家的佣人。”她根本不必听他大少爷的颐指气使。
骆禹丞冷冷地旋过身来,他那双带着妒意的眸阴沉得吓人。
“只要是住在这间宅子里的人,都得听从我的吩咐,不管他的身份有多‘特别’。”他语带嘲讽。
“我没有必要做事,我又没领你骆家一分一毫的薪水。”他的表情令人厌恶,她多想冲上前撕掉他那张可恶的嘴。
“你不做也行,你手上那两袋行李就别提进偏房了,直接拿出大宅去,我这儿不收留不做事的人。”
“你……”实在太可恶了。宁筱筑一听,为之气结。
“我给你选择,要留下就做事,不肯做事就请出去。”他才不理会她那满脸的怒意。轻轻拨开额前浓密的发丝,他越过她,拾级上楼。
“我偏不做!”
她有一身的傲骨,才不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她大声地说道,对着他那伟岸的背影。
骆禹丞略停下脚步——“下午两点我要练琴,到时候你如果还没打扫好,那么我会连你母亲的东西一并丢出大宅外。”
头也不回地丢下活,他快步上楼,偌大宽敞的大厅,留下宁筱筑一个人咬牙切齿。
“潘子安,实在很抱歉,今天我有事情,不能出去。”在那之后,宁筱筑拨了一通电话给潘子安。
“实在很抱歉,我今天不能过去……”她歉然地说道,电话彼端的潘子安传来失望的叹息。
“你跟别人有约吗?”
“不是啦,我是有事要忙,今天恐怕是出不了门了。”都是那个天杀的大少爷,宁筱筑在心中咬牙切齿。
“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得上忙吗?如果你需要我帮忙,千万别客气,反正我今天很空,可以过去帮你。”
“真的吗?那太好了,你如果能过来帮我,那我就轻松多了。”宁筱筑好高兴,对于潘子安的热心欣然的接受。
“那我马上就过去。”只要能和宁筱筑独处,就算要他赴汤蹈火他都愿意,何况是帮个小忙呢?因此,潘子安兴奋地挂上电话之后,便匆匆忙忙地出门了。
电话那头的潘子安问清了宁筱筑不能来赴约的理由之后,马上自告奋勇地前来大宅帮宁筱筑打扫琴室。
宁筱筑高兴得不得了,有人肯帮忙,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挂掉电话,宁筱筑奔回偏屋换上一件无袖短衫和短裤。婀娜的身段和雪白的水肤在那身青春的装扮下,充满致命的诱惑力。
把蓬松的卷发挽上头顶,露出莹白的玉颈,她边哼着歌,提着水桶和抹布,走进了位于楼下大厅左边的练琴室。
这间练琴室很宽敞,采光很棒,又有一套很棒的音响设备,如果用来跳舞、开舞会那有多好?宓筱筑环顾室内一周,心中如是想。
放下水桶,弯身拧干抹布,她开始慢条斯地打扫室内。这间练琴室没有多余的装潢,除了放置音响的矮柜之外,就只有一张双人座的沙发。
虽然格局简单,但打扫起来却不见得有多轻松,因为这间练琴室总共有三十来坪,要把地板擦干净、上蜡,还有擦亮三面落地玻璃窗,可是一件苦差事,起码要牦掉半天的时间。
可恶!她又没领他大少爷的薪水,干么得在这儿受他的气,任他使唤呢?!
该死的、天杀的、x X X……
跪在地上,宁筱筑心里一边咒骂骆禹丞,手上的湿布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抹着桧木地板。
呼!可真是累人啊!这间练琴室没有空调,使得她不过才工作几分钟而已,就已经满头大汗了。
宁筱筑从地板上爬起来,她的衣眼被汗水给浸湿了,那湿黏的薄薄布料紧贴她的肌肤,把她丰腴的胸部曲线暴露无遗。
宁筱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