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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从来没经历过情事,但并不代表锁爱不知道,他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父亲。
“我是你儿子!”
“那又如何?”停下手,夜皓荻笑着反问。
“你疯了!”
话落,锁爱就想跳下床逃走,却还是晚了一步,被夜皓荻给抓住了,重新被扔回床上。
“看来你真不是个乖孩子呀。”一边遗憾的摇着头,夜皓荻一边毫不留情的扭断了锁爱的双脚。
“啊啊啊。”惨叫声从锁爱口中发出。
锁爱…15(父子)
强烈的疼痛让锁爱差点晕了过去,可是凭借着强烈的意志力,他依旧死死的盯着夜皓荻。
“你这个禽兽!”
“锁爱,你一点都不懂,这样坚强的你,只会让人想狠狠的欺负你呢。”笑着,夜皓荻撕开了锁爱身上的衣服。
细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引起锁爱的一阵轻颤。
他终究只是个孩子,他也害怕着未知的事件,可是他不能退缩,退缩了就代表他输了。
但是锁爱不明白,如今就算他坚持了,结局终究不会改变。
修长的双手毫不怜惜的揉捏着锁爱胸前的果实,疼痛使锁爱挣扎了起来。
“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指甲毫不留情的划开了夜皓荻的皮肤,锁爱激烈的挣扎。
他不会乖乖成为俎上鱼肉的,决不会!
哼笑一声,夜皓荻拿起破碎的布,绑住了锁爱的双手,并蒙上了他的双眼。
黑暗使锁爱感到不安,更加慌乱的挣扎着,却不知此时自己身无衣着的模样有多诱人。
夜皓荻高高在上的看着锁爱做着困售之斗,唇边只有讽刺的笑容,幽黑的双眸却隐隐透露出情欲的光芒。
这就是他的儿子呀。
笑着俯下身子,张口时而轻时而重的啃咬着锁爱清瘦的胸膛与脖子,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痕迹上隐约出现血迹。
“啊!”仰起脖子,初识情欲的锁爱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的戏弄,只能无力的张口大叫,却再发现自己发出如此动人娇媚的声音后,死死咬住了唇。
“如此动人的声音应该让它发出来才是,比其你的骂声,我还是比较喜欢喘息声呢。”调笑着,夜皓荻吻住了锁爱的唇。
撬开锁爱柔嫩的唇,夜皓荻强硬的攻城掠池,舌灵巧的扫过锁爱口中的每一寸领地,纠缠着锁爱的舌。
半晌,唇分,暧昧的银丝中带着丝丝鲜红的血迹。
可是两人都丝毫不在意。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呀,锁爱。”摇了摇头,夜皓荻遗憾的叹息道,“本来我还想对你温柔点呢,可惜是你自己选的。”
一把拉掉蒙住锁爱的布,夜皓荻把他拖到了铜镜前,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把锁爱压在地上,手指上沾了一些药膏,伸进了锁爱的后|穴,微微抽动着。
所有的一切都从镜子中反射进锁爱的眼中。
捂住眼,锁爱情愿不看。
冷笑着,夜皓荻抽开手指,把灼热顶进了锁爱的身体里。
“不要啊!痛!”后|穴被撕裂的疼痛感让锁爱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血沿着锁爱洁白的大腿流了下来,形成一副暧昧的情景,夜皓荻也毫不留情的从背后刺穿著锁爱。
有了血的润滑,一切动作都变得顺畅,没多久,夜皓荻给锁爱涂的春药也开始发挥作用,锁爱只觉得体内有一把火在燃烧一样,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更多。
“锁爱,你一边说不要,一边却有如此淫荡,哈哈,好好看看你的这副样子吧。”
镜中的锁爱像个畜生一样被夜皓荻从背后刺穿,雪白的身子泛着淡淡的粉红,表情迷离,脸上有着痛苦与快乐的表情。
如水晶般美丽的眼眸缓缓闭上,耳边似乎还能听见水晶破碎的声音,锁爱知道自己输了,输得彻底。
情欲彻底打败了他,让他成为了夜皓荻脚下的败臣。
锁爱…16(父子)
凌乱的床上,躺着一个清秀的少年,细眉紧紧皱在一起,表情痛苦,外露在被子外的肌肤上满是伤痕──纵欲后所留下的痕迹。
水无炀走进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景象。
微凉的手摸上了锁爱的额头,那里果然滚烫,他发烧了。
一向沈稳如水的黑眸此时也露出了怒意,夜皓荻,你太过分了!
似乎是被额头上的凉意给惊醒了,锁爱睁开了毫无焦距的眼,在看见水无炀后,又闭上了。
“锁爱,我知道你醒着。”坐在床边,水无炀的目光没有放在他的身上,而是投向了远处。
“你想不想离开这里?”
半晌,水无炀突然说了一句,惊得锁爱猛地睁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妄想从水无炀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只可惜,留给锁爱的侧脸上只有往日的平稳,丝毫不见任何反常。
似乎是察觉到了锁爱的目光,水无炀转过了头,微笑着看着锁爱,伸手抚摩着他的头发。
“我终究还是无法做在夜皓荻那样的绝情啊,锁爱,我真的已经把你当成我的孩子了,所以,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誓言是什么?水无炀从没想过自己会打破它,曾经的冷眼旁观,只是不想让自己卷入尘世间的感情纠纷中,但终究无法躲避。
他曾说过不会帮助锁爱或夜皓荻之中的任何一人,但他终究还是无法看着如火焰般的人儿失去了原有的耀眼,看不下去,只有出手帮助。
“你想离开这里吗?锁爱?告诉我。”
闭上眼,锁爱想从纷乱的头脑中理出一个头绪。
来到这里,是为了替娘亲报仇,多么天真,多么可笑,如今他甚至连自己都无法保护周全,还谈什么报仇,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锁爱刚想摇头,可脑中突然闪过雪的话语。
「锁爱,我想和你一起离开这里,然后走遍大江南北,我想用我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
雪。。。。。。
心微微的刺痛起来,锁爱最后睁开了眼,说道:“我想离开这里。”
既然我无法带你去看这个世界,那就用我的双眼替你看吧,然后,我会随你而来的。
点点头,水无炀表示明白,留下伤药后道:“我会安排的,你只要养好伤就可以了,切记,一定要好好养伤,不然,你根本无法逃脱他的追捕。”
“我会的。”
目送这水无炀的离开,锁爱再次缓缓闭上了眼,陷入了沉睡之中。
水无炀很快就打点好了一切,在5天后,夜皓荻离开暗夜宫的那天行动了。
一路上顺畅地把锁爱送出了暗夜宫,水无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今日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其实不见或许是最好,这样才能保证夜皓荻无法找到他。
“谢谢你,无炀。”明白水无炀是除了娘亲和雪以外,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人,锁爱真诚的看着他,道谢。
“别说了,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让夜皓荻再找到你。”
毫无预示的,锁爱突然抱住了水无炀,深深的,安静的拥抱,而后转身离开,再无留念。
你一定要重新振作起来啊,锁爱,好好活下去吧。
苦笑一下,水无炀转身向暗夜宫走去。
不知道夜皓荻再发现锁爱离开后会有什么反映?一定会震怒吧。
身后门缓缓合上。
锁爱…17(父子)
昏暗无光的地牢中,只有几盏烛光在那里撑起一片光明,阴冷的气息直刺骨中,仿佛冷是从心里溢出来的一般。
抬头看着夜皓荻紧绷的俊容,水无炀轻笑了出来,他第一次看见没有丝毫笑意的夜皓荻,盛怒中的夜皓荻。
“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能笑出来。”冰冷的声音在这空荡的牢中显得异常恐怖。
“咳,夜皓荻,你只你现在是怎么一副模样吗?”强忍下喉中的腥甜,水无炀的笑容依旧温和如初。
即使他现在被半吊在水面上,浑身已经血迹斑斑。
“他在哪里?”不想和他多废话,夜皓荻冷着一张脸,问道。
“现在的你,就像一个失去了心爱之人的人一样,那么失落,那么愤怒。”一样温和的眼中射出剑一般的森冷。
“哈,我夜皓荻也会爱上别人?无炀,你是傻了吧。”下意识的移开视线,夜皓荻没有与水无炀直接对视。
“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你自己好自为知吧,问问你自己的心,它是不会骗人的。”闭上眼,水无炀明显不想多说什么,刚才的那番话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冷意从脚底蔓延至心脏。
好冷。。。。。。
“哼,水无炀,我倒要看看你能熬多久!”被水无炀的态度给惹恼了,夜皓荻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3天不准给他食物!”临走,他关照了狱头一声。
“是,宫主。”害怕的低下头,谁也没有勇气面对盛怒中的夜皓荻。
狱中重归宁静,水无炀也安静的低垂着头,仿佛睡着了一般。
锁爱,你还好吗?
另一边,距离暗夜宫遥远的林间小道上,锁爱拖着病弱的身躯一步一步走着,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完全是凭着一鼓意志才能继续走着。
不能让夜皓荻抓回去,不能,不能。。。。。。
想起当初受到的屈辱,想起身体被强行侵犯的痛楚,锁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是,我到底该去何处呢?天下之大,哪里才是我的容身之处?
抬头看着明晃晃的太阳,锁爱迷茫了。
我到底该怎么办?娘亲?
脑中浮现出娘亲温柔的笑容,锁爱终于支持不住倒下了。
我该怎么办?
不知过了多久,林间小道上有一头小毛驴拖着一个人从远走近。
看见躺在地上的人,毛驴背上的人楞了一下,随即下驴走上前看了看,发现他只是晕了过去,而非死掉,微微松了口气。
想了片刻,那人把锁爱扶上了毛驴,小道上毛驴“哒哒哒”的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消失。
锁爱…18(父子)
鼻间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药草味,锁爱从长久的沉睡中醒了过来,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茫然地看着这个古朴的小屋,锁爱皱起眉回想昏迷前所发生的事,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却始终没有印象。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锁爱马上恢复成了戒备的模样,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人。
却意外的看见走进屋的是一个身着白衣,白发苍苍的老人。
看见坐在床上的锁爱,来人也楞了一下,随即便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你醒啦。”话落,老人便走到锁爱身边,伸手想替他把脉,却不想锁爱缩回了手,满脸不信任的看着他。
“你是谁,想要干什么。”
面对锁爱咄咄逼人的态度,老人也没生气,依旧温和的笑着,“我是水泉,我看见你昏倒在路上,所以才救你回来的,并不想干什么。”
“水泉?医仙水泉老人?!”锁爱惊讶的大叫。
“不是医仙,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而已。”笑了笑,水泉老人纠正道。
见锁爱不再像刚才那样防备自己,才拿起了他的手,为他把脉,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即便松开,放下锁爱的手,叮嘱了一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身体太虚,要好好调理才是。”
“无所谓,这身体变成什么样都没关系。”锁爱自暴自气的说道。
听见锁爱这么消极的话,水泉老人第一次板下了脸,教训道:“年纪轻轻怎么能这么消极?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有时候活着比死更难。”
“你不知道。”垂下眼,锁爱也不愿意多解释。
“你真以为你是这世界上最惨的人吗?我云游四海,见过多多少少比你活得还要痛苦的人,可他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