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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什麽话啊……这家伙!他可还真会瞎掰,而且简直是说谎不打草稿,他会至今仍还这麽虚弱的原因分明是……,不愿再去回想起那个叫他感到羞耻的原因,连丰堂只用那双雷射眼狠狠的瞪住郎律日那高大的背影。
当然是能轻易的感受到那来自背後的「火热」视线,可当那两道杀人雷射光不存在的,郎律日只继续往下说:「另外的原因则是,虽然我生病是比较後来的事了,可因著我生病时,你们会长他可也是仍旧生著病的在照顾我的。而也就是因为他自己才刚大病初愈就又拖著病体照料我的缘故,身体才会恢复得这麽的缓慢……」
说到这,一个语句的停顿,旋即跟著把话锋一转的,郎律日就把话题引到了其实最想说的正题上:「而这也就是我今天会不请自来的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咦!?听见郎律日突然冒出的这一句,不久前才刚觉得有些清楚这整事的来龙去脉的众中不禁又是感到一头雾水起来。怪了,方才郎律日所讲的话语中,到底有哪一句是跟他不请自来的出现在这会议现场有相关的了?他们怎麽完全都没听到呢?
早猜出众人会有的反应了,笑嘻嘻的,郎律日又道:「毕竟有一半是因为我的关系,学生会长他才会到现身体都还这麽虚的嘛!而以现在的身体状态,他实在是应该要再继续待在家里休息的别来出席今天的学生会会议的,……」
「……哎~~本来我还想说,反正我们都已经休息一天半了,那倒不如就给它休个整数的休个两天吧!不过因为你们的学生会长他实在是太尽责,说什麽也放心不下的,他就坚持一定要出席。而既然他有一半是因为我的缘故所以才会仍旧那麽虚弱了,这个人家不都说知恩要图报吗?担心他会在来这里的半途昏倒在路旁没人发现的最後成了个路倒尸,我只得舍命陪君子的『护送』你们学生会长过来罗!」边哼哼哎哎叹著气,表现得一脸无奈样的郎律日最终这麽结语道。
26
「既然你都已经把我『护送』到这里来了,那你也该功成身退的闪人了吧。」终於听见他瞎掰完了,脸色仍旧又青又白的连丰堂立即毫不留情面的对郎律日下达了逐客令。
哎,就知道这无情的小堂堂会来过河拆桥这一招,不过他郎律日可也早作足了充分的应对措施了。「不行、不行,都说送佛要送到西了的嘛,既然我都把你的人给送来了,当然也一定要把你的人给平安的送回家的罗,要不,瞧你身体还这麽的虚弱,我怎麽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呢!」在众人面前表现的一脸担忧样,一回头,郎律日却朝著连丰堂的方向一脸暧昧的眨了眨眼後才朝著他说道:「所以,我决定要在这儿等你开票完後,好『护送』你回家。」
假装视而不见郎律日方才那超欠扁的神情,板著张脸的,连丰堂只以著公事公办的态度道:「多谢你的好意了,郎同学,不过不用了,我自己身体的状态我自己最清楚,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不需要你的『护送』就能安全的回到家了,而且,学生会推选的计票向来都是只由学生会成员参与计票程序的,让非学生会成员的郎同学你在场也并不适宜,所以……」
「喂,等等!」不等连丰堂把绝对会自己不利的结论说出口,郎律日旋即出声喊停:「为什麽学生会推选的计票非学生会的成员就不能在场观看哪?难道……你们在计票的过程中隐藏了些什麽黑幕不成。」仍旧是嘻皮笑脸的,可郎律日嘴里却道出了个教听闻的众人们全脸色为之一变的推论。
但众人之所以会脸色大变,倒并不是因为对郎律日那样大胆的推论感到愤怒,而是……怕郎律日这段话将让某人引发的怒火。
「郎律日!」果然,连丰堂的怒吼声随之响起。
一点也不怕死的,郎律日还笑笑地举起手来朝连丰堂答了声「有!」
看著他那玩笑般的态度只让连丰堂感到更火,咬牙沉下脸的,他只平著声的说了句:「把你刚才所说的那句话收回去!」
「嘿,这可为难我了说,既然话都已说出来了,又怎麽能收得回去呢。」笑斜了张嘴,郎律日只道,紧接著一扬眉的望定了连丰堂的他又说:「除非能让我留在这参与你们的开票程序,确定没有问题的话,我就收回刚才那句话。」
原来搞了半天,郎律日这个家伙是用著激将法的想逼他让他待在这儿。虽然明知这个家伙的诡计,但什麽事都能被质疑,就这样子的事不容被怀疑的,臭著张脸的,在众人也没人反对下,郎律日终成功的混进学生会中观看计票……
「施菲仪一票。」
「连丰堂一票。」
「陈适由一票。」
「连丰堂一票。」
「郎律日一票。」
「郎律日一票。」
「郎律日一票。」
「连丰堂……」
站直了身子的连丰堂一本正经的开票唱著票数,冗长的计票程序於焉展开。
兰陵学院学生人数说多虽不顶多,可说少可也不少了,全校几千名师生投的票,再加上用人工统计的方式计票,这麽一搅和下来,耗去大半日的时间是铁跑不掉的。
看著、看著,突然觉得有点无聊起来的,打了个大呵欠,耐不住无聊的郎律日人已悄悄的潜身到了正在主持著开票程序的连丰堂背後。
「张本瑜一票。」
才打开自票箱中拿起的票,还没来得及看清这票是投给谁的,谁知他的身後就倏传来了郎律日那惹人嫌的声音。
「你……」有点气结的,连丰堂转过身瞪著郎律日。
「哎呀,一票确实是投给张本瑜同学的嘛,我只是帮你念出来而己啊,反正我又没有乱念,有什麽关系嘛!干嘛那麽生气?」一脸无辜样的摊摊手,郎律日只摆出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说道。
「你不要以为我说了要让你留下来看开票就不敢食言,你如果再来扰乱开票程序的话,我就让人赶你出去。」
「你别这麽凶嘛,小─堂─堂,人家只是觉得你身体还太虚弱,还得一整个下午都要这麽辛苦的唱票,怕你撑不住的想帮帮你而已嘛。」伸出一手靠上了连丰堂的肩膀,郎律日俯近他耳边以著仅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
「我不需要你的什麽帮忙,还有,不准再叫我小堂堂!」火大的,连丰堂忍不住大声的吼了出来。
由於太过激动,连丰堂一点也没发觉到自己已经把这只该让两人彼此间听到的对话给大声的吼了出来。
小堂堂!?不会吧?郎律日竟然叫他们会长为小…堂堂?奇!这两个人之间什麽时候有到叫出对方腻称的交情了,而且,叫我们那行事向来一丝不苟的学生会长小堂堂……这实在也……太不相配了!
哎哎,这可爱又受不得激的连小堂。如果他们两人之间的好事会不小心的让人给发现的话,铁定是让这钝钝的家伙给泄露出去的。在心中摇著头的想道,却坏心的不去提醒他减小音量,郎律日只痞痞的说道:「别这样子嘛,以我们两人现在之间的关系,就让我叫你一声小堂堂也不为过啊!」
「关……什麽关系!?我跟你之间哪有什麽奇怪的关系,你少胡言乱语了,我…我跟你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在听见郎律日口里吐出「关系」这个在他现今听来特别敏感的名词後,怕让人听见的,连丰堂立时降下声调说著。
明明都很清楚再让郎、连两人抬摃下去的话,今天可能会开票开不完的。不过被挑起了好奇心的众人却也不管的尽是竖起了耳朵的等著听这两人的对话,更好奇著──究竟,这两人间到底是有些什麽「奇怪」的关系?
当然知道大家夥全都竖直了耳朵的等著偷听内幕消息,一点也无所谓让大家都听到的,收回了按在连丰堂肩上的那只手改按住心口,郎律日只作戏般一脸痛心道:「小堂堂,你好狠的心,竟然能当著人面的说我们两个人一点关系也没有,难道你忘了那天晚上……」
「住口,郎律日,不准你再说下去了,郎律日……」著急的胀红了脸,连丰堂忙连声喊著。
「……我在风两交加的夜里拯救你,还好心的照顾了你一整个晚上,结果後来还因为你而病倒了,虽然後来是改换了你照顾我,不过我可也算得上是你的救命恩人耶,若在古代说不定你还得要对我以身相许来报答呢!你说我们这算没关系吗?我说我们现在起码也算是有了生死相许的关系的吧。」一脸促狭的,结果郎律日说出口的只是些不关痛痒的「关系」。
众人只有些失望的咦了声。
一颗心被高高的悬了起又突然的放松了下来。心想著还好郎律日没真的恶劣到把那件事说来的连丰堂突然觉得脑袋有些晕眩起来。
一点也没有预期的,连丰堂整个人突然往後一倒。
「喂,你……」没预期他又会突然这麽往後倒,吓了一跳的,站在身後的郎律日忙扶住了连丰堂。
只是一时过於激动而引起短暂的晕眩感,一忽儿就回复了过来,待恢复後发觉自己竟然是倚靠在郎律日,连丰堂立即就想推开郎律日的重站直身。
可在推不开那堵高大的人墙时,他这才发觉到手仍环在他的腰身上的,郎律日似乎一点也没放开他的打算。
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实在过於暧昧,又更用力推了推郎律日动也不动的身形,在发觉到那家伙却仍是不为所动时,皱了皱眉的,他只好开口道:「我没事了,可否麻烦你放开我并且站到一旁去,请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们的开票程序。」
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手上撑住连丰堂腰间的手劲可也没丝毫的放松,看著连丰堂那张脸色似乎又苍白了几分的俊脸,郎律日心中却已有主意。
「不放。」终於开口,郎律日说出的答案却是个否定句。
「什麽?」怀疑自己听错了,连丰堂忙又回问道。
「我说我不放手。」
「你…什麽!?你疯了吗你?你以为我们现在人还在你家,可以让你那麽为所欲为的乱来的吗!」又是气又是恼,可因为碍著在一堆人前的不好发作,连丰堂只得压低声音的吼著。「放开、快放手啦你!」
「不放。」也不多言的,郎律日只更加圈紧著连丰堂腰身的让他的背整个的抵住自己的胸膛。
「你……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麽?或是…你到底是要我做什麽?」咬牙切齿的,连丰堂心里却颇觉无力的问了句。
嘿嘿,他等的就正是这一句。在心里偷偷的比了个V字手势,郎律日这才不慌不忙的说出他的「目的」来,「很简单,只要你别再那麽固执的一定要把这种无聊的开票程序全场主持完,而且马上乖乖的坐到一边休息去的话,那我就放开你。」反正他本来就不希望他来的,就知道他的身体状况还不够跑到学校「操劳」的,可这个责任心太强的家伙他就偏要来,既然拦不住他,只好陪著来。
而现在,瞧著他那超难看的死人脸色,嗯……虽然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有一大半是自己所造成的啦,但说什麽他也不让连丰堂这个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蠢家伙再继续糟蹋自己的身体下去了。
「什麽……这怎麽可以?我今天会特地跑回学校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的,所以我怎麽可以不把这件事给完成呢。而且如果我不主持的话……」
「呿,我看你也未免想太多了吧,在这世上是没有什麽是非谁不可的事的。」不等连丰堂把话讲完,郎律日立即飞快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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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见这句话的同时,连丰堂只是微微一愣,跟著闪过他眼中的是些许带著黯然感的情绪。
虽然连丰堂那受伤的表情只是一闪而过,但仍让已经能准确捕捉到他情绪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