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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情面色更冷了,事情已渐渐不对劲了,有人在蓄意嫁祸于他,一次可以说是巧合,但连续两次而且两次间隔时间不长,这可判断是有人故意为之,目的是什么?是要报复他,还是……
“没话说了吧。”柳庄主冷笑起来,这样的手法这样的独特的凶器,除了水无情天下还会有谁?
水无波低头沉思,小月高度戒备,随时准备动手。我则呆呆的看向水无情,这下该怎么办?无法辩解,如果我们说四天前水无情根本没去过什么芜柳山庄,柳庄主断然不会相信,因为除了我们又没有其他人证明。而且铁证如山的摆在眼前,只能说嫁祸的人的手段做的没有一丝破绽。见我们没有吭声,柳庄主手一挥,四个蓝衣人跳下马,直向我们扑来!
水无情一把把我拉在他身后,低声吩咐,“一直贴在我身后。”
水无波还是老办法,毒药继续撒出。小月双掌击出与一蓝衣人斗在一起。水无情十指如厉刃划向蓝衣人,手上凝聚的内力,划过蓝衣人的脸时,留下了一道血痕。惊讶于水无情的内力之深,蓝衣人一点也不敢大意,全力拼上水无情。我的脚步随着水无情的脚步移动,紧紧贴在水无情身后,由他为我挡住了所有攻击。突然产生一种安全感,真想就这样永远的*着他。
柳庄主皱眉观察着战局,水无波那里根本不能*近他五尺,他衣服上和周围的地上全撒满了毒药。小月对付一个蓝衣人是绰绰有余。水无情对上两个蓝衣人则也是游刃有余。心中思考对战方法,凌厉的目光突然射向我,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生不妙。
柳庄主突然从马上跃起,直扑向我们这边,不过目标不是水无情而是一直躲在水无情身后的我!
手中长剑刺出,我大惊,水无情一掌震退蓝衣人,右手银丝缠上长剑,饶是这样激起的剑气还是在我脸上留了一道纪念。
血顺着脸旁流下,微微有些刺痛,伸手用衣袖擦去血迹。却见水无情已对上柳庄主,长剑与银丝闪着寒光绞绕在一起。
蓝衣人见我没有*山,冷笑数声向我抓来。我向后一翻躲过攻击,虽然我不会什么武功,但是身手还算是灵活。第二度攻击攻上,我左躲右闪,两个蓝衣人如影随形,见我不会武功,如猫逗老鼠般耍着我玩。
那边小月已经解决一个蓝衣人,但又有两个蓝衣人扑上,水无波的脚下则已倒了五个,全被毒的全身发黑,死状甚是恐怖。
遭了,这一爪是躲不开了,一个蓝衣人的手如闪电般的抓向我左肩,身形已迟钝,眼看左肩将被抓一个五指洞时,一只手伸了过来猛的一拉我,另一只手急点点中那蓝衣人的曲池|穴,蓝衣人手一痛,立刻缩了回去。
我转头一看,是水无波救了,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这时耳边传来刚才那蓝衣人的惨叫声,只见刚才被水无波点中的那只手开始腐烂。中了毒了,我看看水无波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不由得打个激灵。
第二个蓝衣人怒吼一声,要为同伴报仇猛扑过来。水无波轻笑一声,指间一弹,一根针射出,钉入那人肩上,那人一愣,动作一缓,低头一看,只见被针刺入的地方开始发黑并且开始向周围蔓延,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剩下两个蓝衣人被小月彻底解决,我们三人齐转向水无情这边,细数之下已经斗了八十招,不由得佩服这芜柳庄主不愧是江南五大山庄之一,虽然排名最末,但实力也不容小窥。
“他还可以撑十招。”水无波道,“他脸色发红,鬓角挂汗,拿剑的手微有些抖,显然已经快到极限了。”
“芜柳山庄不是江南五大山庄之一吗?”我奇怪的道,照理说这柳庄主的武功应该满强的才对啊。
“芜柳山庄是*以研制火器闻名而排上五大山庄之一的。”水无波好心的向我解释。
果然不出水无波所料,柳庄主撑过十招后。长剑被水无情打掉,银丝勒上了他的脖子。
水无情并没有马上勒断他的脖子,而是冷声问道:“四天前,你儿子具体是死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有没有人见到过凶手?除了你先前说的那些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痕迹?”
“哼,可笑,人是你杀的,你何必明知故问?想否认你的罪行吗?”柳庄主冷哼道。
“人不是我杀的,我的规矩是有人出钱或是犯到我头上我才杀,没人出钱杀你儿子,而且我也根本不认识你儿子,我没有杀他的必要!”水无情眼中寒光闪烁,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明明杀人手法和武器都是你的,居然还不承认,没想到天下第一杀手居然这么胆小!”柳庄主满是嘲讽地道。嘴里边在说,手边的凝力,“今天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要为我儿子报仇!”还可以活动的右手猛的从下击上水无情的胸,水无情却在击上的那一刹那,人向上跃起,一个翻身翻过柳庄主头顶,落在他身后,手中的银丝猛的一勒,柳庄主的手颓然垂下,脖子一歪,嘴角溢出鲜血,人再也不动了。
松开银丝收回,柳庄主高大的身躯轰然倒下,江南五大山庄之一的芜柳庄庄主就这样命丧于水无情之手。我不禁别过脸去不愿见到柳庄主那死不瞑目的充满愤恨却又哀愁的脸。
“又解决了一个,照这种情况下去,我估计等在我们前面的又是某帮派帮主说你杀了他们儿子或是亲人了吧。”水无波倒是一脸轻松。
“即使是这样又怎么样,我不在乎多杀一人,但我不会允许有人嫁祸到我头上!”水无情眉一挑,手一握,语气格外坚定。
“对了,不是还有十个蓝衣人吗?”我突然想起对岸应该还有人才是。
“说起这个才好笑,”小月忍不住笑起来,“顺这河一直下去十里都没有桥,那十个蓝衣人无法过河来,刚才见他们庄主被杀,已经策马回去了,想必是回去报讯去了。”
“现在只有走陆路了,我们最好乔装而行。”水无情道。
“终于走陆路了,我也可以收集练制毒药的药材了。”水无波欢呼一声。
我们四人沿着河岸渐渐远去,目的还是那风景如画的西湖边那座美丽的城市。
第十二章
尘土弥漫的道路上远远悠晃来一辆马车,那拉着车马仿佛感染了乘车人的悠闲撒开蹄子漫不经心的走着。
水无波*坐在马车上抓起一把草细看。“那是什么草?”我好奇的问,一路上之所以走得这么慢就是因为水无波时不时要下马车去寻找一些练制毒药的材料。
“环幽草,叶片剧毒,能用来练制我的九冥散,不过,根可以入药治疗一些病症。”水无波边摆弄边回答。
我身子向水无情那边*了几分,这些毒草毒花些还是少碰为妙。见我害怕,水无波故意拿起一株草在我眼前晃晃,“绝魂草,剧毒,碰一下就会沾上毒液。”我睁大眼看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一株绿色小草,身子又缩了几分。水无波眯起眼一笑,突然用小草在我脸上一划。
“啊~~~~~”我惊叫一声向后倒去,没碰上车壁却倒进一个温暖的怀里。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搂住我,另一只手一把夺过水无波手上的草,“不要再逗他了。”
“我爱怎么样逗他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水无波斜睨他一眼,见没了趣,继续低头摆弄他的毒草去。
“从我家公子身上起来!”小月的一双大而有神的眼正怒瞪着我,“只不过是一株野草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真没出息!”
我嘴一撇,按下怒气,有些不好意思的离开水无情的怀抱,我又不认识什么药草毒草的,谁知道那个有没有毒啊,被水无波毒怕了,我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小月身子向前倾,掀开马车上搭的布帘,望了望前面的路,“现在快到湖阳镇了,离苏州不远了。”
才到苏州,这离杭州的路程还很有一段距离呢。花魁大赛定在七月七乞巧节,现在是六月初八离七月七差不多还有一个月,如果路上不再出什么意外的话,应该还是来得及的。
心下是这么想,可偏偏就事与愿违。本是寂静无人的道路却突然传来巨响左面的山丘上巨石滚落,压断了前方的道路,马被惊地抬起前蹄,马车向后倾斜,赶车之人猛了缰绳这才把马安抚下来。
心里长叹一口气,该不会又是那家死了儿子的来找水无情报仇吧。几匹马从斜里冲到道路中间,为首之人马鞭一指高声喝道:“水无情!你给我出来!你三天前杀了我女儿,我今天要杀了你为我女儿报仇。”
哦,这下变了,是女儿不是儿子了,那嫁祸之人还真是杀人狂啊,接连不断的杀人栽赃嫁祸。我们这一路根本就没安宁过。
水无波勾起一丝笑容看着一脸寒冰的水无情,那眼神仿佛在说,该来的说来就来。水无情轻叹一口气,掀起布帘跳出马车,我坐在马车门口不敢出去,手抓着布帘,打量着前来报仇之人。喝,为首这人长的和个山大王没区别,浓眉重目,一脸络腮胡。
“他是哪个帮派的帮主?”我转头问向水无波。水无波瞟了一眼道,“江南金刀帮的王天奎。”
“好象没怎么听说过。”
“名声不响,小帮派而已。”水无波似乎没有下车去帮水无情的打算懒懒的*着车厢里回答我的问题。
小月正想下车,水无情一个眼色递来,刚伸出去的那只脚又缩了回来。
“你就是水无情?”见眼前站的的是位娇滴滴的大美人,王天奎不由得疑惑起来。水无情点点头,“你说是我杀了你的女儿是吧。那么动手吧!”水无情已经不想再费神去解释什么了,这些人一旦认定是他干的,绝不会听什么解释的,整个脑袋里就塞了一个木鱼疙瘩。
王天奎浓眉一皱,扔掉手中的马鞭,取下背上背的大刀,纵身扑向水无情,跟在他身后的几人一涌而上。
我担心的拉紧了布帘,水无波却拍拍我的肩示意我放送,轻声在我耳边道,“就这几个三脚猫,无情很快就解决了。”窃笑起来,并突然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我反手一把把他推开,神色慌张的捂住耳朵怒瞪着他。又干嘛?又捉弄我?捉弄我就那么好玩吗?被咬的耳朵有些发烫,转过脸去不愿让他看见我脸上的那一丝红晕。
小月在旁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一切,眼里流露出一丝担忧。
水无波料的还真准,片刻功夫,几个活人就变为了几具死尸倒在地上,收回银丝,跳上马车,吩咐马车夫另取道路。
“你说那人就只是为了嫁祸你才在几天之内杀了几个帮派的帮主的女儿儿子吗?”自水无情上马车后就一直静待没有说话的水无波这时突然冒出一句。
“不是,他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让我成为众矢之的,被人追杀!”水无情道。
“这只是原因之一,你发觉没有,他杀的都是些小帮派的人,除了芜柳山庄还有点名气。如果目的就只有让你被人追杀,何不去杀什么昆仑掌门,武当掌门或是什么剑名山庄的庄主这些武林中响当当的正道人物?”水无波继续道。
“如此说来,有两个解释。”水无情伸出两根手指,“一是,那人武功不高,杀不了那些名门正派之人,二是,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我们。”
“我选二,从他能把你的杀人的手法模仿的惟妙惟肖来看,他的武功一定不弱。”水无波抛出他的选择。
“或许正如你所选吧,不管怎么,我都会揪出此人的。”水无情的神色越发的冰冷的,恍如一座万年冰山,永生都不会融化般。
未来的事不可预料,接下来会有什么阴谋在等着我们,我们不得而知。我预感我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