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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都被她那样子给看的无语了。她怎么就不问他能做什么?
板着脸喊了一声,“你废什么话,赶紧的。”
金灿吓的缩了缩脖子,脸上却露出了笑意,把脖子上的那根链子给摘了下来。一根银白色的链子串着一枚镶满粉钻的戒指被提着放到老头的手心里。
老头看了一眼那枚有些眼熟的戒指,“咦?看不出来那小子的动作倒是挺快的么、这么早就跟你求婚啊?”
“求婚?他才没有向我求婚呢,”金灿满脸不高兴。
“没有求婚?竟然没有求婚,那你为什么要收人家的戒指?”
“肯定是他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挂我脖子上呗。”金灿没好气的说道。
睡觉?“丫头,你不会已经被他给…”老头儿一脸怪异的开始上下打量着她。
金灿皱眉,“想说什么就说,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老头儿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把肩膀露出来,”
金灿怪叫道:“老头儿,你没事儿吧?这大冷天的你要我露肩膀做什么?”
她话还没有说完呢,额头就被老头儿给重重的敲了一下。“你赶紧的。”
“这…你让我怎么露嘛,我今天穿可是高领毛衣。”金灿左扯了一下,右扯了一上,却还是没有把领子给扯下来。
老头儿看着也确实是有些难度,就清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的。“咳咳咳…”
可想着自己一直都把这丫头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小丫头看待,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丫头啊,师父问你,那小子有没有和你那个…”
“呃?哪个?”
老头儿一脸的纠结,挥了一手,比划道:“就是那个啊。你…你懂了没?”
金灿看了半天也没有明白,干脆直接摇头,“师父,你就别在比划了,我看不懂。”
“唉…我怎么就收你这么个笨徒弟。我就问你一句话,那小子有没有和你发生关系?”
关系?什么关系?不懂。金灿再次摇头。
老头扒了一下银白色的头发,“那你和他睡觉时,有出血不?”
出血,难道师父是指那个?脸色一红,没想到师父竟然连她这种问题也会关心。“有。而且看着有些多。”
“多?那后来没事儿吧?”
金灿烂白了他一眼,“当然了,若要有事儿,我还能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老头儿脸上关心退去,取而代之是一脸的懊恼,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他就应该把这小丫头一同带过去的。现在…小小年纪就,唉…
“老头儿,你叹什么气啊,你这枚小铜钱是要送给我的么?”金灿抬着他手里拿的那枚小铜钱问道。
“是啊,不过不是我送的,是你那位还没见面的姐姐,让我带给你的平安符。”
“平安符?没想到姐姐还是位信奉迷信的人呢。不过这小铜钱看上去还真是精致,就是颜色旧了点,”金灿娇笑了两声,后又似想到了什么,“老头儿,你说我若是把它拿到银行里面去当了,你会值多少钱呢?”话刚落下,脑袋就被人给拍了一上,她恼怒的瞪着老头儿,“你又拍我做什么?小心把我给拍笨了,你养我一辈子啊。”
本是开玩笑的话,谁知老头儿却是一脸认真的点头,“行啊,你若真成了傻子,老头儿我养你。”语气里藏着一丝的愧疚。
“切,谁让你养啊,你赶紧把这小铜钱给串进去,这可是姐姐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呢。”金灿得意的道。
老头儿飘了她一眼,“刚才不知道是哪个说要把它拿去银行当了。”
金灿赶忙陪笑道:“我那也是随便说说的,你别往心里啊。也千万别把这话告诉姐姐。”心里有些紧张,她可不想还没有和姐姐见面就把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印象给搞坏了。
老头儿看着她一脸的孩子气,心里更是难受,她还只是个孩子啊,那小子最好把皮给拉紧喽,要不然,一会儿被他打的皮开肉绽,可别怪他狠心了。
串好后直接帮她把链子给戴好,叮嘱道:“丫头,这可是你姐姐给你的礼物,你可别真像你之前说的要把它拿去当了,告诉你,这东西它可是个宝贝,无价之宝。你以后就这样戴着,不管什么情况你也别给我摘下来,洗澡也不行,听见没?”
“嗯,听见了。”金灿乖巧的点头应道。抬手把链子放进衣服里。
“行了,那你进去吧,我的电话号码你也知道,以后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你这声师父不是白喊的。别觉得不好意思,听见没?”
“师父,我知道了,你接下来是又要回去了么?”
老头想了想,“应该还会在待两天,你先回学校去收拾好你的东西,晚上我再过来接你去吃饭。”
“不会是想带我去吃私家菜吧?”金灿讪笑道。
额头再次被敲了一下,“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啊,晚上咱们不吃私家菜,师父带你去吃顿好的。”
“真的?”
“你若再不进去,可就成煮的了。”老头威胁道。
“…”金灿看着他,一脸不舍的往后,就是不肯转过身去,一直倒退着往后走着。
“好好走路,像啥样子?”老头凶了她一下。
金灿撇了一下嘴角,“那你晚上可得早些过来啊,学校可是有门禁的。”
“知道了,赶紧回去吧。”
金灿这才转过身往学校里跑了。
老头儿目送她的背影消失,随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抬手在空气挥了挥,一辆高级轿车从学校旁边驶了过来停在他的面前。
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那小子现在哪儿?查到了没”他问道。
“外公,已经查清楚了。”愿九点头。自从听说外公要来云市视察时,他就自告奋勇的说要给他提包,做他身边的保镖。其真正原因则是想趁机逃掉自己肩膀上的责任。教导米饭那位小主人的责任。他会的只是医术而已,而真正要谈论医术,那愿主才是最厉害的,他可不想去她面前班门弄斧,压力太大。
老头沉吟了一会儿,“先去那小子的住处。”
愿九诧异的看向他,
老头侧头看他,“看什么看?让你去那儿就去那儿,不听话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外公,我哪敢不怕您的话啊。我这不是有些好奇么。”
“好奇?”老头冷哼了两声,“一会儿到了那人的家里,你愿意给我当劳力使就行。”
“外公这是哪儿的话啊,劳力是么?我愿九别的本事没有就属劳力最便宜了。”
“便宜?怎么着?你还打算向我收费不成?”
“不是,不是,你看我平时跟那帮会胡侃惯了,说顺嘴了。这样,一会儿到了地儿,您说啥我都听您指挥就是。”愿九一脸献媚的道。
“这还差不多,”老头儿满意的点头。
车子在流束离金灿学校比较近的这一栋别墅前停下了,愿九跟着老头下了车,走到铁门前,向前去按门铃。
喇叭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谁呀?”
老头眉头一皱,侧头见愿九也正看着他呢,当下有些恼火了,“看什么看?赶紧让她开门。”
“…”外公啊,你这态度,人家一听就知道是来挑事儿的,会给你开门才怪呢。
正文 坑深144米 找他算帐
可想归想,愿九还是挂起一抹自认为迷人的笑意,对那感应器彬彬有礼的道:“小姐你好,我们是束少请过来的客人。”
“客人?”流云皱眉,想了想回答道:“竟然是束哥哥请过来的,那自然是不能怠慢了,二位进来吧。”说完,只听咔嚓一声,铁门自动打开了。
老头儿看了一眼这铁门,转头看向愿九,没好气的道:“你先给那小子打个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愿九看他,挑了挑眉头,“你不是想给他搞个突然袭击么?”
老头儿看了一眼里面,冷哼一声,“让你打就打,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现在这里面住着一个女人,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向我解释。”说罢率先走了进去。
“明明就是怕自己会搞不定那个女人嘛,”愿九嘀咕了一声也跟着进去了。
坐在客厅里沙发里,老头儿敲着二郎腿端起一杯茶吹了吹,喝了一小口,然后开始闭目养神。愿九则跟保镖似的站在他身后,背着手,板着个脸。
流云坐在他们对面,一身性感露骨的连衣裙将她那姣好的身材展露无疑。此刻的她脸色有难看,这二人自进来就一问三不知。从他们进来到现在都快有半个小时了,她竟然连他们是什么来头都没有问出来。这叫她如何不生气?
“不知二位到底是什么人?若再不说清楚的话,那我只好得罪了。”流云冷着脸道。
愿九站在那里冷哼一声,“得罪我们好说,可你敢得罪束少么?”
流云脸色一僵,随后嘴角弯起,露出一抹轻蔑的笑,“你们可知,从小到大,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束哥哥从来都不会怪我。”抬手指向大门,“现在就请你们乖乖的出去!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愿九轻笑出声,“不怪你,那是因为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看到你,说的再实在一些,束少,那根本就是在无视你。也不知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知道什么,我与束哥哥之间的感情哪是你们这些外人所能理解的。来人,把这两个骗子给我请出去!”
她的话音刚落,门外立刻就进来四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一看就知道是混黑社会的。
四个把他们两个围在中间,形成包抄。
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头儿睁开双眼看着对面那个长的跟条蛇一个的女人,轻轻笑了几声,一脸认真的道:“姑娘,老头儿我看你年纪轻轻,嘴角露白,印堂发黑,最近的睡眠质量应该不咋样吧?”
听到他说这话,站他身后的愿九都快要破功了,外公这也太搞了吧?竟然还有心思给人看起面相来?
流云也是愣了一下,随后一脸古怪的看着老头儿,“你又想搞什么鬼?”
“搞鬼?呵呵,老头子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悄悄告诉奉劝你一句,这屋子面朝北,西风极甚,夏天虽然凉快,可到了冬天就极为阴寒了。现在正处于春季首,冬天的尾巴都要拖走了,可这屋子却依旧如此。可见这地方曾经应该是犯了事儿了,八成是跟命案有关,而且还不止是一桩!我说的可对?”看着流云越来越发白的脸色,老头儿知道自己说的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谁?”流云手指着老头儿身体向后跌倒在沙发上,声音颤抖的问道。
“我?”老头儿扬了扬下巴,眯了眯瞍,故作神秘的说道:“如果我说这些都是那些死去的亡魂告诉我的,你可会信?现在他们就在你的身边,正盯着你看呢,姑娘,他们的仇人不会就是你吧?”
“你…你糊说!”流云惊恐的看向四周,“你骗我,这里哪有什么亡魂,你胡说八道!你们快把他们赶出去,赶出去!”
那四人一听就要动作,老头儿突然冷喝一声,“我看谁敢动我。”双眼看着流云,“你刚才不是一直都问在我们是什么人,从何方来,来有何事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束少最近的睡眠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