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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18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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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苏赫的名头太大,往袁家和梁山王府道喜的人络绎不绝。连夫人在角门外下车的时候,尚夫人的车恰好也到。两家喜盈盈的,就在门外相互的恭贺。

    连夫人满面春风的恭维:“执璞是个好样的,要是没有执璞,执瑜一个人哪能杀得了苏赫。”

    尚夫人春风满面的奉承:“执瑜是哥哥,一定是他带着弟弟,执璞才能有这个功劳。”

    跟的人笑起来:“夫人们,咱们是来对亲家老爷道喜的,您二位倒自己先贺上了。”

    把连夫人提醒的哑然而笑,尚夫人无话可说的笑,手把着手儿一起进来。

    客厅上已有别的女眷在,而称心和如意各捧出一盆花儿请大家欣赏。

    一式一样的白玉盆,称心手中的是碧玉似肥厚茎叶,火红的巴掌大花朵,散发着异香。如意手中的是短茎细细尖尖茎叶,黄艳艳的小花朵成串子,香的沁人心脾。

    见到母亲过来,称心和如意送到面前请她们细细观赏。称心嫣然如花:“母亲,这是执瑜立功的地方得到,特意送给我。”扁一扁嘴儿:“我就不送给母亲了,我只得这一盆儿。等执瑜下回再送给我,我送给父母亲赏玩。”

    如意笑靥似花,也对尚夫人道:“母亲,这是执璞特意送我,我也不能送给母亲。”

    和称心异口同声地道:“这是他们赔不是的花儿呢。总算知道不辞而别办错了,让我们不要生气。”

    女眷们油然的艳羡中,连夫人尚夫人笑得合不拢嘴:“杀了名将,还想得到给你们寻花儿?执瑜(执璞)心里有你们。让我好好看看,哟,这花可从没有见过,开得可真稀罕中看,不知叫个什么好名字?”

    称心如意齐声道:“不但会杀名将,会挖好花儿,还会打猎给自己吃得饱饱的,愈发的能干呢。”

    这话听上去,有折损小将军们“杀名将”的名头儿,敢情去军中就惦记吃去的。但连尚夫人和女儿是一样的心思,出远门儿在外,能把自己吃得饱饱,对她们来说,比杀名将还要好。

    连尚夫人不住的点头笑,称心如意再回:“说是好漂亮的山谷里挖来,奇花异卉的不知道名儿,我们正想着取一个,恰好母亲来了,请母亲起一个吧。”

    连夫人就想了一个出来,她太开心女婿得功劳,想来想去的全是有口彩而且一直喻意下去的话,指着大红花道:“有这花的地方,就有功劳,更证实这花本就不是凡品,就叫它常胜。”

    称心如意鼻子更翘了翘,拍手说好,围观的女眷们也有酸人家好女婿的,但也觉得这名字贴切对景。

    尚夫人对一串子黄花笑:“常胜过了,理当报喜,这一盆花是跟着奏章回来的,就叫报吉吧。”

    称心如意谢过母亲,让丫头把这名字去书房里回给公公,又送进去给曾祖母、祖母和香姐儿听。

    “对二姑娘说,她的花儿名字不要起重,常胜报吉我们已经占住。”

    又打发一个人去太子府里回宝珠和加寿。

    宝珠陪着加寿没有回来,连尚夫人在客厅上坐下来,陪着女儿们和客人说话。

    女眷们说话,不是在称心如意有好亲事,就是在太子妃母女生孩子上面。

    有一位夫人过于眼热称心如意没成亲就当家,笑道:“这世子和二公子大捷,侯夫人也还在太子府上,可见称心姑娘如意姑娘早就是婆婆眼中挑大梁的人。”

    另一位夫人闻言,笑道:“太子妃是要紧的,头一胎呢。”

    夫人们就又谈论起太子妃运道从来高,红鸾星动过就喜信儿动,连夫人却哎哟一声,微微变了脸色。

    称心不知怎么了,忙问道:“母亲中了暑吗?”

    连夫人当众抱怨起自己来:“称心你看我糊涂吧,大红的花儿,应该叫红鸾才是,我怎么把寿姐儿和你婆婆忘记。”和尚夫人关系密切,连夫人对着她叹气:“你也没有想起来。”尚夫人就也怪起自己。

    一干子夫人就是不吃醋的人,也有了醋意。心想连家也好,尚家也罢,占住好亲事还不知足,当着人还要显摆,你让别人脸上还下得来吗?

    大家都有些生气,觉得这话犯众怒不奇怪,眼睁睁看着连夫人尚夫人“哀怨”地得瑟,没有一个人劝她们。

    如意想到一句话,让母亲和连夫人不要懊恼:“执瑜执璞知道二妹爱花儿,给她最多。元皓有两株,加喜也是两株。太后的花儿也许还没有起名字,等我打发人去告诉了,有没有起名字的,就用红鸾这名字。如果用了,还是母亲和连伯母想到的呢。”

    连夫人和尚夫人有了喜色,催着称心如意这就打发人去问香姐儿。没一会儿,香姐儿打发人回来:“这名字好,但恐怕大姐得的花儿没有取名,先把这名字送给她,她不要,我这里还有花儿,再取不迟。”

    加寿收到的花也是一株红红火火的,她也还没有想到取名字。收到信后就给自己的花取名叫红鸾,给太子的那盆取名叫喜信。合起来好姻缘也比喻上,好孩子也没有落下。

    送信的人回来带回话,称尚二夫人双手合十,比别人一口气松的长而又久。

    香姐儿知道后,给别的花儿另取名字。袁训在书房里也收到话,从没有想到过花还能起个名字叫喜信,他也有一帮子道喜的人在面前,大家取笑。

    阮小二调侃:“以后袁兄家的花索性把好词全占住也罢,”

    手又指书房这地面,小二嘻嘻:“这里也可以换些说法,古诗上说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以后这里叫三更灯火。”

    袁训斜眼他。

    小二装看不见,又手指笔架上的几管笔:“古诗上说莫讶书绅苦,功成在一毫。笔是毛做的,这笔架上可以题字,毫毛之山。”

    袁训拿个手举在桌子上一寸之处,随时拍案而起,佯装生气:“我看你再敢编排下去,你嘴里没有好话。”

    小二往门的方向退开几步,占住安全地方准备开溜:“以后袁兄半夜攻读取笔习字,就叫三更灯火取毫毛。”

    四皇叔拍着扇子大笑:“哈哈哈,我听明白了,三更灯火取毫毛,这哪里是侯爷,分明猴半夜身上痒,搔痒痒呢。”

    书房里哄堂大笑,袁训恨的牙痒痒,不好捶打四皇叔,对着小二扑过去。小二往门外就跑,边跑边贫:“袁兄有好儿子,晚上喜欢的身上发痒是一定的事情。”

    众人大笑:“这个笑话打趣的好。此人就在眼前。”

    而袁训嚷着:“看我真打你了。”更要揪住小二。眼看小二离门就只有一步,一股大力从外面进来,“砰!”,小二滑倒在地,摔了一跤。

    小二叫苦不迭:“你们几个进来也不先说一声吗?”和他相撞上的是元皓等几个胖孩子,小二出去,他们进来,小二没有想到,不敌孩子们,吃了一个摔跤的亏。

    袁训从后面赶上来,小二滑到他脚下让挡住,才没有接着摔出去。小二坐在地上和袁训瞪眼:“袁兄,我上门是客人,”袁训挥拳头在他头上,还没有回话,元皓等不及,惊天动地地叫了起来:“坏蛋舅舅,先帮我们论输赢。”

    “怎么了?”袁训就先看向他们。

    元皓气呼呼:“我说表哥是我家的表哥。”

    韩正经板着脸:“正经说是正经家的表哥。”

    好孩子跟上:“是好孩子家的表哥才对。”

    “大花家的大花家的。”褚大花嚷嚷。

    “我先说的我先说的……”孩子们在袁训面前也吵了起来,边吵边跳脚:“舅舅是元皓的舅舅,表哥是元皓的表哥。”

    袁训摇头叹气:“我看我这门上还是题字,乱嘈嘈。”说着,对小二瞪去一眼:“你是头一个。”

    ……

    东安世子最近日子不好过,说水深火热不为过。他每天一睁开眼,见到帐帘子动,就担心是梁山王派人来拿他。在营里遇到梁山王父子和杀苏赫的那批人,面色又总会一白。

    把他吓成这模样的原因没有别的,东安世子虽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要给梁山小王爷一点儿颜色看看,但他知道自己写过一封信出去。就在小王爷刚到军中头一回出游的那天晚上,东安世子看出来他是个怕老婆的命——当时还可怜他小小的年纪养成这坏病根儿——回帐篷里一想,这个好呀,他要给媳妇吃新鲜东西,带着她玩耍,就会时常的出营。

    东安世子毫不犹豫地给安王殿下写了一封信。

    他和安王的往来不只一条途径,自从他的亲兵再也没回来以后,面对营里的人,东安世子说打发他回家去了。他寻找第二条途径给安王写信,把信写到大同城里,有一个是安王曾交待给他的联络人。

    他在信中写道:“……气死人,他竟然是跑来玩的,见天儿出营去,要是遇到什么人给他一阵厮杀,丢盔卸甲回营来才好……”

    写这信的时候,东安世子和梁山王一样,不知道萧战打的是梁山王的王旗。萧战头一回遇敌三千,东安世子还看笑话,背地笑半天,说着玩心重,你不遇敌谁遇敌。

    这一回上,世子没有往自己写信上面想。全营的人都认为边城近几年安宁,但与时不时的遇到小股敌兵,遇到强盗不相干。小王爷太得瑟,他遇到包括陈留郡王都没认为奇怪。

    只在遇到苏赫以后,梁山王疑心大作,陈留郡王疑心重重,东安世子眼前飞过他写出的信件,电光火石般在他脑海里久久徘徊而不去。

    按时间上算,东安世子认为自己写信招来苏赫的可能性最大。要么,有人和他同时间写了一封信。因为他的信是写给安王的。

    而他的父帅东安郡王和隐姓埋名出京的真福王素有往来,但福王造反的时候,东安郡王拒绝叛国对他也有影响。

    东安郡王在京里待审的时候,世子随行侍候他,也是父子们静心说话的一段时光。

    东安郡王当时还没把葛通放心上,以为受点儿羞辱也就活着离京。他曾傲然对儿子道:“杀霍君弈固然不对,但至始至终不改忠心。”皇帝认为他的忠心不足以平临阵杀大将的愤怒,是东安郡王没有想到。

    做为一位在边城长大的世子,东安世子就是没有父亲的话,也知道叛国的境遇。

    他一面猜测勾结敌兵的人是谁?一面猜测安王有可能叛国吗?每一回猜到最后,痛苦的一幕浮现心头。世子还是认为与自己有关。

    按时间上算……他到最后呻吟着这一句直到自己瘫软。按时间上算,给苏赫送信的人一路快马熟门熟路的找到他,跟一直是苏赫家邻居似的,而苏赫熟门熟路的来到这里。

    苏赫受罚以前常年在这附近征战,他熟门熟路来到这里不奇怪。去的人就奇怪了。他要是不奸细,凭什么过几国关卡?凭什么径直到苏赫面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东安世子每天把自己折磨到疲惫不堪,如果是白天,他还可以出帐篷走走。梁山王十里连营里有小溪流有小树林。当时留下来是想到夏天提供些荫凉,也是将军们散步的特权。后来一部分成了加福的专供地方。但还是有数处可以让世子到树下水边坐坐,对着水发一回呆。

    他跟个犯相思的傻子似的痴痴对着流水,甚至会有期盼流水给他一个答案的心情。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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