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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18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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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捕头往角门上来,见到一个人,再回来见太子:“安王府上有信来,烧了一封信,又取一瓶子药给人,似乎往文家去。”

    太子对他的迅捷早就不再吃惊,只是忽然一乐:“十一弟就那么恨文家姑娘?”

    “应该是不中他的心意。”

    太子轻轻地笑:“我见过,生得配得上他。又是文妃的遗言,违背可谓不孝。但凡能忍,也捏着鼻子忍下,回头再寻别人,无人能说他不对。这般欲除之而后快,只能是怕这姑娘过门妨碍到他。而母后今天赐了药给她,是不是个原因?”

    冷捕头知趣,觉得这里不用他回话,他闭上嘴。

    太子自言自语:“他有什么未知的事情,怕枕边人耽误?他房中可有不少的姬妾,难道因为没身份见母后,这些人都不会耽误他?”

    目光闪动几下,太子慢条斯理:“明儿把关他的人,尽数还给他吧。”

    冷捕头心想这真是好计,来一位文姑娘就能让安王殿下自乱阵脚,送还殿下的人,不怕他真的有鬼他要慌乱。

    答应着,见太子无话,请他早睡自己退出。去看过田光看守犯人能放心,冷捕头往公事房值夜的地方寻床榻睡觉。

    当值的人出让自己占据的好睡处给他,就便聊上几句。

    “老冷,你也成天东跑西跑的,怎么你却没有出息?”

    冷捕头说什么意思,当值的人小声道:“殿下出去三年,回来变了一个人似的,又果断又睿智,如今没有人敢小看他……”

    话低下去,冷捕头还是抓住给他几句:“以前你小看了?不会说话别说!殿下也是可以议论的?”

    当值的人自知理亏,胡乱说着大家都这样看,尊重殿下并不变,这会儿没事他也睡了下来。

    ……

    第二天,田光知会过柳国舅,柳至以没有路条身份不明,恐为奸细的名头儿把东安世子的人带走关押。而太子府上几辆车在安王府门外停下。

    看门的人进去报信嗓音惊愕到变,安王听到信后面色惊愕到变。也算清俊的脸儿上眉眼儿扭曲着,在人视线里似乎快要换位。

    他震惊道:“回来了?送回来了!”安王疑心大作。

    为了弄回这些女人,他没有一天不忧心忡忡。枕席之中有没有说过话,安王百般回想不能尽情理清。曾暗下狠心全杀了吧,但太子府中他不能下手。

    如果他和太子交手较量,利用上官员,利用上宫里…。手段用干净,太子归还他人,安王还会认为可信——他没有用上这手段,是让皇后的话吓回去。怕皇后说他贪图女色,为几个姬妾大费周折。

    没做什么,轻易归还,他正打别人主意,疑窦自然存在。低头想了又想,让把人送到内宅。姬妾们恃宠的人频频要求见他,安王直到晚上才有回应。

    他出现的时候,姬妾们一拥而上伏地痛哭,嘴里骂着无端受冤枉,装出各种娇滴滴模样邀宠。

    安王越看越膈应,敢情姬妾们让关上数月,毫无吃苦的面容,一个一个还粉嫩如花。

    他的脑海里越想越不可能,提起一个最近的,三把两把撕开衣裳,看看也没有受刑的伤痕。

    难道太子请去他的人,好吃好喝款待着?安王想真是这样,要么出了鬼,要么就是这里面出了奸细,她们中有人招出什么。忽然送还也必有原因。

    见一堆姬妾以为他剥人衣裳是兽性大发,争着围到他身边。对着这些以前让他心爱的脸儿,安王险些没吐出来。把手中的人推开,再让别人退后,故意装出久别重逢:“我想你们,慢慢来,一个一个的说话,你们过得可好,住的怎么样,吃的怎么样?”

    “住的暗无天日,吃的倒还行。被子也暖和。平时呢,也肯三几天里放人出去走动一回见见日头,这是王爷的缘故才是,不敢狠得罪您,没把我们怎么样。”

    安王心头如响雷惊起,心思暴雨似的击打在心田。暗骂这些贱人们中必然出了奸细,不然死一个朝廷命官,衣裳却在你们房外出现。放在任何一个衙门里也不会不过堂,太子也不会给我许多面子。

    他不想着给别人宽容,自然也不能侥幸别人对他宽容。又有借着皇帝赏赐女人和太子的事情,有和太子并肩的嫌疑让欧阳保那种人也能指出,安王也确实有这个意思。借着皇帝赐不可以辞,有心碰一下太子给百官们看看。

    皇后已愤然还击,安王不信太子傻还不知道。

    已算有交锋,太子拿到人在手,不试图撬开她们的嘴那还是犯傻。而三几天里放人出去走动一回,鬼知道这不是刑讯?

    放你出去见日头?你爹娘生你有这样的好命吗?夹在两位殿下之中,纵有好命也没有。

    安王沉住气,细细地问明:“给我面子那真是好,不知道你们一起儿逛的什么日头?”

    姬妾们撇嘴:“哪是一起出去,今天出去一个放风,明天再出去一个。”

    安王只觉得额头青筋怦跳得头痛起来,多看一眼这些贱人们也不能够。起身就出来,任凭姬妾们在后面请他也不回头,回到书房里气的眼底一片阴霾色。

    想他送给太子府上的女人还没有起到作用,太子倒手快在他眼皮子下面安下暗桩。以前收的人不少,抓走的就不少,送回的也不少,暗桩只怕不止一个。以前他用金银衣裳宠幸这些女人,她们拜倒在别人的金银衣裳之下在情在理。

    “砰!”安王拍了案几,不是自己心狠,是这些人留不得了。正在房里反复思虑怎么打发,有人回话:“魏家的人带着女人求见。”

    魏家是京里人氏,有一个女儿是安王的姬妾,刚让放回中的一位。安王正觉风声鹤唳,亲自见了他。

    “小的带着女人特来道谢,去年托王爷的福,城外买田庄和人争执,全亏抬出王爷把那一家吓退。上个月我们搬去住了,摘的许多新鲜瓜果菜送来给王爷尝鲜。到府门上又听大喜事情,我闺女没事回来了,这冤枉洗清,这又是一件好事儿。”

    王爷面皮狠抽几抽,整个事件在他心里自以为清晰。

    魏家是送女进府后,去年说得的赏赐拿去生息,足够银钱要在城外买地。魏氏正当宠,安王帮了他。现在想想这个人既然能在京里生息,不在京里好好呆着去京外。买的那块地还不占理,是别人早相中,他横插一杠,别人自然和他争执。

    好好的把家搬出京,明年又想搬哪儿呢?疑心本就作祟的安王眼前火星子乱迸,指甲掐到肉里才听完魏家夫妻说完话,佯装微笑还看了看他送的瓜果。等到房中再无一人时,安王咬牙切齿:“当本王是傻子吗!”

    当天晚上,魏氏自缢于房中,因为大字不识无法留下遗书,只有房中让吓成雨中瑟缩小鸟儿似的两个丫头呆呆滞滞说着魏氏的遗言。

    “姨娘说进一回牢狱,哪还有好名声,以后再没有脸面侍奉王爷,为报王爷大恩没脸苟活,先一步去了。”

    安王流下几滴眼泪,吩咐下去:“准备厚葬,先生们写奏章,魏氏冰清玉洁明理贤淑。全节而死,请封为侧妃,按侧妃安葬。”又把魏氏的东西赏出去给娘家。

    ……

    张、董二位大学士闻言,一个在自家站着笑,一个犯秋疾睡在床上笑。

    “安王府上最近要准备多少棺材合适?侧妃不过就那几个位置。死晚的人可就不能到手。”

    请封侧妃这事情从宫里过,太后不费心思就知道安王含意,觉得歹毒中又和太子扛上。人是太子作主拿下,人是太子送回不是?太后虽不似皇后般公然出面,但也不乐意别人越过太子。

    太后装身子不快,把这事情推给皇后。加寿是太后养大,不用说机灵鬼儿一个。太后不管,她虽回京后接管一部分宫务,对这件事情也装看不见,皇后给她体面,打发人问她,加寿说自己没经过这事,没有前例可循,太后既然不管,当由娘娘做主。

    皇后把安王痛斥驳回,说生前没有侍奉上的功劳,且有沾带男人的嫌疑,糊涂了才请封侧妃。

    安王自己也知道这个举动又和太子对上,但太子公然安插奸细,难道不是有随时撕破脸儿的可能,而且双方心里窗户纸早已是捅开。

    皇后不答应在他猜测之中,安王谢罪过,在他家里由他做主,虽不是侧妃名号,但为魏氏大办,又安慰余下的姬妾们,让她们不要学魏氏,又给魏氏置办上好的葬服。

    宝珠听人学一回话,晚上等袁训回来也道:“这位王爷愈发的露痕迹。要是真呆愣也就罢了。要是公然逼人去死,可就不好。”

    “你听的全是外面的话,柳至让云若传话给我,说他余下的姬妾都让看管,柳至寻两个认识娘家人的陪着去,装娘家人看女儿,看的那两家以前侍候的丫头全换了。战战兢兢的,那脸儿不能看。”

    宝珠看窗外:“秋风本不是萧瑟的,这会儿也凄凉上来。明儿不要又死人才好。”

    当晚,安王府中又吊死四个,也都大字不识,只有丫头学遗言,说学魏氏,也想身后得王爷厚葬。

    一早消息传开来,齐王毫不犹豫弹劾安王,说他有逼人去死的嫌疑。太平日子,青天乾坤,如果嫌弃进过牢狱只怕身子受污,打发去城外别院居住就是。如果进过牢狱的人就死,那天底下要死多少人。

    太子弹劾了齐王,声明自己府上的牢狱没有污人身子的事情,不信可以盘查。

    皇后伺机又把安王明旨训斥,说他虎狼性子暴虐成性。让他学学皇上后宫多矣,没有一个不待的好。

    皇后说这话还真没有意思,就是让安王借鉴。皇帝多了心,挑两件宫务上的事情,让人责问了皇后和加寿。

    虽然把加寿扯上,但人人知道只对着皇后去的。皇后窝一肚子火气。

    安王没有想到他的家事,御史要管都得要有证据才能密章,不然安王反咬一口说多管闲事,也不会客气。却让齐王搅和。

    咬得下虾,吃不动鱼,安王忍气吞声,把魏氏等五个姬人随意安葬,不敢再提厚葬的话语。

    ……

    客栈里,文家冷眼旁观这闹到九月的闹剧,文老爷有了走的心:“三姑娘,这位王爷心性凉薄。全京里都传他逼死人。还有他对你下手……唉,咱们走吧。”

    三姑娘手中把揉着帕子乱成一团,那病上一场,多少失去颜色的面颊上冷若冰霜:“把信拿来给我看。”

    文老爷取出一张破破烂烂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木炭写字:“小心,有毒。”

    “猫死的可怜吗?”文三姑娘看似还能心平气和。

    “这药前三天没有动静,最后一天晚上也没有多大动静,就是死以后即刻味道很难闻。”

    三姑娘脸涨成紫红,狠咳上几声:“这是什么药?”

    “咱们不卖药怎么知道。老三,因我在外面走的多,家里让我送你出来。如今祖父不在这里,你父母亲也不在这里,眼看要送你命,我不敢担这个责任。你已能下地,咱们明天就走吧。”

    “叔父,你猜的要是有道理,龙老国公进言的话要是可能,咱们不能走。”

    文老爷想了起来:“你说我回王爷的话,那是我为在他面前显摆咱们有手段,他用得着外家,我故意夸大。说起来我心里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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