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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长公主就想了起来,对儿子眨眨眼睛:“你去了盔甲,我有你们三差人的话说。舅母家里有喜事,打发人来告诉的我。”
元皓就在她面前换了衣裳,家人给他抹干净汗,捧好梅汤来听说话。
“元皓,拌嘴三差人要散了哦。你不要不高兴,母亲为你准备好礼物,放到嫁妆里不会差。”
元皓没听懂,吸溜一大口梅汤,胖脑袋点动:“好。”又问:“给谁?”
“嫁妆只能给姑娘,儿子,你去西山用干净了聪明,这会儿不机灵。”
元皓放下梅汤溜圆眼睛:“只能给姑娘?”
“是啊,好孩子要和董家有出息的孩子定亲了,因为你们玩的好,我特意打听,不是只听舅母一个人的话。那孩子念书好,会强健身子也晨练习武,配得上好孩子。以后好孩子不能和你们玩耍了,她要扮闺中害羞的姑娘了……哎,元皓,刚回来你去哪里?”
元皓头也不回,听懂后即刻跳起出了门厅。小黑子刚把小马送到马棚,有个家人慌慌张张过来:“小爷出门,牵马来。”小黑子复牵出去,小王爷上了马,出门的另外四个家人跟上,主仆六人往常家。
一路之上,胖队长的胖脸儿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半路上想到加寿姐姐最心爱他,是个去指责“哄人好孩子”的帮手,打发走一个人去太子府上请加寿。
……
常家,好孩子稀里糊涂让打扮一通,随后因为赶钟点儿,除去听到几声:“姑娘大喜”,和见一堆笑脸以外,就让带到客厅里再去看一堆笑脸儿的人。没有得到任何解释。
要让八岁的她即刻就理解“姑娘大喜”,是姑娘定亲,她那堆满怎么玩耍和怎么起铺子的小脑袋里还不能这么快。
就对着大人礼貌地笑,自己心里犯嘀咕。老太太让她招待一位小哥哥,好孩子认得是董家的表哥,倒也有说有笑。董家孩子问她看什么书,好孩子也问他看什么书。看得两边大人以为天作之合不住微笑,董家准备把定礼恭敬送上,有人回话:“镇南王世子来了。”
好孩子一跳下地,安老太太皱起眉头,玉珠也想皱眉头,却还是忍住笑。
“真没规矩。”安老太太说着。
董家的人笑道:“她还小呢。”
提醒好孩子回身行礼:“胖孩子又来寻我拌嘴了,今儿有客,我去拦下他,让他不要今天拌嘴。”
老太太转嗔为喜:“这话说的好,那你去吧。”好孩子规规矩矩又对董家表哥说声失陪,往厅外去,见到胖孩子飞奔已至。
“胖孩子,今天不能拌嘴,我陪客人呢。”好孩子一本正经。
“你哄人,你为什么哄我!”元皓气势汹汹逼问到她面前。夏天本热他又愤怒,掀起的气波热的明显,尽数扑到好孩子身上。
好孩子没想到对着她来的,让吓一跳,由不得退后一步,脚跟碰在门槛上,脚在门外面,一屁股坐到门槛里面,摔了好一个屁股墩儿。
睁大眼还不及细想,胖面庞逼近快到脸上:“你哄人,我问你定亲,你说不定!你同别人定亲去了!”
好孩子明白了,尖叫一声:“胡说!谁要定亲,我没有定亲!”
元皓的机灵在这里发挥到十成,手指客厅里:“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好孩子手忙脚乱爬起来,先去质问母亲:“谁说我要定亲的!我在这里是定亲的吗!”
胖孩子跟在她后面,闻言喜欢了。天天玩笑成习惯,心头一松,幸灾乐祸上来道:“原来你也不知道!”然后到他自己就一昂头很骄傲:“我也不知道!”
好孩子定亲与他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元皓不去想,只为两个人再一次同一战线而开心。而他不知道自认为大过好孩子不知道,所以要骄傲。
好孩子对他愤怒:“我没哄你,别来凶我!”把元皓吓了一跳,后退一步,离门槛远,倒没有摔跤。
从天而降的这一出,让从老太太开始,到常家、董家、玉珠夫妻全呆若木鸡。宝珠和掌珠顿悟,看着小儿女们跳脚,笑意阵阵涌出。
元皓现在成个闲人,一边儿看着。好孩子对着母亲发脾气:“为什么哄我,为什么我不知道!”
玉珠让女儿尖叫打醒,沉下脸怒道:“放肆!当着人没规矩!这是好亲事,搅黄了你哪里去寻!”
一个胖脸儿晃到面前,元皓冲上来:“可她事先不知道,”面对客厅上所有的大人包括舅母在内忿忿不平:“她定亲,她居然不知道!”
掌珠忍无可忍笑了出来,小黑子见小爷出手,而且不是对着好姑娘,他也冲上来:“是啊,为什么我家小爷也不知道!”
这腔帮的,宝珠也大笑出声。
董家一头雾水看常家,常家一头雾水不知该看谁。安老太太总算明白过来也没了主意,这个时候,加寿到了。
……。
元皓传信:“快到好孩子家,不得了出大事。”加寿不敢怠慢。在客厅下面还看不清人,就听到好孩子愤怒声:“我不知道,我却不知道!”和元皓指责声:“她居然不知道!”加寿真以为出大事情,急步近似小跑到客厅。
气喘吁吁满头汗水:“出了什么事情?元皓你还好吗?好孩子你还好吗?”
“大表姐!”好孩子扎到她面前流下委屈的泪水,正要说第二句,元皓抢在她前面扑到加寿怀里,放开一声:“哇哇,她定亲事她居然不知道!”
加寿也愣在原地,定亲事?不是出事情?捧着表弟的脸儿拿帕子给他擦,却看胖脸儿挤动不停,满是怒气却没有一点儿泪水,他在干哭博同情。
越是哭不出来,越是哇哇的响亮:“哇哇,哄人哄人!”
好孩子反驳他:“我没哄你!”
“哇哇,你让家里人哄了!”
好孩子调转面庞又和母亲去理论:“哄我为什么!”
宝珠和掌珠继续大笑,越看越忍不下去。加寿对着母亲和姨妈就想笑,对着表弟假哭而汗水不止的脸儿就心疼无比。费了点儿功夫哄得元皓坐下,自己也坐下,只有好孩子那只小乌眼鸡还在和母亲瞪眼不肯挪步。
玉珠应该接着生气女儿这副形容儿让董家看了去,但耳边姐妹笑声不断,她用帕子掩面,眼神艰难维持和女儿瞪神的格局,嘴角早勾起来。
加寿让这里取水,亲手给元皓净面,又让配解暑的汤水给他喝,一句话把本来要说话的董家和常家众人震得闭上嘴。
“太上皇知道会难过的,大热的天,表弟你气到自己可以用果子哄,把太上皇太后气到可怎么办?”
董家本想询问几句,这下老实不问。常大人也想说上几句安抚小王爷,再表白这亲事早就商议中,也不必再说。
加寿打发人出去:“二丫,得你去见姑姑才说得明白,对她说表弟在这里这样呢,又不肯走,请姑姑拿主意。”
母亲是心爱元皓的,甚至很多时候助长,胖元皓点动胖脑袋:“好呀好呀。请母亲到这里来说话。祖父心爱我,也请过来。”说完,不甘示弱地对常大人狠瞪一眼,大有心爱他的人要到了,大家看谁厉害的意思。
常大人哭笑不得,但希冀镇南老王到了能说得通道理。因此请董家不要就走,大家一起和镇南老王说话。
董家也是这样想法,亲事是父母之命,两个小孩子喳喳就分开说不过去,他们也坐着。
订亲的董小爷成了最没意思的人,不知道怎么收场不时无奈。
……
大家各自打迭一肚子话,准备镇南老王到了各据道理。但老王和长公主刚在院中露面,元皓一猫身子从加寿手底下冲出去,先行到台阶下面放声大哭。
这一回他真的哭了,又有刚才吃过解暑汤和瓜果力气足,哭声几乎响彻云空。
听上去跟在这里受足委屈,董家异常尴尬,常家魂飞魄散,宝珠和加寿只是笑。
哭来哭去就是那几句:“哇哇,哄人!哇哇,她定亲事她自己不知道!”好孩子异常严肃在旁边陪着他:“我没哄人!我让哄了!就是,我自己居然不知道!”
长公主和镇南老王把小王爷带进去,玉珠扯一扯丈夫衣角落到最后,悄声道:“怎么办?咱们敢要小王爷当女婿吗?”看丈夫由开始的担心女儿亲事让搅已变成自如,五公子道:“王府敢定,我就敢要这女婿。”
长公主和老王把原委问明,当公公的对儿媳看看,当儿媳的对公公看看。最后由老王对孙子道:“有你在这里哭的,不如跟我去宫里哭。”
元皓胖脸儿一挤,是个人也看出来他开始攒劲,这回轮到准岳父母玉珠夫妻差点儿没笑出来。
小王爷扯动祖父衣角:“进宫去。”又去扯母亲。长公主让他不要急,对好孩子道:“去换件好看衣裳,重新洗干净脸,看看你也哭了不是?眼睛已经红了。”
厅上的人都听出来这是由太上皇太后定夺,心情各自起伏。董夫人不是一吓就走的人,欠身陪笑还想力争:“回殿下,这亲事我们先定下的。”
老太太悄唤宝珠到身边:“这话忒耳熟不是?”
宝珠向她耳边:“祖母,这话咱们家听的最多。”老太太哦哦几声想了起来。沈家因加寿这样说过,柳家因十年亲事更闹得满京风雨。生执瑜执璞的时候,皇后娘娘满心欢喜的时候,连家尚家和梁山王府一起跑来,梁山王府在没看孩子是男是女以前,说的也是这句话。老太太心里叹气,我这是造了孽吧。羞的不敢再看董家人。
好孩子重新打扮过来,长公主拔下自己红宝石簪子给她亲手戴好,又端详一回,亲手挽上她,对加寿含笑:“寿姐儿你也来,你是个见证。”又叫上宝珠。
胖孩子紧走几步到母亲另一边,人人看得到他伸头探脑对母亲另一侧的好孩子挤个笑容,再由加寿挽上手。
镇南老王慢走一步,从容吩咐:“祖父母,父母,跟来。别的人不必了。”
“老王爷,我们也去。”董夫人陪笑。
老王诧异扫她一眼,分明带着你大可不必,这亲事已定的神情让常大人夫妻震惊。
给常大人夫妻多些胆子,也不敢想孙女儿定小王爷。这就常夫人哆嗦起来,常大人袖子也抖动几下才稳住。
董夫人不怕,笑道:“总由我们家而起,我们也去见见太后。”不管老王爷说什么,回身扶起老太太,学着长公主的话:“您老人家也是见证,您也去。”
安老太太不敢直视她,也真的没有精力,怕见太后多多解释,推托道:“我晕到现在,我就不去了。”董夫人一定要她去,掌珠也扶她:“祖母,去看个全套热闹。”
老太太嘟囔:“你是想去看。”起了来。一行人往宫里来。
……
常大人以为王府的人到了能说个道理,却没有想到一句话也不让说,就把他们弄到宫里。
是福还是祸,他实在难定,到了太上皇和太后面前叩见过,老实站到一旁畏手畏脚。
长公主把话说了一遍:“请父皇母后定夺。”
太上皇太后对好孩子发上的红宝石簪子看看,就知道女儿已是答应。这簪子是她心意的标记。而在常家她不明说,太上皇和太后也能理解。这是中间抢人亲事,知道的人说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