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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方鸿和阮英明把泰山上的事情,绘声绘色说起来。
太上皇和太后听着太子出风采,加寿很风光,各种肃穆各种礼敬,但心还是回到元皓身上。
太上皇喜笑颜开中带着不满意:“元皓不乱花钱,和元皓带的钱足不足够是两回事情?”
“你不是说此一行使用由你出了,你放心吧,坏蛋舅舅,”太后乐道:“这竟然成了他的名字,他难道不带上钱,不足够元皓用?”
“他带上你的宝贝六个孩子,三个儿媳,大家一分,元皓还能有多少?再说他回我的话你忘记了,说回来再领我的赏赐,路上他带的足够。他的足够,不见得就是元皓足够花用。”太上皇偏心上来,丝毫不比太后差。
“说不好,他的钱不够用了,跑到哪个江里钓鱼吃,省住宿钱住马车里。又哄着元皓这多好玩,不给元皓钱用。”太上皇疑心大作。
太后笑道:“听上去,给你钓大鱼,反而成了省钱用?”
太上皇语塞,起身来:“我不跟你说了,我去见皇帝,让他晓谕各州县,元皓可以支用部分银钱。”
“我也去,你竟然把太子忘记,我为太子去说说。”太后还是揶揄。
太上皇揭破她:“你是为你的孙子们,还太子?”太后和他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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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亲们正月十六快乐,昨天哈哈,仔自己也忘记了。
……
红花家事有个结果,没有遗憾。因此不会有番外,仔可以轻松。啊哈哈哈哈哈
第六百六十章 二殿下相见
皇帝在见官员,太子往泰山去的事情再隐瞒下去,好似不把群臣看在眼里。官员们跪伏一地,吃惊的不少人擅自抬起头,对着皇帝怔怔。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心思,都在想这不是小事情,怎么能太子殿下私下里前往呢?
皇帝忍不住好笑,温言安抚他们:“这事情不小,事先没有过多宣扬。着礼部尚书方鸿和国子监阮英明前往陪祭,已经回来了,着人记录昭告天下吧。”
不痛快的官员不止一个两个,但没有等他们上谏说办得草草,太上皇和太后到来,官员们退出来,边走边议论纷纷。
方鸿和阮英明有先见之明,见过皇帝回话,去见太上皇。见过太上皇,径直出宫回家,衙门也不去。
但约有二十个左右的官员气愤不过,摩拳擦掌的气势分成两班儿,分别往方家和阮家。
御书房里,太上皇和太后把心思表明。太上皇一句一个:“元皓长大了,元皓如今知道省钱,但过于节省,让人笑话你对妹妹不好。”
如果瑞庆长公主不是皇帝心爱的妹妹,太上皇这句话足以引起一场宫闱风波。但皇帝也极心爱瑞庆长公主,对太上皇并不介意。从案几上取过几个奏章送给太上皇:“这是户部新核算出来的延宁郡王封地四至,还没有完全,但江强瞒下的已能基本猜测。只一个黄河入海处每年新生土地,江强跟周近官员们平分的,就接近一省财政,”
太上皇打断他,笑吟吟:“这是元皓办的差使。”太后没有说什么的意思,太上皇先把太后安抚几句:“你不要抢,你的孙子办差在后面。”太后撇嘴:“元皓也是我的孙子。”
两个人不争的时候,问皇帝:“给元皓多少赏钱?”
皇帝轻笑:“父皇母后稍等时日,再过上十几天,户部初步有个估量,江强的家产倒全抄没,去年就有数目呈上来。父皇说赏赐忠毅侯一行花费,倒不如由这里全出了吧。另外,再给赏钱,父皇母后您看可好?”
太上皇和太后说好,外面又过来瑞庆长公主。长公主一进来就差雀跃,在太后宫里看过元皓信的她嫣然如花:“皇兄,你看过元皓的信没有,元皓如今知道省钱,知道一文钱能买多少东西。”
皇帝有心玩笑,但眼角瞥到堆积如山的奏章,微微轻叹,对妹妹使个眼色:“等我闲了再看吧。”
闻言,不但瑞庆长公主会意,太后也瞅太上皇一眼:“你在这里坐着的时候,不是总说没事别烦你,如今烦了这么久,咱们走吧。”
太上皇不无懊恼,带着太后和瑞庆长公主回宫。皇帝散上几步,坐下来准备批阅奏章,外面有人回话:“回皇上,大人们出宫后,就分成两拨儿,一拨儿往方鸿大人家里,一拨儿去靖远侯府。”
“啪”,皇帝拍了桌子,隐约已知道官员们用意。皇帝怒道:“去听着,看他们说些什么!”
……
“方大人,泰山祭祀是本朝头一件大事!太子微服出行,这是对上天的不恭。你在礼部,难道这话你想不起来?”
方鸿掏掏耳朵,细声嘀咕:“不就是没有带你去不是。”
“大人!凡往泰山祭祀,古有定例。自秦封禅以来,没有敢怠慢而行。今太子随行,一没有文臣,二没有武将。颂石上写些什么?让上天看起来,实在简薄,实在简薄!”
方鸿轻咳一声:“我去了,阮英明也去了,你们要闹,往他家去吧。”
……
“阮大人,您是天下师,请您指点泰山封禅自古有几位君王,都去哪些人,有哪些惯例?”
阮英明早换上一身家常衣裳,知道打嘴仗,索性先以气势示人。不换衣裳就见了人,见到面后,气倒一个是一个的意思。
面对咄咄逼人,小二才不会送话柄出去。先对侍候在外的家人使个眼色,再就打着哈哈:“好好好,听我细说。古书上说,王者受命,必封泰山。封泰山,以告太平也……”
天下师不是吗?摇头晃脑先背一大段子古书,约有两刻钟出去。听的人不耐烦,打算打断,小二正色:“你们要听,难道我简单的说,给你们寻错不成?”
手一指来的人,小二随时拍案而起:“好呀,你们原来是寻我错来的!”
“你说你说,”大人们心想不错,是寻你错来的。但不是让你揪错,你尽管说吧。
小二曼声:“自秦始皇帝起,东巡,召集名士,登泰山。众生谈论礼仪不同。始皇帝定规,旧世虽有仿效,却不能尽同。”
“阮大人说得透彻,能听听去了多少人吗?”
小二含笑:“当时你不在,我也不在。书上说东巡,总有官员跟随。多少人来着?路上要是水土不服一个,吃错药一个,和人争执再有十几个,不能按出京人数来算。”
“对你阮大人请教,不是让你绕着弯儿骂我们。”
小二嘻嘻:“还有名士不止一地,出自己家门打算见驾多少人,兴许路上水土不服一个,吃错药一个,就是没有和人争执的,见到始皇帝吓倒下也许有人。不能按地方官呈报名册来算。”
“大人请正容,咱们说正事。”
门外,家人后面跟着阮梁明过来。小二见到,这才肃然。没有胡子抚,就端起茶碗,要呷时又没有呷,板着脸认认真真:“恭敬于心,岂可虚于礼数。太子殿下前往,礼部方尚书代百官,我阮英明代名士,此仪式已成,再说无用!”
过来的人一肚子气,要不是在小二家里,只怕跟他论拳脚。见阮大人刚才嬉皮笑脸,大家以为他理亏,火气还不便发作。小二这一硬梆,大人们怒气引动,纷纷站起撸袖点指:“岂有此理,本朝头一件泰山大事,你怎么能草率从之!”
“你只图自己风光,只顾讨好殿下,就忘记泰山不是等闲小事!”
“你……”有人走上几步,怒目的眼睛都泛红。
小二端着茶碗,还是不喝,重新悠然,笑得不错。
“放肆!”门外传来喝声时,把大人们愤怒压下。扭头一看,见吏部尚书大人,阮英明的亲兄长面沉如水出现在门外。大人们错愕,这才把阮尚书是天下师的哥哥,这里也是他家,他家的家人又不笨,难道不知道找回尚书来说话想起来。
刚才他们只顾违护“泰山封禅,岂能等闲视之”这论调,别的想不起来。
有的人还带着不服气,但有的人已清醒一半。阮梁明缓步进来,又是一顿训斥:“不在衙门里!怎么跑到我家胡闹!有不满意的,上密章也罢,金殿上谏也罢!袭扰我家,是你们的王法?”
所有的人全让打醒,对面这位不是刑部尚书,不是工部尚书,是主管文官任免、升降等的部门最高长官。在权力不受侵犯的朝代里,是六部之首。本朝太平年代,重兵马,重礼法。兵部和礼部也占相当地位。又有刑部圣眷高时,也能平分秋色。但吏部只要管文官任免升降,就是文官们的忌惮。
阮梁明铁青着面容,大人们垂下头,一个一个往外面溜。直到他们全走得看不见,阮小二哈哈大笑地得意:“敢来跟我争?大哥,我寻你还算及时吧?”
“是我回来的快。”阮梁明让小二此时形容逗笑,但还是关切:“看上去你没事情,但你打算弹劾他们吗?我记名也很容易,只是一下子全得罪光,你看呢。”
阮小二耸耸肩头:“双拳难敌四手,我才不这会儿招惹一箩筐。看看方鸿兄不弹劾我就不弹劾,兄弟我占尽得意,谁要跟他们计较。有计较的功夫,不如晚上寻人作诗去。”
阮梁明微微一笑:“缓一步儿,再说这事情不迟。”
“父亲,有诗社贴子送来。”阮琬奔进来。呈上帖子给父亲,转身对伯父噘起嘴儿:“大伯,为什么您要让我回来,不然跟着瑜哥璞哥已经周游天下。”
阮梁明给他拉好奔跑中凌乱的衣衫,居然赔个不是:“大伯没有想到,你父亲带你出门的时候,他瞒得紧,大伯也不知道具体事情。你别怨了,横竖瑜哥璞哥他们会回来,你好好和他们玩几天就是。”
阮琬呀的一声,又去对父亲嘟嘴儿:“是呀,你走的时候,为什么只说带我出京,不明说呢?”
阮小二嘿嘿一声:“儿子,这就是当差的谨慎,你要学一学了。事涉到太子殿下,别说对你大伯不能说,就是祖父那里,我也没说。肯带上你就算为父我对得住你,好歹,你算去了一趟大场面。”
阮琬没了脾气:“父亲说的是,我还去了呢,比柳家的云若哥哥强,比董家的贤哥也强。”阮小二让他出去玩,不要再纠缠,阮琬出去。
兄弟们独坐,小二难得有个正经的腔调,长叹一声,评论刚才来的大人:“这群利禄中红了眼的,只想到太子过了明路,他们中或许有人能跟随风光。就没有想到一点,泰山祭祀本朝从没有过,太子仪仗齐备前往,只招猜忌全无好处。这样看似不周全,却不会把皇上置于无立足地。笨蛋。”
阮梁明见兄弟明白,放心地回衙门。晚上,小二出去会诗社乐到深夜方回。方鸿没有打发人和小二通信儿,小二也没有去人。第二天,两个人都没事儿一样上朝,只有皇帝把这事压在心里,对于认为太子应该风光前往的人暗生不悦。
朕还在呢!皇帝这样想。
……
村外没有遮挡,北风在冬天的尾巴里带足寒。把送行的红花娘袄子吹动,红花娘也没有在意。她抱着小红不舍得放下,又凝视女儿女婿,没有说话以前,眼睛红红的泪光水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