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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和加寿窃笑:“咱们等着,这就分出输赢来了?”加寿是不会帮着萧战,见机行事落他的井下他的石倒有的一说,加寿笑眯眯:“哥哥,我赌战哥儿赢不了。”
“那我只能押战哥了。”太子再凑近一些:“没有彩头没意趣。我赢了,今天让我香三回,你赢了,我给你香。”
加寿飞红了脸,娇嗔上来,扭过脸儿不看太子。斜斜的角度,眼睫垂下来在面颊上轻轻忽闪着,红晕缓缓的又上了额头。
这像是一只蝴蝶,又像秋风里最明艳的红花,太子有瞬间看呆住,少年人的情怀,情意永远是满月般圆满,等到太子回过神,胸臆也全是恋恋。
寿姐儿真好看,太子自己嘿嘿着。等萧战出来的时候,太子觉得只有身边有加寿,干坐着也美好极了。
殿下不介意就这样一直等下去,直到天长地久,但萧战太不争气,没一会儿灰头土脸让送出来。
加寿、执瑜执璞露出笑容,听韩正经不死心,回身对送出来的长者还在争取:“我们真的想拜师,还可以再送银子。”
长者陪笑:“先生就是这个脾气,不是送银子他就会答应。”
太子也乐了:“财帛动人心,这就碰了钉子。”
都走出来,跟着萧战到另一条街上,街角人不多的地方,萧战气的骂:“不开眼的老东西,说我拿钱骗他家医术。”瞪一眼药王庙:“我就不信这庙没有人捐钱修。我就不信捐钱的人全白修。我顶顶恭敬他,加福也顶顶恭敬他,我们几时表现出拿钱骗医术来着。”
执瑜忍笑:“说说见面的情形吧?”
“进去的时候,对他报京里出身,说章太医介绍来的,他还顶喜欢。再说修庙,他就更喜欢。后来我说加福和正经喜欢看医书,有不明白的地方,能不能给指点一二。就到这里,他就翻脸,把我们撵出来。我本想他答应指点,小古怪看书的疑问可以先有个解答,也算我前锋得胜。结果呢,就到这个地方,他冲我瞪眼睛,说出去,快出去!”
萧战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难道我不比他瞪的好看吗?我比他瞪的更吓人。我敢说等我到军中,我一瞪眼,没有人不怕。管叫敌人闻风丧胆……”
执璞忍笑,打断萧战:“独在这里没吓住一医生?”加寿捧场的哈哈哈哈哈,清脆的笑声让太子也笑了出来。
萧战沮丧:“就是这样,就他不怕我,他倒冲我瞪眼睛。”
“哈哈哈哈……”执瑜执璞捧腹一阵大笑,对萧战挤挤眼:“看我们的吧。”
一行人打道回府,见出去逛的还没有回来,先等着。到中午全回来,元皓又有了大包小包的吃的。
萧战说过他“遭遇”,怒气冲冲一个评语:“此人不识相。”
袁训也忍住笑,问儿子们:“你们呢?”
“爹爹,我们去看过他的医馆,见到旧的东西很多。有两把椅子是修了再修,可见这位先生是念旧的人。如今送他古董,”
萧战没好气:“我送的钱不少。”
执瑜笑话他:“我们打算送他几件保存上精心的古物,他也用得上,也看得出来我们也是念旧的人。”
加寿添上话:“我都说了,癖性上的人,要由癖性上解开。”
萧战怒道:“你送什么,让我先过目!”
“坐下,战哥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杵在这里要打架。我们出来带的,并没有好古董。但是有一样,是他用得上的,就在刚才,我们坐医馆里的时候,也听到伙计们说上这东西稀少难得,”执璞得意的晃晃胖脑袋:“战哥儿,你猜到是什么吗?”
加寿晃晃胖脑袋,把个得意也表露出来。
元皓赶紧晃晃胖脑袋,任何鄙夷战表哥的事情,哪怕少得了胖孩子。
太子想上一想,也跟着晃上一晃。视线全集中在孩子们身上,应该没有人见到,不过殿下大为得意。
“什么!”只有萧战要瞪出牛眼来,他太不服气。
执瑜执璞笑道:“南珠。医馆里要珍珠配药,我们在的时候,有十六个方子里要南珠,还要好品质,有四副药里说没有,伙计说上个月里定的珍珠就没有到,让病人自己寻来配进去。”
萧战生气地道:“这外面一堆药摊子,全是空壳儿不成!”
“他要上好的,伙计又说,他家医馆里的药,与别家不同。就是一味菊花或是甘草,也是选了又选的。外面的珍珠不是不能用,但和病人事先说过,不是他家医馆里出来的。”
解释到这里,执瑜执璞转身袁训笑道:“母亲和姐妹们全是男装出行,但备下的也有几件女装。我知道母亲首饰里,称心如意首饰里,各有一件子大南珠首饰,如今拧下来,送二妹拿上章太医的信,去同先生好好说上一说。”
萧战不死心,不挑眼儿他不会好过,萧战怒道:“也许咱们全错了,让你们说中,我是想显我威风,我故意不用章太医的信。好吧,我让撵回来。但谁又知道,章太医的信就管用,不用画蛇添足。”
执瑜执璞也恼了:“你战哥就可以折腾一回,是计策,我们就成画蛇添足?”
“打架?”不痛快的萧战乐了。
“好!”元皓也乐了:“打晕。”
执瑜执璞撇嘴:“才不同你打,我们下午要去用计策。”
“去也白搭。”萧战坏笑:“小古怪,听我的没错,你直接拿信去吧。别跟着他们折腾。”
“去过了。”香姐儿白眼儿萧战:“你当我想不到直接用信就可以吗?”
“怎么样,怎么样?”萧战追问。
“不教呗,全是你说的轻易不肯教,一说就中,以后大事你少说话。”香姐儿黑着小脸儿。
萧战拿把金子往脸上贴:“我料事如神一直如此,你不用谢我。”
“嗤!”执瑜执璞对他嗤之以鼻,还是按胖兄弟自己说的,请母亲出来,又让姐妹们和称心如意取首饰匣子。
每位带的,全是男装也可以装饰的簪子。这是考虑到路上也许有装富家少爷的时候,发上的荆木簪子就换下来。
宝珠名字里有珠,首饰大多有珍珠,两枝簪子上拧下来四颗大南珠。
称心如意是带出最好的簪子各一枝子,是太后赏的,珍珠也不小,各有一个。
香姐儿也只有一枝女用簪子,但奶妈多带出来一个她的花钿,拧下来两个。
加寿的多出来,加寿的奶妈有她的想法,奶妈全是跟小主人的人,小主人长大后的体面,就是她们的体面。奶妈说不好有和太子殿下并肩见什么人的时候,寿姐儿不能让比下去,奶妈的心思,带上一匣子。
梁山老王为加福也有一匣子,老王有的是道理:“咱们还去丝织最好的地方是不是?给加福办几件好衣裳,难道没有首饰配?外面的首饰,不如家里的好。”
再把苏似玉的也算上,倒有小小的一盘子,但胜在珍珠个个的大。
“称心,寻块没用过的好帕子包起来,”执瑜说着。
“给,”又一枝子南珠簪子送上来,好孩子笑靥如花:“国夫人给我的,也用上吧。”
出自袁国夫人的首饰,不比盘子里的小。
哥哥姐姐们一起对好孩子道谢,执瑜笑道:“等咱们到了产珍珠的地方,给你换两支。”
“是吗,是吗?咱们还去别的好地方?”好孩子兴冲冲来问姨妈。
“是吗是吗?舅舅,咱们还去海边儿玩?”胖孩子兴冲冲问袁训。
宝珠看向袁训,袁训含笑说是,韩正经也来了精神:“好孩子没看过大鱼,怎么能叫好孩子,”
“咄,生的不好你别说话。”好孩子敏锐的听出表哥的话里漏洞。
胖孩子得瑟:“是啊,没看到大鱼以前,你改名儿吧。”
“反正我不叫胖孩子,我生得好呀,怎么能胖,”
她的父母亲好笑:“你又开始了,消停消停吧。”但见三个人又吵起来。
“生得好跟好孩子是两回事情,”这是韩正经。
“你有加寿姐姐生得好吗?你都没我生得好,”这是胖孩子。
“我生得好呀,从小就好,”
争执中,珍珠包好,执瑜送到香姐儿手里:“二妹你拿着,下午哥哥们跟你再去一回。一定打动他。”
……
珍珠摆在桌子上面,下面有帕子不会乱滚乱晃,但有日光照射在上面,光泽闪烁似乎无处不到。
主人,一位不能称之为“老”,四十出去的中年人。老先生,也许只是对他的敬重。
他有着干练的容貌,一身青衣半旧而洁净,眯一眯眼神,整个人看上去带着警惕。
比上午见到还要冷淡,邳先生塌没下眼皮,声气儿已经不好:“我说过,有谁的信我也不教。我认得章太医的时候,他还小,当时看他就糊涂。写什么信!当他脸面挺大吗!”
香姐儿对哥哥们一瞥,上午就是这样回话。
“带回去吧,这珍珠不错,我们店里也正好缺珍珠,但几天的功夫,珍珠就送到。”邳先生把珍珠随意的包一包,用很小的嗓音,保证三兄妹听得到:“小小年纪就会拿钱打动人,长大还得了,上午来一黑脸傻子,一模一样,当我看不出来!”
“先生,”香姐儿柔声唤他。
邳先生板着脸。
“上午来的黑脸孩子,是我家妹婿,不瞒先生说,他也是为了我学包针灸的事情过来。”香姐儿坦然承认。
邳先生面上一寒:“我看出来了,变着法子哄我家的医术!”香姐儿直视着他,倒不是没有刚才的恭敬,是不赞同他的话。
“先生,我对您说出来,是不想您当着我和哥哥的面骂我三妹婿。我家的人,我不护着,外人知道,只会更加瞧不起。这是一。”
“二,医术本就是传世救人,如果个个只家传,后世都得自己揣摩,就不会有医术上的积累。这是二。”香姐儿不自觉的昂一昂脑袋。
邳先生哦上一声:“你还有三,还有四,还有五?”他露出讽刺:“你要是有,我就听。”
“有!”执瑜执璞一左一右按住妹妹肩头,执瑜道:“只要您听,我们还有六七八,”
执璞道:“九和十也有,我家二妹要学针灸,并不是为她自己,也不全是为自家人。”
香姐儿垂一垂眼帘。
胖兄弟们含笑:“少说一句,这是三。下面再说,就是四了。”
邳先生张口结舌,好一会儿道:“好吧,你们是缠上我了,从上午到下午全是你们。我索性听完吧,不过明天可别来了。”
“今天说不好,明天也可以说。”执瑜执璞含笑:“这是五。”
“这是哪家的无赖孩子,这也算是五。行了,别废话,你们说吧。下面是六?”邳先生也学上他们的语气。
“七,我家二妹学针灸,是为有一位长辈姑祖母,还有一位长辈曾祖母,家里还有祖母,都是一旦有病,不能给男医生针灸的人。”执瑜执璞笑容可掬。
香姐儿身子微晃,娇声问道:“哥哥?”她没有想到心思哥哥们也知道。
执瑜执璞顾不上对二妹解释,对着邳先生道:“十,”
“打住!”邳先生不悦地道:“刚才从五跳到七,我看你们是孩子,也就罢了。这怎么又到了十?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