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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慢慢等,等司马懿撤兵。或者等冀州城的讨伐军实力拓展和提升到一定程度之后;和城外的魔王军浩浩荡荡的来上一场,杀个你死我活才行。
“所以说,你告诉他们放心种田攀科技树,什么铁炮、铁统、诸葛弩的科技都点满了再来也不迟。”
白朔坐前面,对着屏幕上的陈静默说道:“这里有我,不需要担心。”
“哎;这里的情况也还算好啦。”屏幕上的陈静默揉了揉有些黑的眼圈:“幸亏这一次任务的时间并没有规定呢,否则就要头疼了。”
“虽然没有规定时间;但是不能松懈啊、”白朔说道:“主神可没那么好心让我们慢慢种田;肯定有什么隐藏的时间限制;否则远吕智不可能一直呆在他的老巢里不动弹。”
“知道了,知道了。”屏幕前面的陈静默打了个哈欠。举起手伸懒腰;暴露出前胸的美好曲线;然后懒洋洋的趴前面问:“为什么总觉得你在古野城喝喝酒、聊个天;每天轻轻松松的呢?我这里一大堆事情好烦的”
白朔有些尴尬的扭过头看着背后正在演奏的乐工和舞动的歌姬;一个醉眼惺忸的大叔五音不全的唱。人间五十年“唱到自己喜欢的地方就不顾节拍的哈哈笑,喝到醉之后就趴地板上睡着。
一丁点第六天魔王的风范都看不出来亦
陈静默的视线越过白朔的肩头,有些惊讶的皱了皱眉头::“别告诉我这个大叔就是织田信长。”
“很不幸。是的。”白朔调转了摄像头,不再去看那里。而是低头问道:“最近冀州城的情况怎么样?”
“还行啦;大家每天种田练兵,很多灾民听说冀州城没有蛇人灾祸都迁过来了。人口什么的确实不少;而且还准备扩军。”陈静默翻着自己的文档回答:“附近的几座城都已经打下来了;救了不少变成奴隶的灾民回来,军队也差不多恢复了一点元气。”
“而且最让人吃惊的还是张角大叔啊。”陈静默一脸惊叹的说道:“宗教这种东西在这种情况下扩散的速度简直令人吃惊啊;现在灾民里十个里面差不多有三个都是太平道的信徒呢。。”
“张角最近精神好得厉害;每天到处传教。收拢了不少的灾民;黄巾军的实力也提升的很快,。”
“不奇怪啊,牛竟精神寄托这种东西,人人都需要。”白朔听完之后心情很不错;毕竟张角努力了这么多年,能够再次崛起,确实不容易。
看着每朔的表情;陈静默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趴在桌子上她忽然笑起来:“你也需要?”
白朔看着陈静默的脸;伸出手去摸了摸电脑的屏幕,笑着点头“是啊,我也需要;我的静默大人。”
陈静默别过头悄悄的笑着;满是甜蜜和得意;像是一只偷吃
了鸡的狐狸。
白朔只能看到她的肩膀抖动。却看不到摄像头之外正在沉默休整兵器的奥托莉亚。
“舟么了?这么开心?”白朔好奇的问。
“不;没什么。”陈静默扭过头。若无其事的说道;但很开心的样子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陈静默为了掩饰自己的窃喜,话锋一转,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白朔:“我听说那位女娲大人现在和你的关系不一般的来着”
迎着陈静默仿佛要将自己所有掩饰都戳穿的眼神;白朔只能无奈的苦笑:“我真心对这位女奶大人没半点心思的来着。而且就算是有心思我也没那手段啊。”
陈静默的眼睛眯起来;像是狡黠的小狐狸白朔甚至能够看到无形的大尾巴在她的身后晃呀晃着:“真的?”
白朔双手合十要出了罕见的高僧气度;长叹到:“真的。”
“那就好。”陈静默满意的点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张飞这两天老是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想要问他女儿的情况;有时间传点照片回来吧。”
“唔;偷拍啊;这个有难度。”白朔捏着下颌假摸假样的思考着。
“没让你偷拍;是光明正大的招!”陈静默白了他一眼:“越来越像是咸湿大叔了。”
“是是……
当通话终于完结的时候白朔的身后才传来织再信长醉醺醺的声音:“真是不错的好女人啊。”
白朔扭头笑了笑:“是啊,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那种。”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我就想起阿市啦。”织田信长摇晃着酒瓶低声的念诵着:“阿市”
阿市,织田市,号称战国第一美人的少女,也是织田信长的妹妹。
可惜已经在蛇魔挑起的战乱中失去联系了。
白朔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只能沉默;看着喝醉的织田信长又开始唱那一首好像怎么唱都会跑调的《敦盛》。
“黄、天、盛、世。”
胡须紊乱而长的苍老男人穿着黄色的道袍面容丑陋,可是眼神中带着无限的耐心。手中抓着一根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下了这四个大字;然后看向围拢在身旁的那些灾民,重新念了一遍:“黄、天、盛、世。”
他毫不讲究形象的坐在地上声音平缓而诚挚的说道:“这是今天我到这里想要告诉你们的事情。”
“我来这;不为了征税;也并不会强迫你们加入军队。”张角声音有些沙哑;他抬起头看向那些眼神麻木而懵懂的灾民:“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们;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荒诞而美好的理想。”
“天下大治、人人安居乐业,税赋轻薄;没有摇心每个人都有饭吃;有衣服穿,就算是不去做别人的狗,不去弯下脊梁也能够活下去,生存下去。”
张角不厌其烦的阐述着自己的理想;去描绘心目中的黄天盛世;哪怕观众的眼神中充满了麻木,寻找不到任何的希望,他也没有丝毫的气馁。
“那些野心家所污染的苍天已经失去了存在的道理和依仗;开始腐朽发臭;而我所期待的那个国度,是纯净的不被任何人的野心和暴戾所污染的新世界”
“这是一个值得去梦想和实现的世界,有很多人相信我,追随我;为了实现这个理想死去。”张角的声音有些颤抖和断续:“可是还有更多人活着;我来这里只是想问。你们愿意相信这个梦想的存在么?”
寂静之中没有人回答的他的问题;有一个小孩子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腿上包扎着绷带的瘸腿男人拉住,向着小孩子谨慎的摇头。
张角沙哑的笑了笑;从地上站了起来,温和的说道:“我明天还会再来的。”
四个难民的营地已经走过;还有七个难民的营地还未曾拜访,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第二天;他依旧盯着正午的炽热的阳光来到这里;叙述他自己的理想,为这里的灾民祈福,传播太平道的教义。
第三天,终于有一个瘸着腿的男人在孩子搀扶之下过来和他讲话;两个人聊的时间并不漫长;最后张角在黄昏中一个人离开了那个地方。
第四天,当张角离开那个营地的时候,一个瘸着腿的中年男人跟随在他的后面,而他的儿子走在前面为张角牵马口
第五天;第六天;越来越多的人追随的在他的身后;用粗陋工序染过的黄巾戴在自己的身上;眼神不再麻木。
哪怕是在这个仿佛即将覆灭的世界中,也有人愿意去相信希望和理想的美好;他们愿意相信张角所描绘的新世界;追随在他的身后。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第三百八十章 你是狮子座
“少年;你醒了?
有些丰怪的声音让长着一头刺猬头的少年睁开眼睛,然后看到一个向他慈祥微笑的医生。
“有什么问题么?”医生的胸前别着一张身份证明;发型跟刺猬差不多的少年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上面的字迹。
三个字的名字好奇怪
梁真是奇怪的名字;是外国人么?不过外国又是哪里?想不起和
少年懵懂的抬头看着四周,眼神疑惑:“这里是哪里谁?”
“你原本的名字已经不重要了;唔;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梁公正舟手里挥舞着夹着病历的板子:“这里是日本学园都市;唔,至于你的身份。是一个遭雷劈的可怜孩子而已。右手长得不错;但是记得不要乱摸哟。”
看着面前非常不靠谱的医生。刺猬头少年觉得头又开始疼了,他撑着自己的脑袋;有些虚弱的问:谁?”
“七月份的尾巴;八月份的前奏”梁公正用病历指着他的脸,用不容怀疑的语气说道:;”你是狮子座!”
“好奇怪这是,我的名字?”刚刚获得新名字的少年揉着头发:“总觉得哪里不对。”
“能感觉到不对就说明你恢复得差不多了!”梁公正确定的说道:“其实;你的名字叫做曾轶”
忽然间病房的门被推个长得很像蛙太的中年医生看到胡言乱语的医生忍不住叹息着打断了他的话:“梁公正!你又跑出来了!”
“精神病三科的病人梁公正又跑出来了!”蛙太医生向身后的护士说道:“快把他送回去!”
“这是从哪里弄来的身份卡?”冥土追魂摘下梁公正胸前的卡片,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病人:“lv0的无能力者居然三番五次的跑出监护室近医院的风气难道开始浮躁起来了么?不可思仪”
梁公正露出混乱的笑容仔细的看着冥土追魂的脸,认真的问道:“大夫,你是狮子座么?”
“”
看着毫不反抗的梁公正在护士的带领下离去,冥土追魂的一脸无奈的叹息:“真是神奇的病例呢;幸亏没有攻击倾向;否则就糟糕了咖”
“上条当麻,你好;我是你的主治医师。”他看着刺猬头少年说道:“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可以问我。”
在病房之外跟着护士离去的梁公正忽然在一个白衣少女前面停住了;穿着白色修女服装的红发少女抬起头;面色无奈的看着梁公正。
“少女哟;这是命运的相逢啊。。……粱公正忽然拉起她的手认真的说道:“你看起来很眼熟的样子。”
面色复杂,但其中多半是无奈和抑郁的少女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壮汉拉走了粱公正;将他重新关回病房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通讯频道说道:“折原先生,我找到梁公正他在医院的精神病病房”
“哦?怪不得自从任务开始之后就没有跟我们联系呢;没想到他一个人在医院都能玩得这么开心。”
通讯的尽头;那个倒悬在庞大器皿中男人露出了无害的笑容:“随他去吧;让他休息一段时间也好;接下来的计划里,可有不少的地方要依靠他呢。”
“为什么我要变成这个样子你却能舒舒服服的做b?”穿着白色法袍的小女孩无奈的叹息着:“没想到你这次代入的角色居然是亚雷斯蜘”
倒悬在庞大器皿的液体之中,真实名为折原临也的男人笑着说道:“你也一样呢。茵蒂克丝。
“无路赛!无路赛!无路赛!”红发的女孩掏出菠萝包一脸不耐烦的啃着:“凭什么你们一个是亚雷斯塔、一个是木原数多、一个是无能力者的大猩猩老大,居然还有一个真的变成神经病!为什么只有我一个是别人预定的后宫成员!我才不要二十四小时陪着一个魔法天敌,天天给他发福利!”
“那么;就让剧情加速吧。”折原临也在庞大的器皿之中露出笑容:“五天之后,向魔法侧宣战,三个月之内完成任务一一彻底消灭这个世界的魔法传承。让这个世界进入末法时代!”
“那梁公正去干什么?”
“记录所有的魔道书,用他的混乱逻辑去推演所有魔法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