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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漂亮的你很不听话。”焚雷轻笑着来到萧桐面前,用一根食指挑高对方的下巴,调戏地盯着对方细细端详。
高温把汗液蒸腾,空气里弥散开好闻的汗香味。
焚雷很享受地闻了闻汗味,后又在萧桐面前快速宽衣解带。
于是,当焚雷胸膛坦诚的刹那,萧桐亲眼目睹到那面宽胸膛上,长有一颗血淋淋的眼睛。
这只眼睛萧桐见过,正是长在妖刀上的那颗。
这只眼表面由紫气缭绕,正看向萧桐忽闪,而且每眨一下,瞳孔就会在缩小一些。
千万根数不清的毛细血管连通这只眼,因为血管在把焚雷的新鲜血液,输送给妖刀占为己用,也就是说,妖刀暂时与焚雷必然是一体。
萧桐看完这一幕后,深黑无瞳的眼,跟着变回淡粉色,已是放懈了所有防备。
“别这样走,我们还可以谈条件。”
“条件?泥菩萨过江的你除了容貌外,难道还有筹码能值得一提。”
焚雷圈过他,用指尖沿着他光滑的脊背,滑入下半身的沟壑。
“不值钱的家伙,你可知道自己在战栗,我突然很想知道小狐狸看完这个场面,会怎样。”
萧桐与那只血淋淋的眼尽在咫尺,忽然他双眼弯为新月,仰面看向了焚雷。
“你就只有这点本事用手指来的?焚雷可比你强好多。”
萧桐的笑颜如花,顿时令焚雷猛一失神,变作不自在的收回魔爪,但却又将对方环的更紧。
狐尾开始欢快地左摇右摆,比萧桐微眯的眼还要灵动。
他的注视令焚雷心惊,这点出乎了萧桐的意料,于是他趁热打铁,踮起脚张开双臂,轻柔抱住了焚雷的脖颈。
焚雷变得木讷,盯着萧桐的笑脸想要说话,却无法言语。
“咔”变痴的焚雷自然也没听到这个稀疏地声音,这声响是萧桐咬碎了口中的银丸,那颗统领送与他以防不测的银衣毒药。
这一刻,萧桐放开焚雷并轻合上眼,为的是要藏起他作呕的目光。
当吻像雨点般落上焚雷的胸膛,焚雷顿感胸膛甚至于整个人,都被这一点湿软,点燃了每个角落从而变得滚烫。
顿时,焚雷舒爽的仰起头,三只眼同时紧紧闭合。
“妖孽,你有诡计对不对?你一定有诡计要针对我”焚雷失声惊叫道,可嘴角总是不由自主地上扬。
萧桐没搭话,用心继续落吻。焚雷身高威猛,就算萧桐踮起脚也啄不到对方的脸。
“你的诡计是什么?为何你不讲出来或许你该说说要讲的条件或要什么东西我答应可以考虑但你别想走不要妄想能逃走”至此,焚雷彻底陷入癫狂,被碎吻折腾的云来雾去。
突然,焚雷一把擒住萧桐的发,迫使这张带有两个酒窝的小脸蛋面朝自己。
“你有什么诡计给我说”焚雷目光闪动,怒目切齿地喊。
萧桐一样没说话,怕张口吐言会导致毒液流入腹中,那么他的计划就全完了。
这一刻,萧桐在热浪的抚弄下,释放在焚雷面前。
白浊触目惊心,迟迟都没能流尽,一时间弄得双腿上满是,更散出**的气味。
“这幅身体不适合你,我该留下你的头,给你找新的女儿身,但在这之前——”焚雷话未说完,蓦地吻住了萧桐。
他动作粗鲁到了极致,瞬然撬开萧桐的牙关,将他的舌强行卷入口中吸食。
冥冥中,蓝色毒液透过四片唇的**,多半涌入焚雷体内,更有少许流落在地。
焚雷闭眼吻得很用心,但萧桐在冷眼观察他的变化。
没隔多久,焚雷在太阳穴周围的毛细血管,最先变作蓝色,随后是鼻尖,嘴唇,最终毒液在焚雷的忘情下得以全面扩散,使得肤色都变作湛蓝。
是时候了,你这个恶魔。
萧桐暗暗念道,同时伸手去摸焚雷的胸膛,随后指尖便触及了那只眼。
萧桐会心地笑了,于是将拇指指腹放到那只眼上,就这样狠狠地压了下去
顿时,从唇瓣间隙流出的再也不是蓝色毒药,而是触目惊心的血珠,因为剧痛使焚雷几乎咬断了萧桐的舌
“啊”焚雷一吼将萧桐狠狠地摔了出去。
再一次,萧桐被狼牙一样的地皮,硌的渗出鲜血,但这次是全身各处,几乎体无完肤。
焚雷用双手捂住面颊惨叫,步伐慌乱地左冲右撞。
萧桐伤的是妖刀邪眼,可如今淌血的竟有三只眼睛,果不其然是妖刀与焚雷成了一体,看来萧桐的苦没有白受。
萧桐坐直身,忍痛抱住双膝来看焚雷,鲜血顺着唇角横流,但萧桐已忘却了疼痛。
“这就是你诡计吗你的诡计”焚雷捂住眼睛跪到远处,嘶吼道。
看完这一幕后,萧桐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他舌根的伤同样不乐观。
“你居然戳瞎我苦修得来的心眼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第二百一十八章 魔障加痴狂等于祸根
第二百一十八章魔障加痴狂等于祸根
地面似火灼般滚烫,伤口上的血被高温烤干,覆浊在萧桐全身肮脏透顶。
周遭岩浆澎湃起伏,像是在为焚雷叫冤,与焚雷的嘶吼相衬,协奏出他钻心的痛楚。
“我的眼睛眼睛”
焚雷狂叫着,整个人更外散着一股强悍的能量波动,能量中戾气与怒意平分秋色,反倒不见邪气,因为现在的他只想把萧桐碎尸万段,不论以妖刀还是焚雷为出发点,那个如同罂粟的人,都用情感欺骗了他们。
身体各处的刺痛感令萧桐无法直立行走,他爬到焚雷跟前,抓起地上的碎袦往身上套。
焚雷听到他穿衣时稀疏的动静,闻讯踏到他面前,弯腰抠住他脖脉大喝:“你别想逃你一辈子都要留在这”
脖颈的锁紧,使萧桐本就苦含在口中的血,瞬间流溢下来。
“不值钱的贱人你就留在这永生永世受辱吧你伤了我就想回去找你那狐狸婆娘,你做梦告诉你她将成为我的玩物然后在你面前活活弄死她”
萧桐恶狠狠地看向焚雷,想要破口大骂,但残缺的舌大限将至,令半个音阶都没法发出,一时气的萧桐红了眼圈,在心底疯狂诅咒毒药发作。
焚雷胸前的眼流下脓水,花花绿绿的使人作呕。
蓦地,焚雷把萧桐的头狠狠按在自己胸前,让那张绝美的面颊紧贴恶臭的眼。
“是你让我的心眼流血,给我舔干净快”
萧桐慢慢放弃挣扎,紧抿着唇忽然冷哼了一声。
“你哼唧个什么”焚雷厉声质问。
窒息感让萧桐发晕,于是索性闭上眼回忆他短暂而又精彩的人生,就这样默默等死。
“不说话是吧,没关系呆会你会说的,在我戳瞎你的眼睛之后”
话罢,萧桐感到有风劲袭向了面颊,于是惊慌地别过头,岂料,焚雷竟没掰过他的脸。
萧桐微微一怔,睁眼向对方看去,遂发现焚雷的手就滞在半空,可他整个人已经没了生气。
这一刻,毒药的扩散,使焚雷变蓝的肌肤上从毛孔中在外放紫气,紫气妖异而美到令人窒息,更在二人头顶组成一个个虚渺的图案。
焚雷的轰然倒地,使萧桐也跟着扑倒。
萧桐脱水了,四肢变得麻痹不仁,他卯足劲翻了身,仰面看向紫气与火光,淡淡的笑了。
萧桐小时候听长辈说,人在受重伤等死的时候,会看见最贴心的亲友在身边哭喊,萧桐始终不信,但季东华与莲影的出现,还是令他感到额外的惊讶,更湿润了眼眶。
季东华俯下身来,在他眼前忘我的大吼大叫。萧桐读懂了对方的嘴型,对方在喊一个名字,一个带着万千光环,谱写出无数传奇的名字。
莲影呆立于季东华身旁,很奇怪的没有呼喊爱人,反而目光复杂地在看焚雷。
萧桐感到累了,从亡村之行到迄今地宫山的因果种种,在他眼前浮光掠影般地闪过,不久后他失去知觉,然而那些凭空而来的影像,还没有放完
水流的淙淙声,令萧桐动了动浓密的眼睫。
而亲肤流动的温水,更使萧桐意外认识到,他居然没有死。
蓦地,一根极细的异物从下面刺进,使得萧桐心一凛,不禁在水中绷直了脊梁,更羞赧的不知所措。
“醒了?”忽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入萧桐耳中。
萧桐怔住,后又缓缓地睁开眼向对方看去,可眼前像是蒙了一片薄薄的白雾,使一切变得如光似影,好不真切。
于是接下来,萧桐勉强辨认出了爱人,还有浴桶以及熟悉的房间。
现在,莲影穿着一条微薄的纱袍,正在隔灵室的那座别院内,以药浴为本,为萧桐擦洗身上的伤口。
“别乱动,这个地方需要清理。”莲影皱眉道。
萧桐听后面露苦笑,并飞快抽离了那根手指,后又想用摇头通知爱人,他并未被焚雷碰过,因为他舌伤严重还说不出话,可莲影紧随而来的有心之矢,却使他陷入窘境。
“萧桐,这里必须清理,请你要点脸好么?”
“嗯?”萧桐听后以为是幻觉,用鼻音来问。
莲影重申的时候,变得特别激动,“我说你,要点脸好不好,那么多人看着呢,难道你不怕羞么。”
莲影声音很轻,但波幅比变音器调波还要强。
刹然,萧桐快速眨了眨眼,想要把眼前的白雾眨光,可却失败了。
于是他变得比莲影还要激动,双手去拉莲影,不料对方竟躲了开。
“暂时请你先别碰我,我真的需要换换心情,假如你想开口解释,那么我会走,换人来为你清理。”
萧桐听后心急如焚,一个劲的咔吧着嘴,想要解释清这一切,告知对方这是误会。
“行了”莲影忽然吼起来,站直并双手叉腰,勃然作色道:“你别装了,起先我还误会你和焚雷有事,可想不到不用焚雷,妖刀就能把你拿下,我真看高你了,告诉你,做我莲影的男人要有脸面,可你呢?就算你与妖刀同归于尽,我莲影也会随你而去,做你的鬼,但现在我真不想多说了。”
从莲影喊出第一个字,门外就响起了急促地脚步声。
门开,季东华与霍铁格还有宫锦城三人,同时向萧桐望来并唤道:“风华。”
话落,莲影白了萧桐一眼,负气撞开季东华三人跑出了房间。
蓦地,萧桐贴到浴桶边缘,张嘴对莲影支吾地喊:“你……就…这…不…”话未说完,神经痛就为这句“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画上了句号。
心如落冰窟,温水倏变成了冰水,可萧桐不痛不冷,只寻思快些恢复过来,将这一切原原本本解释清。
莲影走后,宫锦城三人一边为萧桐洁身,一边对妖刀的事做出交代,萧桐昏迷总共还没有三个时辰,妖刀算是损毁了,外形保全下来却没了紫光,焚雷也被毒药毒死,但这件事被霍铁格用武力压下,甚至清除了部分参与钟乳洞一战的鬼卫,怕根基稳定的神调会随焚雷的死而瓦解。
这期间还有个插曲,莲影曾六次提议要离开,是季东华好言相劝强强挽留,莲影才答应过来照顾萧桐。
得到这条消息后,萧桐彻底木讷了。
季东华看着傻呆呆的对方长叹了一声,“你俩看着他,我去找莲影唠唠。”
隔了不久,别院内便响起莲影的疾言厉语。
“你省省口水吧,你也不是傻瓜,那玩意都沾到腿上哪都是,不是事实什么你以为我瞎是么”
“你小点声”季东华害怕的声音传入萧桐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