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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东华替萧桐盖好被子,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
“你这人怎么这样别不识好歹”侍女们终于爆发,凶相毕露。
“嘘”季东华做完噤声地手势后,道:“他才睡下,你们小点声。”
这次,季东华在张嘴的刹那,侍女们就跟着瞪圆眼,指向他尖叫道:“小哥你的嘴你嘴里”
“哦?”季东华蹙起眉,还感觉有东西在顺嘴角向外流淌。
他随便用手摸来看,发现竟是些黑黑的脏东西,于是错开围住他的侍女,举步来到码头。
季东华站在码头上,夕阳的余晖打在他身上,使整个人看上去高挑无比。
他用手指一抠嗓子,弯腰便吐了起来。
季东华吐出的脏东西,在整体上来看与萧桐没什么两样,但却像面条一样难缠,吐也吐不净。
而这点,正是他和萧桐唯一的区别。
“小哥,要我们也给你准备油锅吗?”有名好心的侍女走过来问。
季东华狂吐污秽,支支吾吾地回答:“不必,你们都去玩吧,你们公子我一个人照顾就成,我俩没事,就是吃了些野果。”
“哦。”侍女听后走远,又很担心地看了看那些脏东西,嘀咕着:“怎么看起来像头发。”
季东华听后心一凛,但碍于面子没多嘴,单膝跪地又吐了起来。
等侍女们全部退回前殿休息,季东华也算吐净了这些脏东西。
他一个人抬头望向夕阳,猛地踏牢这些污秽骂道:“想不到你也进老子肚里耍一圈,看老子不把你炸成薯条。”
季东华脱掉外衣,用手直接抓起污秽物,也不嫌脏。
“怎么摸起来像头发丝。”季东华嘀咕完后走回书房。
搬出侍女们并未撤走的油锅,还有铁炉,并在引燃火后,哼着小曲坐等荤油变热,而那些酷似头发的脏东西,就摆在书桌上。
“来人。”忽然,内殿传来萧桐的呼声。
季东华闻讯后疾跑进内殿,来到不能在虚弱的萧桐跟前问,“哪不舒服?”
“渴。”萧桐合着眼,气若游丝地道。
“渴?”季东华挠了挠头,急切地环顾周围道:“小祖宗呀,这也没有你能喝的水啊。”
片刻不到,季东华挽起衣袖,用小刀割开手腕,把血挤进一个酒杯。
酒杯做工精致,整体呈海蓝色半透明。
于是,当它装满鲜血后,海蓝色的质地被艳红衬托,一时更显奢华。
季东华扶起萧桐,抱住对方喂血。
但季东华的血液极腥,跟常人完全不同,好比海鱼。
萧桐别别扭扭地喝光血后,季东华长出口气,瞧着他睡熟才算走出内殿。
但此刻,夜幕已完全降临,天边甚至寻不到任何光影。
季东华回想萧桐喝血时的场景,笑着回到书房,嘀咕着:“臭小子居然说是鱼肝油。”
他说完话后抬头一看,发现油锅还没有开,于是先走到烛灯前,气急败坏地引燃烛灯。
点燃灯后,季东华感觉书房内凉嗖嗖的,回过头看向静悄悄的铁炉。
“大哥,我说你不会早灭了吧?”
季东华骂完后,匆匆蹲到油锅前,等打开铁炉一看,才赫然发现铁炉根本没有燃着。
“天,要疯了。”季东华闷头看向冷冰冰的铁炉,随意用手去摸放在油锅旁的打火石。
不料,打火石也没了影。
“呵”季东华看后蹲在原地轻笑,自言自语:“怎么什么都没了,难不成有鬼在这作怪。”
提到有鬼二字后,他忽然战栗起每一根毫毛,并瞪大眼向书桌望去。
岂想,先前被他亲手放好的污秽物,此刻也没在书桌上面。
“隆隆”一个小球滚落到季东华脚下,他慢慢地低头看去后,见一颗灰突突的圆球形打火石,此时就在自己脚边。
于是季东华想回头去看,想看究竟是谁在恶作剧。
这时,房间内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脚步谈不上轻快,但更与沉重挂不上边,明摆着就是有一个人,在“嗵嗵”地向他走来。
赫然间,一个女人的影子,将蹲伏的季东华覆盖。
这个人影很纤细,发型乱糟糟的,而且头部是歪的,就像季东华曾亲眼目睹的吊死鬼那样。
第一百七十五章 血祭(上)
第一百七十五章血祭(上)
内殿与书房相隔不远,由约莫二十米的水上长廊衔接。
此刻,季东华保持蹲伏不变。
盯住人影在盘算路途,见对方静止在身后,他慢慢蹙起眉。
是怨灵
刹那间,季东华竖立全身毫毛。
时节明明期至仲夏,但他却感到书房内像寒冬一样冷。
蓦地,季东华捡起打火石,攥紧道:“咦?你怎么会在地上,难道是我自己先前丢的,对,是我自己丢的。”
如今,他选择装傻充愣,硬着头皮竖直脊梁,瘪了瘪嘴后又大迈阔步。
他疾步走向内殿,恨不得化成风,恨不能变作空气,更巴不得变成草鱼,从长廊一跃钻进湖泊。
月影凄惨,季东华始终低着头,想看怨灵是否在追击他。
途中,一个石凳挡住他的去路。
石凳做工精致,是供萧桐平日里赏月时用。
但就是这个石墩子,放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眼前,都选择绕路避让。
可是,季东华被彻底吓傻,双腿根本不受控制,更无法减缓速度。
顿时,他直线走过去,将石凳荡平
膝盖撞得淌血,绿色公子袍刮的破败,但他感觉不到疼,反而在庆幸有石墩在此,可以供他辨别,自己还是会流血的活人。
回到内殿后,他匆匆甩飞绸靴,并爬上床榻,把萧桐挤向床沿。
然后拽过被子把头蒙住,在瑟瑟发抖。
萧桐体无遮拦,浑身只有一件亵裤,很快被冻醒。
于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瞧向殿外。
发现到,此时在水面长廊上,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在慢慢朝内殿走来。
他眯起眼想仔细辨认这个人影,但眼前朦朦胧胧全是雾气。
最后他选择放弃,拉起被子和季东华躺到一起,继续酣睡。
季东华感觉有人爬进被窝,跟着颤颤巍巍地用手去摸。
他熊掌般大的手,覆盖住一小颗尖尖的凸起,以及一块裂开的宝石。
是萧桐。
季东华抹了把汗,后又听萧桐嘟囔道:“别闹。”
季东华听后定了定神,长长地出口气。
不料那个怨灵却在此刻,“嗵嗵”地从长廊走进内殿
“啊”季东华捂住嘴没有惊呼,后又撑起棉被向外面看去。
月光照亮床榻,同样也让薄薄的棉被变得半透明。
季东华隔着棉被细细观察,赫然发现到怨灵如今就站在床尾,头依然大幅度地栽歪,身体也像在抽搐那样,微微摆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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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东华暗骂着闭紧眼睛,是死也不想看怨灵一眼。
但他抖得比先前更厉害,渐渐,这种不安分令萧桐再次转醒。
他睡眼惺忪地看到季东华。
“你晃悠什么?别做那恶心事,我心脏。”
季东华闻声一愣,即刻就捂死萧桐的嘴,并一个劲地朝床尾挤眉弄眼。
于是接下来。
萧桐顺势看去,隐约注意到一个人的轮廓。
他极力眨了眨眼,等在眼前的雾消褪后,终于看清了怨灵
萧桐紧抿着唇,瞪视怨灵许久后,他从嘴上搬开季东华的手。
这一刻,萧桐眯起眼,蓦地掀开棉被起身看向床尾,但怨灵却不见了。
季东华壮着胆随萧桐坐起。
见怨灵不在床尾后,他匆匆仰头环视一遍殿堂道:“可能是走了。”
凉风拂起四面的纱帐,月光使这里的一切看上去都非常惨淡。
萧桐把双脚放到床下,背对季东华穿衣束带。
“东华,你是不是也吐黑水了?”他声音极轻。
“吐了。”季东华清楚又闯下弥天大祸,低头道。
“没让侍女用油锅炸么?”
“没有,我想自己炸,可那些脏东西消失了。”
这时,萧桐扭头看向他,抿着口中的血腥味,展颜一笑,“没关系,我想到办法对付它了,又是你提醒我的。”
“我提醒你的?”季东华后怕之余,惊讶道。
萧桐整理好行装,踏上绸靴道:“是呀,这次我们用血。”
“血?”季东华忽然抱住膀子,虎视眈眈地看向他讲:“我血可没有那么多。”
“谁要你的鱼肝油了。”
萧桐说完话后点燃一盏油灯,并来到床尾俯身细看。
“来,看看这对脚印。”
“脚印?”季东华爬到床尾低头看去,发现到金地砖上,有一对黑黑的脚印。
脚印湿漉漉的,更有股极难闻的臭味。
萧桐用指腹沾取脚印上的粘稠物,拿到鼻前闻了闻。
“是它,那只怨灵。”
季东华听后追问:“那现在怎么办?”
萧桐环视四处,想了想后虚弱地笑了,“先跟我去个地方,给你看些好玩的。”
夜幕下,季东华跟紧萧桐向内殿走去,寸步不离。
他不清楚萧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更时刻警戒着,害怕那只怨灵会突然出现,来索取他二人性命。
很快,他们来到一座建在水上的密室前。
密室很狭小,而且里面黑漆漆的。
但季东华是生化人,拥有夜视能力,所以问道:“是兵器库。”
“嗯,等我。”萧桐说完话后步入黑暗,后又在季东华的注目下,踮起脚用打火石去点燃油灯。
豁然间,在火苗燃起的刹那,整间密室顿时变得金碧辉煌,闪闪耀眼
密室中,陈列着共十排兵器架,上百种兵器陈列在这,或若雪闪亮,或光**人。
其中宝剑居多,铁扇其次,更有双环、双剑、双钩,双刀,从狼牙棒到长柄斧,甚至还有一张长弓。
萧桐拨弄着一个武器架,目光复杂,“进来呀,挑一样。”
此刻,季东华目光如炬,他跑上前问:“我可以挑吗?”
“随便挑,这里都是最好的兵刃,由名家专门为我量身打造,除了那几样长柄的,是我打擂台赢来的,但也是上品。”
听完萧桐的解释后,季东华随手抓起一柄水晶剑。
“这也是你用的。”
“是,陪我走了好多年呢,屠戮过无数江湖豪杰,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萧桐目光闪动,在隐忍某种霸气。
“杀江湖豪杰?原来你不是聂风、步惊云呀,你是雄霸。”季东华眼在放光,捧着宝剑爱不释手。
“别啰嗦了,快挑吧,选最快最利最合手的,天亮会用。”
萧桐说完话后,回头望向内殿,已是定夺了去除怨灵的想法。
“那还挑什么,既然都是好兵器,就这把了。”季东华高举水晶剑,笑的见眉不见眼。
选后兵器后,萧桐刻意不提及怨灵,和季东华走在密室里,逐个武器介绍来历。
不知不觉拂晓来临,第一缕阳光射进密室,使这些极品兵刃若镀金般闪耀。
离开密室后天已大亮,他们完全可以不顾及怨灵会出现为祸。
他们泛舟来到前殿,到达侍女们洗漱玩耍的温泉居。
萧桐到此,侍女们顿时分成两排站好,并统一献上最完美的微笑。
这种场面令季东华热血澎湃,更兽血沸腾。
少女们均体穿轻纱,而且,每当萧桐和季东华走过一名侍女时,对方都会稍稍敞开胸襟,用**的神态,来迷惑他们。
这幅活生生的群芳图令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