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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刃绽放出的柔和紫芒,随着萧桐突然跟近温彩的步伐,顷刻间消失殆尽。
“温彩。”
听到萧桐的声音,原本静静观望水面的温彩,呆愣于这一刻。
现在,摘去脸罩的萧桐,就站在温彩的左手边,彼此都没有说话,而水中也同样倒映出他们的轮廓。
就这样安静了一会,直到一条雪白色的锦鲤跃出水面,将他二人的倒影冲散。
豁然间,温彩倏地起身,冲入萧桐怀内放声哭泣,两只小手也分别掐住对方的双肩。
这一刻的温彩显得是那么无助,纵然萧桐火气当头,也得随着她晶莹剔透的泪珠一去不返。
萧桐用一只手搂紧温彩,用另一只手轻捏住温彩的尖下巴,迫使这只爱哭的小猫,仰起小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温彩乖,记得你以前是不会哭的,还是那时的温彩坚强。”萧桐翘起嘴角勾出个浅笑,“看你,这才分开没几天,又变回孩子了。”
这时,泪眼迷蒙的对方嘟起粉唇,粉腮鼓成圆溜溜的非常可爱。
“什么没几天,我和俏走失了,你都不知道找我俩。”说着,温彩抡起粉嫩的小拳头,照准萧桐的胸膛一顿猛打。
看这喜爱调皮捣蛋的小家伙就在眼前,萧桐把温彩搂的更紧了,一边默默承受着她的挠痒痒,一边深吸着她特有的奶香味。
然而,恋人重逢的喜极而泣,却被一个倍加尖锐的怒喝打断于此。
“哪里来的淫贼!竟敢轻薄我们彩妹妹!”
萧桐闻声一顿,紧跟着他放开温彩,便朝声源的方位转身望去。
现阶段,花园池塘的外环长廊上,有一个小黑点在那里大呼小叫,由于距离过远,萧桐看不清这个人的样貌,可那人所处的方位,萧桐感觉应该是黎麟堂的内阁。
于是萧桐扭过头斜睨温彩,装作气哼哼地说:“新认识的登徒子?”
温彩拭去脸上的泪珠,仰起头,细细观察起萧桐的眉眼,同时,她的笑也在逐渐扩大。
“要说这里有登徒子的话,那便是你这个活妖精,没看到外围有写‘止步’二字么?男性是不允许进花园的。”
比起温彩的喜上眉梢与专情注目,萧桐突然笑得很坏,蓦地,他俯下身去锁住温彩,怒道:“你这团不听话的小棉花,没男人了就敢穿成这样招摇撞市,看我不惩罚你。”
萧桐佯怒的样子,令温彩发出银铃般地笑声,她环住萧桐的脖颈,踮起脚将粉唇送上,可是,正当萧桐双眼微闭,意图接受恋人的爱抚,温彩竟突然像受惊那样啊呀一叫,同时还将萧桐一下推入池塘。
转眼之间,这相比简直天上地下的滋味,萧桐算是尝着了,前一秒,他还满怀期待的等着唇齿相依,而此刻,他又跌入进池塘,变成了实打实落汤鸡,萧桐认为今天准是他们萧家的难日,否则,又怎会接二连三在他最热情的时候,被冷水从头泼到脚底板。
等萧桐苦着脸爬上岸,温彩就和先前的莲影一样,都是跑没了影,故此,萧桐快速褪去白色绸袍,面对池塘将绸袍往手上一撘,誓要将袍子拧碎来泄他的私恨。
“你,你是谁啊?”这会,那个电灯泡的声音响起来,而且就在萧桐身后。
说话人,是个眉目俊秀的半大小子,他一身书生打扮,肤色惨白,看起来倒像是病怏怏许仙,在此与如同狐媚的萧桐巧遇。
赤身裸背的萧桐,背对着那个人,始终没说话,而一颗颗豆大的水珠,也被阳光闪耀的倍加剔透,它们羁绊着萧桐雪白色的狐尾与肌肤,一时间令注视萧桐的那双眼睛,险些飞出那细而狭长的眼眶。
“你到底是谁,是黎麟堂的客人吗?”
话落,说话的人见萧桐抖了抖湿漉漉的长发,一时感觉这个画面特别刺目,根本无法直视,因为萧桐的发丝本就微微泛黄,如此在经由阳光的直射,以及水珠的点缀,他的三千年烦恼丝,竟变得呈色灿金,光彩照人。
由于酷热的缘故,绸袍很快便干了,于是萧桐将长袍重新套好,也就转了过去。
“你和温彩很熟吗?你是谁?”这会,萧桐自认笑得极为面善,可站在他眼前的书生,简直就与杵在这的木桩毫无差异,正把嘴巴张得很大,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于是萧桐又问:“你知道周瑶在哪吗?”
言罢,萧桐见书生依旧傻愣着不语,他戴好脸罩,直接从书生身旁径直走过,显然是把对方当做空气看待。
离开了花园,萧桐来到长廊上,像观光客那样沿着长廊东瞅西望,所以经过一番考察,萧桐发现黎麟堂的服务设施特别齐全,不但有大小不一的贵宾包房,以及琳琅多样的佳肴餐饮,甚至还有出卖贞洁的特殊服务。
眼瞅着那些妙龄女孩,在小包房里面或赔笑喝酒,或狂秀曼妙的身段,萧桐不免叹道:“周瑶还真有两下子,就这样的服务环境,想不挣钱都难,怪不得他窝在这不肯出去。”
他才嘀咕完,便眼见一间包厢的帐帘之后,有位肥头大耳的客人,在用一把小刀,切割着一个女孩的遮羞肚兜,见此,萧桐猛地一拍额头,豁然想到那把做工精致的小刀,仿佛从上岸以后就没在看到过,显然是落进池塘里了。
“公子廖赞了。”
突然,一个听起来特别圆滑的声音,将萧桐的思维定格在这一秒,随后,他下意识地偏头瞧去,见半米多远的另一个包厢内,这会正有个目观顶多双十年华的男青年,顶着浑身上下的红色印记,闷头掀开帐帘,从其中慢步而出。
这男青年生得一双色迷迷的三角眼,简直就像贼一样,而且五官除了鼻梁较高以外,其余部位都让萧桐感觉想要作呕。
这时,踏入长廊的男青年,慢悠悠地抬起头,然后围着萧桐绕走上三圈,将对方从头到脚看了遍,最后用沙哑的声音讲道:“在下是阳城第一惜花公子,希望公子你能与在下一叙,对了,你的眼睛让我心醉,可否除去它这个累赘,解放公子你的美丽。”
听完他说的,萧桐强忍住腹腔内的汹涌波涛,抽*动嘴角笑了笑,说:“你还不够资格,还是叫你爹周瑶来吧,就说风华公子来见他了。”
豁然间,萧桐眼瞅着男青年顿在那里,并且就像傻了一样念道:“你是风华公子,不可能呀……”
萧桐歪头一乐,并用手扶住自己的下巴,用审视的眼神,上下端详起男青年,并道:“大毛啊,快去找你爹来,就说我有要事找他,快去吧。”
男青年耳听萧桐叫他‘大毛’,顿时又把两只三角眼,瞪为了铜铃,呓语着,“风,风…你真是风叔。”
第一百二十五章 妖刀传(6)【臭气熏天】
这声风叔喊的比较突然,令萧桐浑身上好下不自在,表情也跟着不自然,别说他,就连张嘴叫叔的男青年,都觉着有点违背常理,萧桐明摆着就是青年人,甚至堪比容貌,还要比男青年万般稚嫩。
“大毛,去通知你爹我来看他了。”萧桐理了理衣襟,沉下声来打破沉寂。
现如今,萧桐的突然出现,让男青年特别犯晕,于是在萧桐的注目下,他先是点头若捣蒜的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刚走上几步,又按照原路退了回来。
“风叔,我爹他准不能见你,你懂的。”男青年此刻谦逊的语气,同先前根本无法相比,所以萧桐也跟着缓和上些,“大毛你真会说笑,你爹他不见我,你让我上哪懂去。”
这时,男青年象征烦躁的挠了挠头,原地蹲了下去。
“风叔,我爹没收那个小金牌,他好像不想加入外八行,你还是别来做说客了,前几天那个特欠揍的男人来过了,就是你最讨厌的那个,他来了都没顶用。”
听完他的话,萧桐垂首陷入沉思,估计男青年嘴中的说客,应该是焚雷。
眼瞅萧桐原地思索,男青年趁热打铁,立即又做出补充,“我爹他可想你了,天天把你挂在嘴边,你们几个是拜把子,更是从小玩到大的光腚娃娃,可别因为这件事,在伤了兄弟间的感情,风叔你说我讲是不是这个理。”
低着头的萧桐笑了笑,心想别看这大毛长得一副色狼相,但当起说客来,还是真是巧舌如簧,会精用反问句给你扣帽子。
这一刻,萧桐仿效长辈,看向男青年笑的特别慈蔼,可是由于遮脸的缘故,对方只能看到他弯成新月的一双眼。
“大毛长大了,你说的都对,那带我去见你爹吧,我保准对千门,啊不,赌当加入外八行的事,只字不提。”说到最后,萧桐不免感到汗颜,恨不得抽自己个大嘴巴,因为据八行通史记载,千门成立时的称谓叫做赌当,但千门一词,以及千门正八将,下八将,是早在千门立成之前,便有的地位称号,就像赌术出神入化的人,可以被赌当封为‘千侯’,而‘正提反脱,风火除谣’这正八将,也就是从古流传至今的神将排位,但相关千门下八将的记载,则少之又少,不但八行通史内没有提及,就连野史里都不曾留墨,只是通过种种文献考证,人们都清楚千门是一奶双株,正下八将,别看有逢赌必赢的正八将,也有比正八将要强悍百倍的下八将。相传千门的周瑶祖师,便是下八将之首。
顿时,男青年眉开眼笑的站直身体,一溜烟的跑远了,态势像极了顽童。
豁然间,萧桐觉着心里堵得慌,这小阳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明明摸金校尉报告说闯关早已失败,但如今这眼下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甚至毫无破绽,神乎其神,倘若说这关并没有失败,那么周瑶祖师的心愿,又是什么呢。
千门这道关卡迷雾重重,不像春雨来以及宫家庄那么明朗,一时令萧桐感觉头疼不已,明显趋于心力交瘁。
于是,萧桐将目光放远,意图放松自己,没想他的视线竟不偏不倚地落向了池塘,这么一来,萧桐顿时又想起那把小刀,作势就要跨过围栏,想着下到水去捞一捞,只不过一个倍加脆耳的声音,又再次将萧桐钉在了长廊。
“萧桐你来啦!哈哈!”陈舞铭像鸟儿那样奔过来,随后一头撞进萧桐怀里,仰面笑嘻嘻地问道:“快坦白说你去哪啦?昨晚大伙可都找你呢。”
萧桐苦笑着,“和东华出去办点事,对了,阿俏在哪?”
提及阿俏,萧桐眼见陈舞铭扁了扁嘴。
“阿俏这会睡了,她昨晚在房里等了你一夜,本来就因为闯关失败的事,怕你发火,而你又一宿没来这,阿俏眼泪都哭干了,还是刚刚莲影回来喂阿俏吃了一颗药丸,她才睡下的。”
陈舞铭颇具感**彩的讲述,听得萧桐疼惜不已,他追问:“她在哪,我现在去找她说清楚,这个傻姑娘。”
蓦地,陈舞铭不知何故竟突然把萧桐推远,并且捏住鼻子问道:“你昨晚在粪坑睡的呀,身上怎么会这么臭呢,难闻死了。”
被推远的萧桐直接愣住,要论起他今天被推开的次数,已足足有三次之多,所以他紧跟着便像军犬那样,举高双臂在身上嗅了起来。
“没有啊,一点气味都没有,你闻错了吧。”这时,萧桐正颦蹙着呓语,他和陈舞铭都亲耳听雁翎在远处打趣,“萧桐就算是一坨屎,我也喜欢的紧呢。”
这个过于夸张的比喻,令萧桐险些没吐,因为他原本就有洁癖,对个人卫生非常重视,要说他身上有难闻的臭味,萧桐还真是无法接受。
“你来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