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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翎姐’二字,宫锦城用最直白的回答,来终止乱捶乱踢地季东华,“放心吧,你那姐姐不会有事,墨天统他不敢,手下人更不会那么做,墨门自古以来就没有虐囚的习惯,就拿关在死牢中的人来说,吃喝都和皇帝一样享福,走吧,咱们先去救你的那些朋友。”
“好。”被愤怒冲昏头的老季,也没想便应了下来,反而风华却出言道破了宫锦城的小心机。
“不,咱们先去救锦城校尉的武士。”
“为什么先救我的人?你没看东华兄弟有多着急吗?”由于宫锦城的脸藏匿在黑绸之下,所以季东华没看到他恶狠狠地表情,反而还将他当成共患难的好哥们。
看着季东华有些愤慨的眼神,风华莞尔一笑,讲道:“锦城校尉小算盘打得不错呀,你护短也不用这么护吧,你先救季东华的人,让他们去撞墨门武士的刀刃,假如营救失败,墨天统也不会怪罪你宫锦城的手下人,反而只会处死季东华的朋友们对吧?”
这番话的落定,则直接拆掉了他宫锦城最虚伪的面具,一时令锦城校尉启齿难言,更找不到半点解释,只能左右比划着大手,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最后,只得认栽的锦城校尉,万分不情愿地领着满怀敌意的季东华,还有忍不住想笑的风华,踏上那前去营救弟子的路途。
于是,三人在废墟里开始向墨宫挺进,但没多久季东华便声称尿急跑去小解,这下勃然大怒的宫锦城当即发作,瞬间抓牢了风华的尖下巴,并强迫对方与他对视。
“风华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锦城校尉请你注意措辞,我没故意袒护任何人,只能说是你自己枉称君子。”
“我小人?好!那我就当一回小人,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假如你再拆老子的台,小心我把你的丑事揭给萧桐!让他远离你一辈子!”
提及丑事二字,风华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一时她磨牙铮铮地道:“宫锦城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吗?不信你可以试试,现在我先去拔钉子了,你在这等他吧。”
墨宫内院,痛哭许久的陈舞铭终于渐渐止住了哭泣,并起身离开了萧桐的怀抱,虽说这怀抱是她抢来的,不过能大哭一场,她这位拜金女心里还是找到了些依靠。
雁翎很懒散地坐在萧桐身边,还将头靠上对方的肩,好去把玩那人入手如丝的黑发,“舞铭妹妹就是可爱,不就是一枚金锁吗?咱们再抢回来不就得了,不过现在咱们势单力薄,想强入地牢去抢人不太现实,所以还是智取的好。”
听对方讲到‘智取’,萧桐赶紧转过头去意图取经,哪想率先对上的却是一双芳香四溢的软唇。现在雁翎与他近在咫尺,对方吐气如兰的态势,令他无不感觉到一阵燥热。
“你不是说墨天统在等你吗?你现在过去,咱们擒贼先擒王,拿了墨天统就什么都好办了。”
第七十四章 三进山城(18)【践踏摧残】
墨门山城烈焰熊熊,萧桐走在墨宫长达百米的长廊内,那冲天的火焰既照亮他炯炯有神的双眼,又将他整个人映的倍加纤细,不过杀气腾腾的他,几乎令每一名把守宫殿的武士都无法去观摩他的脱尘风采,更不敢上前过问他的去向。
然而,萧桐是在对墨门质疑。质疑这烈火焚城的场景,明明被每位墨门弟子都看在眼里,为何他们又无动于衷,难道墨门的财力已经富可敌国,丢掉区区一个小山城根本不痛不痒?
“恭送主上慢走。”
远方飘来的一句话,令萧桐立马躲到一根柱子后面,随后他又听墨天统用鼻音哼唧道:“看好这两个人,还有别动不动就叫我来,我要回房准备好多事,一出来走又生出满身臭汗,这下又得洗澡了。”
这番话听得萧桐哑然失笑,同时,脑海里也幻想出墨天统死在浴盆中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个弧度。
“尊主您怎么了?”
一位把守长廊的武士见萧桐笑得特别冷酷,这让脊背发凉的他,根本无法专注把守,所以当即冒死轻喊对方的尊称,希望这位祖宗快些走远,还是去折腾他家主上的好。
这一刻,萧桐被此人唤回意识,见纵向把守的好些武士都在盯着他瞧,顿时心生不妙,紧接着便装出盛气凌人的架势问道。
“前面关着什么人?”
萧桐问的很不经意,显然这句话只是他的托词而已,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决定要表现自己的武士,当下将前方关押的囚犯资料,完完全全地讲给了萧桐。不料,平日里本就喜怒无常的‘风华公子’,这下直接变成了风声鹤唳的不老源泉。
“你们这帮兔崽子!”吼着,萧桐像野兽那样抓牢了武士的脖领,可当他看清武士那惊愕无比的眼神之时,又突然强压怒气改了口风,“快!快带我去见那两名犯人!”
于是接下来,萧桐被武士引到那关押重犯的要地,随后他抬手一挥,喝令这些武士退下。如今,早已吓到牙根打颤的墨门武士,谁还敢来挑战风华公子的尊严,所以顿时如潮水那样逃得干干净净。
待四下无人,萧桐狠狠推开门板,并疾走进房中将门板带好,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迫不及待,就仿佛此处关押的死囚是他的至亲至爱。
“师父!玉伯!——”
处在内阁之中的玉伯闻言大惊,而靠在窗边看火景的高进,更是悲喜交加地合不拢嘴。他二人同时举步冲向房厅,将挡路的桌椅板凳都顷刻间踢上了天!
“老四!”高进喊话之际已经看清了萧桐的残影,然而飞扑而来地对方,霎时撞满了他的怀抱。
下一刻,当爱徒抬起泪水横流的面颊之时,高进至此才得知自己在萧桐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么的重。因为高进不会认错,此刻萧桐看他的目光,是儿郎去看父亲那最无助且最思念的眼神。
“小四乖,师父在这,咱不哭,不哭。”高进慈爱地讲着,可声音里却存有一些细不可查的颤音与哽咽,但是这些因素都听在萧桐心里,无不让他更加自责没有保护好师父,所以只要想到这,那一时喷薄而下的泪液,无疑变得更加汹涌。
“哐当!——”
此刻,原本严丝合缝的门板突然被人猛地推开,而看着师徒二人紧紧抱在一起的玉伯,本就心生酸涩暗自叫苦,可是现在冲进房间的这三个人,却让玉伯一时心生欣喜,因为除了萧桐以外,他最看好也最敬佩的第二个孩子季东华,如今就在他的眼前。
“玉伯,真想不到你和赌神竟被关在这,幸亏萧桐哭的响,否则我们就错过去了。”
听清季东华满载欣喜地话音,萧桐泪眼婆裟地转过头去,岂料他目光一扫之下,竟把满脸惊讶的风华直接收入眼底。这下萧桐顿时擦干眼泪,并且离开高进的怀抱,抱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态势,象征没哭过那样站在一边。因为他不希望把自己脆弱的一面,被红颜知己看去,然而,风华还会是他的红颜知己吗?
这会,高进将爱徒的反应全程记录,随后又上下打量了曲线玲珑的风华几眼。半晌,他的目光已是了然,遂笑着问道:“季东华你来的好晚,我和你玉伯都以为你能早些来。”
“不是我不想早来,是这一夜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一时我也说不清楚,反正现在大伙快走,先把宫锦城的人救出来再说。”
“那你们找到阿俏没有?”玉伯问的特别急切。
“阿俏?别说阿俏在哪,现在连莲影都不见了,快走吧。”
“走?往哪走,墨鸳九翔令出问题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这关怎么过。”
提及机关门的至尊金牌,玉伯下意识地朝萧桐看去,希望能和对方合计合计,让他来拿个好点子。可萧桐哪里听过他们讲什么,因为他由始至终都盯着风华的眼睛不放,而满眼温柔的风华,也是含情脉脉地同他对视。
“老四。”高进说着抬起手,在萧桐眼前快晃了几下。
对方此举令萧桐觉得万般窘迫,他抿了两下唇,当做掩饰尴尬,随后讲道:“师父你们先走吧,跟着季东华没错,我还要去找墨天统,所以给留在这一时半会。”
话落,萧桐蓦地转过身,既清楚季东华要上前的步伐被高进制止,也明白此刻玉伯在打着手势。
片刻不到,门板被两只芊芊玉手轻轻关好,然后风华红着脸走到萧桐身后,可当想她抬高手去碰对方的时候,那冰肌莹彻且接近透明的手掌,却一度滞留在了半空。
这时,萧桐突然转过身,并用愤恨到极点的眼神扫向风华的脸。
“你为什么不走?你明知我是怎么想的,现在还故意出现在我面前,难道是想看我笑话?”
风华受不住对方那盛满厌恶的眼神,就好像她是红杏出墙的妻子,在欢爱之时被丈夫抓到现形。想到此她缓缓落下手臂,并且在暮然间抬起头,恨恨注视着萧桐的双眼。
“萧桐,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成熟,这样的话居然能从你嘴里说出来?难道你认为自己与墨天统有区别?我知道你现在看我很脏,那我现在就走,不再碍您老的眼。”
在这个节骨眼上对萧桐提起墨天统,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因为那在萧桐脑海里编织出欢爱画面,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还有墨天统那猥琐万分地邪恶笑容,以及掌控风华胸前那再肮脏不过的手掌,都在萧桐眼前浮光掠影般地一一闪过。
念此,萧桐的眼神突然深邃起来,他看着步履轻盈的风华逐渐走远,眼里只有一个恨字,因为她骗了他,她说的一切都是谎言,可是这样完美的她,胜过萧桐所见的任何女性,然而此时此刻她就要离去,更有可能将那副毫无瑕疵的玉体交给任何男人。所以,他萧桐不会要这种结果,他不称心如意,更不会让他人如愿以偿!
此刻,风华一边无声地落泪,一边朝前走着,这漫长的一夜给了她许多幻想,以及最完美的甜梦,可是这一切又在顷刻间化作飞灰泡影,她自认为了解萧桐,也知道在那番诀别的言词过后,她与他不会再有任何故事,或许这会是一个好的开端也说不定,因为她是什么?她只是对方的一滴心血,是一个意念体,是对方当年在灵穴内塑造出的赝品模型。
想到这,万般痛心的风华偷偷地安慰起自己,可是当一只手掌从身后将她环住的时候,风华破碎的心又突然重获它的生命力,但是这只手毫无温度,并且正放在她的小腹上肆意揉捏…
蓦地,风华心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在没拭去泪水的情况下,瞬间将面颊转向萧桐,意图看一看对方的表情,不过萧桐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因为她被外力所顷刻间撕碎的衣衫,还有侵入下身缝隙中的那根手指,都在通知着风华,那就是萧桐对她不再有爱,她只是他的玩偶罢了。
“啊……啊!萧桐你疯了你!你快放开我!”
萧桐看着先是享受嘤咛,随后又怒不可及的风华,心底又是一痛,难道对方愿意把初夜献给墨天统,都不愿把她的第二次交给自己吗?
念此,萧桐深入这幅身体的手指,开始叫嚣着向前开进,而风华变幻快速的诱人表情,则勾起萧桐身上的每一个兴奋细胞。
风华用双臂护住胸前的饱满,可是衣衫褴褛且被完全掌控的她,如今除了悲戚地呼喊,又能有什么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