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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往林家的方向去。
林家的破房烂瓦,断壁残垣映入了眼帘,那大屋显然是不能够再住人的了,不能遮风也不能避雨,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大屋旁边的那个低矮的厨房上。那是一块巴掌大的地方,估计也就四、五个平方的样子,门紧紧地关着。
舒逸走上前去,轻轻地推了一下门,没推开,像是从里面给闩住了一样,舒逸的心里有些欣喜,这老门儿可不兴城里的暗锁,应该是从里面闩住的,既然这样说明里面一定有人,舒逸望了一眼龙久渊几个,几人的脸上都有着激动的笑容。莫非林得旺真的就在里面么?
欧阳帅和梁周绕到了厨房的背后,只有一眼小窗,那小窗除了透气根本就跑不了人。
舒逸轻轻地敲了敲门,只听到里面有轻微的响动,却没有人吱声。这边的乡下是这样的,人家户挨得都远,林家也好,肖英家的老宅也好,附近都是没有人家的。
舒逸又轻轻地敲了下厨房的门,终于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舒逸说道:“我们是警察,林得旺,我们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吧!”舒逸这样说是想让林得旺安心,他又继续敲了两下。
门开了,舒逸看到了林得旺,确实是林得旺,和在邓琨那儿见到的时候相比,黑了很多,也瘦了很多,那黑并不是日光给晒的,而是他这几天一直躲在这儿,接触那些烧焦的东西给污的。
林得旺的眼神很是木然,他看着舒逸,半天才轻声说道:“我,我见过你!”舒逸点了点头,此刻他确信眼前的就是林得旺无疑。他说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走吧!”说罢他拉起林得旺,林得旺却好像很是害怕:“不,我不走,他们会杀了我的!”舒逸这才说道:“别怕,有我们在,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
林得旺这才将信将疑地跟着舒逸出来,看到龙久渊他们三人时林得旺吓了一跳,舒逸搂住了他的肩膀:“你别害怕,他们都是我的同事,我们是来救你的。”林得旺听到这话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舒逸望向龙久渊,龙久渊叹了口气:“你就让他哭个痛快吧,这些日子应该是把他给憋坏了!”
舒逸拍了拍林得旺的后背,林得旺哭了几声以后终于停了下来。舒逸这才说道:“走吧,跟我们离开这儿,和我们在一起没有人敢欺侮你!”
一直走到了乡里上了车,舒逸他们都没有问林得旺任何的问题,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一来是因为大家看到林得旺这样子心情都很是沉重,二来这一路上安静的赶路也要安全得多。
上了车,梁周发动了车子,舒逸递给林得旺一支烟,林得旺接过来点上,才抽了一口就被呛得咳得不行:“我,我不会抽烟!”舒逸笑了笑,自己也点上了一支:“林得旺,现在你应该坦白的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林得旺摇了摇头:“我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龙久渊问道:“既然你不知道为什么要躲起来,为什么会说有人想杀你?”林得旺望着舒逸:“你知道我去找邓侦探的事情,我想搞清楚我的失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在我见过你们的那天晚上,我刚回到家就听我家里人说下午有两个人来找过我,我觉得奇怪,问是谁他们也说不上来,只说看着像是城里人。”
“我也没有在意,正好那晚我在雷山的一个表哥也突然到家里来,说是在雷山闯了什么祸事,要避一避,我和表哥也很久没见了,我就准备到后山抓只鸡炒来下酒,你们也知道,我们乡下的鸡大都是放养的,谁知道我还在后山上,就发现我家里失了火,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觉得这火烧得蹊跷,我赶紧跑下山来,就看到了两个男人站在后山口不远的地方望着,而他们的眼里闪着凶光,我,我就没敢上前!”
第二十八章更复杂了
龙久渊问道:“你是说你家里失火的时候你就在附近,你甚至还可能看到了凶手?”林得旺又开始抽泣起来:“都是我,都怪我,如果我胆子大一些,或许我还能够救得了他们!”舒逸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林得旺,照你这么说,被烧死的除了你一家之外还有你表哥?”
林得旺点了点头:“是的。”舒逸说道:“你表哥的个头和你差不多?”林得旺又点了点头,舒逸苦笑了一下:“可你表哥应该年近六旬了,你说他在雷山闯了祸事,一个老头能够闯出什么祸来?而根据我们对现在的检查,那个我们认为可能是你的那具尸体应该也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坚决不可能有六十岁!”
林得旺楞了一下:“你不相信我说的话?”舒逸说道:“那具尸体是我亲自检查的,我更相信自己的眼睛。”林得旺喃喃地道:“怎么可能?”舒逸掏出了思思留下的那个坠子:“你看看这个,认识吗?”林得旺接过去看了一眼:“这东西我也有一个,不过那晚我拿给我表哥看,没来得及等他还给我家里就出事了!”
舒逸看不出林得旺是不是在说谎,可是如果那个真是他的表哥,自己不可能分辨不出他的年纪,虽然被火烧成了那样,但是大致年龄自己还是应该看得出来的,除非握着这玩意死的那个不是他表哥!
舒逸又问道:“那晚你家里有年轻人吗?三十左右的!”林得旺摇了摇头:“没有,你们也知道,我失踪了三天,可是却好像真的过了三十年,我父母已经老了,还有我的弟弟弟媳也五十多了,他们的孩子不在山里,再说是我的表哥,屋里一共五个人。”
确实是五个人,正因为是五个人,所以当时所有的人才以为林得旺也被烧死了。龙久渊望向舒逸:“你能够确定自己当时真的没有看错吗?我是说那尸体的年纪你是不是真的留心了?”舒逸楞了一下,他也不敢肯定了,可惜尸体警方早就已经安排火化了,想要再看看已经不可能了。
龙久渊苦笑了一下:“你也不能肯定,当时大家都会有先入为主的想法,死的人里面一定就有林得旺,不是吗?”舒逸说道:“帅哥,你马上给雷山警方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对了,林得旺,你表哥叫啥来着?”林得旺说道:“叫薛大贵!”舒逸这才说道:“询问一下这个薛大贵是不是犯了事在逃!”
林得旺说道:“我表哥他确实是这样对我说的。”
回到了临时的办公室,欧阳帅马上联系上了雷山警方,很快就得到了雷山方面的证实,这个薛大贵还真是在雷山犯了事,他竟然是一个诈骗集团的主脑人物,雷山警方正在四处通缉他。舒逸开始对自己最终的坚持动摇了,莫非自己真的疏忽了?那晚看到的那具尸体真的是个老头的?自己至于那么糊涂么?
舒逸的心里有些郁闷,如果林得旺没有说谎,那么自己确实是错了。
林得旺被带进了房间里,肖英和马娟自然并不知道林得旺已经被找到了。舒逸望着林得旺:“林得旺,你现在也知道了,有人想你死。”林得旺叹了口气:“可我想不通,这是为了什么?”舒逸说道:“或许是和你失踪那三天有关系吧,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这玩意你又是怎么得到的!”舒逸亮了亮手中的那个坠子。
林得旺想了一下:“我捡到的,就在我进山洞的那天,正因为我在洞口捡到了那东西,我还以为是洞里藏着什么好东西,于是就进去了,我原本寻思着想拿这东西换钱的,可是从洞里出来以后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了,换钱的事情我也顾不上了。”
舒逸和龙久渊对视了一眼,如果以林得旺的证供来看,肖英之前的话就全部都要推翻了,舒逸淡淡地说道:“林得旺,你应该还记得肖英吧?”林得旺用力地点了点头:“记得,咋能忘记呢,我和她曾经有过一段,不过我就次回来还没顾得上去看她呢,听说她在镇子里过得很好,还有了个女儿!”
舒逸笑了笑:“有人说她那女儿是你和她生的?”林得旺楞了一下:“这咋可能,我咋没听她说过?”舒逸问道:“你真不知道这事儿?她女儿今年二十八岁,你失踪了却是整整三十年,原本我们也不相信那会是你的女儿,可是肖英却说你是两年后才失踪的!”
林得旺笑了,有些无奈:“她咋能这么说呢?”舒逸说道:“她就在我们这儿,你愿意见见她吗?对了,还有她女儿也在!”林得旺问道:“是想让我和她对质吧?可以,我倒想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舒逸对龙久渊说道:“龙处,你去请肖英来这儿吧!”舒逸还真心想让他们当面对质,他要看看这其中到底是谁在说谎。最主要的,肖英也说过林得旺没有死,既然林得旺不承认回来以后见过肖英那么肖英又是怎么知道林得旺并没有死的呢?
龙久渊一直就认为肖英的心理素质太差,认为肖英是个不错的突破口,但如果林得旺说的是真的,那么肖英就太不简单了,她根本就是在扮猪吃老虎!她用自己那外表将所有的人都骗了。
肖英被龙久渊带了进来,她看到了林得旺,脚步停了下来,脸上露出惊讶:“得,得旺!”林得旺望着肖英,半天才说道:“你是肖英?”肖英苦笑了一下:“怎么?不认识我了?这才几天啊!”林得旺也很是吃惊:“几天?是的,我是消失了几天,可是你却过了三十年!”舒逸和龙久渊都饶有兴趣地望着二人,想看明白到底他们谁在演戏。
“肖英,你告诉他们马娟是我女儿?我什么时候和你有了女儿?”肖英说道:“你不承认么?连自己的女儿你也不认吗?好,舒警官,当着你们的面,我要求让他和马娟做个鉴定,我听说你们有办法证明他们到底是不是父女!”
林得旺也急了:“做就做,我还就不信了,我自己有没有做过我还不知道吗?”舒逸反而困惑了,不过他倒是不介意让林得旺和马娟做个亲子鉴定,只是这鉴定只有几个大一点的城市才能够做,黔州省目前还没有这个技术。
舒逸说道:“好,鉴定我们会替你们安排的,肖英,你先回屋吧!”肖英还想说什么,却让龙久渊给带走了。林得旺叹了口气:“舒警官,你要相信我,那丫头真不是我的孩子!”舒逸说道:“是与不是等鉴定结束以后不就清楚了?对了,既然已经见了肖英,再见见马娟也无妨。”
马娟见到林得旺反倒很是镇定:“你们找到他了!”舒逸说道:“马娟,怎么说他也是你父亲,用不着这样仇视吧!”就在这时马娟和林得旺同时说话了,只是一个说他不是,而另一个说的是我不是。
马娟冷笑一声:“你们看见了吧?他就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他都不承认自己是我父亲,我凭什么要认他?”林得旺叹了口气:“舒警官,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切我真的弄不明白了。”舒逸抬了抬手,示意梁周把马娟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舒逸、龙久渊和林得旺,舒逸这才把这段时间关于林得旺的一切细细地说了一遍,哪怕是一小点细节他都没有遗漏。林得旺听了苦笑着说道:“咋可能是我整的嘛,你说我就是一个乡下人,虽然念过些书,在镇上也呆过些日子,可我接触到最科技的东西就是这块电子表了,这还是我悄悄拿人家的戴的。”
“我知道随便拿人家的东西不好,我……”龙久渊摆了摆手:“别说电子表了,就说说这些事情是不是都是你做的吧!”林得旺的头摇得像那拨浪鼓:“不是,不可能是我做的,从失火那天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