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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肖英在林得旺失踪后好像并没有和什么男人有过交往。”
苏光叹了口气:“可惜林得旺已经死了,不然可以把他和马娟的DNA拿来做个对比试验的。”舒逸说道:“这个办法自然是行不通了,林家一家已经在大火中丧生了,警方也早已经将他们的遗体进行火化,就算马娟是林得旺的儿子,我们也无法通过医学对比来证明,唯一能够说得清马娟来历的就只有肖英,看来还是得在她的身上下些功夫。”
梁周说道:“嗯,明白了,我们会把握调查方向的。”舒逸又说道:“还有一个问题我也很是想不通。”龚志军问道:“什么问题?”舒逸说道:“我在天衣山的北面确实找到了林得旺所说的那个洞口,可是那个洞口早就已经被泥石流给堵住了,应该有好几年的光景了,如果林得旺真是在那个山洞里进入了时空误区,他又是怎么从里面走出来的呢?”
徐图说道:“或许他是经由三十年前的洞口出来的呢?”舒逸微微点了点头:“或许有这样的可能性,还有没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根本就是在说谎,他根本就不是在山洞里进入时空误区的,而且其他的地方,例如肖英原来的那个家!”
四人都疑惑地望向舒逸,舒逸苦笑了一下:“我这也是从肖英的事情上得到的启发,比如他是在肖英家进入的误区,那样肖英在他失踪后消失的那几天就合情合理了!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马娟为什么是他和肖英的孩子。当然,这想的假设也有问题,那就是时间的同步性,也就是说,这必须是林得旺与肖英的时间必须是同步的,不过现在看来显然并不是这样。”
“时间的同步性?”龚志军不解地说道。舒逸点了点头:“也就是说有这样两种可能,其一,肖英在林得旺进入时空误区的时候她也跟着进去了,不过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她或许只在那里面呆了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具体的我们应该能够换算,也就是她消失的那几天!但这种可能性就无法解释马娟怎么可能是林得旺的孩子。”
“而另一种可能则是林得旺彻底地说了谎,或许他真是消失了三天,但他的失踪却绝对不是三十年而是二十八年,而他失踪的前两年应该一直是和肖英在一起的,不管这两种可能哪一种是真实的存在,肖英应该都是知情者!”
舒逸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大胆的假设,而四人则是听呆了,现在看来问题的关键都在肖英的身上,苏光轻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接触到肖英,会不会给她带来危险?”舒逸点了点头:“嗯,我差点把这事情给忘记了,这样吧,苏光和梁周,你们两人从现在开始密切监视肖英,另外务必要保证她的安全!”
两人也不敢耽搁,赶紧就去了。
舒逸坐在沙发上长长地出了口气,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法来让肖英说出事情的真相。徐图说道:“要不我们直接把她带回来吧!”舒逸摇了摇头,一来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二来,把肖英再回来,或许会把一些其他的线索给掐断了,舒逸相信如果真像自己想的那样,肖英是知情人的话,那么一定会有人把主意打到肖英的身上。
第十四章送上门的马勇
龙久渊他们也回来了,不过他们却是一无所获,他们找到了颜平和李丽丽原先的单位东北沈中市科委,不过没有人能够提出哪怕一点有用的线索,他们又去了那家汽车销售公司,虽然能够从销售凭证上查到那辆车的确切销售时间与提货时间,但对于思思曾经提到过的那个所谓的工人却是谁也没有印象,更何况那人长什么样子思思都说不明白。
龙久渊和欧阳帅都是一脸的疲倦,累一点到是没有什么,可是跑出去这好几天却一无所获这让他们很是沮丧。舒逸却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二十二年前的事情,就算是当事人自己都不一定能够记得那么清楚,更何况是别人。
舒逸轻声说道:“龙处,你们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天吧,明天放你们一天的假,在家里好好陪陪嫂子。”他又看了欧阳帅一眼:“你也去谈你的恋爱去!不过记得我们的纪律,凡是与案情相关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许提,这是原则!”
龙久渊说道:“组长,假就不必放了吧,这有案子,就是休假我们也不会休得安心的。”欧阳帅也点了点头:“是啊,组长,看看我们下一步该干点啥,你就吱一声吧!”舒逸苦笑了一下,现在案子仿佛是陷入了僵局,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入手。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肖英,可是他现在还不想用强制手段来逼肖英开口。
现在舒逸最希望的就是有人听到了风声,然后要对肖英不利,或许这样一来肖英会主动选择和自己合作。但他又不能够让肖英真的出事。
可就在这时林城市国安局的电话打了过来是徐图接的,他听完后抬起头来:“组长,电话!”舒逸过去接听了电话:“罗局长,你好,你好,我是舒逸,啊?什么?嗯,我这就让龙处他们过去把他带过来!”
见舒逸挂了电话龙久渊问道:“带谁?”舒逸说道:“肖英的丈夫马勇听说国安上门找过肖英,他跑到了林城市局,说是有情况要反映,龙处,你和欧阳马上赶回局里把他带过来。”龙久渊和欧阳帅急忙出发了。
梁志军说道:“希望他能够带给我们惊喜吧!”舒逸淡淡地说道:“不是惊吓就好!”
马勇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人有些微胖,身上穿着一套灰色的西服,脸也圆圆的,酒糟鼻子,一双眼睛也小小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酒气。果然如舒逸听到的一般,这是一个嗜赌烂酒的糟老头子,如果把他和肖英放在一块,谁也不会相信他就是肖英的丈夫。
马勇被带到了舒逸的面前:“你要找的人就是我们舒组长!”欧阳帅淡淡地说道。看来他对这个糟老头子并没有多少好感。马勇还在打着酒嗝:“组,组长,这官不大嘛,能做得了主吗?”
舒逸请他在沙发上坐下:“老人家,你有什么问题尽管说,我想你说的事情我应该能够做主!”马勇嘿嘿一笑,在沙发上坐下:“我听说你们在查肖英年轻时的作风问题?”舒逸先是一楞,随即笑了:“算是吧。”马勇说道:“有件事情我想对你们应该有帮助,不过……”
他尴尬地笑了一下:“我可不能白说,这个,你们也知道最近我的手头有些紧,我为你们提供线索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些奖励?”龙久渊几人都皱起了眉头,感情这人是来讹钱的。龙久渊还从来没见过和国安讨价还价的人,正待发作,见舒逸用目光制止了他,他只得悻悻地站在一旁。
舒逸对马勇笑道:“那你觉得应该给你多少奖励合适啊?”马勇一惊,他没想到公家人做事情会这样的爽快,他反而有些狐疑:“这么说你是答应给我奖励了?”舒逸点了点头:“如果你提供的资料确实对我们有帮助,我一定会给你奖励!”马勇试探着问道:“五百,怎么样?”
舒逸差点喷了,五百?他原本还以为马勇是说五千,甚至五万呢,五千他倒是能够作主,五万他可就得请示一下陆亦雷了。必要的时候花钱买情报这在军情局里倒并不罕见。马勇见舒逸半天不回答,以为自己说得多了些,他又说道:“这样吧,四百,不能再少了!”
舒逸手一抬:“好,四百就四百,不过如果你说的是谎话我们不仅要追回这钱,还会对你进行相应的处罚,你明白吗?”马勇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是,是!你就放一百个心,我的消息百分百是真的,这件事情也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当然,肖英自己也知道,这些年来她是怎么对我的,我全都记在心里,我说过的,总有一天我会拆穿这个贱人的真面目。”
“二十八年前,也就是我认识肖英的那年我在镇上做着小买卖,卖一些日用品,而肖英就经常光顾我的小店买些雪花膏什么的,一来二去我们也就算是认识了,说实话,当年的肖英长得倒真是俊俏,虽然是个寡妇,可那模样,那身段就是小姑娘都无法和她比,而我当时刚刚离婚,你们也知道,男人嘛,有时候想法就是多些,我见到肖英原本就已经动了心,和她熟络以后,我倒开始想如何才能够把她给那啥。”
这老不知羞的东西说到这儿竟然也微微有些脸红:“一天,她又来到我的店子里,看她那样子好像有心事,我倒感觉到机会来了,我故意装做很关心她,问寒问暖,她倒也没有拒绝我的关心,那天我把店子也关了,连哄带骗把她哄到了我的住处,这然后我们就发生了那种关系。”
“男人和女人之间一旦那层窗户纸捅破了便就再也没有什么隔阂了,我们很快就粘在了一起,她提出想搬到镇上来和我一起住,她向往城里人的生活,不愿意再窝在那穷山沟里,而我呢那时正迷恋她的身体,自然是万分的乐意,当时就同意了。”
马勇说着脸上还洋溢着一种媚色:“就在我们在一起一个多月以后她突然告诉我,她怀孕了,对于我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我和前妻之所以离婚就是因为她不会生孩子,你们都是男人,你们说,谁愿意娶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啊?”
“所以你们就结婚了?”舒逸轻声问道。
“必须的啊,她说如果我不娶她,那么她就要把这孩子给拿掉!好容易有了个孩子,我怎么可能让她拿掉,于是我就答应了,和她结婚,可结婚不到半年,那孩子就生下来了,我就纳闷,就把我和她的第一次加在一起,满打满算也才七个半月,怎么孩子就生下来了呢?都说十月怀胎十月怀胎,这他妈的万里长征只走了四分之三就胜利了?”
“不过医生却告诉我这孩子早产,提前了两个月出世,医生的话我自然是相信了,也让我的怀疑暂时地打消了,可是谁知道就在孩子三岁的时候,一次玩耍中撞破了头,出了很多血,急需输血,怪事却发生了,肖英是A型血,我也是A型血,可孩子却是B型血,这他妈的还是我的孩子吗?”
马勇说到这儿,一脸的气愤:“原本我以为是自己算计来一个媳妇,谁知道我他妈的这一王八蛋,顶着一顶大绿帽子还不知道,竟然还要替人家养娃!”马勇的情绪有些激动。舒逸说道:“你有没有亲口问她?”马勇说道:“我问了,可是她那态度比我还横,她说和我在一起已经是便宜我了,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个孩子,别说是和我上床了,就是让我看上一眼她都会觉得恶心,我他妈的有这么差吗?”
舒逸是见过林得旺的,相比之下,林得旺长得比马勇要帅得多了,虽然马勇现在已经是六十多的人了,可是二十二年前他也有四十岁了,和现在就算有差别也不会大到哪去。舒逸说道:“那她有没有告诉你那孩子是谁的?”马勇冷笑一声:“她倒没有说,不过我知道这孩子一定是她以前在村里那个相好的!”
舒逸说道:“我知道你说的那个人,他叫林得旺,不过在你们结婚的前两年那人就已经失踪了!这算这孩子不是你的,你也不能肯定就是那个人的啊!”
马勇说道:“你们相信他们的话,我可不相信,就算那男人失踪也不是我们结婚的前两年,就在肖英搬到镇上和我同居以后,我就发现过一次,我开着门面,一般白天是很少回家的,可偏偏那天觉得生意不好,又想着她在屋里,我忍不住就把店门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