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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辣是好事,能够增加人体的免疫力。”
舒逸点上支烟说道:“怎么想到让我请你喝咖啡?”聂子玉笑了:“怎么,给你一个亲近年轻美女的机会你有意见啊?”舒逸嘟了下嘴:“你充其量就是个小女孩,对于小孩子我可没那阅美之心!”
“哦?那你说说,我到底哪里小了?”聂子玉有意地挺了挺胸,说实话,她那胸器比起很多成熟女性都不示弱。舒逸咳了两声:“你才十三岁。”聂子玉笑了:“其实有时候你这个老男人蛮有意思的。”
舒逸皱起了眉头:“我明白了,你不是任何人,你就是你自己!”聂子玉先是一楞,接着又笑道:“哦?你竟然想明白了?”舒逸点了点头。聂子玉收起了笑脸,叹了口气:“没想到竟然没有瞒过你的眼睛。”舒逸微微一笑:“说吧,你背后的高人是谁?”聂子玉望着舒逸,咬着嘴唇:“我不能说,我答应过他在案子没有查清楚之前不会说出去的。”
饭菜上来了,两人无声地吃着。好半天,聂子玉才轻声说道:“你不想知道我急着找你有什么事吗?”舒逸淡淡地说道:“你想告诉我,我就是不问你也会说的,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了也没有用。”
聂子玉放下了筷子:“你夫人很漂亮,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舒逸也放下了筷子:“其实你也很漂亮,只是你心里装的事情太多了,你这个年纪应该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聂子玉点了点头:“或许你说得很对,可是聂家这次发生的事情已经改变了我的人生。”
舒逸望着她:“一年前你就改变了,是不是因为那个所谓的灵魂试验的缘故。”聂子玉说道:“是的,当时我十二岁,不过我并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你知道,我的智商很高,而且我的心理年龄比我的实际年龄又还要大得多。”
“你父亲的灵魂附体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舒逸说道。聂子玉叹了口气:“这样玄乎的事情怎么可能是偶然,只是他自己应该也没有想到,会附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不过他这辈子倒是值得了,男人女人他都尝试过了。”
舒逸听得出聂子玉对于聂长生并不是很尊敬,他说道:“感觉你对他有很大的意见?”聂子玉冷笑道:“我?我没有什么意见,你也说了,我只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真正有意见的是子晴,不,不是意见,是怨恨!”舒逸“哦”了一声,聂子玉说道:“你应该早知道子晴她并不是聂长生的亲生女儿了吧?”
舒逸回答道:“这个我知道,听说她只是养女!”聂子玉淡淡地说道:“聂长生一直对聂子晴很好,待她就像亲生女儿一样。”舒逸说道:“你是说聂长生对聂子晴好是有原因的?”聂子玉咬着牙说道:“聂长生他不是人,是禽兽!”舒逸皱起了眉头:“难道他对聂子晴做了什么?”
聂子玉的脸上满是愤恨:“他侵犯了子晴姐姐,他还欺骗子晴姐姐,说是会给子晴姐姐补偿,可是他死的时候遗嘱里竟然连姐姐的名字都没有!”舒逸静静地听着,虽然他早就猜到聂长生与聂子晴之间可能有什么,可亲耳听到聂子玉说出来他的心里也有些不忿。
聂子玉说道:“子晴姐姐一直不承认那个高阳就是聂长生的灵魂附体,因为她买通了律师,已经对家产进行了相应的分配,如果聂家都认可了高阳就是聂长生,那么他对遗嘱的置疑就会让子晴姐姐的处境很尴尬。”
舒逸问道:“你母亲和你的两个哥哥为什么会相信聂长生灵魂附体?”聂子玉笑了:“因为那份遗嘱对他们都有好处,而我母亲得到的好处最多!”舒逸说道:“我听得出你对聂子晴很是同情,反而对你母亲却满是不屑。”
聂子玉说道:“这就是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告诉你。最终,我还是下了决心。”舒逸没有说话,望着聂子玉,聂子玉说道:“那个灵魂试验的事情一直都是我妈在负责的,你想想,如果不是我妈,聂长生他能够灵魂附体吗?”
这是又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舒逸没想到苏曼竟然就是灵魂试验的负责人,他一直以为这个试验应该是聂长生亲自在掌控,却没想到他会这样信任那个苏曼,可更让他不明白的是聂子玉为什么会胳膊肘儿往外拐,偏向聂子晴。
聂子玉继续说道:“我恨我妈,她明明知道聂长生对子晴姐姐的事情,我知道,这个老色鬼在等我长大,每一次我都能够从他的眼神里看到欲望,那时候我就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第二十章中毒
听完舒逸和聂子玉见面的事情,沐七儿递给舒逸一杯茶:“这么说来,你已经能够确定聂子玉并没有被什么人灵魂附体,她还是她自己?”舒逸苦笑了一下:“恐怕是这样的,至少她在我面前表露的是她本体的意愿,这一点我想不是轻易可以伪装出来的。”
沐七儿在舒逸的对面坐下,用手拢了拢长长的头发:“可是当初她为什么要带给我们那样的错觉?还有她的性情大变也是一年前的事情,这也太巧了吧?”舒逸说道:“用她自己的话说,一年前她就已经发现了聂长生利用苏曼来主持灵魂试验,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很大,而为了保护自己和她想保护的人,她又不得不把这个事情藏在自己的心里,所以……”
沐七儿说道:“所以她的性情才会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的确,对于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来说,心里要藏住这样大的一个秘密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舒逸叹了口气:“可是有一点我却不太明白,你都已经说了,她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哪怕她的天资再聪明,智商再高得离谱,可是她又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如果说知道灵魂试验的事情只是个偶然,可是她却很清楚地知道我们的来历和我们来的目的。”
沐七儿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你就没有好好地问问她为什么?”舒逸苦笑道:“我哪里没问,我问了,她身后是不是有高人在指点,她也承认了,只是我想再问她那个人是谁时,她就不说了。”沐七儿笑了:“你也太没出息了,套一个小孩的话都套不到。”
舒逸摇了摇头:“她可不是小女孩,说实话,见到她的感觉就像当初见到南方一般,起先不怎么起眼,可是越是接触下来越是让人觉得高深莫测。”沐七儿说道:“其实也不尽然,至少他们在你的面前最后都露出了原形,就如聂子玉,她最初对我们故弄玄虚,搞出那么多事情,还极力地想让我们相信她被人灵魂附体。”
沐七儿突然盯住了舒逸:“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猜到她根本就没有被灵魂附体的呢!”舒逸耸了耸肩膀:“这很简单,她有自己的情绪,而这情绪是真真切切属于聂子玉的,而不是其他某一个人。”
沐七儿说道:“你能确定她没有伪装?”舒逸点了点头:“这一点我当然能够确定。”沐七儿说道:“好吧,就算是这样,下一步你怎么怎么查?”
舒逸站了起来,点了支烟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了老半天他才停下脚步:“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几个调查的方向,第一就是聂长生还魂的事情,其中包括由苏曼负责的灵魂试验,聂长生对高阳的灵魂附体,苏曼的底细我已经安排吉光去查了,既然苏曼也是来自西北,那么我相信她和高阳之间应该会有一些联系,我不太相信所谓的偶然!”
沐七儿说道:“嗯,还有说是聂长生到底是怎么想到要进行灵魂试验的,谁又能够教授他灵魂试验的方法,而且还这样凑效。不过我们想要直接从苏曼那儿得到答应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只能够从那个研究室想办法,只是他们已经撤走了。”
舒逸笑了笑:“放心吧,我相信聂子晴是一定能够查到它们的下落的,因为聂子晴输不起,一来她要报复聂长生这些年来对她的折磨,无论是灵魂上的还是肉体上的,二来她对于聂家的财富有着强烈的欲望,虽然她现在负责着聂家的一些产业,可是那毕竟是聂家的,她目前充其量只是一个代为管理者,她不想失去这些,对于她这样的一个女人来说,只有牢牢地掌握着真实的财富,她才会感觉安全。”
沐七儿说道:“你对她有成见!”舒逸淡淡地说道:“不,对于他的遭遇我也是很同情的,只是我说的是个客观事实,她有过这样的一段所谓的家庭经历,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阴影,这种阴影很容易影响到她对今后感情的信任,离开感情,女人还能够相信的或许就只有金钱了!”
正说着,舒逸的电话响了,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舒逸看了一眼来电,竟然是西门打来的,他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舒逸马上接听了电话。西门无望也没有任何的开场白:“舒逸,马小超出事了!”
舒逸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西门无望的语气有些急促,舒逸轻声说道:“西门,到底出了什么事,别着急,慢慢地说!”西门无望说道:“马小超中毒了,我们现在正在去往医院的路上,离我们这儿最近的医院是私立新南都医院。”
舒逸说道:“你觉得他会有生命危险吗?”西门无望想了想回答道:“应该不会,我做过紧急处理。”舒逸又问道:“吉光和傅大同呢?”西门无望说道:“和我们在一起的,还是小傅先发现的情况。”舒逸淡淡地说道:“我们马上赶过来,你们先招呼着。”
舒逸他们通话的时候沐七儿已经听了个大概,她帮舒逸拿起了外套,自己也背上了包,两人一边出门她一边问道:“到底是谁要对马小超下手?看来你的预感是对的,只是怎么就连西门他们都没发现。”
舒逸没有说话,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总不能随便假设吧。
车子在私立新南都医院门口停了下来,两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进去。急诊室的门口,西门无望、靳大海、吉光和傅大同四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见到舒逸,西门无望轻声说道:“舒处,对不起!”舒逸摇了摇头:“现在不说这些,情况怎么样?”
吉光说道:“大夫已经在急救了,大夫说了,他中的毒不会要了他的命,可是很容易对中枢神经造成严重的伤害,幸好发现得及时,如果再晚半小时送来的话就不定以后他就会成为植物人了。”沐七儿说道:“他是怎么中的毒?”西门无望他们四个人被问得面面相觑,舒逸皱起了眉头:“你们这表情是想告诉我你们根本就一点都不知道?”
西门无望说道:“我们还真不知道,当时我和小傅正在下棋,靳大哥和吉光两人在马小超的房间,他们也都在抽烟聊天,不过马小超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自从你们走了以后也没有什么人接触过他,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异样,是突然就这样的。”
舒逸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几个人都没有说话,舒逸想了想睁开眼睛说道:“马小超并没有疯!这毒药是有人提前交给他的,而他则选择了这样的时候服下。”沐七儿不解地说道:“为什么?”舒逸苦笑了一下:“有几种可能,一是给药的人威胁他,他必须死,可是面对死亡是需要勇气和决心的,他用了很长的时间来下这个决心。”
“二来就是他拿到药以后故意选择这样一个时机,他在我们严密的保护,或者说监控之下出了这样的事情,很能说明我们也有问题,就会有人站出来质疑我们是不是有资格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