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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就在距离舒逸他们不远的桌子坐下,若无其事地点了餐,然后自顾吃了起来。舒逸从他说话的口音听出来他应该是本地人,这人的目光偶尔划过舒逸他们这边,不过很是自然,他吃得很快,没多久就离开了。他走了十几分钟,舒逸他们也结账了,舒逸微笑着对沐七儿说道:“专业吧,时间上也拿捏得很到处。提前进入了监控点,就等我们离开了!”
舒逸和沐七儿没有急着回酒店,两人沿着回去的道路漫步,看上去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沐七儿说道:“有时候想想,什么事都不用去管,就这样,万水千山走遍,走一路玩一路多好!”舒逸叹了口气:“可惜至少目前我们还不能够这样,等南方的事情了结了,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第四章聂子晴
回到酒店,沐七儿一下子倒在了床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玩了一天,还真有些累了。”舒逸则拿着照相机翻看着照片,沐七儿问道:“咱们要不要和南海市国安的人联系一下,让他们别再派人盯着我们了!”
舒逸摇了摇头:“不用,就让他盯着吧,再说了,我们也只是猜测,那人还不一定就真是国安的人。反正我们这两天是正常的采访,他们也跟不出什么名堂来。”沐七儿笑道:“你就不想去找找那个小女孩?”舒逸放下手中的相机:“小孩子的心性浮躁,我们不理睬她的威胁,她还会想别的办法来逼走我们的,不用我们去找她,她自己会露面的。”
才九点多钟,沐七儿洗了澡,穿着睡裙,歪在床上看着电视,舒逸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闲着眼睛思考着。沐七儿已经习惯了舒逸这个样子,在舒逸思考的时候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她是不会去打扰舒逸的。
门铃响了,沐七儿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裙,又拢了拢头发,才过去把房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男子。他看了一眼沐七儿,有些惊艳,可是他马上就镇定了,目光又瞟了一眼房间里面:“请问马先生在吗?”沐七儿点了点头:“你是?”
年轻人回答道:“我叫聂子青,聂长生的小儿子!”舒逸在里面说道:“请聂先生进来吧!”沐七儿才对年轻人说道:“请进!”年轻人大概二十三、四岁,看上去还很青涩,他跟着沐七儿进了房间,舒逸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聂先生请坐!”沐七儿给他倒了杯水,他忙说谢谢。
舒逸问道:“聂先生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聂子青有些局促,他的双手在面前不停地轻轻揉搓着,一双眼睛只望着茶几上的水杯,半天,他才说道:“马记者今天去见了那个女人是吗?”舒逸皱了下眉头,他注意到聂子青的措辞,那个女人,看来资料上说得没错,聂长生有个儿子和女儿并不认可什么灵魂附体的说法。
而那个儿子便是聂长生的小儿子聂子青。
舒逸轻声说道:“聂先生,你好像对她有很深的成见?”聂子青冷哼一声:“我对她没有成见,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是她装神弄鬼想要谋夺聂家的财产!”舒逸微微一笑:“聂先生,我听说你母亲还有你的两个哥哥好像都已经认定她就是被你父亲的灵魂附体,你为什么不相信?”
聂子青的情绪激动起来:“我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相信科学,什么灵魂附体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舒逸点上支烟:“你别激动,我这样说吧,如果排开你所说的科学而言,就事论事,你觉得她有没有可能真是让你父亲的灵魂附体了?”
聂子青楞住了,舒逸给他提出了一个假设,而这假设其实只是把科学放到了一旁。舒逸轻轻地望着他,聂子青的脸上有些茫然。舒逸淡淡地说道:“其实除了这件事情有些颠覆你的认知以外,在你的心里都已经相信了她就是你父亲的灵魂附体,对吗?”
聂子青双手抓住了头发:“不,不是,不是的!”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一下子又激动了起来,他站起身转身就冲出了房间。沐七儿也站了起来,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唉!”舒逸抬手制止了她:“让他去吧!”
沐七儿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舒逸苦笑了一下:“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其实呢,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高阳确实是他父亲的灵魂附体的,只是他接受的教育,他的认知无法说服他这件事情是真实存在的,当然,应该还有一个关键的人物,应该是她在对聂子青灌输着一种思想,那就是高阳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聂家的财产。”
沐七儿说道:“你怎么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舒逸淡淡地说道:“资料上不是说了,聂长生的妻子还有两个儿子都已经相信了高阳就是聂长生的事实,可他另一个儿子和女儿却持坚决否定的态度,现在看来他的这个儿子的态度并不是那么坚决,那么真正态度坚决的人只有他的女儿,也唯有他的女儿,才真正能够影响到聂子青的态度。”
沐七儿叹了口气:“我怎么感觉我们像是无形中卷入了聂家的财产纠纷中去了!”舒逸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研究高阳,我们不仅要研究在她身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诡异的事情,我们还得研究她这样做的目的和动机!除非这个所谓的灵魂附体是真的,否则这其中真正的标的还真的是聂家的财产和利益!”
沐七儿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聂子青是聂长生最小的儿子,那么给我们留下字条的那个十三岁的女孩就不可能是聂长生的女儿了,可你说了她应该也是聂家的人,看来应该是聂长生的孙辈了。”舒逸点了点头:“或许吧!好了,我们也早点休息,明天去见聂长生的妻子!”
南海的天亮得很早,七点不到,太阳就已经升起来了。舒逸睁开眼睛的时候沐七儿正在阳台上舒展着筋骨,她说道:“估计我们早上的行程要改变一下了!”舒逸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为什么?”沐七儿回到房间里,拿起茶几上的一张字条,舒逸接过去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一行字:早上八点,酒店外有辆黑色奥迪,上车,有人会送你们去一个地方。
沐七儿说道:“这是我上卫生间时在地上发现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塞进来的。”舒逸笑了笑:“你起来多久了?”沐七儿想了想:“半个多小时了吧。”舒逸又问道:“起床后你去过一次阳台才上的卫生间?”沐七儿楞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舒逸说道:“因为送这纸条的人很清楚我们已经起来了,应该是你在阳台上出现以后他们才将这字条塞进门缝的。你想想,时间定在八点,他们如果不确定我们已经醒了,这万一我们要睡到十点十一点,却没发现这字条,他们的计划不就彻底的打碎了。”
“好吧,去看看又是谁想搞什么鬼!”舒逸说完进了卫生间洗漱。沐七儿也跟一了卫生间的门口:“我怎么就没发现,原来记者也是香饽饽!我们才来了多久,就招来了这么多人的注意。不过我觉得这儿的人行事都是神神秘秘的,就和我们要调查的事情一样,透着诡异。”
舒逸和沐七儿先去了餐厅,距离八点还有些时间,足够他们早餐的了。酒店的早餐是自助型的,倒也很是丰富,舒逸和沐七儿吃得并不多,离开餐厅到达酒店门口的时候八点差十分,他们果然看到了门口不远的地方就停了一辆黑色的奥迪。
舒逸和沐七儿走了过去,他拉开车门坐进去,沐七儿也紧紧挨在他的身边的。司机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他见舒逸他们上了车也不说话,发动车子就离开了酒店。
车子离开了市区,到了市郊的一处海边,在一幢白色的别墅的门口停了下来。
舒逸和沐七儿下了车,别墅门口站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穿了一件暗红色的旗袍,女人是典型的本地人的长相,不过举止倒也大方得体:“二位,请跟我来吧!”说着转身领着舒逸和沐七儿进了别墅。
别墅装修得很是豪华,金碧辉煌却又不带暴发户的那种土气。
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看上去很年轻,不过舒逸觉得她应该有二十七、八的样子。女人的长相也很普通,五官却很是端正,虽然不漂亮,但却是很耐看,甚至越看越有味儿。身材也很好,她穿着一条粉色的睡裙,睡裙很短,不仅遮不住那双修长的美腿,甚至隐隐还会露了裙底的春光。
女人是蜷坐在沙发上的,一只手衬在靠背上,托着头,五指插在长发中。
她歪着头望着舒逸和沐七儿进来,只是抬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吧,想喝点什么?”舒逸和沐七儿坐下来,舒逸掏出香烟,用眼神咨询了一下,女人微微一笑:“没关系,请自便吧!”
舒逸点上烟,也不说话,沐七儿的眼睛落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淡淡地说道:“我想两位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吧?”舒逸摇了摇头:“说真的,我们还真不知道。”女人“哦”了一声,有些惊讶。
女人看舒逸他们不像是说谎,她说道:“我叫聂子晴,聂长生的女儿,昨晚我弟弟去找过你们,我想知道他和你们都谈了些什么。”舒逸的语气也很冷淡:“聂小姐,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我们不太喜欢这样的谈话方式。”聂子晴冷笑道:“你们一定是那个女人请来帮她摇旗呐喊的吧?说吧,她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不过你们必须给我立马滚出南海!”
沐七儿听了脸色一变,站了起来就要发作,舒逸拉住了她,脸上露出微笑:“晓晓,别激动,聂小姐说得没错,我们原本也就是为了钱,既然聂小姐愿意出钱,我们又何妨坐下来好好谈谈!”沐七儿当然明白舒逸是在做戏,哼了一声才坐了下来。
第五章徽章
“听说你们是京里来的记者,那个女人是不是让你们帮她鼓吹什么灵魂附体?”女人说话的语气很是不屑,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感觉。这感觉让沐七儿很是不爽,偏偏她又无法发作。
舒逸淡淡地说道:“按理说,这样的事情我们是不应该报导的,可是你也知道,记者的职责就是客观真实地还原事件的真相,所以我们也还在作进一步的调查。当然了,如果调查的结果真是这样,我们也只能够照实写了!”
聂子晴冷笑道:“荒谬,你们也算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了,竟然会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算了,这事情已经为聂家带来了很大的负面影响了,我不希望再继续下去,你们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女人,使了个眼色。
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两个小手提袋,她轻轻地把袋子放在茶几上。
聂子晴抬手指了指袋子:“每个袋子里有五万块钱,我想那女人出手也不会这么大方吧?收了这些钱你们赶紧给我离开南海,我这是礼,俗话说先礼后兵,要是二位还不识相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舒逸笑了:“聂小姐好大的手笔,钱是好东西,可是偏偏我这个人好奇心重,我很想知道聂小姐这样做的目的,如果聂小姐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我能够接受的解释,或许我还真就拿上钱打道回府了!”
聂子晴望着舒逸:“我凭什么要向你解释?谁不知道,你们这些记者一天东闻西嗅的不就是为了整俩钱吗?如果还嫌少我可以再多给两万,不能再多了,做人要懂得知足,有道是有心不足蛇吞像,不过最后却是眼大肚皮小,没命享受。”
舒逸越发觉得这事情有意思了,聂子晴这样急着要撵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