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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笑了:“那只不过是一块敲门砖,如果我真的知道什么真相的话我们也就不用费力气辛苦跑这一趟了。当然,我那么说也没错,因为我也可以像其他媒体那样瞎猜,乱编,而我们的媒体更主流一些,对于很多不明就里的人来说,无论我怎么写它都是真相,他们也会相信,不是吗?”
女人皱起了眉头,瞪着舒逸:“你在威胁我?”舒逸摇了摇头:“不存在,我只是说明一个浅显的道理。众口铄金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女人想了想,然后说道:“对了,你说你们是哪家报社?”沐儿七轻声说道:“《燕京晨报》。”
女人露出了淡淡的笑:“京城的报纸啊,怪不得这么大的口气。好吧,我接受你们的建议,你们想知道些什么?”舒逸楞了一下,他没想到这女人会这样的爽快,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应该会故作姿态,说一些考虑啊,研究什么的话先应付一下,而自己也要多磨些时间她才会答应合作的。
舒逸心里惊讶,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掏出了录音笔,记录本和水笔:“据说你对你原本的身份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对吧?我是指高阳这个身份。”女人点了点头:“是的,高阳这个名字我还是听别人说起的。”舒逸笑了笑:“当你发现你自己是聂长生却又看到自己拥有这样一副美艳动人的女人的外表的时候,你的心里是怎么样的一个感受?”
女人眯缝起眼睛:“这怎么说呢,换着是谁当时都不会好受,不过有一点我是清楚的记得的,那就是我已经死了的,如果要说当时我是什么感受的话只能够用四个字来形容,兴奋、激动!能够以另一个形态活下来,我根本就不会再去挑剔什么外表,况且老天爷也算是厚待我了,这外表也并不差吧?”
女人竟然笑了起来,舒逸和沐七儿对视了一眼,舒逸也笑道:“这倒是,我想聂先生的复活,我们现在姑且说是复活吧,对于聂家的人来说是不是一场地震?”女人冷哼一声:“当然,我回到南海的时候,一些人就已经开始在准备瓜分我的财产了!”
沐七儿笑道:“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在他们看来你已经去世了,他们就是想要继承遗产也是很正常的,只要一切合乎法律,那么就不存在有什么图谋。”
女人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我在两年前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行了,曾经在我的委托律师那儿立下了一份遗嘱,遗产的分配在遗嘱上也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是当时我怕他们担心,就没有告诉他们这件事情。可谁知道竟然有人买通了我和律师,把遗嘱的事情给隐瞒了下来!”
舒逸看了女人一眼,女人的情绪有些激动,还真像是被人出卖了以后的那种愤怒。
这场采访大概有一个半小时,舒逸了解到了很多资料上没有的情况,算是很有收获的。采访结束了,舒逸站了起来:“聂先生,谢谢你了,我会尽快把这次的采访见报,到时候那些谣言便不会再有了!”说着他伸出手去,女人犹豫了一下也伸出和来和舒逸握了握。
从聂长生的家出来,沐七儿说道:“怎么没见到聂家的其他人?”舒逸笑道:“这里又不是聂家,这栋洋楼是聂长生的妻子在知道他复活以后买下的,暂时让他安顿的,聂家现在乱成了一团,她自然是不方便住过去的,毕竟在法律上聂长生已经是死了的。”
第三章威胁
沐七儿“哦”了一声:“你相信她的话吗?”舒逸苦笑了一下:“一家之言,还不有偏听偏信,不过有一点我相信应该是真的,那就是她确实是高阳!”沐七儿不解地说道:“我们不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是高阳了的吗?”
舒逸摇了摇头:“虽然之前我们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是此高阳也许并非彼高阳,有一点你别忘记了,如果她并不是聂长生的灵魂附体,那么她的那些学识、气质与品味从何而来?你别忘记了,高阳只是一个农妇,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农村,不可能这样的高雅大方得体。”
沐七儿皱起了眉头:“那你又凭什么确定她就是高阳?”舒逸说道:“我和她握手的时候我发觉她的手上有很多的老茧,那确实是一只做农活的手,另外资料上显示高阳曾经被镰刀伤过右手的手腕,她的右手手腕上也确实有伤疤。”
沐七儿笑道:“看来你已经要相信她就是聂长生的灵魂附体了。”舒逸淡淡地说道:“不,我不会急着下结论,这其中的疑点太多。”沐七儿说道:“可是她对聂家的事情怎么会这样如数家珍,知道聂家的事情倒也算了,这很可能是聂家有内鬼,可是就连她的说话语气与行事作风都与聂长生无异,又是为什么?”
舒逸咬着嘴唇:“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不过在那两个侦察员的问题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之前,我还是不会轻易相信聂长生灵魂附体的事情。没事,我们慢慢查,再说了,我们的任务只是查清楚两个侦察员到底是为什么会出事,聂家的事情不关我们的事。”
两人回到了酒店,前台一个服务员见到他们微笑着说道:“是马先生吧?”舒逸和沐七儿用的是化名,舒逸叫马文化,沐七儿叫莫晓晓。舒逸点了点头:“请问有什么事吗?”服务员说道:“有人留了张字条,让交给你。”舒逸笑道:“谢谢,是谁送来的?”
服务员说话:“一个女孩,十一、二岁的样子,大约走了半小时了。”
舒逸接过字条,对服务员说了谢谢就和沐七儿向电梯方向走去。舒逸并没有急着打开字条:“七儿,你猜猜这上面会写些什么?”沐七儿想了想说道:“莫非是有人想给我们爆料?”舒逸摇了摇头:“我觉得应该是恐吓,让我们别再管这事情,逼我们离开南海。”
沐七儿楞了一下:“为什么?”舒逸说道:“只是一种感觉!如果是想要爆料,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不用搞得这样神秘,他既然能够把东西交到酒店前台,就必然知道我们住在这儿,已经知道我们在这家酒店了,想查出我们住哪间房也不会太难,爆料的话他完全可以直接通过电话和我们联系。”
一直到回到了房间,舒逸才打开字条,只见上面就写了两行字:“离她远一点,滚出南海,否则你们一定会后悔!”舒逸笑了,把字条交给了沐七儿,沐七儿看了淡淡地说道:“果然还真的让你猜中了!”
舒逸说道:“看来真有人不想我们过多接近高阳!”沐七儿皱起眉头:“这么说来高阳的身上一定有秘密!”舒逸点上支烟:“她本来就是这个事件的焦点,自然是有秘密了,我只是奇怪,留下字条的人为什么不在我们接近高阳之前就警告我们,我们和高阳聊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就不怕我们已经知道了什么。”
沐七儿也觉得疑惑:“对啊,按理说要么他们就在我们还没接触高阳时警告我们,威逼我们离开,要么在我们已经接触过高阳后他们应该杀人灭口才对!为什么事后才示警?”舒逸靠在椅背上,美美地吸着烟:“想不明白你就别想了,我们就在这呆着哪也不去,必要的时候再刺激他们一下,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沐七儿说道:“你说,那两个侦察员会不会也是他们做的手脚?”舒逸反问道:“你觉得送纸条的人和高阳是一伙的?”沐七儿想了想回答道:“不是,如果他们是一伙的,根本就不用多止一举来威胁我们,只要告诫高阳别乱说话不就行了。”
舒逸又拿起了这张字条:“你再看看这张字条。”沐七儿拿起来看了半天,摇了摇头:“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舒逸说道:“首先这字的笔意很是稚嫩,其次,你对着光线看看。”沐七儿仔细看了看,看到纸上还有些印迹,竟然是个英语单词,应该是用力写单词的时候那力量透过了纸背留下的印迹。
“现在正是各个学校期中考试的日子,而这字条的纸张是很普通的打印纸,很多学校会用它来作为发给学生考场上用的草稿纸。”舒逸淡淡地说道:“你再看看那个英语单词,很是简单,应该是初一,最多初二的时候学习的单词,而送字条来的人又恰好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半小时前,应该就是十一点多钟,刚好是考完试的时候。”
沐七儿一惊:“你是说这字条是那女孩写的?”舒逸点了点头:“奇怪吗?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小女孩应该也是聂家的人,她应该是在去见高阳的时候知道我们在那的,然后她不知道怎么就打听到了我们住在这家酒店,于是她就留下了这张字条!她知道她没能力逼我们离开南海,所以就采取了留言恐吓的手段。”
沐七儿也坐了下来:“如果女孩也是聂家的人,而这酒店也是聂家的产业,前台服务员没有理由不认识她!”舒逸笑道:“自然是认识的,不然为什么会帮着她说谎?”沐七儿楞了一下:“你是说前台服务员有说谎?”舒逸说道:“还记得我问她这字条是谁送来的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吗?”
沐七儿回忆了一下:“她说是一个小女孩,十一、二岁的样子,已经走了半个多小时了!”舒逸将烟头摁灭:“当时我也不觉得她的回答有问题,只是感觉有些怪异,她的前半句就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了,后半句,就是已经走了半个多小时了却是我接下来想问的问题,她也太善解人意了吧?”
舒逸叹了口气:“可惜我现在才想明白这个问题,不然刚才我们就能够见到这个送信的小丫头了!”沐七儿说道:“你是说她当时就在酒店的大堂?”舒逸点了点头:“对,否则那服务员就不会加上那么一句了。”
下午舒逸带着沐七儿去了海边,下午没有任何的安排,两人就像来度假的爱人一般,在海滩上尽情地玩耍着。沐七儿和很多游客一样,站在浅水之中,等待着那一波波海浪的冲击。
舒逸则在不远的地方举起手中的相机,帮她记录下这美丽的一刻。而在不远的地方,也有人在拿着相机,对着舒逸这边不停地拍着,舒逸仿佛浑然不觉。
沐七儿玩累了,回到舒逸的身边,舒逸指着不远处卖饮料的小摊说道:“要不要喝点东西?”沐七儿点了点头,舒逸把相机挂在了脖子上,拉着沐七儿的手走到摊边:“来两瓶加多宝!”两人一人一瓶,然后坐到了沙滩上,惬意地喝着。
沐七儿微笑着在舒逸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同时轻声说道:“有人盯上我们了!”舒逸也微笑着说道:“别管他,我们玩我们的。”接着舒逸和注七儿又玩了海上摩托,舒逸的技术还不赖,沐七儿也感觉到很是刺激,不时地大声叫着。
等他们重新回到岸上的时候,那个盯梢他们的人已经不见了。
沐七儿问道:“是什么人?”舒逸说道:“应该是同行,看样子很专业。如果不是我们细心,根本就很难发现他的存在。”沐七儿皱起了眉头:“不会是当地国安的人吧?”舒逸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这次过来也没有支付过人家,如果真是他们也很正常。先不管,他没有正式露脸,我们就当他不存在。”
晚餐是在路边的大排档吃的海鲜,晚餐的时候那个人又出现了,只是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脸上也略略作了装饰,贴了一片假胡子。也是他遇到了舒逸和沐七儿,换是别的人还真的不一定能够察觉得出来。
这人就在距离舒逸他们不远的桌子坐下,若无其事地点了餐,然后自顾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