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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诊所,走出大概一二百米以后我才取出字条,李铁嘴和虎爷都不知道罗医生给我字条的事情,所以看到我拿出字条来他们都有些惊讶,虎爷问道:“这是什么?”我轻声说道:“那个罗医生给我的。”
只见上面写着:城北,加加,禁区。
这是什么意思?李铁嘴说道:“他这是给我们暗示什么?城北有个禁区?那加加是不是就是那个禁区的名字?”我想了想说道:“不,加加不是禁区的名字,而是对门上标志的注明。”二人都点了点头,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我又说道:“一个加是诊所,那么两个加也应该是和医疗方面有关系的地方。要不我们去看看?”虎爷有些担心地说道:“可他已经告诉我们那儿是禁区了,虽然我们持有绿牌,可是那忍者也说过,禁区就算有绿牌也是能乱闯的。”
我淡淡地说道:“他只说不能闯禁区,却没有告诉我们什么地方是禁区不是吗?”李铁嘴笑道:“对,不知者不怪罪,他们根本就没告诉我们哪儿是禁区,那说明哪儿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是禁区。”我也笑了。
我决定还是去看看,不过我自然也有所担心,我对虎爷和李铁嘴说道:“一会到了地方我进去就行了,你们在外面,如果半小时我还没出来,你们就离开,把这件事情告诉南方他们。”虎爷说道:“那哪行?我们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要去大家一块去。”
我瞪了他一眼:“万一我们真出了什么事,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现在不是做无谓牺牲的时候,虎爷,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李铁嘴说道:“虎爷,我们就听他的吧,他说的没错,真的要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们的损失不会太大。”
虎爷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去?非得他去?他只是个书生,万一有事他根本就应付不了!”我没想到在虎爷的心里我竟然成了一个书生,那不就是穷酸秀才的代名词吗?我苦笑了一下:“虎爷,我只是去打探消息,不是去找人拼命,所以没有你想的那么恐怖吧?”
虎爷最后还是被我说服了,我们继续向城北走去,一路上我们留心着各个门上的那些标志,见到没有见过的就会推门进去看看,我们终于还是记得了几个对我们有用的,比如三角形,代表的是厕所,正方形代表的是旅馆,不过没有店老板,随意居住,圆圈代表着饮食,加号代表了诊所,在菱形标记的屋子里,还能够领到免费的香烟。
我们没有步行,沿途总会有些自行车,这儿的路很平坦,骑着车慢慢地逛着也有着另一种风味。我尽量让自己放平心态,旧的恐惧已经过去了,新的恐惧暂时还没有到来,所以我决定好好享受这几天,就当是在一个地下城里旅行。
李铁嘴竟然不太会骑自行车,不过摔了两跤以后也能够踩得走了,他估计也和我一般的心态,脸上带着笑,享受着骑自行车的乐趣。
虎爷停下来了,他说道:“我们应该已经到了城北了。”他的目光停留在一扇门上,那门上画着两个加号,那幢房子和我们之前看到的不一样,之前我看到的就像一个败落的小镇,那些屋子低矮,而且仿佛有了些年月,而现在这屋子虽然也不高,仍旧只是地面一屋,但看上去却很气派。
里面人声鼎沸,好像很是热闹。
这里竟然会是禁区?我有些纳闷了。因为我听到了“押”和“开”的声音,还听到有人在叫骂和欢喜的声音。凭着经验我感觉这儿应该是一家赌场,罗医生为什么会把赌场说是禁区呢?
我下了自行车,然后对虎爷和李铁嘴交代了一下便走了进去。这儿确实是个赌场,里面乌烟瘴气的。里面的人很杂,有鬼影忍者,也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人,他们有的说着华夏语,有的说着日语,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赌博上,对于我的到来似乎根本就没有人关心。
我很好奇,他们在这儿赌博,可桌子上去看不到钱币,我站在他们的旁边听了一会,原来他们赌的竟然是女人,不,应该说被弄成了“肉头”的女人。这些人应该是这地下城里有些身份地位的人,他们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有着一些“肉头”,或者是我们说的生魂,但我想应该是有区别的,生魂已经很像行尸了,肉头却应该只是丧失了一些意识,相当于智力上有了些障碍。
我在赌场里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我想会不会是被那医生给耍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就要离开,可在这时我看到了那个罗医生,他正站在大门边,望着我,脸上的表情很是着急。
第三十五章赌赢一个女人
我想了想,还是冲着罗医生走了过去。可我还没到他的面前就被两个男人给拦下了,其中一个说道:“先生,进赌场是必须要赌至少一把才能够离开的。”我的脸上露出惊讶:“哦?是吗?对不起,我不知道有这样的规矩。”
我再望向罗医生时,他已经不见了。那男人说道:“你的身份牌呢?”我掏出绿牌递了过去,男人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绿牌?”他看了看自己的同伴,那同伴的脸上好像有些为难。
“你是怎么进来的?”他那同伴问我,我说道:“我走到门外听到里面很热闹,所以就进来看看喽。”他说道:“你也喜欢赌博?”我笑了:“男人有几个不喜欢赌的,只不过你们赌的赌注我没有。”那男人笑了:“好吧,既然你也喜欢赌博我就陪你赌一把,如果你赢了,能够得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可如果你输了,你的绿牌就没有了。”
他同伴笑道:“不过我们事先得告诉你,一旦绿牌没有了那么就等于你在这儿没有了身份,那么你就会和那些‘肉头’一样,而赢了你身份牌的人就是你的主人,当然,我们还会在你身上做个小手术!”我咬了咬嘴唇:“我能选择不赌吗?”那男人摇了摇头:“不能,进入这儿的人至少必须赌一把,这规定是圣主定的,任何人都不能违抗,哪怕你持有绿牌。”
我的心里有些苦涩,心里恨极了那个罗医生,再好不好的非要把我诱进赌场来。不过慢慢一想这也怪不了他,他或许知道我们会找到这儿来,他是提前警示我们千万别进赌场,因为圣主的这个规定,我们是必须要赌一把的,而我们唯一能够拿出的赌注就是自己的身份牌,那个象征着我们自由的东西。
我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我淡淡地说道:“好吧,怎么个赌法?”那男人说道:“由你挑吧,我是挑战者,你有权选择赌法。”我点了点头:“有左轮吗?”那男人的脸色微微一变,我笑了:“我们就用左轮手枪玩俄罗斯轮盘,要玩我们就玩刺激一点,不光是赌女人,赌自由,还赌生死!”
我的心里很是苦涩,这是我故意要求的,如果我输了,我的结局就会沦为肉头,那样对于我来说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不如一枪把自己了结了,一枪到底,我和他赌的就是哪怕开到最后一枪,哪怕知道必死,这一枪也还是要开的,因为我们赌的是命。
那男人的脸色很难看,我轻蔑地笑道:“你说过的,怎么赌我有权决定,当然,如果你怕了,你就别再阻止我离开,就算有其他人想要阻止,你必须替我拦下他们。”他的同伴瞪着他,小声用日语说着什么,那男人终于鼓起勇气望着我:“好,我赌!”
赌场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又看到了罗医生,他的神情很沮丧,仿佛在他看来我或许是输定了。我望着他微微一笑,然后移开目光望向那男人:“我的绿牌在这儿,你的赌注呢?那漂亮妞在什么地方?”
那人说道:“只要你赢了,我自然不会耍赖。”
枪拿来了,那人当着我的面把子弹全都退了出来,然后只填入了一粒子弹,手一拔,那轮子转得飞快,直到停了下来他才望着我说道:“由你决定谁先来。”
谁先来其实我觉得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先来的和后来的输赢概率都是一半一半,我说道:“那你就先请吧!”我让他先,因为我要让他的心里先有压力,谁也不敢保证那粒子弹到底转到了什么位置。或许他运气差一点,第一枪就会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果然,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望着手上的枪,此刻像是恨不得长了一双透视眼,能够看穿那子弹在什么地方。他终于举起了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闭上了眼睛。他开枪的动作很慢慢,生怕快了会提前与这个世界告别。
看上去他应该是个鬼影忍者,原来忍者也是一样怕死的。我突然为自己的高明得意起来,赌命是个不错的办法,至少心理上我占了很大的优势,从进入地下城以来,我们其实就已经在赌命了,每个人的生死都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因为游戏的规则所是在别人的手里,真正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啪”,枪没响,那人长长地松了口气,脸上带着庆幸,急忙把枪递给了我。我接过枪想也没想对着脑门就扣动了扳机,枪还是没想,我一脸的笑容,把枪又递了回去。他没想到我的动作这么快,这生死之间我仿佛都没有犹豫一下。
他瞪着我看了半天,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很不情愿地接过枪,这一次他额头上的汗水都出来了,他咽了下口水,然后深呼吸一口,举起枪再次对准了太阳穴,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绝望,闭上眼睛的同时,他扣动了扳机。
他的运气确实不错,枪仍然没响。我接过枪,心里轻轻叹息,我心想这一次可能就交代在这儿了,只可惜自己并没有能够找到舒逸他们,甚至连面都没能够见到。这是我的遗憾,希望镇南方他们能够成功,能够顺利地离开这儿吧!
接过枪,我很快地朝自己打了一枪。
原来我的运气也不错,虽然只剩下两枪了,机会真正都是百分之五十了。我们谁也不知道那粒子弹到底是在第五枪里还是第六枪里,不过结果却已经注定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把枪递给他的时候嘴角上扬,一脸的笑意:“希望你还能够有这样的运气!”
周围的人情绪都异常的激动,他们开始躁动起来,他们仿佛都希望能够亲眼看到有人这样死在他们的面前,甚至开始有人哄起来了:“开枪啊,快开枪啊白痴!”我静静望着他,然后点上了一支烟。
我感觉到他已经连举起枪的勇气都没有了,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手中的枪。他的同伴好像也在催促他,偶尔瞟上我一眼。那人还是没有举起枪来,我怀疑他已经失去了这个勇气,我在想如果他提出不赌或者认输我该不该答应他。
我想我应该答应他,其实对于他们来说生命或许已经没有太多的意义,可是他都还这样的怕死,想要珍惜,而我的命要比他更金贵得多,当然不能轻易的放弃。我的脸上笑意更浓了,我在等待着他提出来不赌了,或者认输了。
可他却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望着手中的枪,我突然很同情这个男人,他竟然连认输的勇气都没有。
这时他的同伴说道:“我们输了!”我原本以为他的同伴是在催促他开枪,现在看来他的同伴竟然是在劝阻他,我眯起了眼睛:“这么说我赢了?”他点了点头。我说道:“女人呢?”并不是我真的在乎赢了一个女人,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通过这个女人对这座城有更加深刻的了解。
他的同伴说道:“放心吧,女人就在隔壁,随时可以跟着你走。”我点了点头:“按规定我已经赌过一次了,不会再有人强行要和我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