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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你一定又不相信了,别说你,在我刚刚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也不信,可是由不得我不信,因为我就曾经见过上一任拥有记忆传承的人,他的脑子里总会出现那些与‘蚩尤血’相关的记忆片断,他可以凭借记忆的感知而查找到开启藏宝密室的方法。”
舒逸已经忘记抽烟了,他心里的震惊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
他知道他应该也是个拥有传承记忆的人,虽然他很不想承认,可这却是事实。
看到舒逸这样子,谢意有些担心地说道:“先生,你没事吧?”舒逸抬起头来:“哦,我没事,对了,你到外面去看着,任何人来了都及时通知一声。还有,谢意,付琳,我们找到这本笔记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任何人,包括你的两个爷爷和龙大哥他们。”
舒逸的神色很是严肃,付琳和谢意也都认真地做了保证。
舒逸接着看笔记,他已经被笔记的内容给迷住了,看得出来,岩花的父亲还是很有文采的,笔记写得很流畅,很通顺。
“那两把钥匙和那两把锁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五幅《苗岭迷雾图》经过这么多年我已经大致知道了下落。好吧,我们又得说回去了。”
“布旺死后,他的儿子、旁丞和大将军还真的信守了诺言,一生都没有踏入苗疆半步,直到一百多年前,布旺家族没落了,苗疆换了新的大土司,布旺家族的约束力就渐渐的失去了,当然,布旺家族还有一支神秘的力量,它叫‘武锐’,这名字据说是布旺起的,这支力量就是专门用来阻止拿着画的那些人进入苗疆的,哪怕是布旺家族没落了,倒台了,这支神秘的力量都依然存在。”
“‘武锐’是一支神秘且恐怖的力量,主要是由布旺家族的一群古武者和异能者构成,古武讲的是传承,异能则只有一半的机率遗传。布旺家族没落后,还真有人拿着画来了,当然,是先后在不同的时期回来的,可是不管他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的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想淘出‘蚩尤血’!”
“最终五幅画都被‘武锐’给扣下了,不过‘武锐’却忠于他们的誓言,决不会让‘蚩尤血’重见天日,当时又正赶上满清开国,清廷的人也在追查‘蚩尤血’的下落,于是其时的‘武锐’首领就让手下带着这五幅画去了古屯,那里有明代的最后一支军队,建立了一个独立王国,而当时领军的便是布旺的后人,也就是最初带走其中一幅画的一个儿子的传人。”
“因为离开了苗疆,那儿子的后人也渐渐汉化了,在古屯领兵的那个还起了个汉人的名字,叫商众!”
舒逸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古屯人也坚称自己是蚩尤的后人,原来竟然有这样的一段渊源。
“商众耻于他的父辈踏足苗疆,觊觎‘蚩尤血’,在接下‘武锐’送去的五幅画后,他发下重誓,他的后人绝对不会再踏上苗疆,如果有那么一天,一定是为了毁灭‘蚩尤血’而去的!”
“这下苗疆总算得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安宁,可惜到了十年动乱,有人便打上了古屯的主意,他们甚至直奔主题,为着《苗岭迷雾图》而去。商家的人知道,带着这样直接的目的性一定是布旺的后人,因为‘蚩尤血’的事情就只有布旺的传人知道,当然,还有那个旁丞和大将军。”
“经过很长时间的调查,我大致打听到了旁丞后来改了汉姓,姓车,而那个大将军的后人则是分成了两支,一支姓向,另一支姓顾!”
第八十八章省报记者
“大将军的后人则分成了两支,一支姓向,而另一支姓顾!不过姓向的那支因为三番五次涉足苗疆想盗取‘蚩尤血’,被‘武锐’给盯上,于是但凡有向姓的人踏入苗疆就会引起‘武锐’的关注,这样的关注有时候也很血腥,所以大将军向姓的后人渐渐也没落了,慢慢的也并入了顾姓之中!”
舒逸这才想明白,为什么圆法原本叫向志勇,后来竟又改叫顾天意,原来其中还有就些个道道在里面。
“十年动乱之后,一切都趋于了平静,我原本以为‘蚩尤血’的事情也不会再有人提及了,可是却不曾想竟然他们又回来了……”
笔记到这里戛然而止,舒逸轻轻地合上了笔记,就在他合上笔记本的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又浮现出一个画面,那就是岩花的父亲正伏在桌上写在笔记本里写着什么的时候,像是听到了什么响动,陡然一惊,忙合上笔记本装进一个油纸袋里就往柜子里藏。
舒逸把笔记放进了自己随身的包里,然后掏出支烟点上,自言自语地说道:“怎么就没了呢?”付琳在一旁说道:“先生,那本子里写的什么啊?”舒逸看了她一眼:“关于‘蚩尤血’的一些传说。”付琳很好奇:“我能看看吗?”舒逸摇了摇头,抓起自己的包说道:“你呆着,我有点事。”
他出了屋子,见谢意还在院子里守着,他说道:“谢意,我离开一会。”谢意忙问道:“先生,需要我帮什么忙吗?”舒逸摇了摇头。
舒逸一个人回到了那片小树林,瞅了瞅四下里没什么动静,他飞快地掏出了包里的笔记本,撕下了那几页写满字的纸,拿出打火机把它们给烧了,直到把纸灰给踩得粉碎,他的心里才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做,可他知道这样做了心里要踏实许多。
重新回到了住处,商家两个老爷子都回来了。
商自满见舒逸回来,他问道:“舒先生,你这是去哪来啊?”舒逸笑了笑:“就在后面的树林子里转了转!”商自满淡淡地说道:“也不知道那片树林子里到底有什么勾魂的东西,我们到这里才多长时间,就见你去了两次了!”实话说,商自满的感觉还是蛮准的。
舒逸皱了下眉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随便走走呗!”商自满笑了:“这顺便走走用得着提着包吗?”舒逸还没说话,商自在瞪了商自满一眼:“老五,你怎么能这样和舒先生说话?没规矩!”
商自在笑着对舒逸说道:“舒先生,你可别往心里去,老五他就是这脾气,人浮躁,嘴碎。”舒逸淡淡地说道:“没事。”他掏出烟递给商自在和商自满:“你们出去这半天有什么发现吗?”商自在也正色了:“我们就在乡里打探了一下,《苗岭迷雾图》的下落还是没一点音信,不过却有别的发现。”
舒逸问道:“什么发现?”
商自在说道:“我们发现西边的独峰半山腰有个秘密的所在,那是个溶洞,尽管入口做得很是隐秘,还是让老五给发现了,我们进去查看了一番,发现里面藏着一些好东西,古董字画什么的,字画保护得很好,用防潮油纸包啊裹的,对了,还有一些法器和现金。”
舒逸轻声说道:“可能是这次来的什么人发现了那个洞穴,又把那当成了一个天然的蕴藏室。”商自在摇了摇头:“那地方充满了阴戾之气,对了,我们还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那味道就像火葬场焚尸的气味,于是我就四下里看了看,在洞里的一角残留着一些灰烬,我仔细地看了看,闻了闻,我敢肯定那是人被烧化的骨肉之灰。”
舒逸楞住了:“你是说有人在洞里烧尸体?”商自在苦笑道:“按说是的,可是烧尸体总得引火吧?可除了骨肉之灰外,根本就看不到其他的灰烬。舒先生,不用柴火,那么怎么可能把人烧那么透呢?就连一点豆大的骨碴都没剩下,就算是用燃油也没有这样的效果吧?”舒逸心里也很是疑惑:“那依你之见?”
商自在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的判断错了吧。”
商自满的嘴角动了动,可是他最终却没有说什么。商自在看在眼里,也不好当着舒逸问什么。舒逸站了起来:“带我去看看吧!”商自在点了点头:“好的,我带你去。”
商自满忙说道:“三哥,我就不去了。”
商自在淡淡地说道:“既然你累了就好生歇着吧!”
谢意和付琳也跟着去了,就留下商自满一个人。见舒逸他们走远了,商自满从身上掏出了个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舒逸手上已经有三幅画了,我们必须耐心地等等,等他把另外两幅找齐喽再下手。”商自满轻声说道。听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嗯,这事急不来,不过我听说你那三哥在这件事情上和你不对付?你们的感情不是很好吗?一定要把他争取过来。”
商自满叹了口气:“恐怕难,我三哥认死理,他可是说了,老太爷的话他会不折不扣的执行,他甚至还警告我,说如果我敢对‘蚩尤血’有什么想法,他会剥了我的皮!”
女人冷哼一声:“那你呢?他吓吓你你就怂了?”商自满为难地说道:“这倒不是,我尽量躲开他,不让他知道。”女人冷冷地说道:“商老五,你以为纸里可以包住火吗?”商自满也知道这件事情商自在一定会知道的,只是个时间问题,他的心里也一直为这事郁闷着。
商自满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女人说道:“如果真到那步,你这三哥真想要你的命,你说你能怎么办?”商自在沉默了,说实话,他的内心里还真是怵这个三哥,至少如果真的要斗起来,他还真不是商自在的对手。
女人轻声说道:“商老五,真到那个时候不是你杀了他,就是他杀了你。你好好想想吧!与其到时候被动,不如这个时候争取一下主动,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商自满说道:“可他毕竟是我三哥,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女人笑了:“兄弟?你拿他当兄弟,可他呢?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听老爷子的话么?别说是因为孝顺,那是因为他即将是古屯下一任的堡主。”商自满的眉头扬了扬,商自在可是说过无意于古屯的堡主之位,他有些不相信地说道:“不可能!”
女人说道:“好吧,相信不相信在你,你也知道他警告你了,是谁给他这个权利?除了你家的老爷子,谁还会给他对付自己亲弟弟的权利?你想想吧,在老爷子的心里,你商自满到底算什么东西。”
女人挂断了电话,剩下一脸苦涩的商自满,商自满的脸色很难看,苍白,渐而铁青,突然他的眼里露出了凶光:“三哥,你不仁休怪兄弟我不义!”商自满喃喃地说道。
“我以前也来过独峰的,只是从来没发现有什么溶洞。”舒逸说道。
商自在笑了笑:“我也没发现,还是五弟他眼尖。因为它的入口在山腰的背山处,下面很陡,一般是不会有人会走到那去的。”舒逸问道:“那你们怎么会发现的?”商自在不好意思地说道:“当时自满就要小解,因为山这面对着小路,他就绕到了后面去,这才发现的。”
不时四人已经来到了独峰的山脚下,这时谢意指着前面不远处山道上一个人影:“咦,除了我们竟然还有人上山?”舒逸也看到了,他说道:“走,上去看看是谁!”
舒逸和商自在先走到了那人的身后,那人听到后面有动静,下意识地转过身来。
这是一个大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留着齐肩膀的长发,戴着一幅眼睛,穿着一身休闲的服饰,最独特的是他那红色的马甲,马甲有很多的口袋,都装得鼓鼓的,他的肩膀上背着一个双肩包,胸前挂着一只相机,很高档的尼康单反相机,背包上还横放着一个一米多长不是很粗的小包,舒逸知道那里面应该是相机的三角架子。
舒逸笑了:“这位先生一定是个摄影爱好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