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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摇了摇头:“条件差点我不怕。”
“好嘞,那啥就走吧!”司机发动了车子,载着岩花开了十几分钟。
车子停了下来,岩花发现这是一片破旧的家属区,司机也下了车:“走吧,我带你去看看。”司机师傅带着岩花走进了一栋单元楼,上到三楼他敲了敲门,一个三十多岁,穿了一身睡衣的女人把门打开了,她望着司机师傅脸上露出微笑:“肖哥,你怎么来了?”接着她看到了司机师傅身后的岩花:“哟,这妹子是谁啊?长得真标致。”
司机师傅说道:“你这里还有房间租吗?这妹子想租一个月。”
女人忙说道:“有,有,正好还有一间,妹子,快进来,姐带你看看房间。”女人热情地拉住了岩花的手,岩花皱了下眉头,挣开了女人的人,女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姐一时激动。”岩花淡淡地说道:“没关系。”
司机师傅说道:“妹子,价格什么的你就自己和李姐谈吧,小李,我这还在拉活,就先走了。”岩花叫住了司机师傅:“师傅等等。”司机师傅站住了,他望着岩花:“妹子还有事吗?”岩花掏出十元钱:“我还没给您车费呢!”司机师傅接过钱笑了:“你看看我,忙着带你看房竟把这茬给忘记了。”
岩花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谢谢您了。”司机师傅摆了摆手:“不客气。”说罢转身就走了,女人也叫了声:“肖哥,你慢走!”
和女人闲谈中岩花才知道,女人是这家的房东,离婚了小三室一厅,除了自己住了一间,她把另外两个房间拿出来出租,挣点小钱,女人没有什么工作,每天睡到十一二点才起床,然后吃点东西就去“坐馆”,所谓“坐馆”就是去麻将馆打麻将,几乎每晚都是十一二点才会回家。
女人领她看的房间不大,也就十一二个平方,收拾得倒也干净整洁,房间里是一张一米五宽的床,床上垫着褥子,李姐说道:“如果确定要租,我给你把床给铺上,床单被套都是洗干净的,放心了,姐是个很爱干净的人。”
岩花看了看,还有衣柜,一个写字台。
她点了点头道:“好的,我租了,不过这价钱?”女人说道:“我是喊四百的,这样吧,你拿三百五一个月,若是长租还能再便宜一点,其实这个价格你不亏,还含水电呢,对了,你是自己开伙吗?”岩花楞了一下,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李姐见她这样子笑了起来:“要不这样吧,另一个房间住的是师大的一个女孩子,从农村来的,她每天都会回来吃晚饭,自己弄,你出点钱两个人搭伙怎么样,这厨房里的用具你们都可以用,就是用过厨房以后必须打理干净。”岩花想想这也不错,她在外面吃过一次饭,知道价格很贵的。
李姐看了看表:“哟,都三点多钟了,我得去开工了,等等,我先把床单被套给你铺上,至于那什么合同,等晚上回来再说吧。”李姐从她的卧室里取过一套床上用品,就要帮岩花铺上,岩花接了过来:“姐,你有事就先去吧,这活我自己来。”
李姐也不和岩花客套:“那你就自己张罗一下吧,对了,这把钥匙你拿着。”
见李姐匆匆忙忙地换了身衣服离开了,岩花苦笑着摇了摇头,这麻将就这么吸引人?她又想,李姐没工作,就算是两个房间都租出去,一个月也就七八百的进账,哪里够她花销?可看李姐的样子,日子过得还算富裕,哪来的这么多钱?打麻将也不是稳赚不赔的,十赌九诈,莫非李姐还真是吃赌饭的不成?
岩花也不多想,铺好了床,坐在床上歇了口气,她想到了阿嬷的死,她没想到竟然和行尸有关,岩花的眼里流露出了一抹杀意。
第十一章童子功
“舒处,这位是负责这个案子的聂副队长。”林城市局副局长江海洲指着刚进门的聂岚向舒逸介绍道。
舒逸微笑着伸出手:“聂队长,你好,我叫舒逸,国安部的。”聂岚心里一惊,这个案子竟然惊动了国安部?她忙伸出手和舒逸握了握。舒逸说道:“我先声明一下,这次我纯粹是私人性质地造访,想向你打听个人。”
聂岚这才松了口气。
舒逸问道:“听说你负责麻姑的案子,我想打听一下岩花在什么地方?”聂岚警惕地反问道:“你认识岩花?”她自从听岩花说了行尸的事情以后,对周边的人都起了戒心。虽然知道了舒逸的身份,可她并不完全放心。
舒逸回答道:“嗯,我和她是老朋友了,十二年前在西乡我就是住在她的家里,这次到林城,听说了麻姑的事情,所以我想见见她。”聂岚这才说道:“我暂时把她安置在省厅招待所里,三零七房间。”舒逸眼睛一亮,他没想到岩花竟然就住在他们隔壁房间。
他忙说道:“谢谢,我这就去见她。”江海洲很客气地想留舒逸吃晚饭,可舒逸哪里有心情,婉言谢绝了。聂岚说道:“我陪你一块去吧。”舒逸也想趁这个机会了解一下案情,他点了点头。
上了聂岚开的警车,舒逸掏出手机给朱毅去了个电话,舒逸是一个人到市局来的,朱毅和沐七儿他们在家里等他的消息,当听说岩花就住在省厅招待所的时候,三人也马上出门,向招待所的方向走去。
挂了电话,聂岚望了一眼舒逸:“舒处,你这次来不仅仅是为了看望老朋友吧?”舒逸淡淡地说道:“嗯,还有些私人的事情要处理。”聂岚问道:“方便告诉我是什么事吗?或许我能够帮得上忙。”
舒逸说道:“那你先告诉我,麻姑是怎么死的?”聂岚也不隐瞒,把那晚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她没有把行尸的事情如实相告。舒逸听了没有说什么,点上了一支烟。聂岚皱起了眉头:“舒处,能不抽吗?”舒逸这才想起身边的女士,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烟扔出了窗外。
聂岚摇了摇头:“乱扔烟头也不是好习惯。”
舒逸脸上一阵尴尬。
聂岚说道:“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你了,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的真正来意了?”舒逸想了想说道:“聂队,你听说过蛊术吗?”聂岚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刹车,舒逸冷不防的身体向前倾了一下,聂岚的反应让舒逸感觉到她一定知道什么,看来麻姑的案子内有玄机。
聂岚以现了自己的失态,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
舒逸说道:“我听江局长说这个案子是你负责,有什么进展了吗?”聂岚想了想回答道:“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舒逸笑道:“当然是真话。”聂岚说道:“还是先告诉你假话吧,那就是还没有任何的头绪。”舒逸说道:“看来你已经查到什么了。”聂岚叹了口气:“确实有了些进展,可如果据实上报的话他们非把我弄进精神病院不可。”
舒逸心里一凛,看来又是一件诡异的事,他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查到了什么?”
聂岚说道:“如果我告诉你杀麻姑的是个已经死了几个小时的死人你会怎么想?”如果放在以前舒逸会以为聂岚在开玩笑,可现在他却很认真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死尸杀了麻姑?”聂岚把事情大体说了一遍,舒逸听得皱起了眉头。
聂岚以为舒逸不信,她说道:“当初看到尸检报告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我甚至还怀疑是不是麻姑和岩花杀了人,可是调查下来她们那天根本就没离开过房间,也没有人去找过她们,而旅店的人一个也没少。”
聂岚幽怨地说道:“这份验尸报告我们递了上去,上面要我们给个准确的交待,我怎么说?死尸杀人?”舒逸能够体会到聂岚的困惑,这样的事情换以前他也不信,可现在他开始信了。
到了省厅招待所,聂岚被前台的服务员叫住了,她把岩花留下的信交给了聂岚,岩花竟然已经离开了。
朱毅他们也赶来了,听到岩花走了的消息,大家的心里都满是失落。
舒逸对聂岚说道:“聂警官,谢谢你了,如果有岩花的消息希望你能够及时通知我。”聂岚说道:“舒处,我想问一下,如果岩花有危险你会不会帮她?”舒逸楞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当然会。”
聂岚看了看朱毅、沐七儿和莫老汉三人,然后轻声说道:“我怀疑岩花并没有离开林城,她可能会一个人去找那些人。”舒逸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聂岚,其实在得知岩花已经离开的消息,舒逸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性。他想看看聂岚到底想干什么?
聂岚说道:“我希望我们能够合作一把,找到岩花,找出杀害麻姑的真正凶手。”聂岚对这个案子并不死心,她也知道舒逸的身份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舒逸的身后一定有一股巨大的能量在支持着,她很聪明地选择了和舒逸合作。
舒逸想了想,这样的合作倒也不错,聂岚是警察,还是刑警队副队长,在林城要找人通过警方就方便多了,他也担心岩花的安全,虽然知道岩花“蛊王”的身份,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又从没有出过远门,涉世未深,缺乏社会经验。
舒逸微笑着说道:“怎么合作?”聂岚说道:“我们所不至于站在这说话吧?”舒逸说道:“先上去,去我的房间里大家好好合计合计。”
几人在舒逸的房间里坐了下来,沐七儿忙着张罗茶水。
聂岚先开口说道:“我负责把岩花找到,一会我回去就安排人到各个旅店、宾馆去查找。”舒逸说道:“她住宾馆的可能性不大。”聂岚笑道:“这倒是,岩花很节约的,原本她就和我商量,问我她能不能在这儿多住些时间,可能是我对破案表现得太热切了,她怕最后伤害到我,所以才悄悄离开的。”
朱毅说道:“我建议你的目光别只盯着旅店宾馆,还有些出租屋,价格不高的那种也可以列入排查的对像。”聂岚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了。”
莫老汉说道:“丫头啊,找到了岩花别惊动她,先告诉我们,成吗?”虽然聂岚并不知道莫老汉是什么身份,但她明白,能够和舒逸在一起的人应该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她说道:“我明白,你怕再把她吓走就再也找不到她了,对吧?”莫老汉叹了口气:“岩花这孩子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她一个人根本就应付不来。”
舒逸说道:“莫老爹,听你这话好像你也知道行尸这件事?”
莫老汉往他的烟锅子里塞了些烟叶子:“我不是告诉过你,十二年前救了你,可你走后我差点也出了事么?”舒逸点了点头,莫老汉掏出火柴,点燃了烟锅,猛地吸了一口,聂岚很反感烟味,皱了下眉头,可面对莫老汉她还是不敢说什么,只得忍受着。
莫老汉说道:“那是你走了不到一个月吧,是个晚上。那晚天气很闷热,我便去了自家的瓜田里转悠,一来是想摘个西瓜解解暑,二来去瓜棚里睡着也凉快。就在后半夜,大概三点多钟的样子,朦胧中我感觉有人在我面前晃动,我猛一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人站在我的床边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就向我砍来。”
莫老汉显然很会讲故事,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还好我自幼学了些功夫,躲过了这一刀,然后一脚狠狠地踢在了那人的腹部。那人的面色苍白,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的脸比那白纸还白。我那一脚踢得很用力,按理说那人就算不倒下也会痛个半死,可我在他的脸上竟然连一丝痛苦的表情也没看到。”
莫老汉又咂吧了一下烟杆:“我当时就觉得纳闷,可是我并没有多想,翻身就跳下了床,一个闪身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