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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我们的一切行动就相对隐秘得多。”
蒙斌望了洪继渊一眼:“我们的很多事情就连我表哥都不知道,而我的这两个兄弟我相信他们。所以我们被抓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曲歌发现了我,然后故意设了这样一个圈套把我们抓住!”
镇南方说道:“你说你发现了重要的线索,他们抓住你们,莫非就是不想你们把变秘密说出去吗?可是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你们灭口?”蒙斌让镇南方给问住了,细想一下还确实是这样。蒙斌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朱毅说道:“南方,先让他把话说完吧,或许其中我们能够发现什么也说不定!”
镇南方点了点头,示意蒙斌继续往下说。
蒙斌这才说道:“我们出事那天中午,我接到肖睿峰的电话。”蒙斌指了指邻床:“就是我这个兄弟,他打电话告诉我说看到曾经和费一林接触的一个女人。”朱毅说道:“等等,你就曾经和费一林接触过,那就是说你们之前就见过那个女人吗?”蒙斌点了点头:“是的,费一林被派出所抓的那天下午就是和这个女人呆了一下午。”
“那天下午费一林和那个女人在‘名典’咖啡厅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两人一直在交谈着,其中应该还有争吵吧,小肖说了,两个交谈的过程中,应该是女人说了什么话,让费一林很是激动,看架势差点就要和女人翻脸,可女人不知道冷冷地说了些什么,费一林便像泄气的皮球,乖乖地坐了下来,然后只见他不住地点头,那样子就像是女人一下子便主宰了他一般。”
镇南方又插话了:“当时你也在场吗?”蒙斌点了点头:“嗯,我也在,虽然我负责盯那个曲歌,可是你也知道,曲歌那样的人我不能始终都盯着,他的反侦查能力也是很强的,再说,那时候是上班时间,盯着他也没什么意义。”
朱毅说道:“你们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样子了吗?”
蒙斌摇了摇头:“没有,那女人经过了化妆,她裹着头巾,戴着墨镜,从头到尾都低着头,我们根本就无法看到她的长相。”镇南方问道:“那你们觉得这个女人有什么比较突出的体貌特征呢?”蒙斌又叹了口气:“中等身材,身材倒是很好,不过仅凭身材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她,因为有着这样的身材的人太多了。”
朱毅皱起了眉头:“既然你们都不能够确定那个女人的模样,为什么小肖会肯定他见到的女人就是那天下午的那个呢?我想一定有什么特征让他做出这样的判断吧?”蒙斌说道:“很简单,因为那女人竟然还是那天的装扮,一点都没有改变,所以小肖自然很容易便发现了她!”
镇南方笑了笑:“想来这个女人应该是故意让你们发现他的!”
朱毅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蒙斌红着脸说道:“嗯,这一点后来我们也想明白了,原来我们一直就在人家的视线里活动,我们所做的一切根本就逃不过人家的眼睛。”镇南方收起了笑容:“蒙处长,其实你也不必介怀,你们本来就没有什么人手,而对方却拥有很多的资源,甚至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经过周密计划的,在他们手里吃点亏并不丢人!”
蒙斌听了镇南方的话心里舒服了许多,他感激地看了一眼镇南方,本来他见到镇南方的时候心里还存着一丝轻视,毕竟镇南方太年轻了,年轻到大家都感觉无法信任。不过镇南方问过的几个问题和刚才他的那一番话,说明镇南方对事情的认识要比自己要深刻得多。
蒙斌继续说道:“接到小肖的电话,我便赶了过去,小肖和大林已经盯在那儿了。他们告诉我说那女人进了酒店,上了十一楼,但小肖他们不敢跟得太紧,所以不知道她到底进了哪个房间,所以我们只能等在酒店的门口。大约等了四十多分钟,果然看到那女人从酒店里出来了,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老头。”
“她挽着那个老头的胳膊,看上去她对那个老头很是尊敬,我们猜测这个老头应该是他的什么长辈。当时我们还把这一幕给拍下来了,只是可怜,我们被抓住以后我们的那些东西都被他们收走了。不过我们全线是看清楚了那老头的样子,表哥,你找纸笔来,我把那老头的样子画出来。”
洪继渊忙让人去把纸笔找来了,他将纸笔递给蒙斌,然后微笑着对朱毅和镇南方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吧?我表弟绘画可是很厉害的,发是不当警察的话,他一定能够成为一个有名的画家。”大家都笑了笑,没有说话,眼睛都盯在了蒙斌的画纸上。
不一会,蒙斌就把那老头的样子给画了出来,朱毅接过来看了一眼:“这个人好眼熟!”镇南方也凑过头来看了看:“嗯,很眼熟,不过我记不得在什么地方见过了。蒙处,你这画能送给我们吗?”蒙斌说道:“这本来就是给你们的,我也希望你们能够早点破案。”
朱毅再也忍不住了,他掏出烟来笑道:“烟瘾犯了,我去走廊上抽一支,南方,你陪蒙警官好好聊聊。”朱毅走出了房间,镇南方说道:“蒙警官,后来呢?”
蒙斌说道:“接着二人便上了一辆车,那车我认识,那是曲歌经常开的那部车!是那老头开车的,我想这老头莫非和曲歌有什么关系吗?他们这是要去哪儿?”镇南方说道:“所以你当时觉得这就是你的重大发现,发现曲歌和这案子有很大的联系?”
蒙斌摇了摇头:“不,曲歌我们早就怀疑了,我说的大发现是因为我们跟踪他们到了城郊的一个小工厂,我们发现工厂外面竟然有几个暗哨,而且我确定他们都带着武器!当时我就想让表哥带人来查一查的,谁知道他们在那没逗留多久,就要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不仅是那老头和女人,而是所有的人,大概有十几个吧,老头和女人还是开着曲歌的车,其他人上了一部中巴车,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些人中有的背着冲锋枪。”
第一百九十章智者的权谋
蒙斌说那些人竟然还有背冲锋枪的,大家的心里都有些吃惊,当然,虽然说华夏国对于枪支的管制是很严格的,但再严格也会有黑市,大家吃惊的不是那几枝枪,而是这伙人的背景。而洪继渊则暗算为蒙斌他们捏了把汗。
蒙斌说道:“那个时候我们也顾不了太多了,我们开着车悄悄地跟在了他们的后面,然后我就给表哥去了电话。我把大致的去向告诉了表哥,一来我想到时候或许我们需要得到表哥的支援,因为这个案子我们局已经移交出去了,我也曾经和局领导汇报过,可是他们并不赞成我继续调查,他们甚至还说如果我不听招呼他们会处理我。”
“二来,不知道为什么,那晚我的心里一直有个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我一支交待大林,车开慢一点,能盯就盯,盯不住就算了。可以说我们当晚的行动是很小心谨慎的,你们也知道,虽然我们是三个人,可身上除了自己从地摊上买的几把破刀以外,根本没有什么武器!”
镇南方苦笑了一下,三个警察竟然落魄到需要在地摊上买破刀防身的地步了。
洪继渊倒了杯水给蒙斌:“喝口水再说吧,你的嘴唇干成这样了。”蒙斌接过水喝了一口,继续说道:“车子一路往向东县方向驶去,行进的过程中我又和表哥通了好像两次电话吧,就在最后一次通话后大约半小时,我们的车子经过一个三岔路口,一辆货车拦腰从侧面向我们撞来,也是林子反应快,一脚油门向前,不过方向也改变了,我们的车直接飞进了路边的稻田里。”
“而前面的中巴车也倒了回来,车上的人跳下来就朝我们围了过来。”蒙斌苦笑着说道:“那时候我们竟然连车门都打不开,心里着急,想逃都逃不掉,好在车子虽然冲进了稻田,我们三人却没有受伤,只不过这样一来,我们便真的成了瓮中之鳖,被他们逮个正着。”
“再后来不知道他们给我们打了什么针,我们就昏睡过去,不省人事了。”说到这里,蒙斌的回忆算是告一段落了,朱毅坐在床前发楞,手中的香烟早就熄掉了,镇南方也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蒙斌知道他们一定在想什么,不敢打扰,就连洪继渊也静静地站立一旁。
半晌,朱毅才回过神来,把手中的烟头扔在了地上,轻声说道:“南方,你说他们绑架蒙斌的真实目的是什么?”镇南方微笑着说道:“先生,我心里还是那个疑问,他们为什么不杀人灭口,而是把人给弄晕了囚禁在那么一个防卫并不严密的地方?”
朱毅点了点头,这一点也是他刚才思考的,他说道:“一般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蒙斌三人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才没有对他们下毒手。不过如你所说,就算他们想利用蒙斌三人做点什么,为什么防守会那么松懈呢?我甚至怀疑伍成龙的人能够找到那里也是他们故意卖的破绽!”
洪继渊总算是听出些门道了,他说道:“会不会他们是故意想引什么人上钩?”镇南方淡淡地说道:“如果说真是你说的那样,他们的目标应该是你!”洪继渊惊道:“我?”镇南方点头说道:“当然是你,因为蒙斌是你表弟,而他私自查案,是根本得不到局里的任何支持的,能够用的人也只有手下的两个弟兄。”
“可你就不一样了,你不仅是市局的副局长,姑且不说你这副局长是不是有权,可你那市局刑警队大队长却是实打实的,至少市局刑警队的那摊子人你有绝对的调遣权。蒙斌他们咬住不放他们并不怕,大不了就杀人灭口,但他们怕的是你也咬死不放,怕你和蒙斌合起伙来,所以他们抓了蒙斌,目的就是引你出来,对你不利。”
镇南方的话让洪继渊吃了一惊,镇南方不顾他的表情继续说道:“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只抓不杀,还故意选择了一个根本不适合躲藏的地方。哪知道你倒沉得住气,蒙斌消失的这几天你根本就没动。”
朱毅轻声说道:“南方,你如果真以为洪局这几天都没有什么作为你就大错特错了。”
镇南方“哦”了一声,眼睛望向洪继渊,洪继渊低下了头。
朱毅说道:“我们洪局可是和路永平是发小,对吧,洪局!”洪继渊望着朱毅苦笑道:“朱先生真是厉害,这件事情整个安西市知道的人并不多。”朱毅微微一笑:“是吗?其实不仅我知道,伍成龙也知道,所以这个案子从头到尾伍成龙都是让曲歌在操作,把伍成龙排除在外,当然,曲歌根本就不明就里,他和路永平虽然都是伍成龙的心腹,可二人之间却充满了争斗。”
镇南方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就纳闷了,路永平在国安不过是个行政人员,怎么会亲自带人上山围住农舍,原来真正查出蒙斌下落的竟然是你洪局啊!”
洪继渊尴尬地说道:“是的,确实如此。”镇南方不解地问道:“洪局,为什么你不自己带人来营救,又或者把实情告诉老舒,而要假手路永平呢?”朱毅笑了:“南方啊,这你就不知道了,也不怪你,你虽然现如今也在体制内,但接触的人事却并不复杂,换而言之,你还是一张白纸,洪局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其中也蕴藏了为人的智慧与官场的哲学。”
洪继渊无奈地笑道:“先生就别笑话我了,我这点伎俩在先生的眼里,屁都不是。”
镇南方哪里会让他打断,镇南方对朱毅说道:“先生,你就说给我听听,让我也长长见识吧!”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