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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马上想到了这件事情应该与广儒的到来有关系,莫非是广家……
镇南方看了一眼正在沙发上坐着,一脸笑容,翻看着杂志的小惠。镇南方的心里有些挣扎,这件事情要不要先给小惠通个气?可他知道小惠一定不会相信,也肯定接受不了。但自己如果不和小惠先说说,到时候小惠一定会怪自己。
小惠抬头望见镇南方正呆呆地望着自己,她笑道:“南方,你发什么楞啊?”镇南方这才回过神来:“哦,没什么,和老舒通了个电话。”小惠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才上梭里山啊?我真的很好奇,那上面到底有什么秘密。”镇南方说道:“快了吧,明晚我们去分区去一趟。”小惠问道:“去分区做什么?”
镇南方说道:“就是了解一下情况。”小惠说道:“都去吗?”镇南方点了点头:“都去吧,那样一旦上面批准了我们的行动的话也便于集合。”小惠说道:“六叔呢?”镇南方说道:“一起吧!”
镇南方还是没有勇气把真相告诉小惠,特别是小惠那张纯真的笑脸,使得他更难以启齿。
广儒推门进来:“南方!”镇南方忙站了起来:“广先生,有事么?”广儒皱起了眉头:“你小子,别老是先生先生的,你就跟着小惠叫我六叔吧!”
镇南方说道:“六叔!”广儒笑道:“对嘛,别搞得那么生份!小子,这几天有和舒逸通电话吗?”镇南方说道:“有,我们刚刚才通过电话。”广儒说道:“你有没有告诉他我来了?”镇南方点了点头,广儒说道:“他没说什么吧?”镇南方笑道:“老舒说了,有六叔您来帮忙,是我们的福气!”
广儒说道:“谁说要帮你们了,我只是来看看我们家小惠!”镇南方说道:“六叔,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们过几天可能会有一个大行动,也很危险,你就不担心小惠的安全?”广儒说道:“哦?大行动?”镇南方点了点头:“是啊,估计三五天后我们会上梭里山,还不知道山上等着我们的是什么呢。”
镇南方望着广儒,他发现广儒在听到梭里山的时候眼角动了两下,镇南方没有说话,掏出支烟点上。广儒说道:“梭里山不是在湘西吗?”镇南方点了点头:“是的。”广儒笑了:“能有什么危险?上面总不会有什么武装力量吧?”镇南方苦笑道:“这个还真不好说,就是有也不足为奇。”
广儒说道:“那好吧,我就多呆几天,到时候陪你们上去看看。原本我是想,看看小惠就回燕京的。”镇南方说道:“那好,明晚我们就去湘西,先和分区接触一下,听听他们有什么说法。”广儒说道:“那好,对了,我来是和你们说说,今天我约了一个朋友喝茶,晚饭就不来吃了。”
镇南方说道:“嗯,六叔,你去吧!”
广儒走了,镇南方的心情更差了,他感觉广儒应该是知道梭里山的事情的,从他那表情就能够看得出来,可是广儒却没有把他知道的事情说出来,那说明什么?说明他的心里有鬼。镇南方有些后悔,不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广儒的。
小惠看到镇南方的脸色很难看,她问镇南方到底出了什么事。镇南方思想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和小惠好好谈谈。镇南方拉着小惠的手:“来,坐下,我有事情想和你谈谈!”小惠笑了:“什么事情啊,这么严肃!”
第一百六十八章桃色的交易
镇南方对小惠说道:“在我说之前,希望你能够答应我一件事情。”小惠说道:“说吧,到底什么事?”镇南方说道:“你答应我,不管我说了什么,你都不能激动。”小惠的心底掠过一丝不安,她望着镇南方,想从镇南方的脸上读出一些什么。
镇南方继续说道:“答应我!”小惠终于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镇南方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知道你们广家也参与了‘新世家联盟’的计划,你会怎么办?”虽然镇南方一直在强调这个“如果”,可是小惠却知道镇南方说话不可能是无的放矢的,所以小惠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莫非广家真的也牵扯进去了?
镇南方轻声说道:“小惠,你没事吧?”小惠摇了摇头:“我没事。”小惠的声音很平静,这让镇南方略微放心了一点,小惠问道:“是整个广家,还是广家的某些人?”镇南方说道:“我还不知道。”
小惠淡淡地说道:“我是不是应该回避这个案子?”镇南方回答道:“不,我相信你!”小惠抬起头来:“你相信我?我都不相信我自己。南方,我还是回避吧,我怕我忍不住会把一切都告诉给广家。”镇南方可没有舒逸那么坚定的立场,在他看来,没有任何人和任何事会比小惠重要。
这也难怪,镇南方唯一的亲人,他的父亲已经死了。如果说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对他最好,那么一个是舒逸,另一个就是小惠了。和舒逸那是师徒之谊,可和小惠,那是一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感情。
镇南方紧紧握住小惠的手:“小惠!”小惠脸上露出微笑:“放心吧,我没事!”
镇南方把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小惠说道:“你们也没有什么证据,还只是‘莫须有’的胡乱猜测。”镇南方摇了摇头:“不,这事不会是空穴来风。”小惠说道:“那好,我有个办法,这个办法能够让我们看清楚六叔来的目的!”
镇南方说道:“你想做什么?”镇南方的心里有些吃惊,他自然知道小惠想干什么,小惠一定是不相信广家也是“新世家联盟”的参与者,但她又对广儒的到来也有疑惑,所以她想试探广儒,这对小惠来说无疑也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小惠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镇南方叹了口气:“小惠,何必呢?如果是真的,那你怎么办?”小惠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镇南方说道:“你还是好好考虑清楚吧,我知道这样的选择对于你来说是很残酷的。还有一点,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小惠淡淡地说:“我知道。”
谢意今天出院,在安西的九处成员都到医院去接他,让他小感动了一把。
费一彪是头一天出院的,原本舒逸的意思是想把他接到酒店去,给予保护的。可是费一彪却说如果在安西他都保护不了自己的话,那他在安西这么多年就白混了。费一彪出院的时候,来了五部黑色的轿车,一色黑西装,戴墨镜的男子,大约有二十来人,他们都是费一彪的手下。
看来“彪哥”还是很有派的。
费一帆没有跟着费一彪去,他选择了跟着舒逸。舒逸也希望他能够先帮着自己做做费迁的工作。舒逸他们对费迁进行了近二十四小时的疲劳审讯,费迁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接了谢意上了车,舒逸的电话就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舒逸接听电话:“你好,我是舒逸!”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甜美的声音:“你好,我是费一涵,舒先生,我们能见个面吗?”舒逸说道:“有什么事吗?”费一涵说道:“关于我父亲和费家的事情。”舒逸看了看表,下午一点多钟,他回答道:“时间,地点!”费一涵听到舒逸答应见面,她好像是松了口气,舒逸能够听到她长长的出气声:“两点半,我在酒店等你,你来过的。”
舒逸皱起来眉头,费一涵竟然让自己到酒店去,她想干什么?舒逸说道:“好的。”他挂掉了电话,然后对西门他们说道:“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们先回去吧,晚上大家一起吃顿饭,我请!西门,你去安排。”
他对沐七儿笑了笑,沐七儿也没有问他要去哪,只是嘱咐他早点回来,吃饭的时候别让大家等。
林业宾馆1803房间,费一涵对费一洁说道:“一会舒逸来了你别再找事,记得照我的计划做。”费一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姐,不过你觉得舒逸会上钩吗?”费一涵摇了摇头:“不会!”费一洁说道:“那我们不就是白忙活吗?”费一涵说道:“所以我们得用点小手段。”说着,费一涵拿出了一盒檀香。
费一洁不解地说道:“拿这玩意做什么?”费一涵冷笑着说道:“这是迷香,他只要闻了就会迷失心智,激发出兽性的一面来。到时候,哼!”费一洁说道:“姐,你不会真想便宜这个舒逸,把我们两个都搭上吧?”费一涵叹了口气:“只要能救出父亲,这么做值得。”费一洁说道:“唉,试试吧,我总觉得这个舒逸不是省油的灯,可千万别油去了灯不亮,那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费一涵说道:“不会的,因为舒逸在我们手上,我们提出的条件我想他们不会拒绝的。”费一洁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费一涵不仅仅是想给舒逸下套,甚至还想把舒逸扣住,舒逸什么身份她们都是知道的,扣住舒逸这是什么样性质的事情,费一洁虽然鲁莽却也很清楚:“姐,我总觉得这一着棋太险了。”
费一涵说道:“那怎么办?任由父亲在他的手上吗?再说了,一旦我们两人都和他有了关系,他又被我们拿捏着,我想他一定不敢再轻举妄动的。”费一洁望着她的姐姐,她好像第一次认识她,在她的印象里,这个姐姐总是弱小、善良的,她没想到这个时候费一涵会表现得如此的强势,费一涵那张脸上,隐隐有着一股杀气。
费一洁说道:“姐,放心吧,我会听你的话的。”
两点二十八分,舒逸来到了林业宾馆,乘坐电梯到了十八楼,他叩开了1803的房门,开门的是费一涵,她的脸上满是笑容:“舒先生,你可真准时,请进吧。”
舒逸跟着费一涵进了房间,费一洁也在,她正坐在沙发上,玩弄着自己的指甲,见舒逸进来她站了起来:“舒先生!”舒逸微微地点了点头,费一涵招呼他在沙发上坐下,舒逸开门见山地问道:“费小姐,约我来有什么事?”费一涵也不回答,埋头泡着茶,然后给舒逸倒上一杯:“这是都匀毛尖的秋茶,才上市的,口感还不错。”
舒逸端起杯子,闻了闻,确实不错,那气味清雅芬芳,他轻轻品了一下:“嗯,好茶。”舒逸在闻茶香的时候还闻到淡淡的檀香,他说道:“没想到费小姐还是个雅人,檀香清茶,确实相得益彰。”
说完他抬眼瞟了费一涵的费一洁一眼。舒逸的眼神让费家姐妹的心里一颤,莫非舒逸已经知道了这檀香中作了文章?费一洁用埋怨的眼神看了费一涵一眼,她刚才就说在檀香上做手脚很容易被发现,那药应该就下在茶里。可费一涵却说舒逸万一谨慎,不喝茶怎么办。
现在看到舒逸喝了茶,又提到香,费一洁就有些沉不住气了。倒是费一涵,还是一脸的淡定,她微笑着说道:“舒先生,今天请你来是有件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舒逸“嗯”了一声,他的眼睛慢慢地滑向了费家姐妹那短裙不能遮掩的修长洁白的腿上,他感觉到有些燥热。
舒逸的心道不好,这茶有问题!
他想站起来,可是却觉得浑身乏力。
费一涵把舒逸的表情看在了眼里,她微笑着说道:“舒先生,你怎么了?”舒逸没有说话,他闭上了眼睛。
费一涵向费一洁眨了下眼,费一洁坐到了舒逸的身边:“舒先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说完,她伸手抚上了舒逸的额头:“好烫啊,舒先生,你是不是发烧了!”
舒逸睁开眼睛,望向费一涵:“费姑娘,说吧,到底是什么事?”费一涵没想到舒逸的自控能力这样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