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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儒人如其名,看上去文皱皱的,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就像个大学的老教授。
见广儒进来,舒逸忙站了进来:“六叔!”广儒挥了挥手,示意舒逸坐下:“老严已经把话带到了吧?”严正苦笑了一下:“话我是带到了,不过他不同意,执意要亲自上钟离家。”广儒并不生气,“哦”了一声:“说说你的理由!”
舒逸只得把刚才对严正说的那番话又重复了一遍,广儒听了之后眯起了眼睛,半晌他才轻轻说道:“这样也好,不过你也不能掉以轻心,虽然我知道你的身手很厉害,但钟离家也算是高手如云,他们要是真的下死手对付你,你想要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的。”严正点了点头:“是啊,所以我才劝他留下等你来了大家商量应急的办法。”
广儒说道:“不用商量了,我陪他一起去,我也很多年没有见过钟离思远了,会会老朋友去。”舒逸说道:“六叔,怎么好意思让您亲自出马?”广儒望着舒逸微笑着说道:“现在你知道不好意思了?和钟离邪交手的时候就没考虑过后果吗?”
舒逸说道:“我确实没想到会有人用这事情做文章,当时也是想成全小叶和钟离雁的好事。”广儒说道:“算了,过去的就不用再说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钟离家吧,据我所知,现在钟离思远在山里,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大概还不知道这件事情,钟离家的事务暂时由钟离遗命在代管着。”
舒逸皱起了眉头,这个钟离遗命他也是领教过的,简直就是个火药桶,只要别人一点就着的。他苦笑着说道:“钟离家主怎么会让他来代管?”广儒瞪了他一眼:“怕了?”舒逸摇了摇头:“怕倒不是,只是钟离遗命的脾气太过于火爆,假如有人怂恿两句,说不定他还真会领着钟离家的高手和我玩命!”
广儒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你也别装可怜,我可是知道的,整个钟离家族应该找不出你的敌手吧。”舒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广儒说道:“其实就是我们广家,想要找出几个能够成为你的对手的人也难啊!”舒逸忙说道:“六叔说笑了。”广儒说道:“我可没有吹捧你的意思,就是大哥也说了,和你交手他总能够赢那么一招半式的,不过他知道,你小子敬老!”
舒逸没想到广仁会这样说,其实广仁这是冤枉他了,每次和广仁交手,他输的一招半式并不是有意相让的,而是真正的力不从心了。广儒说道:“舒逸,我们俩有很久没有切磋了,是不是也让我一招半式啊?”舒逸忙说道:“六叔,你就别埋汰我了,和你过招我哪次讨得了好的?”广儒是广家功夫第一人,舒逸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广儒笑了:“看来大哥说的话有水份!”
镇南方接到了舒逸的电话,他把和钟离遗情见面的事情告诉了舒逸,舒逸听了并没有说什么,镇南方现在的处事已经越来越老到了。镇南方问他这边的情况,他让大家不必担心,有广儒陪着,他一定不会有什么意外。
挂了电话,镇南方便问小惠:“老舒提到的广儒也是你们广家的吧?”小惠楞了一下,然后惊叫道:“六叔?他和舒大哥在一起?”镇南方点了点头,沐七儿见小惠这表情,她问道:“小惠,你怎么这么激动?”小惠笑道:“沐姐姐,你现在不用为舒大哥担心了,我六叔亲自出马,钟离家一定会给他面子的。”
叶清寒、小盛、和尚和谢意对于广家的了解也不太多,谢意问道:“你六叔比你大伯还厉害吗?”小惠点了点头:“我大伯厉害,可和我六叔比,他又差了许多,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们广家,文由我二爷爷负责,武则是由我六叔负责的。我二爷爷是现如今广家的当家人,而六叔,他的地位相当于二当家的。”
小惠这话说完,大家的心里才有了概念,沐七儿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原先她一直担心,怕舒逸在钟离家吃亏,现在有广家的介入,还是广家的第一高手,这样钟离家要对付舒逸也会掂量一下。
叶清寒问道:“他们什么时候上钟离家?”镇南方说道:“明天一早。”叶清寒说道:“也不知道钟离遗情是不是和钟离家进行了沟通。”镇南方说道:“沟通是一定的,只是有没有效果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此时,钟离遗情生气地摔掉了电话。
钟离霈轻声问道:“三叔,怎么了?”钟离遗情说道:“这个钟离遗命,他这样一意孤行会把钟离家给害了的。”钟离雁说道:“三叔,二叔怎么说?”钟离遗情叹了口气:“你二叔发下话了,如果舒逸胆敢去钟离家,他一定会要了舒逸的命!舒逸真要死在岭南,哪怕就是不是死在钟离家,对于钟离家来说都将会是灭顶之灾啊!”
第八十五章岭南钟离家
天蒙蒙亮了,红日在远山露出了半张脸。
舒逸早早便起来了,他在别墅外面做了一会运动,将全身都舒展开了,看看表,七点差十分,他回到客厅里,点了支烟,吸了一大口。今天就要上钟离家去了,要说不紧张是假的,他不是怕去钟离家的路上有什么危险,他怕的是钟离家的人以死相拼。
他上钟离家的目的是为了粉碎阴谋,而不是制造新的仇恨。舒逸打定了主意,下手自然会有分寸,可是自己有分寸不代表钟离家的人有分寸,俗话说拳脚不长眼,真正要做到顾及彼此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舒逸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长吁短叹的?对自己没信心了?还是信不过你六叔啊?”舒逸忙站了起来,转过身去,广儒就站在身后。这时有人端上了早餐,广儒说道:“来,吃了早餐我们就出发吧!”就在二人吃早餐的时候,严正也走下楼来:“马上就出发吗?”广儒一边吃,一边点了点头。严正说道:“还需要人手吗?”广儒摇了摇头:“不用了,人去多了反而会坏事。”
严正说道:“我在这里等你们的消息!”广儒说道:“在这等和在燕京等有区别么?”严正笑了:“好,那我吃了早餐就回京,等你们的好消息!”
舒逸苦笑了一下:“希望是好消息!”
严正坐下,吃着早餐,望了舒逸一眼:“舒逸,这可不像你,你不是一直都信心满满吗?怎么这话说得这么沮丧。”舒逸说道:“我只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严正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一定不能有事。”广儒说道:“他能有什么事?他这是在装可怜,小心这小子又在算计你什么!”严正像是被噎了一下:“不会吧?”
舒逸主才开口说道:“严局,有件事情还想麻烦你。”广儒用筷子指了指舒逸,歪头对严正说道:“看到了吧?人家在这等着你呢。”严正问道:“什么事?”舒逸说道:“叶清寒的那个女朋友你知道吧?”严正点了点头:“听你说过了,钟离家的人,对吧?叫钟离什么来着?”舒逸说道:“钟离雁。”
严正说道:“对,钟离雁,她怎么了?”舒逸笑道:“在出这事之前她托清寒找过我,说是想加入我们九处,虽然你们说过人事权在我自己的手上,可是你给的编制我用完了,能不能行个方便?”严正皱起了眉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她考虑?你要知道,她可是钟离家的人,万一你和钟离家反目成仇,以后你们怎么相处?”
舒逸淡淡地说道:“这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因为和钟离家的关系而对她有什么成见。再说了,我和钟离家也不可能真正的反目。”严正叹了口气:“那好吧,你既然都已经决定了,我还能说什么。”舒逸笑道:“那就谢谢领导了!”
广儒吃好早餐,放下了碗筷,站了起来:“吃好了没有?好了就走吧!”舒逸也放下了碗筷,向严正告辞后跟着广儒离开了。
他们没有开车,而是步行。
从别墅这里去钟离家并不远,走路就半个多小时。
钟离世家并不是在城里,而是城郊。城郊有座漓山,山并不大,不过整座山就只住了一家人,那就是钟离家!当地的人都知道,所以平时也没有人会到漓山去闲逛,其实就算你想去闲逛也逛不了,因为钟离家专门有人守护着漓山,生人勿近。
舒逸和广儒没多久就到了漓山下,舒逸走在前面,广儒走在后面。虽然广儒是长辈,可这事情是舒逸的事,此次上漓山钟离家舒逸才是主角,所以舒逸便当仁不让地走在了前头。
一条小路蜿蜒而上,两旁是参天大树。
一路上舒逸和广儒都没有看到半个人影,但他们不会天真的认为钟离家没有任何戒备,相反,他们知道越是看上去平静,底下的暗涌便却是激烈,舒逸仿佛嗅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机!
广儒淡淡地望了一眼舒逸:“害怕吗?”舒逸说道:“我什么时候怕过?”广儒点了点头:“这倒是,八年前你能够平安无事,八年后也一样。”舒逸笑了:“有六叔在,我的心里更踏实!”广儒说道:“少拍我的马屁!小心一点,我感觉到了杀意!”
二人不再说话,慢慢地向山上走去。
未到半山,突然闪出十几条人影,一色地穿着黑色衣服,为首的是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脸上满是痘丁:“你们谁是舒逸?”舒逸微笑着说道:“在下舒逸,求见钟离老家主!”男子冷一声:“舒逸,你以为钟离家还能像八年前一样,让你轻易脱身吗?今天任你巧舌如簧也休想活着离开漓山!”
舒逸苦笑着说道:“兄弟,有什么怨气由我见过老家主以后来说好吗?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钟离家主。”男子说道:“我们不可能让你见家主,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对家主不利!”舒逸还想说什么,广儒拉住了他,然后对那男子说道:“小子,告诉你们当家的,就说皖东广家广儒求见!”
那男子楞了一下,皖东广家他当然听说过,他甚至还知道广儒在广家是什么地位,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时男子身边走出一个人来,大笑道:“皖东广家?你说是广家的人就是广家的人了?你说你是广儒就是广儒了?天下的骗子多了去了,凭什么我们要信你?”广儒的脸色微微一变:“你是什么人?”
这人回答道:“钟离遗梦,你也可以叫我十七郎!”钟离遗梦和钟离遗情、遗恨同辈,在大家族里排行十七,所以也叫十七郎。广儒说道:“让钟离遗命出来和我说话。”
钟离遗梦说道:“想见我二哥,甚至想见家主都不难,不过你们得打上去!有本事打到山顶,你们自然能够见到他们。”舒逸淡淡地说道:“既然这样,出手吧!”钟离遗梦望着广儒:“不管你是不是真是广家的人,请你退到一旁去,拳脚无眼,我们可不想伤及无辜!”
“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们这些人也想伤我?”广儒看上去和舒逸一样,温文尔雅,可却秉承了广家的坏脾气。舒逸对广儒说道:“六叔,说让我和他们玩玩吧,你先休息一下。”广儒点了点头,退到了一旁,如果舒逸连这第一拨人都对付不了,这漓山他也不必上了。
舒逸望着钟离遗梦:“是一个个来还是一块上?还是一块上吧,节约时间!”钟离遗梦也笑道:“我们知道你厉害,八年前单枪匹马就把漓山钟离家给闹得鸡犬不宁,所以不管你怎么说,我们都会一起上!”
说罢,他一抬手,十几个人便向舒逸围来。舒逸知道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就在钟离家的人围上来的时候他动了,他不能等,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