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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月并没有说谎,洗浴中心确实有一个叫伍静的女按摩师,小惠说她的手艺果真不错,特别是对于穴位的按压很到位,而且她也证实了凌小月是她的常客,特别是有演出的时候,每次演出结束凌小月都会过来。
而更巧的是温岚也是她的常客,温岚有偏头痛的毛病,所以到这里来那一个钟做的几乎都是头部的按摩。镇南方皱起了眉头,他不相信事情真的就那么简单,太多的巧合本身就说明了事情并不寻常。
汀兰发动了车子:“现在去哪?”镇南方伸了个懒腰:“回酒店吧!”汀兰说道:“下一步怎么办?”镇南方说:“和老师碰一下再说。”
镇南方掏出支烟点上:“对了,你让你们队里安排人查下凌小月的那个超级粉丝,看看什么来路。”他想了想又接着说道:“算了,还是让老舒那边查吧。”
舒逸把叶清寒他们都叫进了自己的病房。
“南方刚才来了电话,把他们那边的进展说了一下,为了不打草惊蛇,有几件事情需要我们暗中协助调查。现在我把他们的进展情况给大家通报一下,然后再安排调查任务。”舒逸便简单地把镇南方他们对凌小月和洗浴中心的调查结果说了一下,然后他继续说道:“清寒,你负责把凌小月的那个日本粉丝给查清楚,最好明天晚上能够有结果。”
叶清寒点了点头,这点事情对于国安的人来说查起来确实比警方容易得多。
舒逸又说道:“西门,你和谢意两个负责调查那个伍静,关于她的一切,包括喜好,生活规律和社会关系,越详细越好。”沐七儿不解地问道:“伍静?那个按摩师?”舒逸点了点头:“你想想,温岚和凌小月都是她的常客,女人之间总会有说不完的话的,一来二去,她对温岚和凌小月的了解自然不会少,而且她对于二女到洗浴中心的规律也最熟悉。”
舒逸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沐七儿说道:“你是说温岚的死可能与她有关系。”舒逸说道:“嗯,我很赞成南方的观点,直接关系不敢说,至少间接的嫌疑她是免不了的。”
叶清寒和谢意都点头接受了任务。和尚在一旁很是淡定,他的任务明确,就是保证舒逸的安全,而有和尚在,大家也不会为舒逸担心。
叶清寒他们走后,舒逸微笑着对和尚说:“和尚,有好一阵子没听到你念经了。”和尚也露出了微笑:“先生,其实我天天都在念经的。”舒逸没有说话,和尚继续说道:“我心里有佛,对着心佛,我念的是心经,而现在我所做的一切不也是修行?其根本还是在为众生。又何必拘于形态呢?”
舒逸说道:“看来你又悟了。”
和尚说道:“悟?为什么要悟?悟了就空了,有的事情可以空,有的却不能空。空的是欲念,不能空的是匡扶正义之心。”
和尚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如果他不说话,没有人能够再看出他本来的身份。不过他自己却没有忘记,至少他的佛还在他的心里。
沐七儿笑道:“好了,你们俩也别再打机锋了,舒逸,你觉得那个日本粉丝是不是真的有问题?”舒逸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出现这样一个人,是有些不合适宜。”沐七儿说道:“可凌小月的东京演出是一个月前的事情啊。”舒逸说道:“你能保证这个案子不会是一个月前,甚至更早就开始策划了吗?”
和尚说道:“不管有没有问题,查查不是坏事,不过我有一种感觉,温岚可能会是个替死鬼,是为了掩人耳目而故意释放的烟雾弹。”舒逸点了点头:“嗯,这倒是很有可能,因为温岚的死只可能是两种情况,一是杀人灭口,二是转移我们的视线,让我们觉得他们在杀人灭口,而保住那个真正的疯子,也更好地保住那些幕后的人。”
第五十七章横路敬二
叶清寒的动作挺快,没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他便有了结果。
在舒逸的病房内,叶清寒说道:“凌小月的那个超级粉丝叫横路敬二,是个空手道职业运动员,2009年到2011年连续三届获得日本本土职业空手道大赛冠军。他在日本开了四家空手道馆,目前是由他的几个门生在负责管理和授业。一个月前入境,住在香格里拉大酒店。”
叶清寒一边说着,一边从手边的档案袋里拿出一些资料递了过来。
舒逸接过来看了一下,资料很是详细,甚至详细到横路敬二学生时候的一些记录,还有各个时期的照片。叶清寒说道:“由于横路敬二在日本很有名气,所以他的资料搜集起来并不困难,这是我们在东京的外勤人员电邮过来的,我只是打印出来罢了。至于横路在沪海的行踪我已经请厉刚的人负责跟踪了,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
舒逸点了点头:“嗯,这个横路敬二的名字我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他也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对了,你再查一件事,就是凌小月的东京演出是怎么回来,是受到邀请的,还是别的什么情况。”
沐七儿不解地问道:“你怀疑凌小月的演出有问题?”舒逸摇了摇头:“没有,只不过是想了解得多一点。”舒逸一边看着横路的资料一边说道。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一页纸上,横路出道时家境很差,为了生活,他不得不参加一些地下比赛,后来他是被一家财团看上了,财团便出资赞助他参加了系统的训练,还为他请了当时著名的空手道大师担任他的教练,横路这才慢慢走上了一条平坦的道路,没几年便一举成名。吸引舒逸的不是横路敬二的奋斗使本身,而是那个财团的名字:松本株式会社。
这个名字舒逸并不陌生,他抬头望向叶清寒:“横路敬二的资料你都看过了吧?”叶清寒先是一楞,然后点了点头。舒逸将手中的那一页递给他:“你看看这里!”叶清寒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问道:“怎么了?”舒逸说道:“横路敬二的那个赞助商你不觉得很熟悉吗?”叶清寒又认真地看了一眼:“松本株式会社?”
舒逸点了点头:“还记得琉璃琴那个案子吗?”叶清寒这才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诸葛凤雏在华夏注册的那家公司也叫松本株式会社。”舒逸说道:“当时小盛就曾经对他的那家公司进行过调查,在华夏的这个松本株式会社其实就是日本这家松本财团的派出企业。我记得小盛说过,在日本,松本株式会社是一个大型的重型机械生产企业,与三菱重工齐名。”
叶清寒皱起眉头:“这么说它也有军工的背景?”舒逸点了点头:“现在看来,这个横路敬二的出现还真不敢说只是个巧合。”
就在这时,谢意回来了。
他们那边暂时没有什么收获,西门让他先回来了,自己先盯着伍静。
舒逸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继续对叶清寒说道:“在琉璃琴那个案子里,我们让诸葛凤雏给逃掉了,莫非沪海市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有关系?”大家都沉默了,不无这样的可能。
谢意说道:“如果是诸葛凤雏,那么他做这一切的目标应该是想报仇,可为什么抓住你以后他并不急着动手呢?”舒逸摇了摇头,他也说不清楚。沐七儿说道:“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而且我们根本没有什么根据。”
舒逸叹了口气:“也许是我太敏感了,看到横路敬二与松本株式会社有关系便想到了诸葛凤雏。沐姑娘说得对,横路敬二与松本株式会社有关系并不能够代表袭击我的人就是他们。”
叶清寒说道:“要不我盯住横路吧!”舒逸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好,这两天你就辛苦一下,主要看看横路除了追求凌小月,都做了些什么。”叶清寒说道:“舒处,我就直接到横路住的酒店开个房间吧。”
舒逸说道:“谢意,你和西门也到酒店去住吧,老在医院也不方便,这里有沐姑娘和和尚在这行了。一会你打电话告诉西门一声,你们有什么发现及时向老师汇报,然后再告诉我一声。”叶清寒和谢意又关切舒逸好好休息之后,便告辞离开了。
镇南方把叶清寒的发现详细地向朱毅做了汇报,朱毅听完之后,他笑了笑:“你觉得这个横路敬二有没有问题?”镇南方说道:“不好说,如果这件事情的背后真是那个诸葛凤雏,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抓住老舒以后他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从老舒被抓住到他脱困,差不多四天的时间,既不对老舒下毒手,也不找我们谈条件,这很不合情理。”
朱毅点了点头:“嗯,有道理,继续。”镇南方也不客气:“如果我是诸葛凤雏,抓住老舒只可能有两种目的,一是为了复仇、泄愤,那么最好的办法是钉了老舒,向我们示威。二是用老舒做筹码,逼我们答应他的一些条件,将对老舒的绑架利益化。可他却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困着,说实话,要说真是诸葛凤雏做的,我就想不明白他这样做的目的了。”
朱毅说道:“你的意思是横路敬二的出现应该只是个偶然?”镇南方点了点头。
朱毅皱起眉头说道:“按常理来说,你的分析不无道理。可是你想想,如果诸葛凤雏对你们的仇恨不仅仅是针对舒逸一个人呢?”镇南方楞了一下:“什么意思?”朱毅说道:“他如果是把你们整个九处的人都列为打击目标呢?”
朱毅说道:“他不杀舒逸是因为你们的人还没齐,舒逸、沐七儿、你、小惠、叶清寒、谢意、西门无望和小盛,八个人,正好一桌席,兴许他是等人凑齐了再开席呢。这也正是他既不谈条件,也不杀舒逸,偶尔还会打发一碗稀饭给他的原因,让他吊命,不想他那么快就死。”
镇南方还从来没有想过此节,但他知道朱毅说的自然有他的道理。如果真是这样,九处的人分散开来就很有危险了。
他望向朱毅:“老师,如果你说得没错,那么我们的处境不是太危险了?”朱毅点了点头:“嗯,所以你得通知他们一声,小心一点。看他们对付舒逸的手段,肯定不会面对面的和你们对着干,而是会出阴招损招,先将你们各个击破,然后把你们抓到一起,他自己则以审判者的姿态,对你们进行裁决。”
镇南方苦笑道:“真要那样,他才是真正的疯子。”
朱毅说道:“不管他了,告诫舒逸他们一声就是了,我想他会应付的,我们还是把连环杀人案好好的理理吧,距离对手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和尚在医院对面的一家小饭馆里炒了几个菜,又装了几盒米饭,准备回到医院去。
说实话,医院的饭菜并不好吃,舒逸又不好意思总是去蹭小灶,所以干脆让和尚到外面来随意炒些家常菜。
和尚提着饭菜,来到了医院的门口的时候被人撞了一下,手上的饭菜打倒在了地上。他回头看了一眼,是三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人,撞他那人忙赔着笑脸:“对不起,对不起。”和尚皱起眉头,没有发作。
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钱:“实在对不起,这饭菜算我的,这钱你拿着吧,不好意思了。”那人的态度不错,和尚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他看了看那人身边的两个人,两个人见他望向自己,也尴尬地赔着笑脸,其中一个人的手放进了西服上衣的里面。
和尚也不接他的钱,重新向小饭馆走去。
真是晦气。和尚苦笑着摇了摇头:“老板,再给我炒几个菜吧!”老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也懒得解释:“就照刚才的带来一份就是了。”老板哪会拒绝,便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