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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他们问的第一个人名字叫赫连亮,是杨天明的贴身保镖之一,对于爆炸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情,他和杨天明不是一辆车,不过当时他们都还没上车,都在车边,按规矩他们要等杨天明上车后才上车的,可就在黑子给杨天明打开车门的时候爆炸发生了,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舒逸问他杨天明到林城来的事情都有哪些人知道,赫连亮想了想说道:“就我们几个和欧阳小姐,对了,还有杨董的女儿。”舒逸点了点头:“安心养伤吧,我们会通知你的家属的。”他却说道:“能不通知吗?我不想他们知道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舒逸淡淡地说道:“你以为瞒得住吗?杨天明的死讯已经传开了。”
另一个人叫韦兵,他的伤势比赫连亮的还要严重得多。
至少赫连亮虽然虚弱,却还能够说出完整的话来,而韦兵虽然是醒着的,但你和他说什么就只见他的嘴翕动,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舒逸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褚局,我就准备先走了,你派人看着他,能够说话了赶紧告诉我一声。”可就在舒逸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的时候,韦兵在病床上抽搐起来,他挣扎着伸手想要阻止舒逸的离开。
舒逸并没有看见,褚成良叫住了他:“舒处,你看,他好像有话要对你说。”舒逸扭头看向韦兵,韦兵的手终于放了下来。舒逸走到他的面前,然后轻轻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韦兵吃力地微微点了点头。
舒逸伏下身子,尽量将耳朵贴到了他的嘴边。
“炸弹,是,是,我放的。”舒逸没有说话,保持着姿势。韦兵继续说道:“我,我收了池总,二,二百万。”说着,他便开始喘了起来,仿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舒逸忙叫道:“医生,医生!”
褚成良也跑到了门边:“医生!”接着两个医生和几个护士很快跑了进来。
舒逸说道:“想办法,一定要救活他!”
那个刚才阻止舒逸他们问话的医生听了舒逸的话后皱起了眉头:“我都说了,病人现在不能说话,不能激动,你们这是想要他的命啊!麻烦你们给我出去,别妨碍我们做事。”褚成良听了医生的训斥,脸上有些挂不住,正想说话,舒逸一把拉住了他:“医生说得对,我们先到外面去等着吧。”
舒逸和褚成良又被撵了出来,褚成良很想知道韦兵到底和舒逸说了些什么,不过他知道这个案子是舒逸全权负责的,他们也只有配合的份,可好奇心却折磨着他,他是老警察了,从骨子里就有那种希望能够参与破案的欲望。
舒逸却根本不知道此时褚成良的感受,他靠在椅背上,双脚伸直,尽力地将自己的身体拉长,伸了个懒腰,然后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轻轻拉扯着。
韦兵为什么要承认是他下的手?他说出了幕后的指使者是池虹,池虹花二百万买凶杀死自己的丈夫,难道为的就是让池家顺利接手恒艺吗?舒逸想不明白,就算是杨天明死了,这不还有杨洁吗?杨洁本身就持有恒艺25%的股份,池虹也占了10%,加上高管总共占股14%,余下的51%杨天明的股份就算是池虹和杨洁各继承一半,那杨洁才是恒艺新的掌舵人。
除非他们有本事连同杨洁一起干掉。
不对,他们完全有机会连杨洁也一起干掉的,在舒逸和杨洁还没有和杨天明分手之前,可为什么他们一定要等自己和杨洁走了才动手呢?想到这里,舒逸不禁冒出了冷汗,如果他们真的选择自己还没离开时动手,很有可能,现在自己也会躺在这里,或者是挂了。
杨天明的死,表面上看池家占了上风,池虹成了既得利益者,可这样做的风险难道池家没有评估过吗?舒逸开始怀疑韦兵的话了,如果韦兵真的是死士,那么他的话根本就不足以信,甚至只是为了引自己进入一个死胡同。
医生出来了,他恨了一眼舒逸,然后摇了摇头:“已经断气了!”
舒逸无奈地苦笑,这个结果似乎并没有出乎自己的预料,看来韦兵还真是死士。
舒逸长长出了口气,到底谁才是杀害杨天明的主谋?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杨天明死,获得利益最大化的人竟然是杨洁。可杨洁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如此的毒手?就算杨天明不死,以后恒艺还不是全都是杨洁的吗?她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舒逸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第一百一十一章求救
褚成良亲自开车送舒逸回到了酒店,舒逸并没有请他上去的意思,彼此在酒店门口道了别,褚成良便驱车离开了。
舒逸上了楼,进了镇南方他们的房间。
镇南方说道:“杨姐的房间就在你隔壁,她已经睡下了,欧阳姐姐陪着她的。”舒逸颓然地点了点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曾国庆给他倒了杯水,舒逸接过来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递给曾国庆:“再来一杯吧。”
曾国庆又给他倒了一杯,他还是一饮而尽。
舒逸轻轻问道:“杨洁的情绪怎么样?”镇南方说道:“精神很差,情绪也不好,应该是伤心过度了。不过她没有哭,也没有闹,从回到酒店,她就一直在这里坐着,我们怎么安慰她都不说话,直到半小时前她才说了一句,想去睡觉,我就让欧阳姐姐陪她去了。”
舒逸叹了口气:“我今天见了杨天明,看得出,他对杨洁很是爱护,而杨洁和杨天明的感情也很深,遇到这样的事情,确实有些让她难以接受。”曾国庆说道:“凶手找到了吗?”舒逸苦笑了一下:“不用找,有人自己承认了。”接着把韦兵认罪的事情说了出来,镇南方不解地说道:“池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曾国庆说道:“还不简单吗?第一,她发现了杨天明的私情,由爱生恨,第二,池家一直就很觊觎恒艺集团,除掉杨天明,她这个原配夫人不正好可以顺利接手恒艺吗?”
镇南方摇了摇头:“应该不太可能是池家的人干的,曾局,你想想,杨天明和池虹貌合神离已经很多年了,杨洁也说过,他们现在几乎除了在公众场合以外,私底下连话都少说,他们之间哪还有什么爱?没有爱,恨也就谈不上了,因情杀人的理由站不住脚。况且现在杨家与池家的斗争已经白热化了,是个人都知道,这个时候池家向杨天明下手并不明智。”
舒逸赞许地点了点头。
镇南方又说道:“如果说池家是因为恒艺而走出这一步,那还说得过去,但从恒艺的股权持有情况看,就算是杨天明死了,池虹也不可能顺利接掌恒艺,因为根据继承关系,池虹和杨洁可以各继承杨天明50%的股份,那么恒艺的第一大股东则是杨洁而不是池虹,所以她们这样做无疑是替他人做嫁衣,我想池家再脑残也不会走这一步,当然,除非他们把杨洁也给杀了。”
舒逸说道:“南方说的有道理,我也想过这一点,况且他们还真有机会把杨洁也一起杀了,甚至我都有可能成为陪葬。你们想想,我和杨天明交谈的时候不正是大好的机会吗?”曾国庆点了点头:“听起来是这么回事,可那个韦兵为什么一口咬死是池虹雇他杀的人呢?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不会临死还要撒个弥天大谎吧?”
舒逸淡淡地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他应该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的,临死前咬上池虹一口,一来转移我们的视线,为他真正的幕后老板争取时间,二来或许有人也想趁这个机会除掉池虹。”
镇南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他望向舒逸:“老舒,这件事情如果真正要说谁真正的获利,最大的赢家就是杨洁了。”舒逸笑道:“看来你还没有被情感给迷住眼睛,不过倒回来想想,她也是最大的输家,她将面对的是家破人亡的境地。”镇南方点了点头:“是的,再说了,以她和杨天明的感情,她应该不用这么着急地抢班夺权,况且好像也不太符合她的性格。”
舒逸说道:“对,所以我也糊涂了。我让你找的覃燕呢?”镇南方说道:“找到了,一个唐锐就带她过来。”舒逸点了点头:“杨天明死前和我说了很多话,特别是关于恒艺安保高级顾问的事情,和阎峰给我的解释有很大的出入,找到覃燕,再次核实那晚她和阎峰去酒店的真相,如果阎峰没有说谎,那么他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我们就得再好好甄别。”
镇南方说道:“其实我觉得他也可能说覃燕的事情时是真话,而说安保高级顾问的事情时又说了假话。”舒逸摇了摇头:“不会,南方,情绪是有同一性的,那天他和我谈话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注意着他,他在叙述这两件事情时的语气,语速,呼吸的频率以及他的面部表情的变化都是相一致的,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镇南方说道:“不太清楚。”曾国庆也摇了摇头。
舒逸说道:“说明他说的这两件事情要不都是真的,要不都是假的!”镇南方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如果一件是真的,一件是假的,情绪会发生反差。”舒逸微笑着说道:“是的。”
舒逸又对曾国庆说道:“老曾,还有一件事我想要麻烦你一下。”曾国庆说道:“舒处,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舒逸说道:“你回去一趟,把虎姑给带来。”曾国庆皱起了眉头:“虎姑?带到林城来?”舒逸说道:“是的,把她带到林城来,我想安排她和杨洁见上一面。”
曾国庆不解地问道:“虎姑和杨洁?她们有什么关系吗?”
镇南方也疑惑地望着舒逸。
舒逸淡淡地说道:“我怀疑她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两人都被吓了一跳:“亲姐妹?”
舒逸说道:“我只是猜测,现在还不能确实,小盛已经在着手调查了。”曾国庆说道:“那好,我马上回去,争取晚上赶回来。”舒逸递给他一支烟:“路上注意安全。”
曾国庆走了,镇南方给舒逸泡了杯茶:“老舒,我现在已经找不着北了。”舒逸说道:“是的,这个案子到目前为止,我们看似掌握了许多的线索,但我们却找不到一根主线将它们串起来。”镇南方黯然地说道:“是的,我从接手这个案子以来,总是以为自己就快要接近真相了,可越往后发展,却觉得离真相就越远了。”
舒逸笑了:“我想或许我能够给你一根主线,不过你必须严格保密,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算是我们自己人你也不能说。”镇南方眼睛一亮:“老舒,原来你竟然有这样一张底牌,好啊,瞒得我们好辛苦。”舒逸收起了笑容,正色地说道:“主线我有,我也有怀疑的对像,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证据。我们现在要做的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想办法拿到证据。”
镇南方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保证不向任何人说,努力查找线索。”舒逸也是经过反复权衡,他才决定把关于706基地的事情告诉镇南方。镇南方听得眼睛都瞪大了,他没想到这个案子的后面竟然是这样一个背景。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舒逸一直守口如瓶。“不对,老舒,既然这么绝密的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可说了,这个基地的级别就连严部都不一定够得着!”舒逸没想到自己刚才一不小心竟然说漏了嘴,他尴尬地笑了笑:“嘿嘿,这你就不用管了。”镇南方想了想,然后点着头说道:“我明白了,哼,老舒,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身份?”
舒逸没想到镇南方竟然还猜到了。舒逸不置可否:“南方,你是个很有悟性的人,只是有时候太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