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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萧雅也不知道怎么就从那美容院出来了,去了一家化妆品公司,这之后胡越很多时候再约她一起玩她都是以工作忙或者有事什么的给拒绝了,时间长了,两人的关系也就淡了。
可就在前不久,一天胡越无意中在戚子轩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当时戚子轩只说是应酬,客户身上带的味道,胡越起先也没有当一回事,但后来胡越猛然想到,那香水不正是萧雅最爱用的“最爱夜巴黎”么?
萧雅当时还得意地说这是她曾经的一个客户送给她的,在华夏根本就买不着,那女人是去了巴黎,可是还和萧雅保持着联系,萧雅的香水几乎都是那女人给寄过来的。
胡越的心里就有了阴影,她心道难怪萧雅渐渐和自己疏远了,原来她竟然是和戚子轩搞到了一起,她为这事儿质问戚子轩,可戚子轩却否认了,还骂她神经病,她打电话给萧雅,萧雅倒是坦白,在电话里还一个尽的道歉,可是道歉有用么?道歉要有用还需要警察做什么?胡越说那天她在电话里也把萧雅大骂了一通,她听到萧雅哭了。
那晚戚子轩没有回家,胡越怀疑他是去陪萧雅去了,对于戚子轩,胡越是有些鄙视的,虽然萧雅抢了自己的老公,可人家敢作敢当,当着自己也承认了,而戚子轩呢,一个劲的诡辩,非得说自己是清白的。
不过胡越还真没想过要和戚子轩离婚,她坦白地对卢兴说,没有戚子轩就没有她的今天,当然,感激她谈不上,只是舍不得戚子轩的钱,大唐虽然也算是成型的公司了,可是以大产的资产而言,根本不能和戚子轩那家公司相比,就算加上现在住的那套房子,也依然没有什么可比性,她说她不同意离婚就是这样想的,如果戚子轩非得让她同意离婚,那么所有的资产做一个评估,一人一半,她可不想吃亏!
“胡总,我很想知道,现在你的大唐估价应该是多少?”卢兴微笑着问道。
胡越想了想:“如果只算我自己的那部分的话,大概能够折价一千三百多万吧,加上我们现在住的那套小别墅大概一共一千七百万左右,可是戚子轩的公司却远远不只这个价值,据我所知,他的公司现在市值已经过了六千万。加上我这近两千万,我们的共同财产就应该是八千万,也就是说他必须于给我两千万。”
胡越解释了一下,戚子轩公司是在他们婚后才开办的,开办初期她也付出了一定的努力,一直到公司走上了正轨以后她才退出,抽了笔资金做起步,开办的大唐。
其实对于他们夫妻间的财产纠葛卢兴还真心不太感兴趣,不过他还是装做是饶有兴趣的样子,因为马上他要问到的问题一样是与财产有关系。
“胡总,我想问一下,你在西苑小区是不是有一套复式楼,精装修的!”卢兴才问出口,胡越的脸色就微微一变,但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卢队,你们的工作还做得真细致啊?好像这和你们没有太多的关系吧?不会是戚子轩背着我请你帮他对我的个人资产进行调查吧?”
卢兴笑了:“这倒不是,我只是好奇。”
胡越的脑子转得也很快:“卢队,我在西苑买了一套房子不犯法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也应该算我的个人隐私对吧?你们这么调查我很好奇是什么意思?”胡越这话里有话,她并不是什么嫌疑人,警方这样调查她的私产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她如果要追究也是有话说的。
卢兴是什么人,他既然敢找上门来心里早就有了说法,卢兴淡淡地说道:“胡总,孙凯案我们还在调查中,虽然说肖进南被冤枉的那笔钱已经查到了,但我们不得不慎重,对相关人员的经济状况进行调查,而胡总严格说来应该也算相关人员之一,我想胡总应该不会介意吧!”
胡越摇了摇头:“介意倒是不介意,不过这个调查结果你会告诉戚子轩么?”卢兴眯着眼睛:“胡总,我想知道这笔钱是从哪出的?大唐的账目戚子轩应该是清楚的吧?”胡越咬了咬嘴唇:“如果我说是和朋友合伙做生意的分红你相信么?”
卢兴问是哪个朋友,胡越说出了一个名字:“肖凝玉,我投了笔钱在她那儿,做古董生意,你也知道这生意的利润不小的。”卢兴笑了笑:“确实不小,你们还有其他的合伙人吗?”
胡越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管投资,收益,其他的我一概不管。投资的钱我倒是从大唐抽的,后来也给还上了,去年六月吧,从公司抽了五十万。”
卢兴没有再问什么了,胡越既然这样回答,说明她早就已经做足了功课,卢兴又聊了一些戚子轩的事情,当他告诉胡越,戚子轩说孙凯有断背的倾向时,胡越气得脸都红了,她直骂戚子轩无耻,说孙凯都死了还这样造谣中伤他。
卢兴没有再告诉她戚子轩手里还握有证据,就是那两条短信。
卢兴很认真地问胡越,孙凯是不是真有这癖好,胡越否认了,她说她最了解孙凯了,而且她还和孙凯有过那档子事的,孙凯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她为了证明戚子轩在说谎,甚至不惜把自己给搭上了。
做生意的分红?
舒逸皱起了眉头,这个解释听起来很是不错,而且她们投资并不多,每个人三十到五十万的投资不等,而且她们都赚到了钱,那些本钱或是借的,或是自己的,不管怎么说都已经还了本!
而且几个人的钱都是投在肖凝玉那儿的,偏偏肖凝玉那儿还真有一个账本,虽然是流水账,但却记录着他们投的钱,做的买卖,分的红。
镇南方苦笑了一下:“是的,成勇也是这么说的,孙红梅告诉成勇,那钱是老岳母去借来的,已经还上了。”
镇南方还说,借钱给孙红梅岳母的人也找到了,证明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好像没到三个月孙红梅就把钱给还上了,还付了点利息!
舒逸叹了口气:“借钱的事情应该假不了,其实这就是个幌子,偏偏我们还根本就无法揭穿,包括她们都在西苑买了房,这也无可厚非,因为周敏竟然也是其中的一员,还给予了大家很大的折扣。而且她们都说了一个共同的理由,那就是之所以要这样,瞒着家里的男人,是因为他们都觉得男人不可靠,胡越也好,周敏也好,现身说法,告诉她们,凡事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这很可能是她们最后的港湾!”
卢兴点了下头:“看来她们的准备还是蛮充分的嘛!”
镇南方淡淡地说道:“就连后来我问周敏,既然明明和肖凝玉的关系不错为什么还要在我们的面前做戏,她说其实并不是在我们的面前做戏,这戏早在傅龙活着的时候就上演着的,因为傅龙与张超柱的缘故,两个女人一直以来都没能够公开的交往,傅龙不许周敏和肖凝玉走得太近!”
舒逸笑了,小惠说道:“舒大哥,你还笑,现在人家已经形成了攻守同盟,这样我们根本从她们身上就查不出什么了。”舒逸摇了下头:“也不尽然,至少她们已经躲不住了,全部从幕后走到了前台,只是她们用这样的方式使得她们的关系全都正常化了而已。别忘记了,还有一套房子呢,那房子是谁的?一定要把他挖出来。”
沐七儿皱着眉问道:“你觉得那个人应该和她们一伙的?”舒逸“嗯”了一声:“那个神秘人物和她们的关系我想应该很不一般,甚至还可能是她们的主心骨!”
第四十七章搜捕李守义
李守义再见到镇南方时更加的热情了,他说他搞到一幅石涛的山水,不过这一次的价格要高了许多,但价格绝对公道。
当镇南方听到这幅画竟然要三十万的时候脸上露出了苦笑:“李老板,我哪拿得出三十万啊,况且石涛的画我也分不出真假,就算有钱也不敢贸然出手啊,我看这幅画你还是留着慢慢找买家吧,说不定还不只卖三十万呢。”
李守义尴尬地笑了笑,他也只是随便问问,不过石涛的画他也是高价收来的,在他看来这幅画应该是真的,唐老帮他掌过眼,应该不会有错,只是这幅画他只花了十二万,看得出这个小镇警官倒也是爱画的人,这万一他还个二十万不也还有七、八万的赚头吗?谁知道这一次人家根本不接招。
镇南方递给他一支烟,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递到了李守义的面前,李守义看了一眼,竟然是张十万元的支票,他愣住了,望着镇南方:“镇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镇南方笑了:“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想跟你买个真相,当然我说的是真相,而不是听你编谎话讲故事。”
李守义的心里一凛,他大致已经猜到了镇南方的意思,他没有说话,把烟点上,眯起了眼睛:“镇警官,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
镇南方抬眼看了他一下,收起了支票,对小惠说道:“我们走。”看也不看李守义,就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请等一下!”李守义有些急了,十万元如果就这样擦肩而过,他的心里会很痛很痛,他在犹豫着,挣扎着,终于他狠下了心,把镇南方请了回来。
果然如镇南方最初猜测的一样,李守义在说谎,根本就没有什么年轻人拿瓶子来他这里出卖,唐老也没有从他这里买过什么瓶子,这一切都是唐老让他这么说的,为此唐老还给了他两万块钱,前提条件是如果有人来问就一口咬定是那么回事。
唐元筑很清楚李守义的为人,这是一个为了钱什么都敢做的人,找李守义和演这出戏他相信李守义是不会出卖他的。因为对警察说谎性质是很严重的,一旦谎话被揭穿,不但钱没了,很有可能还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
但是唐元筑却没有想到,镇南方他们会用收买的方式来对付李守义,而李守义根本就是一个经不起诱惑的人,听完李守义的诉说,镇南方点了点头:“你知道提供假线索妨碍警方办案是什么样的后果吗?”李守义吓了一跳,心里暗暗叫苦,早知道他就不贪这十万元了,这下看来要鸡飞蛋打了。
镇南方又说道:“不过,如果你愿意成为警方的证人出来指证,那么我们可以既往不咎,这十万元就算是警方给你的奖励,那两万元必须作为赃款退出来。”镇南方这次是铁了心了,哪怕就是自己贴这笔钱他也要把这个案子查过水落石出。
李守义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暗暗有些惊喜,虽然十万元缩了水,但毕竟还在,而且也没追究他,他急忙的点了点头,嘴里说道:“应该的,应该的,我一定好好的配合。”
镇南方临走之前交待李守义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不准向任何人泄露,需要他作证时会再通知他,否则不光钱拿不到,还会追究他的责任。
舒逸听了镇南方的汇报,沉默了很久,对于唐老舒逸一直以来还是很敬重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唐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虽然之前他也有怀疑,但他的怀疑只是希望能够在调查的过程当中能证明唐老的清白,不曾想还是这么一回事。
他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慎重,唐老是国内著名的历史学家,考古学家,文物学家,在国内的影响极大,况且现在他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一个亲人,他要这么多钱来干什么?
仅仅是因为他对文物的热爱吗?
舒逸的心里又生起了另一个疑问,傅龙案中出现“九龙翠玉瓶”是唐老最先提及的,可以说如果不是唐老根本没有人知道傅龙曾经拥有过这样一只瓶子,傅龙已经死了,唐老要想把瓶子据为己有,他只要随便找个说辞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