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舒逸微微一笑:“他每年给你们的钱应该也不少吧?”齐光远叹息道:“确实不少,或许在他看来这些钱能够让我们更加忠诚于我们的信仰吧。”舒逸说道:“你觉得你忠诚于你的信仰吗?”齐光远想了想,认真的点了点头:“应该算是吧,只是我不太认同光喻的一些手段,我觉得我们更应该尊重生命,尊重每一个生命个体他们自己的选择。”舒逸看着眼前的这个学者,其实打心眼里他是认同齐光远的话的,他说道:“这十五个潜伏者到了你们这一辈上,就剩下九个了,对吧?”齐光远说道:“应该是十个,如果加上光喻的话,活着的就只剩下四个了,我们兄弟俩加上丁婧茹和李娇!”
“我有个疑问,丁婧茹真的能够恢复记忆吗?”齐光远的心里还在纠结这个问题,而也正是这个问题导致了耿冰的死和他们整个计划宣告失败。舒逸说道:“是的,可以恢复,不过过程也许会很漫长。”齐光远“唉”的一声:“如果小冰知道这一点,她就不会死了。一定是小寒告诉了你们这一切,你们才找到那份绝密档案的吧?”舒逸点头说道:“是的,耿寒把她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齐光远说道:“小寒其实是无辜的,这件事情她虽然知道,但她并没有真正参与进来,只是小冰,小冰太功利,这一点要了她的命。她根本就不是我们的人,她是一次无意中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以此要胁光喻,原本那时光喻就想除掉她的,我阻止了,记得那时候小冰才十七、八岁,在我看来她就是一不懂事的小姑娘,她们姐妹都是从农村出来的,甘南的农村,家里很穷,穷怕了知道吗?所以那时候小冰在大抵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后就起了心思,她要求加入进来,不,用她自己的话说不叫加入,要合作,她帮我们做一些我们不方便去做的事情,而她则从中得到一些利益。”
“这些年来,她获得的利益其实已经不少了,可是金钱的积累本来就是个数字游戏,在没有钱的时候,觉得钱仿佛就是一切,可当你真正有钱了,你会很享受那种数字的增长带来的乐趣,就像‘大富翁’游戏一般。很多人听到贪官聚敛的天文数字般的财富时,他们都会觉得很惊讶,那么多的钱,你用得完吗?别说这辈子,就是再给你几辈子你也花不光。是的,这钱他们确实花不光,甚至根本就不敢乱花,可是他们却仍旧兴致很浓,为什么?这就是这个游戏的成瘾性,当一的后边那个零无限的增加时,他的内心世界会跟着膨胀,人生就像是在赌博,而在他们看来,这样让他们心跳的豪赌才能够证明他们活着!”
舒逸不置可否,这个问题很复杂,不过从齐光远的话中他能够理解耿冰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舒逸说道:“你弟弟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开口,我需要你们兄弟俩的配合。”齐光远看了舒逸一眼:“我知道你想要我们帮你找‘翠鸟’,不过抱歉,这个忙我们真心帮不上你。”
第五十三章再次见到李娇
舒逸有些后悔,对齐家兄弟动手早了些,现在看来自己煮了一锅夹生饭!齐家兄弟和李娇是控制住了,所谓的连环杀人案也算是水落石出了,只是现在这个案子已经不再属于燕京市局的管辖范畴,在齐家兄弟落网的第二天,舒逸就代表军安正式接手了这个案子。
为了这个事情肖宇还郁闷了好一阵,他跟着舒逸跑前跑后的这么长时间,现在倒好,一下子这案子就与他没有关系了。他央求舒逸让他留下,舒逸笑了:“这个事情我可就无能为力了,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回去,好好磨练几年吧,经过了这次的案子,我想你应该成熟了不少,你有个优点,那就是轴,做事执着,这是好事,认定的事情能够坚持下去。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切忌先入为主,大胆假设以后还必须小心求证,在求证的过程中及时调整自己的方向。”肖宇“哦”了一声:“那你什么时候回燕京啊?”
舒逸说道:“不知道,‘翠鸟’还没有抓住,这样一来这个案子我们才破获了一半,明天李队就会押着李娇过来,到时候你就和他们一起走吧!”
吕元推门进来了,他笑着对肖宇说道:“怎么,听说你舍不得走?”肖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笑道:“我是想多跟着舒大哥学点东西。”吕元说道:“其实师父领进门,修行啊,还得靠你个人。这些日子你应该也学到了不少,好好消化吧,够你用的了。”舒逸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他对吕元说道:“他们见面了吗?”舒逸让吕元安排耿寒和齐光喻见上一面,吕元回答道:“见了,不过他们俩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舒逸点了点头:“无言也是一种态度,不管怎么样,我答应耿寒的事情已经做到了。”吕元叹了口气:“现在麻烦了,他们谁都不知道那个‘翠鸟’是谁,我查过‘翠鸟’与他们这些人的交易记录,每一次给他们资金都是通过境外转账的,走的是外蒙的途径。”舒逸眯起了眼睛,吕元继续说道:“境外那账号我们也想办法查到了,是以假身份登记的。要想从这方面入手,我估计我们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舒逸却说道:“他的手上虽然有一笔财宝,可是要兑换成钱得有个地方出卖吧?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手上的金银珠宝应该也是在外蒙交易的,查一查,着重查一查那些与华夏有长期,也就是说至少十年以上的交易合作的人或者公司,这边和齐光远多沟通,看看这些年来他们从‘翠鸟’那儿得到的钱大概有多少,对比一下吞吐量,应该能够查到国外的买家,然后顺藤摸瓜!”
吕元苦笑道:“你就能够保证他只和一家合作吗?”舒逸说道:“安全起见的话,他应该不会经常换合作伙伴,甚至还有可能这种合作关系从上一辈就开始了。”吕元说道:“好吧,那我安排人去查。”舒逸说道:“不过也要有心理准备,那就是我们什么都查不到。”吕元楞了一下:“你是说或许他并不是在外蒙交易?”舒逸摇了摇头:“假如是他们自己的渠道,那么我们就触及不到了,他们应该也有这样的能力。”
肖宇听得心痒痒的,现在让他离开这个案子他确实心有不甘:“舒大哥,齐光远不是说这个‘翠鸟’对于他们的一切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另外还曾经告诫过他们,李娇的事情不用他们操心,你觉得这个‘翠鸟’会不会离李娇很近?”舒逸说道:“当然不排除这样的可能。”肖宇说道:“或许是我们负责看守她的人?因为只有他们才真正知道李娇是不是开口出卖了他们!”
舒逸瞪了他一眼:“又开始了,张嘴就来!不要随便怀疑自己的同志,这样很容易寒了他们的心的。小肖,你要记住,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好了,我和吕哥还有事要谈,你先回去收拾一下吧!”肖宇只得悻悻地离开了。吕元说道:“你对他太严厉些了吧?其实小伙子不错,脑子转得也快,就实话,我有点想把他给弄过来。”
舒逸说道:“现在还不行,还得磨上两年。”吕元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了,刚才你那句话我很有感触啊!”舒逸看了他一眼,吕元又说道:“就是你说的不要随便怀疑自己的同志,说句老实话,前两天我就在想一个问题,你到了内蒙我就径直带你找上了孟必谦,而后来证实孟必谦只是他们的一个棋子,当然他自己并不知道,由此还差点让我们的侦破工作走进了误区,我就在想啊,舒逸会不会认为是我故意这样做的,会不会觉得我在有意引导他走向错误!”舒逸笑了:“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吕元说道:“当然是真话!”舒逸说道:“如果你不是吕宋的儿子,我或许多少会怀疑到你的身上!”吕元那脸上满是尴尬:“敢情我还是沾了我老子的光啊?”舒逸说道:“也不能这么说,其实就算是我真的怀疑也会自己小心求证,是白的,它总黑不了,不是吗?”吕元说道:“这倒是!”
吕元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话说,那个‘翠鸟’的事情怎么办?假如我们没有在境外查到你说的那些东西,又该怎么办?”舒逸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个‘翠鸟’藏得很深,他有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而且对谁他都不信任,就连齐家兄弟那么坚定的信仰者都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吕元叹了口气:“齐光喻这条线上的人几乎都已经抓住了,和齐光远说的一样,他们只负责提供一条路线,还有准备船,至于怎么装货什么的,他们一概不知。”
“最要命的是这个‘翠鸟’应该是已经知道了齐家兄弟出事的事情。”舒逸说道。
“我们这边的行动很是秘密,他又是从什么途径知道的呢?”吕元有些不解,舒逸苦笑了一下:“或许他自己有人在盯着齐家兄弟,只是齐家兄弟自己都不知道,当然,他的人不一定要在齐家兄弟的身边,只要能够看得见他们的动静就足够了。而如果真是这样,估计在齐家兄弟出事的同时,他的人就应该已经撤光了!”
吕元扔给舒逸一支烟:“我真好奇,这个‘翠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舒逸淡淡地说道:“我也很想知道,别着急,既然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想迟早会和他碰面的。”吕元说道:“嗯,至少现在在时间上我们没有那么紧迫,出了齐家兄弟的事情,他再想要把东西运出去就难了。”舒逸也点了下头:“对,目前他是不会乱动的,除非他还有备胎,这不打紧,我们盯死出港的所有船只,加大海上巡逻的力度。至少我们可以肯定一点,他们的目的地是台岛!”
吕元说道:“这件事情我已经向上面反映过了,他们去协调,可是陆局却希望我们能够早一点破案,这么大一笔财富,真要被他们从华夏捣腾出去,那我们也太无能了,况且它们原本就是属于华夏的。”
第二天中午李志诚和另外一名女警就把李娇给带过来了,简单的交接以后,肖宇跟着李志诚他们回去了。李志诚告诉舒逸,正式拘捕李娇的时候王逾越的情绪很激动,还差点和去执行任务的警察动起手来。王逾越说一定是警方搞错了,李娇怎么可能参与杀人案,王逾越并不知道真实的案情,就连李志诚他们知道的也并不多。
舒逸坐在李娇的对面,静静地望着她。李娇也在看着舒逸。大约两分钟后,李娇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劝过他们别招惹你,可是他们不听劝,如果他们不那么自信,我们不一定会输!”舒逸笑了:“或许吧,不过你说错了一点,这并不是他们太自信,而是他们太不自信,如果他们真的自信,那么就不会再搞出这么多事,他们把我诓到内蒙来,原本就是想让我把视线从那几起凶杀案上移开,因为他们在这儿放了一个很诡异的事情等着我,他们也知道我对于诡异的事情总是有很大的好奇心!”
“在他们看来,让我去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小岛,要比放任我追查百分百存在凶手的凶杀案对于他们来说要更安全得多,因为凶杀案无论作案的手段有多高明,它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对于我们来说,原本想要查到这些蛛丝马迹是有些难,但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还有一点,齐光喻做事情是假小心,真大胆,就像你说的那样,他自信,不,或许有时候更多是自负,比如在潘希仁案和刘松竹案中,他就留下了瓜子壳,让我们去计算他当时躲藏的具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