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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洗白了!不过钱钟越在道上的影响力并没有因为远超的转型而减弱,相反,更加财大气粗的钱钟越在道上说话的份量更重了。
文慧是钱钟越的女人,应该说是钱钟越的女人中的一个,钱钟越一共有三个女人,不包括他的原配夫人。而三个女人之中他最宠爱的就是文慧,虽然文慧并不是最漂亮的一个,可文那种淡淡的哀愁却最是让他怜惜。
钱钟越的办公楼在大厦的最高层,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他从小就喜欢那句诗:“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他最喜欢站在落地窗前,俯视脚下的芸芸众生,所有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渺小的,甚至包括那些人的生命。
傅冲跟着钱钟越已经十六年了,对于自己这个老板他很是了解,甚至说对自己的老婆他都没有这么了解。傅冲递给钱钟越一支雪茄,他知道钱钟越在极目远望的时候喜欢点上支雪茄。钱钟越接过雪茄,看了傅冲一眼:“阿四,我记得你说过你想开一家夜总会?”傅冲笑了笑:“那都是年轻时的想法了,当时不就是想有一家自己的夜场,到时候可以随便玩漂亮妞吗?”
钱钟越说道:“现在你也不老啊?别告诉我你玩不动了,不行了。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再说了,你小子和我比可是还年轻了七、八岁吧?”傅冲说道:“我可不敢和大先生比!”钱钟越说道:“那现在呢?你最想做的是什么?”傅冲想了想说道:“大先生,跟着你我已经什么都不缺了,你真要让我说最想做什么我还真是想不起来呢!如果非得说有什么希望的话,我希望傅英杰能够出人头地,好好读书,将来能够上大学,有大用场!”
钱钟越叹了口气:“看来我们真的已经老了,心里装着的更多的是孩子!”就在这时,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傅冲上前拿起了钱钟越的手机:“是文姐打来的。”钱钟越伸手接过电话:“喂!”文慧在电话里说道:“钟越,你有时间吗?我想见你!”钱钟越轻声问道:“文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钱钟越是老江湖,从文慧的声音里他听出了异样。
文慧说道:“你能过来一趟吗?”钱钟越皱了下眉头,看了看手表,十点多钟,他说道:“好的,我马上就过来,告诉刘妈,中午我就在你那吃饭。”挂了电话,傅冲轻声问道:“大先生,出了什么事了?”傅冲之所以叫钱钟越大先生,是因为最初钱钟越起家的时候是四个结拜兄弟一起打的天下,而钱钟越因为年纪最大,又是以他为首,所以大家都习惯叫他钱大先生,而傅冲则最小,是老四,大家都叫他傅四。
钱钟越淡淡地说道:“不知道,不过听她的口气,好像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傅冲瞪大了眼睛:“在沪市还有人那么不开眼,敢招惹文姐?”钱钟越微微一笑:“一会你就跟我一块过去吧!”傅冲点了点头:“对了,二哥打电话来说明天就回来了。”钱钟越问道:“他那边的事情搞定了?”傅冲说道:“你不是给那个拿督打过电话了吗?那边后来倒是很给二哥的面子,我们的公司算是在那边也站住了脚!”
钱钟越叹了口气:“可惜你三哥死得早,如果他能够见到我们的事业能够做成这样一定会很高兴的。”傅冲轻声说道:“是啊,三哥虽然是个读书人,可是却很有义气!如果当年不是他,我……”钱钟越摆了摆手:“算了,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提了,不过你三哥还真厉害,这些年我都是照着他当年的谋略在转型,就包括往东南亚转移也是他最初的意思,他说过虽然我们能够洗白了底,可是从大层面来说,我们的资产是经不起查的,所以我们最后的出路只能走出去,去一个不会有人追究我们过去的地方!”
中午的时候钱钟越和傅冲去了文慧的住处,进了屋在客厅里坐下,钱钟越并没有着急问文慧找自己做什么,而是关心了一下文慧的生活。钱钟越每周一般只到文慧这儿来一两次,一来他是有家室的人,二来他的应酬也很多,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傅冲坐在一旁,拿起沙发上的一本杂志翻阅着,并不插话。
“小慧,你着急叫我来是不是有什么事?”钱钟越点了支烟,文慧咬着唇,半天才说出口来:“我想请你救救我的儿子!”钱钟越楞了一下:“你儿子?”文慧点了点头,她平静了下来:“你也知道,在东辽的时候我生过一个儿子!”钱钟越点了点头:“应该有九岁了吧?”文慧说道:“嗯,九岁了。”
钱钟越说道:“他怎么了?”文慧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前两天孩子他爸来找过我,他说小凡一个人偷偷跑到沪市来了。”钱钟越冷冷地望着文慧,文慧说道:“你别误会,他也是为了孩子!”钱钟越淡淡地说道:“我没有误会,我只是觉得有什么事情你首先想到的应该是我!”文慧的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我……”钱钟越叹了口气:“算了,这事我不怪你,我也有自己的孩子,对了,他既然是来沪市找你,为什么你会说要我救他?”
文慧主才把请刘江平查找曾凡的下落,刘江平和冯琳遇到的事儿说了一遍,钱钟越的眉头随着文慧的述说而攒到了一起:“阿四,你看呢?”傅冲虽然拿了一本杂志在翻看,但是耳朵还是仔细地听着的。傅冲说道:“大先生,这件事情有古怪,我觉得应该就在那本书上。不过慧姐说得不错,这孩子的处境很危险。”
钱钟越看了看文慧:“你能不能联系一下你以前的那个男人,我想他应该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如果我们能够知道更多的话或许还能够帮得上忙!”文慧想了想,点了点头:“不过你可别伤害他。”钱钟越笑了:“我要是想要对他怎么样他能够平平安安地过这许多年吗?”文慧这才给曾志高打了个电话。
见文慧挂了电话,钱钟越对傅冲说道:“阿四啊,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无论如何都必须保证文慧孩子的安全。无论对方是什么人,该出手的时候都别手软。”傅冲说道:“放心吧大先生,这件事情我会亲自出马。”
曾志高接到文慧的电话,有些疑惑。他把这事情和舒逸、车锐他们说了一下,舒逸说道:“去吧,去看看是不是她那边有了什么发现。”车锐说道:“或者想见你的并不是文慧!”舒逸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刀彦跃说道:“文慧现在的男人是远超集团的钱钟越,在沪市的黑白两道都很有能量,外面的人都称他为钱大先生!”
舒逸之前确实没有关注过文慧现在跟着的这个男人,此刻听车锐他们说起他才笑道:“看来这个钱大先生也是个手眼通天的人,莫不是文慧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他了?”曾志高的脸色有些尴尬,文慧毕竟曾经是他的女人,又是孩子的母亲,而此刻如果真的是去和文慧现在的男人见面的话,他的心里还真的不是个滋味。
可是为了小凡,曾志高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怨言,车锐说道:“彦跃,你陪舒处和志高去吧!”刀彦跃说道:“好的!”车锐让刀彦跃陪着是担心到时候钱钟越不讲道理,虽然对于舒逸的本事车锐是知道的,可是舒逸是他请来的,在这个案子里舒逸可是客座,真要有什么事情也是自己非研局的事。让刀彦跃出面,就是有了些官方的味道,再说了,曾志高也已经是他们非研局的人了,真要有什么事情车锐怎么好意思假手舒逸这个“外人”。
一大早顾天意就出去了,他要继续去找卢云的下落。
半个小时以后,舒逸、刀彦跃和曾志高三人就到了文慧的那座洋楼门口,在院外摁了门铃刘妈就小跑着出来开门了。不过刘妈望向曾志高的眼神有些怪异,还有些担心。舒逸早就看到了停在前面不远处的一辆凯迪拉克,应该就是那个钱大先生的座驾吧。
三人进到客厅就看到除了文慧还有两个男人,两个男人的目光都不是很友善,文慧站了起来,苦笑着看了曾志高一眼:“来了?”曾志高点了点头:“是不是有小凡的消息了?”文慧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望向钱钟越,曾志高也向钱钟越望去,钱钟越淡淡地说道:“小慧,还不请客人坐!”文慧这才说道:“你们请坐吧!”
都坐下后,钱钟越望着曾志高说道:“你是怎么做父亲的,竟然连个孩子都看不住!”曾志高此刻也已经知道了这个钱钟越应该就是文慧现在的男人,听钱钟越用这样的口吻斥责自己,曾志高的心里很不舒服:“这是我的家事!”钱钟越楞了一下,不过旋即他又笑了:“你的家事?你连自己的家事都处理不好,你还能干嘛?你要早一点懂得处理好家事的话,小慧也就不会离开你了,是吧?”
曾志高有些愤怒了,可是舒逸却拉住了他,舒逸望向钱钟越:“钱先生,你请我们来不会就是为了纠结这些鸡毛蒜皮吧?如果真是这样,对不起,我们没时间奉陪,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傅冲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他妈的是什么人啊,敢这样对大先生说话?”舒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傅冲的心里一凛,他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那就是冰冷,透心的寒。
试想在沪市还没有几个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他还想硬两句,可钱钟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他忙闭上了嘴。
第十八章尴尬的见面
钱钟越并不蠢,而且在道上混了那么久,多少有些识人之明,舒逸身上的那种特殊的气质他怎么会感受不到?钱钟越没有说话,拿起了桌上的雪茄盒子递给舒逸他们:“来一支,正宗的古巴货!”舒逸微微一笑:“谢了,我还是喜欢卷烟!”
舒逸掏出了身上的香烟自己点上。钱钟越轻声问道:“二位是曾先生的朋友?”刀彦跃淡淡地说道:“志高是我的同事!”钱钟越皱了下眉头:“同事?”曾志高原本是做什么的他可是很清楚,要说刀彦跃也是做力气活的,他怎么可能相信。
刀彦跃可不会给这位叱咤沪市的钱大先生多少面子,他掏出证件:“我们是华夏非自然现像研究局的。”舒逸没有说话,刀彦跃这是在为曾志高撑腰,长脸,他可不会在这个时候冒出什么杂音。钱钟越更糊涂了,他并不知道什么非自然现像研究局,他说道:“这是一个什么部门?”刀彦跃回答道:“保密部门。”
钱钟越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见刀彦跃没说明白他也就不再追问,而是望向舒逸:“那这位先生呢?”舒逸还没开口,刀彦跃又介绍道:“这位是华夏国安部的舒处长!”钱钟越大吃一惊,如果说他对非自然现像研究局没有什么概念的话,那么对于国安部他不可能没听说过,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望了一眼文慧,他不知道文慧的这个儿子到底是什么怪物,竟然一下子惊动了华夏的两个秘密部门。
虽然刀彦跃说曾志高是他的同事,但钱钟越从曾志高的反应上看得出来,曾志高就算是加入了刀彦跃他们的部门也是才加入不久的,没有那种稳重与老成。
傅冲这下子也蔫了,舒逸竟然是国安部的人,还是个处长,这就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人了。舒逸也不给他们消化的时间,舒逸又问道:“钟先生,你请我们来到底是什么事?”钱钟越的内心已经没有了那份优越感,他望了一眼文慧,然后说道:“小慧,你把刚才对我说的那些事儿向舒处长他们说说吧!”
文慧此刻的心中更是忐忑了,原本听了刘江平的话,她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