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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认主人?”舒逸楞了一下:“认主人?”朱毅“嗯”了一声:“也就是说这本书或许在曾凡的手里就是一本神奇的《预言天书》,而在别人的手中就是一本普通的书,不,甚至可以说是厄运之书!你回想一下,曾志高的复活,还有连曾志高都不知道文慧在沪市,可曾凡却知道,我想这都应该与那本书有关,可当这本书落到了张老头儿子和那个什么字画店老板手里的时候,带给他们的却是死亡的厄运!”
舒逸很仔细地听着,慢慢想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舒逸说道:“可惜现在他不见了,不然我们一定能够发现些什么。我们已经请警方协助了,在全市范围寻找曾凡!对方也在找他,我们怕被他们抢了先。”朱毅说道:“嗯,先这样吧,过几天我会到沪市开一个心理学的学术交流会,到时候我想和李闯坐坐!”
车锐对身边的年轻人说道:“给我订一张机票,去沪市!”年轻人轻声问道:“车局,这边的事情……”车锐摆了摆手:“这边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所有的线索都让他们给掐掉了。汪真,你打电话去问问,我让他们找的那个人有没有消息!”年轻人叫汪真,是车锐的新助手,接柳俊的班的,看着汪真,车锐不禁又想到了柳俊,相比之下,汪真与柳俊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汪真轻声说道:“不知道谁把这件事情向顾局说了,顾局说这件事情由他来查,顾局说他会亲自和你沟通这件事情,好像这件案子和他手上的另一个案子有交叉!”车锐皱起了眉头:“他手上正在办什么案子啊?”汪真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元凶就是杀害柳主任的这帮人!”
车锐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了,你去订机票吧!”车锐靠在沙发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原本他以为顺着手里掌握的线索能够把对方给挖出来的,可是不曾想对手是这样的狡猾,他们要找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早就逃了,看来希望只能放在沪市了。
不过听到顾天意在查的案子竟然与这帮人也有关系,或许顾天意那边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吧!正想着,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哪位?”电话里传来顾天意的声音:“车局,我是顾天意啊!”车锐睁开了眼睛:“老顾啊,你在哪?”顾天意说道:“我在山城雾都,我听说你让人在调查卢云?”车锐说道:“嗯,卢云是当初最早发现《水书》和《预言天书》的人,我现在正在追查《预言天书》的案子。”
顾天意说道:“我知道,对于柳俊的事情我也感到很痛心,不过车局,逝者已矣,你别太难过了!”车锐轻轻应了一声:“顾局,听说你正在查办的案子和我手上这案子有些关系?”顾天意说道:“嗯,具体的电话里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不过我这儿有卢云的消息,等找到人了我马上和你联系!”车锐说道:“那就劳你费心了,对了,我今天就会到沪市去。”
第十一章母亲的心情
曾凡不知道自己这是到了哪儿,对于沪市他是两眼一抹黑。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早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了,至少他已经知道了世道的艰难,人心的险恶。但值得庆幸的是,自己到沪市以来还是遇到了不少的好人,善良的人,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愿意把自己的危险带给他们,哪怕如李闯叔叔那样的高手,所以他在胡瑛打电话的时候趁她不注意,还是偷偷离开了!
曾凡的身上没有钱,可以说除了这本书,他什么都没有。
离开了胡瑛,曾凡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虽然他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的母亲应该就在沪市,可是他突然又不想去找她了,并不是他不想见到自己的妈妈,而是他不想让自己的母亲也陷入险境!
曾凡叹了口气,在天桥下的一个小石墩上坐下,双手托着下巴,望着这城里匆匆忙忙的人群,他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无助。他想到了证件上的那个电话,那电话他早就已经记得烂熟悉,可是他只是一个孩子,他从来没听说过那个什么研究局,而且爸爸的死就是因他们而起,对于非自然现像研究局,曾凡从内心里是有些排斥的,他觉得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自己和爸爸虽然过得清贫一些,可是却踏实,开心!
想到自己的爸爸,曾凡的眼睛迷糊了,他有些后悔,也不知道爸爸的尸体现在在哪?他们会不会好好地安葬他?不过此刻曾凡也顾不了这么多,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让自己坚强地活下去!得找点事情做,可是自己只有九岁,就算想去做事谁会要,又有谁敢要?他摸了摸贴身藏着的那本书,不管怎么样,他也不会让人把这书从他的手里夺走。不知道为什么,当他揣着这本书的时候他的心里会感觉到无比的踏实。
华灯初上的时候,曾凡的肚子已经叫了好几遍了,在陌生的街上游荡着,特别是经过那些卖吃的摊前,他都会忍不住驻足,闻着空气中散发出的香味,曾凡咽着口水,一只小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在路过一个大排档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要是这个时候能够大吃一顿该多好!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小乞丐,快滚开,别影响我做生意!”曾凡扭过头去,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对着他大声叫着,他瞪了一眼那个男人,男人哼了一声:“看什么,说你呢!”曾凡没有说话,他知道在别人眼里,现在的自己和乞丐确实没有什么分别。自己的这一身衣服早就已经脏了,原本张爷爷和胡瑛阿姨都说要带自己去买几身衣服的,可是还没来得及就出了这么多的事儿!
曾凡黯然地转身准备离开。
“小朋友,你是不是饿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曾凡扭头看了一眼,是个二十多岁的大姐姐,他没有说话,只是咬住了嘴唇,女人是和朋友一起来大排档吃饭的,他让老板给拿了一个一次性的饭盒,装了些饭菜递给曾凡,曾凡的心里有些酸楚,他没想到自己真的到了要吃嗟来之食这一步,父亲一直教导他,要做一个自立的人,可现在……
曾凡想要拒绝,可是他却还是伸手接了过去,不管怎么说,他必须先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没有人知道曾凡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到杀害自己父亲的元凶,他要为父亲报仇!可自己有能力报仇吗?他不知道,但他相信事在人为!
“谢谢姐姐!”曾凡说完,就快步地离开了,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眼泪,因为他的眼泪已经不争气地要流了出来。
车锐是晚饭的时候到的。
“车局,快坐吧,我们正准备开工呢!”舒逸笑着招呼车锐,车锐也微笑着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他指着汪真说道:“小汪,汪真,我的助手!”舒逸看了看这个看起来很精神的年轻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坐下以后大家一边吃饭,一边交流着案件的进展。刀彦跃说道:“市局的老王可是头都大了,他说他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古怪的事情,明明案子已经有了结果,可是他却不敢写这报告!”车锐说道:“这报告他是不好写,三个受害者都是自己掐死自己的,就算他写了上面也不一定会相信,再说了,这结论一旦让外面的人听到,说不定还全造成社会的恐慌!”
刀彦跃笑道:“就是,所以老王说这个案子能不能移交给我们,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交差呢!”车锐望向刀彦跃:“你和这个老王的关系很熟吗?”刀彦跃说道:“太熟也谈不上,不过关系还不错,车局,你也知道,我们在人家的地盘上,有时候很多事情都需要人家的协作与配合的。”车锐点了点头:“这事你去办吧!”
刀彦跃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笑容:“嗯,我这就给他回个话!”
车锐又望向舒逸:“你说曾凡会去哪了?”舒逸看了曾志高一眼:“这个不好说,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很可能会离开沪市!”曾志高并没有听舒逸说过这事,他张大了嘴,舒逸解释道:“曾凡的不辞而别,从心理上看是不想连累李闯夫妇,这孩子太善良,你们想想,连外人他都不忍心伤害,他还会不会去找自己的母亲,让自己的母亲陷入险境?”
曾志高点了点头,车锐也点了点头:“你有没有让人守住车站码头?”这话是问刀彦跃的,小刀说道:“已经布置了,还把孩子的照片也发了下去。”车锐说道:“这就好,请警方也配合一下,务必要把他找到,一旦被我们的对手找到他,那么他就很危险了!”
舒逸苦笑了一下:“这孩子倒也算是机灵,只是性格太倔强,另外,他对你们非自然现像研究局应该有不小的意见!”车锐“哦”了一声,舒逸说道:“在他看来志高已经死了,而志高的死他会归结于你们,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志高也不会死,这就是为什么他一直都不愿意和你们联系的原因。”
曾志高叹了口气:“是我从小让这孩子养成了这样的心气!”舒逸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有志气不是坏事,再说了,成长是需要磨练的,这对于他而言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曾志高说道:“可是我担心……”舒逸轻声说道:“不用担心,他手上拿着《预言天书》,不会有什么事的!”
车锐看了舒逸一眼,他不明白舒逸这话是什么意思,舒逸把朱毅的那个猜测说了一遍,这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李闯说道:“既然是朱哥说的,那么很有可能。”对于朱毅,李闯是有着盲目的信任。车锐说道:“可是之前这本书不是没有落入过其他人的手中,为什么偏偏就在他的手里却起了作用?”
舒逸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老师也试图找到能够解读《预言天书》的文献资料,可是从它被出现出来的这三十年间,几乎一直都处于失踪的状态,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对它进行过研究,倒是这三十年来很多人都对《水书》展开了研究,可是……”舒逸露出了苦笑:“每个人的研究结果都不一样,而《水书》上那疑似水族祖先创造的水族文字根本就不有参考与借鉴,所有的研究者大多都是在靠着自己的感觉寻找研究的方向!所以,对于这些看似象形文字的东西,每个人得出的答案也是不一样的。”
舒逸继续说道:“至于车局刚才问到的问题,我想这本《预言天书》是不是认人,只有在符合它的要求或者说条件的人的手中,它才可能发挥出我们难以想像的作用。”车锐点了点头,曾志高的复活,《预言天书》的失而复得,夺走书的人所惨遭的厄运,无一不印证了舒逸说的这些话。
舒逸的话让曾志高也放心了不少,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曾凡或许能够有些自保的能力。可是不管怎么说,曾凡只是个孩子,一个只有九岁的孩子。曾志高叹了口气,李闯说道:“曾先生,你也别太着急,既然车局的人已经对车站、码头做了布置,那么小凡应该就还在沪市,只要加大寻找的力度,我相信一定能够找到他的。”
曾志高轻声说道:“可是他们也在找小凡,就怕他们先找到了小凡,那小凡就很危险了!”
窗外下起了雨,文慧穿着一件真丝的淡粉色睡裙斜躺在沙发上,她拿起了茶几上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响了几声铃后,对方接听了电话。文慧轻声说道:“找到他了吗?”对方回答道:“没有,夫人,你也知道沪市那么大,要找一个小孩几乎可以说是大海捞针,我已经把人都撒了出去,可还是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