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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方他们的房间已经成了凶案现场,他们只得把行李暂时先搬到了隔壁,要等法证科的人来做了现场勘察以后再说。
镇南方坐在椅子上,双手探入了头发之间,他发现这个案子越来越让他迷糊了。虎姑策划了对巴音的谋杀的话,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再有,如果十年前这为今天的谋杀做好了铺垫,那么她会那么轻易让自己抓住吗?
还有,到底是谁想要杀巴音和巴强?那包烟又是怎么送进去的?巴强身上的半包烟还在,那么他不可能在烟没抽完的情况下重新掏一包出来打开,而巴音的烟都是小惠买的,那包烟明显也不是巴音的。
镇南方掏出最后一颗棒棒粒,看了一眼,把棒棒糖给扔到了一边:“宫警官!”他大声叫道。宫正阳忙跑了过来,镇南方问道:“有烟吗?”小惠有些担心地问道:“南方,你不是不抽烟的吗?”镇南方说道:“我想尝尝,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味道。”
小惠嗔道:“有什么好尝的?吸烟对身体一点好处都没有。”镇南方说道:“一支,就一支,我心里憋得慌,就让我试试吧。”镇南方确实浑身不自在,他觉得就像在走迷宫,有时候明明看到像是要到了出口,突然一下子路又给封住了。
宫正阳望了望小惠,小惠无奈地点了点头,宫正阳尴尬地说道:“我不抽烟的,我去买。”小惠说道:“算了,我这还有一包,专门给巴音备着的。”说完从身上摸了出来,镇南方掏出一支,点了,竟然并没有像很多人第一次抽烟那样,呛得咳嗽,他轻轻地吸了一口就吐了出来:“这味道不怎么样嘛。”一支烟就吸了一口便扔掉了。
镇南方皱着眉头,好像想到了什么:“医生来了吗?”宫正阳说道:“刚到,乡里的。”镇南方望着小惠手上的烟,他跳了起来!
“我明白了!”他的声音很大,也很激动。宫正阳和小惠被他的疯狂吓了一跳。
小惠说道:“南方,怎么了?”镇南方说道:“烟,我知道那烟是怎么回事了。”宫正阳说道:“我也一直没想通那烟是怎么送进去的。”镇南方摆了摆手:“没有人送进去,没有人能够在你们两个人的眼皮底下把烟送进去,那烟原本就在里面的。”
小惠懵了:“什么意思?”“我们一开始就走入了一个误区,而带我们走进误区的人便是巴音。”镇南方说道。
“他从一开始和我们接触,便问我们要烟抽,接下来他的烟几乎都是小惠负责在为他购买,这样一来,我们在思维就形成了一个定式,在我们的脑子里就留下了这样一个印象,巴音在见到我们之前身上是没有香烟的。小惠给他买了两次烟,这样的印象无形中更加得到了强化。”
镇南方说到这里,举起手中的烟盒:“于是乎我们便根本不会去想,现场发现的那包烟会是他的。”宫正阳惊讶地说道:“你是说,那包烟是巴音的?可他为什么也中毒了?”镇南方说道:“他是为了让我们觉得他是清白的,他也是受害者。”
小惠摇了摇头说道:“不对,他就不怕万一不小心把自己也毒死吗?”镇南方微笑道:“你们似乎忘记了他的身份,草医,还有他抽烟的习惯,抽半截烟的浪费很大的,你们想想,一个农村长大的人,要么他就不抽烟,要么就会很节俭,怎么可能抽烟只抽半截?我敢说他抽半截烟也是做给我们看的。”
宫正阳说道:“那他的动机呢?证据呢?”镇南方摇了摇头:“暂时还不知道,但我坚信我的思路并没有错。准备一下吧,等法医他们来,我们也要跟着回城了。”小惠说道:“回去?这里的案子呢?”镇南方说道:“我们走后,这里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了。”宫正阳说道:“对了,州文物局和县文物管理所的人到了,没房间给他们呆了,便让他们在院子里候着。”
镇南方叹了口气:“让乌达带着他们到那个皇陵去看看吧,你跟着,带到了地头就把乌达带回来。对了,怎么没见到乌麻?”宫正阳说道:“曾队说他带孩子上县城看病去了。”
镇南方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花妹?花妹怎么了?”宫正阳说道:“他们也没见到乌麻,说是大早天没亮就走了。”镇南方说道:“马上布控,镇里,县城,一定要找到乌麻,找到了立即扣押!注意花妹的安全。”宫正阳问道:“怎么了?”
镇南方说道:“我也说不清楚,我只觉得花妹是这个案子的一个特别关键的人物,她坚决不能够出事。”小惠说道:“那也不用扣押乌麻啊!”镇南方说道:“我怀疑乌麻杀了银花!”小惠和宫正阳都呆了:“不会吧?”镇南方说道:“我只是怀疑,花妹一直没有出现,这不符合一个小孩的性格,一定是她看到了她姐姐的死。如果凶手是别人,花妹应该也被灭口了。”
“既然花妹并没有出事,那她一定是被禁足了,关在家里,现在村里一下子多了那么多警察,乌麻一定是害怕了,可他舍不得对唯一剩下的一个女儿下手,只得带着女儿逃了。”镇南方说完才发现宫正阳还在这里发呆,他说道:“快去啊,直接和姜绪云联系,请他布置!”
镇南方的推测不可谓不大胆,甚至没有任何证据支撑。他一下子便抓住了三组凶手,第一组是虎姑和王道士,第二组是巴音,第三组是乌麻。虽然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但他还需要证据,还需要三组凶手杀人的动机!
这是他真正头痛的地方,哪怕他的身份再特殊,办案也是需要请求证据的,他知道如果不能够及时地找到证据,姜绪云就会有麻烦,当然自己的麻烦更大,那逮捕证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虎姑和王道士被带来了。
虎姑望着镇南方,冷笑道:“你凭什么抓我?”镇南方没有说话,同样冷冷地望着她。虎姑说道:“没有证据就抓人,我一定要告你们。”镇南方淡淡地说道:“你要证据吗?放心吧,少不了。”虎姑见镇南方如此的平静与淡定,她的心里隐隐有些害怕起来,镇南方如此胸有成竹,莫非他已经查到了什么?
镇南方对曾国庆说道:“曾队,先把他俩分别看押,一会等法医他们来看过现场之后,把这些人统统先带回局里去。”曾国庆苦笑道:“这么多人都带走?”镇南方点了点头:“都带走。”曾国庆说道:“逮捕证一会就送到,法医要晚一点,哎,整个局里的人差不多都派到这边来了。”
镇南方说道:“没事,等他们都到了我们就走吧!”曾国庆说道:“那这里的事情?”镇南方说道:“已经差不多了,回去好好审审,应该就可以结案了。”曾国庆听了大喜,这个案子他清楚,绝对算得上大案了。
只有镇南方自己清楚,这个案子看似浮出了水面,但它的背后应该还隐藏着更大的案子,好戏才刚刚开场!镇南方在身上摸了一下,棒棒糖已经没了!
第三十四章昏迷
曾国庆把乌达、虎姑他们押上了车,他有些不明白,明明整个村子的人都参与了盗墓与倒卖文物的事情,最后镇南方还是只把村子里几个带头抓了,还交待自己,盗墓的案子到此为止,别再往下追究了。
只有小惠明白,镇南方曾经说过,法理不外乎人情,而村里更多的人参与进来只是因为生活条件太差,太穷,正所谓饥寒起盗心,贫穷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镇南方轻轻地对曾国庆说道:“曾队,虽然我不太赞成法不责众这种说法,但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控制一下范围的好,我相信很多人走到这一步应该不是他的本意。”
曾国庆点了点头:“小镇,就听你的吧。”
镇南方说道:“走吧!是时候离开这了。”
镇南方和小惠还有宫正阳,三人上了曾国庆的车,曾国庆发动了车子,镇南方问道:“巴音的情况能捱得到县城吗?”曾国庆说道:“医生已经做了处理,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镇南方淡淡地说道:“不过什么?”曾国庆道:“不过医生说他的情况很奇怪,按理说哪怕他只是吸了半截烟应该也不会只是昏迷,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镇南方闭上了眼睛:“有没有这样的可能,他事先服了解药!”“解药?”几人都惊讶地叫了起来。镇南方苦笑道:“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宫正阳说道:“这种假设也太大胆了。”镇南方说道:“大胆假设是破案的关键。”小惠若有所思地说道:“不无这样的可能,巴音本来就是一个草医,如果他有真材实学,做到这一点也非难事。”
镇南方叹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巴音不简单啊!”曾国庆说道:“小镇,人我们是抓了不少,不过除了盗墓的事情,那几起杀人案我们可都还没有什么证据。”镇南方沉默了,曾国庆说的也正是他最担心的,如果不能够在短时间内找到杀人的证据,无法将案子移交给检察机关,那么到时候逮捕就成了闹剧,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宫正阳也侧过身子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镇南方,镇南方的眼睛望着窗外,而小惠并不知道事情的厉害性,她说道:“没证据我们就慢慢找吧,总会有证据的。”镇南方笑了:“小惠说得对,没证据我们可以找,只要方向没错,我们就一定能够抓住他们的尾巴。”镇南方说得轻松,他不希望给大家太大的压力。
车子到了镇上,曾国庆对宫正阳说道:“你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不用再回到所里去了,跟着到县城去吧,调令随后就会下来。我想小镇这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协助,是吧?”镇南方微笑着点了点头。
宫正阳原本以为自己要回到镇派出所去了,情绪有些淡淡地失落,听到曾国庆和镇南方这样说,他高兴地说道:“是吗?那太好了!”小惠也笑了,宫正阳此刻的样子就像是个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激动。
从镇上到县城的路好走多了,没多久,他们便到了县城。
姜绪云亲自到门口来接他们,见到镇南方,他寒喧了两句便把镇南方拉去了他的办公室。
“小镇,你这动静也太大了吧!”姜绪云问道。镇南方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我也不想,我已经让曾队把影响控制在最小范围了。”姜绪云摇了摇头:“我不是说盗墓的事情,那都是小事了,杀人案,那三起杀人案。”
曾国庆应该早就打电话向姜绪云做了汇报,姜绪云也意识了事情的严重性。
镇南方说道:“姜局,你放心,我一定能够找到证据的。”姜绪云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小心地问道:“大概要多久?”镇南方淡淡地说道:“半个月。”姜绪云见镇南方好像是胸有成竹,他才松了口气:“今天晚上我做东,为我们的功臣们接风。”
镇南方笑道:“今晚可别灌我的酒,我还得找乌达他们聊聊。”
姜绪云指着镇南方,笑着说道:“你个小镇,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上次你喝的可不少,最后还不是悄悄地云了黄田村?说明你能喝嘛!”镇南方苦笑道:“还说,我可差点把黄胆都给吐出来了。”
镇南方站了起来:“姜局,我得先去看看巴音的情况,晚上吃饭我们再聊吧。”姜绪云说道:“一起去吧!”
巴音还在昏迷,看上去脸色惨白,嘴皮乌黑。路上镇南方已经把关于巴音杀害巴强的推测说了一遍,姜绪云望着巴音,轻轻地说道:“如果你的推断是真的,那么这个人的心思也太重了。”镇南方说道:“是啊!”两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