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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完成什么复原。
书桌上没有,抽屉里没有,椅子上也没有。
朱建平舔了舔嘴唇,有的,应该有的,这里,应该是最为重要的地方。
紧接着,朱建平的目光落在了台灯上,走上前,把台灯拿起来翻找,没有痕迹,但是朱建平接下来直接把灯管给拆了下来。
果然,在这里!
滴一滴血进了灯管内,当即,在朱建平面前出现了一道昏暗的光线以及一个女孩的虚影,女孩正坐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张字帖。
女孩很甜美。
但是,朱建平的内心却在是抓狂,他的脸色因为短时间内失去三滴精血而变得有些苍白,但是更为明显的,是他此时面容上的无比狰狞!
“艹,艹,艹!”
朱建平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栗起来,他终于明白了什么,也终于想通了什么,他忽然想起了当初赵大少为了进门还是不进门犹豫迟疑和彷徨的画面,那一年,赵大少几乎快被他自己折磨得成人格分裂了,但是事实,居然是这样?
“苟泥土,这也叫预知?这也叫狗屁的全能?你他妈就是欺负我们哥仨当时实力弱,所以故意拿这些江湖把戏来糊弄我们,我****先人!”
此时,在这栋楼的天台上,一个人影站在那里,似乎是察觉到了下方朱建平的情绪和气机的波动,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随即,一阵风吹来,他也随风消散了。
…………
饕餮撒着欢儿在王府里跑着,它跑进了一栋别院,然后爬上了别院开满花的树上,开始拍打着枝桠,看着落英缤纷。
这只丑东西似乎也有着一种对美丽事物的欣赏。
这时,一道粉红色的匹练袭来,小饕餮猝不及防,直接被抽飞,落在了地上呜咽起来,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出现在了饕餮的身上,显然,下手很重!
幼年饕餮极易夭折,更别提这种重伤了!
“臭女人,敢对我的东西下手!”
一声怒喝自别院外传来,紧接着,天空中出现了一道巨大的巴掌印,直接压了下来,当真是一种轰然可怕的气势!
敢在王府重地如此肆无忌惮的出手,确实需要很大的勇气!
“滚!”
馨予发出一声娇喝,身形上升,出现在了屋顶上方,同时手掐莲花,一朵白莲绽放而出,带着一种妖异的气息,挡住了巨掌的落下。
“滚你妈咪!”
司阙又是一声大喝,双手手套脱落,一只白骨手直接探出,当即,空悠悠的吸扯之力出现,牵引着馨予的全身气机,同时,另一只手带着极为刚猛霸道的气势压迫过来。
“你是打算喋喋不休是么!”
馨予仰起头,在她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随即,空洞之中涌现出了一片片的霞光,将她整个人包裹了进来,一只只巨掌不停地拍打着霞光,霞光震颤,但是里面的馨予依旧安然无恙。
司阙当即一脚跺下去,一只手没有按照预先的计划去轰霞光而是转而轰在了别院正中央。
“轰!”
一声巨响传出,别院里的亭台楼阁水榭,在此时彻底化作了废墟,当真是不留丝毫情面。
做完这一切,司阙收起手,走到一边,把饕餮抱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
馨予站在半空中,霞光飘散,看着渐行渐远的司阙,眼里,不知道流露出何种的意思。
在书房里看书的北院大王,微微一笑,翻开了一页纸,但是,紧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封信笺上,信笺上的文字,很奇怪,不是人类的文字,也不是天界的文字,而是一段段的灵魂烙印,带着肮脏和丑陋的意思。
…………
今儿更新有点晚了,因为卡文了,待会儿还有一章。
第一百零九章舔功
九层塔内,赵铸坐在床边,在他对面,那个女人坐在梳妆台前,翘首理红妆,姿态袅娜,一如当初玉簪子梦里的模样,只是,如今在赵铸看来,有点物是人非,哪怕,物是对的,但,人,其实不是那个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人。
赵铸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似乎很久很久了,少说,也有个两三天了,是的,两三天的时间里,他坐在这里,几乎一动不动;
他是灵魂体,而且就算是有肉身的时候,也早就可以靠吸收周围能量融入己身达到辟谷境界了,所以两三天不吃不喝,不算什么,但这也意味着赵铸的心神,遭受了多大的冲击,甚至,几乎已经处于失守状态,这是一种很危险的状态,等于是自己不设防,但是这里,从一定角度上来说,其实很安全。
赵铸,甚至已经有些熟悉这里的安全了。
少顷,似乎是觉得一直坐在这里化妆也有点无趣了,女人缓缓开口道:
“一些东西,其实你心里早就猜测到了,现在这样,何必呢?你是在祭奠那个女人,还是祭奠你心中所臆想出来的那段本就不存在的恋情?”
赵铸的目光在听到女人的话语之后才开始重新聚焦起来,随即摇了摇头,他不懂。
是的,赵铸并不懂,但是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并且,很疼。
“喝水么?”女人问道。
“你这里,有新鲜的水?”赵铸问道,声音带着一点点的沙哑,这个世界里,似乎到处都带着一种肮脏的感觉,护城河里的无边枯骨,水榭楼台里的大眼睛侍女,等等等,都不是那么的美好。
“我的泪水。”女人俏皮地回答道,“无根水,相思泪,干净得很。”
“恶心。”赵铸起身,从床上站起来,对于这个女人,赵铸是半点都怜惜不起来了。
“恢复过来了?”女人眨了眨眼睛,“你也是坚强。”
“没有。”赵铸实话实说。
“那么,现在呢?”
“总得去做些什么,不能一直傻傻地坐着。”赵铸回答道,此时的他,显得是那么的有心无力,之前的他,已经觉得自己够消极的了,但是现在他才领悟到了什么叫消极中的消极这种感觉。
“其实,这样,也挺好。”女人默然道。
“谁来找的你,谁来把你弄出来,谁来让你来欺骗我。”赵铸追问道。
女人笑了,“看来,你还是没放得开,放开了,你不会问这么蠢的问题。”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真相,其实很简单,但也很复杂,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说。”女人很认真地说道。
“不能说?”赵铸问道。
“是的,不能说。”
“说了,你就会死么?”赵铸脑海中忽然想起了死亡游轮上的那只大章鱼,大章鱼明显是知道一些事情,却故意装傻充愣,因为说出来了,结局就是和当初的夏桀一样,抹杀!
女人没回答这个问题,但已经算是一种默认了。
“我知道了,谢谢。”赵铸点了点头,这种事情,自己没理由强迫她,自己也没资格去强迫她,而且,自己也没有必要去强迫她,事情的脉络,已经在赵铸的脑海之中成型了,什么人该放在什么位置,也都有了一个大体地方针。
“你就这样打算离开么,向更深处去?”女人来到赵铸身边,双手搭在了赵铸的肩膀上。
“不然呢?”
“我的红妆已经修好,我的红盖头也准备好,娶我吧,好么?”
“神经病。”
赵铸回了这仨字。
“呵呵,没错,我就是一个神经病。”女人很大方地承认了,“我们都是神经病,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你还没有疯,还能够想着自己要去做些什么,你说,你是不是神经病?”
赵铸一把推开了拦在自己身前的女人,很是淡然道:
“我来,不是为了这件事。”
是的,赵铸来,离开了馨予,为的,其实是其他的人其他的事情,他本来就在馨予和其他人之间选择了其他人,所以,他现在的确有事情需要去做,至于馨予,本以为她是有难言之隐,结果,现实的真相却是自己的一种一厢情愿。
丰满的梦想永远抵不过现实的骨感。
伤心已经伤心过了,说要振作起来,太不现实,但是说要起来做一点事情,这是必须的。
“我不准你走,你得留在这里,和我完婚,哪怕,只是走一个形式,因为,我做梦都想有一场属于自己的婚礼。”
赵铸闻言,走到了栏杆边,指了指护城河里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骷髅兵,
“去下面随便找一个和你完婚吧,一样的。”
“呵呵,那你至少抱抱我,可好?”女人冷笑了两声,不说话了,重新坐回到了床上,红盖头遮挡在她的脸上,风姿绰绰,苗条动人。
但是,赵铸的去意已决。
身形在原地消失,赵铸飞出了九层塔,径直离开了这里。
红盖头下的女人,顿时慢慢消失掉了所有生机,身上的新娘衣服完全脱落,于须臾之间换上了一件很是得体的淡白色的衣服,然后整个人躺了下来,躺在了床上。
“你不肯娶我,没关系,但是至少应该抱抱我,以我周身生机立下誓言,你,终究还是会主动把我抱起来!”
女人身上的生机开始消散,变做了一个死人,但是生和死,对于她这种级别的人来说,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意义。
生和死,
其实,
只是一念之间。
但一念可生因果,而赵铸在这个任务世界的因果,其实是一道圆。
………………
离开了宝塔,赵铸径直向更深处前进,前方,出现了一个山洞,很是幽深,这个山洞赵铸当初见到过,也碰到过,一路前行,等到过了山洞时,前方,顿时一片豁然开朗。
高耸巍峨的城墙,珠光宝气的塔楼,洋溢着属于皇家的奢侈风靡。
赵铸飞开了洞口位置,直接向着城墙上飞去,这一路走来,确实比当初简单得多了。
身形,刚刚在城墙上落下,一道黑色的阴影就出现在了赵铸身后。
赵铸反手一握,威压降临!
“轰!”
一套黑色的盔甲出现在,没人穿,却保持着人穿的姿势,只是盔甲现在上面满是金色的纹路丝线,完全是赵铸封印的结果。
这是夏桀的盔甲,赵铸清楚,所以他懒得和一具盔甲玩什么游戏。
雕梁画栋的建筑物,引起不了赵铸的太多兴趣,他来到了一座类似于鹿台的平台上,这里,有酒有水有肉有甲骨,当初赵铸曾经在这里召唤出天鬼。
不,确切的说,未来的自己,会在这里烧甲骨召唤出天鬼。
天鬼,赵铸是没什么兴趣了,自己暂时还不需要滥竽充数到去拿其他属性的灵魂力量来补充自己,毕竟,他的灵魂其实还没有变得太过虚弱,自己跌真正实力,也都保存得七七八八。
只是,赵铸想找的,是夏桀。
那个,看透了的男子。
怎么找夏桀,赵铸也有一点经验,他直接走到酒坛前,一手挥下去,二十几坛好酒当即破开,酒水流出,酒香四溢。
“造孽啊,造孽啊!”
一声急促的呼喊声传来,一个身穿着白衣外表很是邋遢的男子趴在了地上,开始尽情地****着地上的酒水。
赵铸则是坐在了一张桌子后面,盘膝而坐,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大夏末代皇帝此时的丑相。
夏桀舔着舔着,然后一愣神,扭过头看向赵铸,喊道:
“你还愣着干啥,等下酒菜么?一起过来舔啊!”
“…………”赵铸。
赵铸最终还是没有去跟着夏桀一起去舔,而是继续坐在那里,夏桀舔的速度很快,这不禁让赵铸觉得夏桀的****应该不错,妹喜应该很幸福。
但是转念一想,夏桀是好男风的,忽然就觉得一阵恶心,那画面,简直是有些不堪入目。
等到夏桀舔得肚皮滚圆滚圆的时候,他才站起来,手指着赵